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怎么了!”
吵吵嚷嚷,无休无止。
室内的赵晟抿紧了唇,冷眼命李四海,“去将门关上。”
“可是......”李四海微弱道,“赵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问审不能避朝臣啊官家。”
“你就当是我的家事行了吗!去关门!”
李四海一哆嗦,叫人将门关上。
隔绝了门口那些声音,室内这才安静下来。
赵令悦铆足了气,挂出几行受辱的泪水,离郑思行远远的,“求官家,为臣女主持公道。”
“你想要朕如何主持?你说。”赵晟周身散着寒气。
赵令悦将与他们商量好的措辞全斗了出来,“臣女演奏之后,随一陌生女侍被带到这里,不知缘由之际被她推进了门,里头便是郑家次子,官家有所不知,此次子三年前于太上皇微服时相遇臣女之后,便对臣女屡次纠缠,臣女一直害怕他,于是当时就喝令他放我出去。”
郑思言目次欲裂,想那刀将赵令悦这个女人一刀割脖了结,而郑慎脸色漆黑,拉住郑思言让他不要先出言反驳。
“然后呢?”
赵令悦垂下头,“他本身已经微醉,不仅不肯放臣女走,反而阻止臣女叫嚷,意图对臣女用强,臣女才会以刀割伤了他以自保,令官家见血伤,实是臣女无法的下策。”
赵晟问一旁的郑思行,“你酒醒了吗?”
“醒,醒了。”
“她说的可属实?”
郑慎在郑思行对面跟他摇头,郑思言也以口型让他否认。
但是郑思行太害怕了,一点没敢看他们,他低着头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跟赵令悦半真半假地好过两场,下身那物舒服地泻了两回,搓硬了只想再来一次时,身上一痛,血就冒了出来。
这下,将他精虫吓得散了干净。
一气儿推开衣衫不整的赵令悦,慌慌张张地往外逃,滚到了殿门口求救,他以为赵令悦被他睡了,所以狠下心来要杀他。
“臣,臣,臣不记得了。”
“什么叫不记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赵晟平声,“朕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答。”
赵令悦手心过了两边汗,指缝里全是湿的。
那郑思行在可怕的沉默中败下阵,再次乱了阵脚,不停地磕头,不敢说自己睡了她,“臣,臣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晟深深叹气,以手扶额。“郑国公,你有什么要辨?”
郑慎本就跪着,此刻挪过来两步,磕了一个头,眼中沾了毒一样看向赵令悦低垂的眉目,转身对赵晟磕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