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箜指着其中一页,那神情活像一个捉奸在床的怨妇。
打一开始闫箜拿出小手册时谢歇就觉得这个封面有点眼熟,定晴一看,果真是当初在黑店时杨叔的那本江湖八卦手册,只是里面的内容不一样,过去了那么久,怕是已经不知道登到哪一刊来了。
闫箜盯着字一路念过去“娄家长子伴侣终于显露真颜,色世风华只得匆匆一眼。”
谢歇还有闲心在一旁纠正他“是绝不是色。”
闫箜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点着版面角落里的人像画质问谢歇:“这不是你是谁?这世上除了你谁能长得让我这么稀罕?”
角落里的确是一张谢歇的画像,他着一身繁复的衣袍,青丝倾泻而下,一手抵在额头,一手扶着杯沿,眼帘半垂,神态微醺,两颊一抹薄红,当真是只需一眼便能使人心神荡漾。
谢歇无话可说,也不想跟他争论这个话题,压根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件事与你无关。”
听了这句话,闫箜脸色有点白,他动了动嘴巴,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是那么无赖“怎么就与我无关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婚约者吧。”
谢歇满脸问号“什么时候的事儿?”
“那个……你们认识?”一旁被忽视许久的三刻忍不住出来插个话了。
闫箜:“当然!”
谢歇:“算是。”
“……我名三刻,不知侠友如何称呼?”三刻一拱手。
闫箜一挥手“叫我闫箜就行,别搞的那么正经!”
回答完三刻的问题,闫箜回头打算继续骚扰谢歇,却见谢歇一个劲地盯着他的腰部,闫箜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嘴里的话就先放出去了“怎么?突然发现你的准伴侣,身材极好了?”
谢歇压根就没听闫箜在说些什么,指着他挂在腰间的钱袋道:“这个钱袋我看着挺眼熟。”
闫箜一如既往的没皮没脸,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这本来就是你的啊,只不过被我拿来做定情信物了!”
谢歇脸一黑“所以那个钱袋真的是被你拿着走了。”
见谢歇真的不高兴了,闫箜也没那个胆子继续瞎扯了,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取下钱袋,跪在地上双手奉上“我当时那是没办法,真的快要饿死了,这是我这几个月存的老婆本,全都上交,一个子都没留!”
谢歇最受不了别人给他来这一套,闫箜这说跪就跪,连个友情提示都没有,实在是把谢歇给搞懵了。
看着闫箜这副模样,谢歇是无论如何让也气不起来了,只能拍了一下闫箜的头,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谢歇把钱袋还给他,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腿,道:“走,吃饭去,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千里寻‘妻’的闫箜某日收到一个包裹。
闫箜疑惑“谁寄来的?”
快递大哥擦了擦汗“一个叫风中撩骚的人,据说里面是便当。”
闫箜签字的手一顿,勾着唇把自个儿签的‘闰’字给划死。
“你告诉她,我拒签,我拒签,拒签,我还得追我媳妇呢,给我发便当?休想!”
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快递实在是重的很,快递大哥懒得搬回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