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看着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树丛外,来回搜寻的守卫们,吓得段宴若紧咬住自己的唇,身下的花径更因为守卫这样紧迫的巡视而不断的紧缩,让措手不及的左砚衡为此泄出了些许元阳。
这让他不快地不管守卫就在他们身後巡逻,三浅一深地进出她的花径,让她一再因高潮而痉挛,无法控制的呻吟着。
有好些次她搥着左砚衡的肩,要他停止这样的恶作剧,但她这薄弱的攻势,没一会儿便被攻破,双手被只大掌给抓住,抵在墙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制造出更多的激情罢了。
「有守卫……别这样……克制点……嗯……」她压抑着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警告着左砚衡收敛。
「你确定要我克制点?」他含着她的耳垂问道。
「确……定……」
「一切听你的。」说完,嘴角慢慢浮现一抹诡异的邪笑。
紧接着,左砚衡如她所愿,弱化了自己所有在她身上的动作,抚摸的力度变小,亲吻她身躯的吻变轻,进出她体内的速度变慢。
这样的改变,的确不如先前的刺激,但却未带半分的解放感,反而如闷烧在体内不退的火般,一点一滴将她带往崩溃的边缘。
因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接触,她需要更多,且更深入的。
她已无法再思考那些守卫的行动了,一心只想一解体内叫嚣的慾望。
「我要……我想要你……求你……求你……」因为她快被逼得发疯了。
但左砚衡却拒绝她的哀求,无关紧要地继续磨擦着她的花径,最後甚至将本深埋在她体内的龙阳抽出,改磨擦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核与泥泞不堪的花穴口。
「别……别离开……呜……求你……」
她终於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折磨,哭得梨花带泪,泪光闪闪的双眼满是无助的哀求。
从未如此折磨过女人的左砚衡,凝望着她可怜无助的眼,一股心怜涌起,但更多的是征服後的快感,他彷佛握着生杀大权的大王般,要她生就生,要她死便死。
尤其是看着她摆动着臀,饥渴地磨擦着他的硕大,就为了一解花穴里那满是空虚的痛苦时。
那画面淫媚地让他喉头紧缩,呼吸粗喘不顺,他知道自己为这具不完美的躯体心动着,且渴望着。
此刻这具躯体,散发出的妖娆气息彻底迷惑了他的理智,勾引出他潜藏在内心最原始的兽性,让他失了判断,只想蹂躏眼前这个不断诱惑他的女人,这念头让龙阳越发的坚硬炙热。
这时身後那些本在周遭巡逻的守卫已然远去。
他不再顾忌,那些守卫至少还要等半个时辰才会再回到这里,这段时间他要如何生吞掳掠眼前的女人都不会有人打扰了。
扶住硕大的龙阳,再次猛然挺入她湿滑无比的花径中。
他突然的进入,让段宴若满足地一叹,舒服地轻颤着身躯,花径更是收缩不住,紧紧吸住左砚衡的龙阳,深怕他又逃走似的。
左砚衡虽很想马上在她体内冲刺,但他爱上了那贪婪吸吮着他龙阳的紧缩,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