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正躲着左砚衡而心头急,但将书烤卷或是罔顾他人性命这件事她还是做不出来。
不过有她们两人的搭手,慢虽慢,还是在王爷王妃回府的二十日前,将书给全数晒好,现就剩整理与归纳了。
她估算大约五日内便可全数整理完毕,到时她便可躲於仆房中,彻底远离左砚衡,直至她的小主子回府。
嗅一嗅空气中呛鼻的药草味散去些,她便将堆放在书架下的竹篓中的书,分门别类地拉至她昨日关门前,用纸张所归类出的位置。
在依照作者、高矮、常用度,将书逐一放於书架上,动作虽快,却常因疑惑而停住,毕竟这里的书有九成八是她不看的,因为太过严肃与文言文,严重考验她的智商。
再者她并非是书的主人,哪本书常看哪本书不常看,她根本不晓得,这让她的归纳有了困难。
难不成真的要找本人来询问?
她摇摇头,拒绝这个办法。
找周启森问问,或是找他身边的怒海问问好了,左砚衡的部份藏书都是藉由周启森选购,由怒海归纳,问他们两人最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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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增加故事的合理性与顺畅度
所以添加了这部分的故事
第四十五回~留下
今日先把那些画归纳好了,那些应该就不用顾虑到常看或不常看的问题了。
走至她划分出的绘画区,快速将置於脚边竹篓内的画卷放入眼前的架上,依照风景、花鸟鱼虫到人物。
突然间她瞄到竹篓内用藏蓝色系带綑绑的画卷,忍不住地拿起拆开,里面绘制的是左砚衡束发时的模样,青涩稚嫩,但眉宇间却带着倨傲狂妄,彷佛睥睨人世间一切事物的叛逆。
她虽近府已数年,但对於左砚衡这主子向来不熟也不愿理解,因为在与他发生那些事情前,他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自以为是,又被宠坏的孩子。
虽这想法依然存在,却也开始改变,她不再将他视为孩子,而是男人,一个孔武有力,可以操控她一切,甚至可以入她心的男人。
她必须承认,自己越来越将他放在心上,越来越在意他。
甚至越是想忘掉他,他却越像是挥不去的幽魂般如影随形,时时刻刻缠绕着她。
给了自己不知道多少该忘掉他的警告,年纪太小、身分悬殊、情绪化、幼稚、目中无人、八股霸道、把女人视为财产等等……
偏一空闲下来,他俊俏的脸、他粗哑的低沉嗓音,甚至在她身上点起的灼灼焰火,便立即浮现困扰着她。
到底有什麽办法将这人从她脑中剔除?
想了老半天,得到的答案竟是没有。
过去的阅历与教训,她显然是忘了,总是情不自禁受这样的人所吸引,想征服这样的人。
明知征服的过程常常使自己伤痕累累,甚至转变成头被忌妒所控制的野兽,但她总是会忘了前面的教训,一再的陷入。
或许她就是贱,也或许她上辈子就是被这样的男人抛弃过,才会像烈士一样总是对这样的男人举起战旗,疯了似的拿自己的心去给这样的男人碾压。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