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割剐着她的背,逼得她不得不将所有精神用於抵御那不断漫起的疼痛。
冷汗开始在她额头冒出,身子更是因疼痛而激颤着。
最後她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痛,她对他又咬又打的,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但他却只是蛮横地吻住她,一手扣住她攻击他的右手,而另一手则将她因挣扎而下滑的腿抬高,并紧紧锢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该与他较量的。
服输的她只能淌着泪,忍受着他的强取豪夺。
衣布已被身後的石板割得粉碎,直接没入她的血肉中,割得她鲜血淋漓,温热的血由背沿着脊椎滴落於地,花穴更是痛麻一片,脱解的左手腕因失去了连结,随着他的占领无力地摆动着,疼痛如巨涛般铺天盖地地掩没了她,意识渐渐飞离。
直至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一阵激颤後,穴内喷入一股灼烫的热流,她才从熔毁般的占有中获得解脱。
但疼痛与过激的结合让她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完全动弹不得。
两人呼吸渐歇。
本以为他餍足後便会放过自己,没想到埋在她体内的龙阳竟在她小穴发疼的收缩下再次胀大发硬。
她轻易地从他开始浓重的喘息中感受到他的苏醒,但她已无力再承受这样的痛,恐惧让她又一次挣扎起来。
这一刻的左砚衡,根本无法商量,野兽行径依旧残暴,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喊叫,就在那隐密的假山中,不断侵占着她,即使她终於承受不住过多的疼痛昏厥过去,他依然固执地要着,直到他再次释放,才放过她。
他粗喘着息,边调整着自己翻腾不休的情绪,边凝视着怀中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已然昏迷不醒的段晏若。
抬手抹去她唇边渗着鲜红的血痕。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了她,而且这次尤为严重。
轻柔地抽出埋藏在她还在颤抖着的花径中的龙阳,放下被迫跨於他腰际边,满布紫红抓痕的细嫩白腿,将意识全无的她靠入他的怀中,让她脱离身後那如刀刃的石板。
第二十二回~如兽
看着那已然被割烂的棉衫,鲜血浸湿了每条棉絮,让整块布带着触目惊心的红。
伸手小心地将那件残破的棉衫脱去,露出段宴若原本净白,如今却血肉模糊的纤背。
面对这样的伤势,本残暴失控的他,眼中随即闪过一丝的歉疚与悔恨。
他知道自己这次过份了,他又一次将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她身上。
明知自己不能如此,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这难以平息的怒火。
尤其是她数次的逃离,更是加剧他难平的怒火,让他忽视了她的感受与安危。
仔细检查了下她背上的伤,所幸都只是皮肉伤,但这些皮肉伤已够严重了,尤其是对个弱女子来说,没有三五日的休养是难以下床的。
左砚衡在不牵扯到她伤口的动作下,小心地脱下自己的外袍,让她穿上,将她暴露在外的身子完全包裹住,才将她抱起,带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