盐小茴见此,立被盐大伯这不要脸装病给恶心到,幸亏她不是真正的六岁幼儿,很有可能真的被盐大伯骗了。
“大伯,你这借钱的理由好惊奇,大伯病了难道大伯母不愿出钱帮你治,我今天可看她手腕上戴着个金丝镯子。”
听到盐小茴的话,盐大伯当即眼神微暗,心里大骂‘这个臭婆娘什么时候私藏了这么多银子,竟偷偷地买了个金丝镯子,让她给自己一点银子吃喝,就大哭大嚎像要她命般。’
“哎呦,哎呦头好痛,二侄女估猜你大伯母那金丝镯子是假,戴着玩的。”盐大伯急忙辩解。
盐小茴冷笑,她真不想再跟这大伯胡扯下去,脑中犹豫该怎么做之时,忽然她眼角余光扫到小屋门边微露出一角女子衣裙,不由心中一惊,难道是盐氏她们来了。
但随即又一细想不会是盐氏她们,如是她们,自己刚才所说那金丝镯子的话,就能把她们引得爆跳冲入。
那会是谁,那裙角颜色有点眼熟。对了,想起来是那个李家新媳妇阿秀,算时间她应该是回去拿药赶回,可她为什么不进来,‘难道是因为别人家的家务事,不好出手管’。不过那个李家新媳妇阿秀因为之前做多嘴错了事,心有后悔,应该不会这样。很可能还有一人与阿秀一起来的,那个人拉住了阿秀,陪同阿秀前来,又能拦住阿秀进来的人,最有可能的人是阿秀的夫君。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两个大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壮年男子,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自己兄妹四人,会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危险。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借这机会,让大哥看清些,不要再那么愚孝,好就这么决定,盐小茴心中暗想,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撕开大伯那张装病的假皮。
随即盐小茴嘲讽说:“大伯说借钱看病,别说我没有,就算我们有,也不会借与大伯,因为这钱只怕有去无回,因为等大伯到时候病死了,我们找谁还。”
盐大伯未加多想,脱口而出急语:“其实我的病并不重,你们别担心。”
“既然大伯病不重,我更无理由借钱给大伯。”她立回。
盐大伯这时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可话出了口,就难以收回,他正想着再编什么话将刚才的错话,糊弄过去。
却没想盐小茴根本不再给盐大伯这个机会,
盐小茴立刻紧逼快语:“大伯你向没有爹娘还是小孩的侄子、侄女借钱,良心真给狗吃了,亏得大伯还说自己是个读书人,我看大伯连羞耻两字都不知怎么写。”。
盐大伯瞬间青红,心中对这个盐二妹恨的要死,可没办法刚才遇到几个以前的同窗约他喝酒,可他不能一两银子也没有,那样太丢面子了。所以他强压着怒火,脸上露出略带违和的亲切笑:“二侄女可是记恨,大伯刚才怒语责训了你,你祖母她们欺负你们的时候,我没站在你们这边。大伯父也是有苦衷,你祖母脾气不好,你大伯我为人子女又怎不听自己母亲话,惹她生气。”
“大伯这话,倒是把自己的错,瞬间脱的干净。可惜,大伯你真来错地方了,我们兄妹四个没银子可借。”盐小茴见火候差不多了,当即语气坚决拒绝借钱。
盐家大伯听到这话,顿时急红了眼:“你们怎么会没有钱,我明明听说了,你们又买肉又买玉米面,肯定有银子,说是不是你们死去的爹娘,私藏留给你们的,我就说了那两个怎么把所有银子,拿出来救我和老二的命,冒雨跑船只怪你那死去的爹,太小气不肯把全有的银子拿出来。”
盐小茴没想到大伯竟会无耻地这样想,她一瞬间不禁气笑,要知就算她上一世在那人吃人的皇宫里当宫女,后来又数魂数载,也没见这般不要脸的人。
“滚出去。”盐小茴愤恨之极的吼语,这吼语几乎从她心肺中直冲而出。
盐大伯没想到,自己低三下四了半天,这三房的二侄女半点不给他这个长辈面子,如此凶恶怒喝他,让他滚出去。
盐大伯当即也不想再演,反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