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寒思索一会点头默认,赞同夏天的意见。这下秦刚不干了,硬要冷无伤也和罗明交手一回,冷无伤、罗明两人无奈一笑,只得应从。
这一战果然如夏天所言一样,罗明虽然还是使用的太极剑法以柔克刚,但是面对冷无伤诡异的身法,和闪电般的攻击,罗明的剑法全乱了,被逼得手忙脚乱,完全发挥不出太极剑法的威力,这一战冷无伤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秦刚在一旁目瞪口呆,觉得不可思议。
夏天呵呵一笑:“太极剑,剑法如行云流水,绵绵不绝的,每一招都有一个完整的招式,所以能以罡克柔,但是在诡异的身法面前就失去了威力,再加上冷大哥闪电般的偷袭,剑法完全被打乱,招式发挥不出,所以才会手忙脚乱,经这一解释众人也就都明白了。罗明苦笑着说:“夏盟主好眼力,我和秦兄弟交手时还能应付自如,但是和冷兄弟交手却正是这种感觉。”
秦刚好奇的问:“为什么会这样?”
萧秋寒笑着道:“万物讲究相生相克,你们三人的剑法正好互相克制。”
夏天点点头:“我师父曾近说过,所有的剑法和武功都有属性,跟天地之间的属性相对应,不外乎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九大属性。秦大哥的剑法刚属金,罗兄的剑法柔属水、冷大哥的剑法快属风,所以秦大哥与罗兄交手如抽刀断水水更流,自己却乏力;罗兄与冷大哥的交手,如狂风如海,掀起滔天波浪;而秦大哥与冷大哥的交手,任凭狂风乱舞,我心坚定如金不为所动。”
萧秋寒闻之点头赞许不已,罗明连连抚掌称妙,冷无伤低头沉思,秦刚则一脸茫然,“盟主,你这说的太深奥了,老秦不太明白!似乎还越来越糊涂了。”夏天一想,秦大哥平时都是懒得动脑的人,说的越多他越迷糊,要让他领悟剑道的最好办法是通过剑招,剑意对他来说确是太深奥了......
众人一路说笑着回到裂天盟,刚进傲天宫李文龙立即笑着递过来一封信,夏天一看竟是端木雁的来信,当即激动地拆开来看,信中写道:“夏天哥哥,光阴似箭,雁儿回到青州已有半年多了,非常怀念在扬州的日子,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雁儿觉得那是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回到青州后,雁儿日夜期盼你来青州看我,但是左等右等不见踪影,想来哥哥身为裂天盟之主一定有忙不完的事脱不开身,雁儿不怪你。三月三是十年一度的武林盛会‘中州论剑’,我父亲说了今年的中州论剑所有的武林中人都可以参加,父亲准备带我去见见世面,我想这对裂天盟也是一个机会,希望哥哥能来,因为雁儿想夏天哥哥了......”夏天看着端木雁娟秀的字迹,眼中泛起晶莹的泪花。喃喃的说:“雁儿,你等着,中州论剑夏天哥哥一定会去,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眼看着三月三将近了,夏天才决定动身,萧秋寒留守裂天盟,夏天率秦刚、冷无伤、林文龙、血灵四人,加上罗明一行六人。人虽不多但却哥哥都是货真价实的武林高手,四大宗师境,最低的两位也是大师高阶,这样的实力足可以令任何门派胆寒。
随着中州论剑的日子越来越近,中州也开始热闹起来,大量的武林中人纷纷而至,满大街都是背剑持刀的江湖豪客热闹非凡,中州的客栈竟然是一金难求。
众江湖人入得中州城后确是安分守己,无人闹事,更无一恶斗事件,因为中州城第一大派金刀门早放出话来。这里是中州无论你是哪个门派,哪个武林世家,在中州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若是有恩怨和夙仇的可在中州城外解决,但凡是在中州城内动手的一律被视为金刀门的敌人,轻则被逐出城去,重则会被金刀门击杀。
这金刀门的威严还是无人敢挑衅,金刀门号称中州第一大门派,不仅弟子众多,门中更有三大宗师境高手坐镇,其门主金柯乃是武林传奇人物绝刀段长空的大弟子,修为更是宗师中阶的大高手,据说还天生神力,手中一把金刀重六百八十斤,一生罕逢敌手,所以令所有武林人士忌惮,不敢以身犯险。
玉满楼号称中州第一楼,是中州城内最贵最豪华的酒楼,因为这是金刀门的产业,不仅堂皇华丽,酒菜也是天下一绝。虽然玉满楼涨至五十两银子一晚,但还是一席难求。对于众多武林豪客来说,几十两银子谁会放在眼里,能住进玉满楼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今日午时刚过,凤祥楼门前又来了一行人,一位华服锦衣公子为首,身后是一位独眼老者和四位青衣壮汉。众人一看青年人的气质,一副冷漠高傲的表情就知道绝非一般人,若不是大门派的弟子就是武林世家的公子,立即停下手中碗筷齐齐望过来。
一行人刚到门前立即有玉满楼的小二迎了出去,热情招呼,锦衣公子并不理会直接往里走,一看满堂的江湖豪客,有的衣冠不整、有的坐姿不端,立即一股厌恶的表情的。轻咳一声,一个随身的劲装汉子立即迎上来问店小二,“我家公子要雅间,你把我们领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二辩解道:“不是我引你们来的,我招呼你们时,你们又不答话,自己走进大堂的。”
“你竟然敢顶嘴?”劲装汉子目露凶光,手一扬想给店小二一耳光。锦服公子环视四周,一看这么多武林中人盯着自己,也怕引起众怒,立即喝止住,并说:“给我来一个雅间,再上最好的酒菜。”这正是衡山派的刘文定一行,独眼老者是恒山长老吕不群,其余四个是衡山派弟子。
店小二冷笑着说,“咱们的雅间一百银子一间,不包括酒菜,客官确定要吗?”
刘文定眉头一皱,冷冰冰的说:“怎么!难道怕我付不起账?”
店小二冷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先说明为好,免得你们酒足饭饱后又有打人的借口。”店小二话一说完,大堂上立即有人哈哈大笑。衡山派的弟子气得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襟,正欲一耳光扇过去,突然两道身影从楼上落下,一人顺势踢向衡山派弟子的脑袋,逼其撤手自保,一人挡在店小二身前,玉满楼护卫现身了。紧着大堂上刚才大笑之人厉喝道:“如果你们敢动手,我保证你们出不了中州城。”话毕一个浓眉大眼的方脸青年从大堂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