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你醒醒啊……如萱小姐早在几个时辰前,已然成为玉德世子的妻,你清醒点!你跟她是不可能了。」
她语落的同时,耳廓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狠咬住,痛得她尖嚷出声,但没一会儿,她的声音便被一只大掌给遮掩住,八成的声量全隐於掌间,她只能咬牙忍住几乎要将她的耳朵咬断的痛楚。
当对方一松开嘴,一股湿润从耳廓一路流至耳垂,随後滴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
接着一双不知何时变得清明的厉眼,在银蓝色的月光下闪着血淋淋的残酷,直直瞪着她。
「闭嘴!我很清醒,更不需你提醒我与如萱是否可能,你现在只需让我发泄即可。」
什麽叫做给他发泄即可!她虽是ㄚ鬟,但不代表她是妓!
趁他箝制自己的手有些松散时,手一抽,便拉出自己的左手,阻拦了他准备抬起自己大腿的手。
「我虽是ㄚ鬟,但我并不是娼妓,如果你想要个女人发泄,去花楼找去,别找我!」
她这话一出,颈项随即被盛怒的他给掐住,并高举过头,让她肺中的氧气一点一滴的消耗尽,窒息是迟早的事。
「你还记得你是ㄚ鬟,你是我家的资产,我是你的主子,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现在我要你满足我,你就必须如此!听懂没!」
语毕,他便将出言不逊的段宴若给摔向一旁的石壁,让她狠狠撞上石壁,痛得跌坐在石壁边,一边猛咳着嗽,一边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想毁了她贞洁的『主子』。
他眼里冰寒的戾气让她明白,在她尚未取得自由前,她只能受制於他,不能有一丝违背。
这是这世界身为女人的悲哀与无能为力,但她并不是,她有原生世界所磨练出来的智慧与独立,所以她不愿像这世界的女人一样,含着泪哀悼自己失去的一切。
所以她要逃,逃开这个想玷污她的男人。
念头一动,便抓住衣服前襟,往漆黑的小迳另一端没命的跑去。
她像是失了方向的雏鸟般,在假山群中乱窜,慌张让她失了原本的冷静,更忘了自己曾如此熟悉假山群里的每条小迳,一路跑进了一条死路中。
当她焦急地转身想往回跑时,头皮忽然一紧,人便被往後拉去,摔在舖着鹅卵石的小迳上,在她还在为自己头皮上的疼痛恍神时,一只大手随之将她翻正,接着一具炙热无比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脆弱的私处与他藏於裤裆中蓄势待发的慾望紧贴着。
「你会後悔的……」她伸手搥打着,并大声地警告他。
因为堕落,只会让自己的未来陷入不幸,是最糟糕的复仇方式,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你的,只会觉得你咎由自取,她的过去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所以当她获得这全新的身躯与人生後,她决定不再像过去那样的堕落,就为了报复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点也不值得,甚至会在事後留下深深负罪感与自我厌恶。
尤其到了午夜梦回,绝对会懊悔自己的自甘堕落,而痛苦不已。
她不希望左砚衡跟她一样,每晚在床上辗转难眠,後悔着某日的决定,那样的心情对未来一点助益也没有,甚至会引人走向灭亡。
第四回~强占(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