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回来找他就够了,其它解释都不需要了。
但他的宽容却让段宴若愧疚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奔流而下,长期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在这一刻全然崩解。
「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成为你的妻……成为你孩子的母亲……真的好想好想……只是……我……」
左砚衡知道她想说什麽,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两头相依,若要掺入他人,她宁可放手也不愿与他人抢。
「那就成为我唯一的妻,我孩子唯一的母亲。」左砚衡轻抚着她那张总让他疼惜的小脸真心的回道。
他满是认真的回答,令段宴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声呜咽後,便紧紧揽住眼前这怀念的身躯,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几乎不能自己。
她悲切的哭声,一声声重敲着他本无依的心,让他知道,自己将不再孤寂,因为他的心将因为她而有了完整。
「谢谢你让我找到你。」他用紧缩的嗓音告诉她,自己正因为她的存在而开心着。
段宴若听到他的话,便将自己浸着泪水的唇贴上他的,很快的,两人便将自身的悲伤全化成了慾望,如两只发狂的野兽般,抵死缠绵,谁也不愿放过谁。
因为此刻彷佛只有彼此的体温与碰触,才能化解这段时间因分离而产生的冰冷。
只是这样的疯狂同时伴随着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却是他们所需要的,因为唯有这样,才能真切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左砚衡将段宴若轻放上被两人汗水浸得湿润反潮的床褥上,让她将双腿夹紧着自己的腰侧,便捧着她的臀,由慢至快的抽插捣入,一次比一次霸道且重。
两人肉体间的激烈碰撞,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尤其是两人私处间频频发出的黏腻水声,如春药般,让他们更加的深入疯狂。
南襄树制的床,承受不住他们两人的激情,叽嘎叽嘎的发出抗议声,提醒着他们该有所节制。
只是两人已然入魔,谁也不理会这声声提醒。
高潮在即,段宴若痛苦且欢愉地刨抓着左砚衡光滑紧绷的宽背,抓出一道道腥红的血痕来,双腿锢紧他窄瘦的腰,将自己的花穴一次次迎向左砚衡的硕大,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更紧密。
极度的快感让段宴若仰头发出绵长高昂的呻吟声,勾引着左砚衡更加卖力与勇猛。
左砚衡感觉自己将要炸开,臀下的撞击已然失速。
他在解放自己的慾望前,盛满柔情的眼紧紧地与她凝视,嘴角扬起抹幸福的笑,嗓音带着乾哑的对她说:「我爱你,宴若。」
才说完,不等她回应,便抓下她紧抱着自己身躯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扣,将刚刚有些放慢的律动加快。
刚毅的唇贴在她纤细的颈项上,感受着她飞快的脉搏在唇上跃动,两人滚烫的身子全然失控。
随後一阵舖天盖地的火焰将两人焚烧成灰,一股巨大充满吸力的力量将两人吸入,白光在两人脑中同时炸开,下一秒两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两人便如同被抽去所有气力般。
一阵强力的颤抖後,左砚衡精疲力竭地趴伏在段宴若的身上,而段宴若则疲惫地承受着身上男人带来的重量猛喘着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极度的疲倦让她控制不住地缓缓合上眼,明明她有好多话,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只是疲倦却已不允许了。
在昏睡前,努力睁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心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