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伤疤的闫箜半路杀出来,将谢歇从郑亦邪怀里揪出来,扯着嗓子嚎“媳妇儿,你昨天还说爱我!可不要做负心汉啊!”
谢负心汉:“……”
见谢歇没有否认,温蛮的脸更黑了,他几乎是咬着牙问“怎么……回事?”
闫箜眨着一双大眼睛回看温蛮,表情特别纯良无辜,若是忽略他额头那条伤疤的话效果更佳“事实就是昨晚我和谢歇小心肝已经互诉了心意,他已经承认自己喜欢的人是我了。”
说到最后,闫箜脸上还十分配合的升起了两朵红晕。
温蛮面无表情看向谢歇,一手放在插在地上的刀柄上,随时有暴走的迹象。
昨晚说出那句话后,谢歇就料到了会有今日,他早已想好对策,手一扬,三刻端着三个杯子一壶酒呈了上来,谢歇拿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道:“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这么多人在此帮我们三人做个见证,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我们三人就从此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有生之年不要互相残杀……”
“我……我头上的伤还得去换药,我先走了!”谢歇的话还没说完,闫箜见势不妙立马就溜了。
谢歇目送他走远,又扭头望向温蛮,嘴角带着三分笑,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般和煦。
温蛮压抑着抽搐的嘴角,一声不吭的回帐篷洗浴去了。
谢歇嘴角的弧度慢慢咧大,得意中欲将杯中的“酒”饮下,却冷不丁被人截了胡,郑亦邪握着谢歇的手将杯子送到自己嘴边,挑眉道:“此酒名曰交杯酒。”
说罢,一饮而尽。
谢歇憋着笑“郑盟主,这水凉,可不要塞了牙。”
郑亦邪一脸郁卒的走了。
解决完这场闹剧,人也散得差不多了,谢歇放下酒壶和三刻一同回伤兵修养处给江亦陨打下手。
虽然这次对战铩羽而归,但好在伤亡并不惨重,毕竟江湖中人哪个不是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即使受了点伤,过两天又是活蹦乱跳的大好人一个。
忙碌中,谢歇被换了身衣服的温蛮叫了出去,彼时谢歇手中还拿着一条绷带,跟在温蛮身后一脸懵懂,不知道到底是何事让温蛮这般着急,一时半都等不得。
将谢歇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温蛮回过身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谢歇用眼神询问“唤我何事?”
温蛮皱眉犹豫半天,才终于鼓足勇气一般,伸出双手抱住谢歇,半弯着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像是解释般道:“补上刚才的。”
谢歇:“……”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终于算是赶上了……
今天手抖听了个渣攻贱受的广播剧,气的我吃不下饭,尼玛,攻这么渣竟然还有人喜欢,受这么好天天被虐,简直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