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他有如此快速的恢复力。
赵令悦无声地拿手腾空去比了比,足足有她两个手掌的长度,红了眼眶道,“就算现在不疼,当时一定疼得厉害的。当时的情况,必定很凶险.......”
他用手去将她的下巴抬起来。
“你说的,别时仍有聚,我记挂你,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会回来找你。在我心中,你与这江山社稷,这万家灯火都同等重要,而论我自己,我只盼我守护的身后社稷里有你,万家的灯火阑珊里,有你为我点燃的那一盏,那受多少次伤,打多少次仗,我心亦然,甘之如饴了。”
他眼看他的话还未曾说完,赵令悦眼角已滑下了一滴泪。
心颤抖道:“我来,不是想惹你哭。”
赵令悦颔首,泣笑:“等这乱世太平,杀伐搁止,我就再也不会哭了。”
“会的。”
她回:“嗯,会的。”
说罢,吸了口气,转身吹灭那盏蜡烛。
一缕烟丝流动袅娜,散在夜里,如荼蘼消散,极近灰冷残艳,她的神情存着哀,不为邵梵所知。
他再也忍不了了,急切地拿过那瓷盏丢在地上,转手将她压在身下,舔干净她脸上的眼泪,将咸味儿卷进唇舌,苦涩又甘甜,似她这个人身上的一切,是带毒的砒霜。
“别哭了,好么?”
说着,唇往下,一口将她的唇瓣含住,如饥似渴地吸吮,轻咬她的唇珠,舔弄。
“嗯......”她细细娇喘着。
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喟叹,还是回答的音节。
随后,将自己交给他,唇齿不清道:“你,你进来吧。”
进去哪里?
邵梵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蜷进去,慢慢地脱衣。他将她的手牵到肋骨伤疤处,讨好道:“你摸摸我.......”
自己却以手解开她的蝴蝶腰带,拉起她轻薄垂坠的海棠裙边往上堆过腰间。火热的唇舌一路舔吻乱衣下赤裸发光的肌肤。
头往下,钻进了被子里,将她的腿轻轻分开,弓起,固定。
他只是想要取悦她。
甫一触碰,一汪春水流腻。
赵令悦真的止住了哭声,娇喘个不停,闷哼中试图不要让他这样,可潮意来的又快,又急,待她浑身过了一阵紧脑的酥意,已经来不及阻止任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