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哭着跟他说,若他将那睫毛剪去,她便将自己的长发剪去,来斥责他的不孝。
後来他为了不让那些人继续笑他,他开始武装自己的眼神,让自己的眼神看来凛冽如冰,久而久之,那些人不再取笑他,甚至忽视了他那对长睫毛,因为无人敢直视他的双眼,就怕冻着。
但段宴若显然十分喜爱他的长睫毛,光抚摸不够,还将他的脸拉下,以唇瓣轻轻刷着,最後在他的眼睫上,印上一个如羽毛轻触般的吻。
额抵着他的额,低声叹气道:「羡慕。」
她这声羡慕竟让他一解十数年来,纠结在他睫毛上的怨,让他不禁嘴角扬起笑。
本熨贴在他花核上的龙阳,沿着花核往下滑入她湿润紧实的甬道中,深深埋入,并缓缓动起,将两人间的火再次点燃。
「好好感受我。」说完,便轻咬了下她软中带着韧性的耳廓,引来她一声痛叫。
但这声痛叫,很快便被带着黏腻的媚叫所取代。
她抬手紧抱住开始在她体内攻城掠地的左砚衡,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臀顺着他进攻的律动随之摇摆,惹得他一声舒爽的爆吼,低头便吻住这个给他添油加火的女人。
第五十八回~失控(h)
加速身下的动作,甚至为了方便进攻,他松开了吻住她的嘴,将她放倒至床,抬起她一条腿,让她半斜躺着,自己则抱着她的腿快速抽插。
这样的姿势顶到的位置与刚刚的位置不同,却是同样的深,惹得段宴若一阵痉挛的娇吟。
两人间的润滑,已不再需要玉蓉膏的帮助,因为段宴若的花径满是涌现的爱液,时不时随着左砚衡的抽动而被带出,滑过两臀间的隙缝,形成一条带着激情的蜜流。
感觉自己快要泄出,便放缓速度,将段宴若翻转过来,让她趴俯於床,自己则双手拉起她的腰,让她的花穴贴近跪於身後的自己,便毫无保留地猛烈抽动起来。
这样的接触,强烈刺激着段宴若的内壁深处,让她承受不住过多的欢快而低泣了起来。
「啊……不要……太多了……太深了……」
许是她的求饶有效,左砚衡冲刺的动作变慢了,只是她却没注意到有只手伸至她胸前的嫩乳,凶猛地抓住,让她痛苦却又欢快地仰头呻吟一声。
他边舔着她的外耳壳,边揉捏着她裸露在外的滑嫩乳肉,邪肆坏心地问道:「为什麽不穿肚兜?该不会是知道我会来,才故意不穿的?」
段宴若摇着被汗水沾黏住的发丝的头,「天……热……」,
「热吗?放心我会让你更热。」
不等段宴若反应,便脱去披挂在她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要掉不掉的里衣,随意丢掷於床外,随後将自己布满汗水的结实胸膛重新贴上她湿润温暖的背,精瘦有力的腰,由慢转快地摆动起来,在她体内无节制地奔驰冲挺,温度在两人疾快的磨擦中逐渐升温。
「别那麽快……我……跟不上了……啊……」段宴若气喘吁吁的讨饶着。
但她这样的求饶并没有让左砚衡就此放慢,而是加快速度进攻,用力冲撞她的花芯,让她已无暇求饶,整个心神全沉溺於两人的交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