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体内的慾物慢慢颓下,半滑出那火烫的穴中,让她有了喘息的时间。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除了认命外,竟没有其他可以申诉的管道。
算了,换个角度想,第一次给了左砚衡也没什麽不好,年纪虽还小,但外表温文尔雅,俊秀挺拔,又长年练武,身材更是精实有力,女人一生能与这样的男人有一次亲密接触,也算是另类的赚到,想想就不觉得有什麽勉强的了。
是吗?既然如此,为何眼眶还是依然如此的酸热,依然觉得满心的愤恨。
颤颤地合上满布红痕的大腿,并拉拢大开的外衫,将自己一身的狼狈掩盖起来,虚弱地从硌得她浑身发疼的鹅卵石地上爬坐起,拉开与左砚衡间的距离,无力地倚靠在让她的心更加冰冷的巨石上。
第五回~强占
她很想逃,但刚刚的挣扎中,脚抽了筋,此刻正麻痛着,况且她现在浑身一点气力也挤不出来,尤其是双腿间,依然处於剧痛中,一抽一抽的。
「滚,马上给我滚!」
左砚衡背对着她,一拳又一拳地打着眼前的巨石,看得出来,他後悔了,而且是深深的。
这让段宴若嘴角一勾,一抹嘲笑在她残破渗血的嘴上绽开,让她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上次王爷才将放浪形骸的他叫到大厅痛骂一顿,不过才束发二年,已经有二个娼妓抱着孩子要来认祖归宗,ㄚ鬟间更有不少人因他醉酒差点失了名节。
虽最後证实那两个孩子不过是娼妓与他人私通所产下的,并非真骨肉,只是场预谋性的勒索,而那些ㄚ鬟仅仅只是受到惊吓,并未真的受到侵犯,但这些事已够左砚衡的名声臭一阵子了。
现在洁身自爱的ㄚ鬟看到他都避之唯恐不及,王爷更为了避免他再次犯错,派了四名随侍轮流跟着。
只是不知今日是怎麽了,那如影子般尾随着他的四人,竟不见踪影,不晓得他用了什麽烂招将他们给骗走,不然她怎麽会如此『好运』遇到这疯子。
她喘着气忍耐着宛如有人在她花径中刨刮的疼痛,冷眼凝视着那几乎要将自己的双手指节打碎的左砚衡。
果然是小鬼,不过是暗恋无果,就自甘堕落成这样,如果他相爱之人死了,不晓得他会活得如何悲惨,真想看看他消瘦颓废对人生无望的惨样,绝对能让她大笑好几天。
想到这里,她的双眼突然一暗,深深的愧疚感猝不及防涌上心头,心突然一阵揪痛,一声自嘲的笑声从口中不小心溢出。
呵!段宴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什麽脸笑人,也不想想,过去你不也曾经这样荒唐过。
一想起那段不堪的岁月,她便摇着头,恨不得将那段恐怖的记忆从脑中洗去。
第六回~曾经
事实上她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过去活在电脑、网路、汽车满街跑的世界,後来因为坠楼才来到了这个事事样样都要靠自己双手的世界来,投身在一个十二岁,因後娘厌恶,将她关在柴房内差点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