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那些痛苦了,往後别再对我隐藏自己的情绪与真性情,我想认识的是真正的你,而不是修饰过後的完美。」
段宴若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回道:「嗯,那以後我们都要对对方尽量的坦诚,别有所隐瞒。」
「尽量而已?」还以为要全部坦诚,一丝不挂咧!
「因为有些事,还是放在自己心理当秘密就好,不适合拿出来坦诚,怕会吵架。」
「你说例如逛花楼这种事吗?」因为他每次去回来,她都会半天不跟他讲话,明知道他去那里是去查访情报,但她还是会吃醋生气。
「明知故问!」
挣开他的怀抱,狠狠往他胸膛一搥,便自顾自的依照原路往青砚轩走回。
但没一会儿,她的手又被他给重新牵回来,甚至被他给拉进怀中紧紧抱住,像是哄孩子般地一边摇着她的身子,一边跟她求饶着。
「以後我若有机会去,一定都带着你,不让你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好吗?」
「你说的喔!别又瞒着我偷偷去,明知道我多想去逛那样的地方,你却老是不让我去。」
「那里龙蛇混杂,我怕你去了有危险。」
「我会男装打扮去的,你不是看过了,当时你不是还夸说,几乎与真男人无区别,况且有你陪着,你会让我遇到危险吗?还是说……你认为保护不了我?」
「你喔!别老用这招激我,用多了,对我没效!再说当时那样夸你,是佩服你的演技,因为看起来真的与常在书肆里混的书生无差,但外表仔细看,还是看得出破绽,所以别以为自己那一套真的能瞒骗过所有的人。」
低头轻咬了下她的俏鼻,引来她一声痛呼,便吻住她本要抗议辩解的唇,细细密密的,带着一种醉人的诱惑。
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那总是让他想一吻再吻的唇,揉抚着她嫣红湿润的唇催促着:「不是累了,回去睡吧!」
早已看出她的疲态,舍不得她累,毕竟她现在的身子已经不单单只属於她一人的了,必须要比平时更加小心呵护才行。
重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缓缓走回他们两人的卧房内。
「对了,孩子的事我们要不要等婚礼後再说?我怕娘担心,毕竟她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的了,她身子骨又弱。」
段宴若站在床边,任由左砚衡将她身上的披风、外袍、中衣一件件的脱去,脱到只剩下单薄的里衣。
段宴若爬上床,看着他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披挂好,手法速度皆俐落快速。
这些年他渐渐摆脱了纨裤子弟的娇养,事事样样能自己来便自己来,甚至开始懂得照顾别人,这些年他便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好到几乎快无微不至了。
她往床内躺去让左砚衡上床,而他则伸手拉起她身後的被子,将两人盖实,并将她揽入怀中。
「我倒不担心她会担心,我倒担心她会太开心,因而动了胎气,我们还是等娘生好再说吧!反正她再两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在说还是来得及的。」
段宴若在他怀中找到属於自己习惯且舒适的位置後,便点点头,同意他的决定。
「但爹还是要先告知,免得太晚讲,怕他会生气。」毕竟他的性子跟眼前这男人一样,爱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