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大伯,我二妹绝不是不孝之人,她刚才只是因为到祖母用石头砸来,心里担心乱喊。千万不要送我二妹进衙门挨板,她只是一个小姑娘,这会要她的命。”盐大郎急得不禁嗓子有些沙哑。
“这可不行。”盐大伯得意,脑中想着等会我再胡编乱造几句,把这盐大郎骗到矿场做工,为自己赚钱去。至于那个盐二妹这小丫头,定要好好整治她,才解他心中的恶气。只不过,当盐大伯暗自得意的目光看向盐小茴时,
盐小茴理都没理这个假仁假义的大伯,
盐大伯顿感被打脸,面色瞬间发青,
而此时,盐小茴则是神情专注地伸手一擦双眼,希望够更清楚地看到那老者虚影,但转眼间再看,却是什么都没有。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只是她的错觉,心中不禁错愕,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那老者虚影,就是已然过世的阿爷的魂。
心中失望的同时,盐小茴一手拉住,一心想要为再做解释的大哥。
她稚气小脸冷笑:“大伯你当自己是什么,代替县官老爷判起案来,你只不过是个连秀才都不是的老童生罢了。”
盐大伯本就对盐小茴刚才打脸生气,此是更为勃然大怒:“黄毛小儿,怎敢信口雌黄,如些有辱斯文,我乃读书人。”
盐小茴冷笑暗想‘老童生’三个字可是盐大伯自觉最丢人的事,自六岁到现在三十有一盐家大伯至今还是一个童生,任由盐家砸下多少钱,都愣是没读出个秀才来。她不感叹这大伯还真是个人才。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学着那着戏曲中的大儒们甩动衣袖,却是夸张地过了头,变得成了耍戏的。
围观的村民中不知是谁,忍不住一个乐笑,
顿让那个假仁假义的大伯挂不住面子,愤怒的甩袖离开。
大伯离开,大伯母一时间恨透了那个盐小茴,一张嘴,就数落起:“盐二妹你可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坏丫头,难怪会骗你堂弟祖耀束钱,还威逼可怜的祖耀,为你们这四个没心肝的讨债鬼,偷点心吃。”
她稚气的小脸满是嘲笑神情:“大伯母可真健忘,刚才我就说了,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那堂弟的束钱,去了那里。大伯母要不要你亲口去问问,你那可怜的侄子的束钱到底到那去了,还有为什么要偷点心。”
盐小茴说话间,目光阴森森地望向二伯母。
二伯母听到这话,又被盐小茴这目光一望,不禁心中有鬼地下意识缩了缩脑袋,但即又觉不甘心,当即尖酸刻薄说:“侄女儿,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还想倒打一耙。”
“我觉得这话,好像是我该跟二伯母讲的话吧,二伯母要不我们去堂弟的书院,问问今天被堂弟请吃点心的同窗。也许会真相大白。”盐小茴话语肯定,阴戾眼神直勾勾地望向二伯母。
盐家二房的媳妇不想竟因此恍了神,知子莫若母,她当然知道自家儿子回来向祖母告状的那些话,肯定不完全是真话,而但能从老太婆那里再抠点银钱出来,她还是很乐意的,事情的真相,很可能就如三房的这个贱丫头所说那样,自家儿子拿束钱自己偷买了点心,请了同窗,更因钱不够,在点心铺下了偷手,如若这样,真让人去当面查实,到时候如若是真的,那自家宝贝儿子如成了小偷,将来当官老爷的前途不是要全毁了。
随即二伯母眼珠子快转,尖声哭嚎起来:“这个没安好心的贱丫头,娘,我们走,不再管他们四个,任他们四个没心肝的讨债鬼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