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歇表示三观都要碎裂了好吗!
在谢歇三观破碎重组的这段期间,郑池池一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无非是究竟要给多少钱才能让她尝一口这个话题,谢歇充耳不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最后,郑池池连口水都说干了,见谢歇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嘴巴一撇,怨念了。
而那边,温蛮把奄奄一息的大汉丢出门外,道:“今天不开店了,走的最慢的那个付所有的饭钱。”
众人一番权衡之下,稍微有点自知之明的都撒丫子跑了,少数几个不死心的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驻足,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纠结二字写了满脸。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那个胆子留下来,再不甘也只能暂时作罢。
郑亦邪站在二楼看着众人陆续散去,笑的万分得意,落到地面上时叫了一声“郑吃吃,走了。”
郑池池从柜台下钻出来,埋怨道:“不要叫我郑吃吃,我叫郑池池!”
郑亦邪只当没听见,抬起脚就要走,温蛮伸出一只手将他拦在原地,指着柜台方向道:“最后走的去那边结账。”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吧!”郑亦邪脸一僵。
温蛮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谢歇探出头来,举起一张账单“一共七十二两,你过目。”
郑亦邪看到谢歇的脸,又有流鼻血的冲动了,他掩饰性的揉了揉鼻子,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生怕待会儿真的流出鼻血来,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结账的时候,郑池池还一直问谢歇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尝一口,出个价。听得郑亦邪嘴角抽缩,从衣袖里摸出一包糕点堵住她的嘴,领着人走了。
郑亦邪走后,杨叔不知道又从哪儿冒了出来,故作轻松的打发谢歇去三楼歇息,又招呼温蛮把大门关上。
谢歇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心想看来宁静的生活就要到头了。
谢歇睡到半夜,听到走廊上轻微的脚步声以及谈话声,他躺在床上没有动,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谢歇忽然觉得有点冷,他把头埋进被子试图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迷迷糊糊中,谢歇感觉自己的房门被谁推开,一个人在床边坐了很久,久到谢歇想一把掀开被子不再装睡的时候,那人就先一步离开了。
离开之前那人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在桌子上,传来轻轻的一声叩响。
谢歇强忍着好奇心没有过去看,他蒙着被子胡思乱想着过了一晚,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爬起来,像往常一样穿好衣,胡乱扒拉了几把头发,这才慢悠悠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的东西对着窗外射进来的太阳照了照。
那是一枚铜钱。
一枚普普通通,不新不旧的铜钱。
谢歇的脑海中浮现出温蛮认真的拿出一枚铜钱,摆在柜台上的场景。
谢歇笑了笑,把铜钱收好,转身下楼。
“楚姨,今天吃什么啊?我可不想吃桂花糕了,都吃腻了!”
“我房间的门昨晚又被温蛮给踢坏了,涛马哥,你吃了饭帮我去修一下吧?”
“杨叔你也别再坑温蛮了,他的工资再扣下去,就得把整个人都赔在客栈里了!”
“天清地浊你们两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