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暗,林贞无所事事,便如往常一般,梳洗后早早上床入眠,睡得正酣甜,却被一阵摸索惊醒。
迷糊睁眼,正欲尖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昏黄的重重烛火中,见得身上人影格外熟悉,林贞这才放下一颗提到嗓间的心。
“夫,夫君?”
身上男子衣衫半褪,伏在少女身上,一手捂住少女的嘴儿,一手胡乱地解着少女身上单薄的寝衣。
不消片刻,那薄衣便被剥了下来,漏出少女赛雪肌肤。
在熠熠烛光下,少女美好胴体似发着光,暖入人心,勾人心耐。
林贞看着身上满身酒气与脂粉气,双眸微合的夫君,摇头甩开男人压在嘴上的手,不由大胆地试着推拒。
“夫,夫君,你醉了,贞娘伺候你梳洗再歇息可好?”
然而,身上男子岂是少女这般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推拒开的?
男子两颊通红,显然饮酒不少,可他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即使醉意正浓,却也有那半丝清醒。
男子低头衔住少女喋喋不休的樱桃嘴儿,扑鼻而来的熏人酒气令她蹙起翘鼻,抵触着闭合唇齿,然而少女自以为是的抵御却被男人几下攀咬中被迫开了口儿。
男子似寻得极品琼浆玉露般,探出大舌在少女湿柔温热的檀口中不断摆弄,勾得那无措的丁香小舌,不断生津,啧啧吞咽,口津交缠。
带着酒气的津水入了口,又被迫不停的交换口津,少女很快被亲得恍惚。
“骚狗儿可想爷的大鸡巴了?”
听得男子直言说骚狗儿、大鸡巴这等粗俗淫词,少女抵触地蹙眉。
每每听得这些,她便觉得颇受折辱。
可谢焕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平常淫词待他来说太过平常,唯有这等粗词方能添些欲色。
不待少女回应,男子低头又吮吸了几口少女嘴儿里的芳露。
“贞娘给爷,让爷的鸡巴插插你的屄。”
“不……”
男子对少女的拒绝充耳不闻,带着浑身酒气,色意冲天地伏起身。
几下便扯开身上的衣袍,又胡乱扯掉裤头,掏出裤裆中发硬的肉具狠狠抵在少女穿着亵裤的腿上。
身下那摄人的即刻入侵的迫人之感不断传来,少女不由地挣腿拂开那热腾腾之物,然而那阳物顺着少女丝绸亵裤往下一滑。
沁着晶亮前精的湿润龟头划过少女滑嫩腿儿,惹得阳根突地向上一把勃起,浅褐色棍身逐渐充血发肿。
“今儿个爷的大鸡巴中用,让爷好好操你,操操你这浪穴。”
男子兴奋地一把褪下少女身上的亵裤,强硬地掰开两条白嫩如玉的腿儿,挺着腰胯间挺直之物置身于少女张开的腿间。
“夫君,别,先别……”
话音未完,男子握着胯间阳物便径直地入了巷。
少女格外细小的孔儿尚未完全绽开,被这毫无前戏地一刺,疼得她将唇瓣吵出了几缕血丝,脸上冒出来一层薄汗。
男人却恍若未闻,抓着少女欲要合拢的腿强势掰开,开始强劲力地抽进抽出。
少女本是疼得欲死,却到底因为体质特殊,那幽深肉壁攀迎着花径中的庞然大物,花蕊竟开始自发地吐露吮吸起来。
“啊,咬死爷了。”
男人喘着气尖叫。
“啊!松,松些,骚屄快松些!”
然而那淫穴好不容易得来的阳物又如何肯轻易放过?
自是狠狠咬着那幽径中的肉身,不让其四处肆虐。
男子被绞得酒意渐消,身上浮起一层汗意。
一把握住阳具往外抽,心道:贞娘这屄这般会咬,寻常阳根真真是受不了一点,他必得抽出来缓缓才是。
“啵。”
肉具抽离水穴的一道水声自二人交合间传来。
谢焕咬着牙任那顶端龟头无门而入狂躁地一阵激旋,待平复那股汹涌射意后,复抬阳物再一气冲入。
看着阳物在这轮交合中没有被绞射,谢焕心里得意,幸好吃了那五石散,那东西可真有用,和着酒吃,比平日的复春丸可要得用的多。
若下回再对吃些,岂不终能如愿把贞娘这屄给肏烂!
短暂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感受到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复又本能得又咬又绞,挤着他,压着他,谢焕再忍不住快速抽送起来。
“慢,慢点……”
底下饱胀酸痛传来,令少女不时伸手推曳,腿儿乱动,欲要挣脱。
男子哪会容她逃离自己的肉根?
一把按在两条嫩滑柔软的大腿上,底下强势地不断挤进少女那窄小甬道,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紧致得无以复加的淫穴。
抵弄在花心的酥麻,不断发散至四肢百骸。
欲体似被拨开了开关,一阵阵春潮侵袭她清醒的意识,令她逐渐迷失。
少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不断吐露的蜜液,湿润了她的花径,顺着侵入的棍身不断外涌。
男子看着身下被他插得失神的少女,往日不及半刻便缴械的颜面似乎瞬时捡了回来。
感受到那花蕊中不断抽搐地吮吸、吐露,她紧紧咬着他,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今日,今日定要喂饱这方极品穴儿,将她彻底肏烂,操服!
“骚屄,爽不爽?爷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
男子微弓起身体,按着少女两条腿儿,全身绷紧了往前挺弄,带着极度得意地恨声道。
少女脸儿泛粉,眼儿失神,不点而赤的唇儿微吟,咕哝着什么,在细碎呻吟中晃荡而去。
“快,叫啊,叫出来,骚母狗,叫给爷听,肏得爽不爽,爷爱听你叫,叫出来让爷鸡巴更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