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左砚衡在她耳畔以低沉醉人的嗓音应允她的要求。
平日如剑般锐利冰冷的眼,此刻被股烈焰所取代,俊眼微眯地扫视着完全丧失理智,全然沉溺於情慾中的段宴若。
为此刻眼里漫溢着无助与饥渴,浑身如蔓藤般缠绕着自己的她,跃动起过往在情慾上总是维持着一定平静的心跳。
听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声,张口吻住段宴若送来的唇,大掌紧锢住她滑细充满弹性的臀,开始摆动自己的窄臀。
销魂的肉体拍打声随着他掠夺的速度越来越大声,私处相连的位置,也发出藕断丝连般的黏腻水声,被侵占着身子的段宴若,失魂的娇吟声充斥着整间暗室。
这些声音交织成张让左砚衡失控的网,让他逃离不了,也随着段宴若失了理智,仅剩原始的身体律动与交缠。
当炙热的白浊喷出,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时,怀中的人儿满脸的泪,咬着他的硬肩,也达到了高潮。
低头凝视着疲倦闭着眼,浑身颤抖着,沉溺於高潮後余韵中的段宴若。
他没有如过往那般,马上抽出逐渐软绵的龙阳,让段宴若好好休息,反而堵在那还在剧烈收缩的花穴口。
全因一个疯狂的想法让他停止抽出的动作。
不知为何,他竟喜欢自己这疯狂的想法。
第六十五回~决定
虽昨日的欢爱极尽疯狂,但天一亮段宴若还是顶着疲倦,忍着双腿间的酸痛,一如往常地早起,叫醒爱赖床的左瓷欣起床梳洗。
她俐落地帮坐在梳妆台前打瞌睡的左瓷欣梳了个活泼的双头髻,并在髻上帮她用樱粉色的锦带,绑上两个可爱的蝴蝶结,完成後,在她那粉扑扑的脸蛋上轻掐了下,表示该醒醒了。
早习惯段宴若每日一捏的左瓷欣,揉揉有些麻痛的嫣红脸颊,便跳下梳妆椅,像只黏人的小鸡般,尾随着段宴若,与她一起打扫着自己的卧室。
她挽起袖子,跟着段宴若分擦着家俱,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熟练无比,显然常常在做。
也的确如此,在她刚接手照顾左瓷欣时,她已被先前的奶妈宠得无法无天,不开心就打人摔东西,开心就叫人学狗叫或在地上爬,根本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
於是她降低自己的心智年龄,与她玩在一起,睡在一起,等到她开始信任自己後,她便训练起这个野孩子基本的家务与盥洗,如今她洗拖扫洒虽不敢说精通,但已经有条有理了。
穿衣盥洗也不再需要她了,除了结髻总是学不会外,基本上已经强过其它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主子们了。
她观察着今日桌子擦得特别用力,嘴角总是弯弯,彷佛发生什麽好事般的左瓷欣。
「我亲爱的小主子,发生什麽事了?这麽开心?是王爷又带了什麽稀奇的礼物回来送你?还是捡到什麽好东西了?」
左瓷欣停下擦桌的手,一双圆亮的美眸,贼贼地眯着,用力摇了摇头,「都不是,继续猜。」
「那不然就是……卫铮要来找你玩了?」
卫铮是左瓷欣从小指腹为婚的玩伴与未婚夫,两人奇异的感情融洽,虽偶尔会吵会闹,但总是很快便会和好。
以往她挺看不起这样的婚配方式,但随着她的观察,她渐渐改观了,开始看好这对出生便是为了对方存在的美好。
「也不是,再猜再猜。」她脸上的笑越扩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