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以自己的鼻头轻磨着他的鼻头,然後如小鸡啄米般地轻啄着他的俊脸,最後唇贴在他耳畔,边对耳垂吹着气边柔声道:「你说呢?」
是!就是!
因为他才开口想回答,眼前这妖娆妩媚的女人,在他来不及反应下,便将他的硬铁一点一点地滑入那他刚刚一直抗拒又神往的花径中,甚至可以感觉贯穿时,花径里的紧致正一点一点地包裹住他,吸吮着他,让他倒抽一气,差点就这样泄了。
只是才进入一半,眼前的女人却停下了动作。
他睁大着眼,瞪着这不断逼迫自己伤害她的女人。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只要点了她的睡穴,就可解了自己目前的僵局,但慾望却以强力无比的威力告诉他,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因为昨晚那一回是远远不够了,他需要更多来填补这八个月来的空虚。
当他边犹豫着是否要屈服於慾望,与边平复着龙阳上的激动时,段宴若看着他额上不断冒出的汗珠与浑身的颤抖,知道只差临门一脚了。
樱粉的唇微启,含住他的耳垂连同那耳环。
「你说……若我们抱个孩子回王府,王爷跟王妃是否会开心点?是否会早些认同我这媳妇?」
左砚衡看着段宴若悬在嘴角,总有办法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笑,全身脉搏沸腾的声音在他耳里叫着嚣,他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
臀往前猛然一挺,将剩下半根的龙茎贯穿没入,花径里的湿润与紧致让他舒服一叹。
「孩子的事,等你把过去八个月来,让我为你煎熬、为你担忧的痛苦还我後,我们再慢慢谈。」
不等段宴若反应,蛮横地吻住她,霸道地夺去她肺中的氧气,叫她神智恍惚,难以自己,同时他也捧起她的臀,开始摆动了起来。
一开始的摆动缓慢带着呵护与宠爱,但已被段宴若勾引得耐性尽失的他,很快便无法满足这样的接触,粗野地抬起她的脚放置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的私密处服贴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将摆动的幅度加大加深,力道更是加重带着凶猛。
一次次像是在倾诉相思,又一次次像是在发泄情慾般地撞进段宴若紧实的甬道内,惹得她如被烈火焚烧的人般,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勾引着左砚衡将自己硕大粗硬的龙茎更往她窄小的甬道深处撞去。
段宴若紧抱着他宽厚的肩,难受地任由他撞击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左砚衡的粗壮刮过她花径的每一个皱褶,为她带来一波波堆叠而上的快感,让她柔软的内壁不自禁地频频收缩,更让左砚衡舒服的浑身发麻激颤。
进而激发了男人天生野蛮的狩猎性,一次次将自己盘踞着狰狞血管的龙茎,整根没入那迷人的花穴中,攻击着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口。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起,随着声音越快越响,花穴口捣出的汁液也随之越丰沛,不消一刻,段宴若臀下新换上的床褥,已被那潺潺爱液渲染开一抹惑人的水渍。
花穴口的媚肉,更是随着左砚衡退出的动作,不断被翻出,从原本粉嫩的红逐渐转为红玫瑰般的艳丽。
逐渐的,段宴若无法再抵御这样的冲撞,已达数次高潮,化成一滩再也无力反抗的水。
第一百零三回~诱惑(h)
「求你……太多……太多了……慢些……」
她扭动着腰想逃,但却在逃离前又被重重撞入,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左砚衡将这八个月来所压抑的慾望一次解放。
「早告诉你,这火不好扑,你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