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颗心提了起来,要是言珈不再理她,她一定会哭死的.
"你说她今晚哭成这样,又这么急赶着从老家回来找我们主要是什么事情"言珈突然话头一转问着沈浅浅.
"哦,她的新恋情非常苦逼."
"怎么苦了又暗恋那人是谁我认识吗"
言学姐的语气突然这么诙谐这么八卦是几个意思
"呃,她和小姨上床了."沈浅浅脱口而出.
呜呜呜呜,嗡嗡嗡,啦啦啦啦啦啦,言珈猛然抓着梳妆台稳着自己的身体,要不然重心要往下掉了.
"沈浅浅你个大嘴巴!!!!"安安气死了.
不过言珈不是刚在审她吗怎么突然转到这件事来了.
"你,你,你可真行."言珈今晚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了,她好不容易才平稳的情绪啊.
"不行了,我得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言珈借着梳妆台的力才把自己给撑了起来,走在门边突然回过头来,"所以,你那男朋友王牧,只是一个幌子"
"所以,你,乔正依"言珈脑子里全是浆糊.
房间里,床上,安安已经把浅浅按倒了.........
126
126、小姨........好疼........
人生啊,有时就是这么的戏剧,都说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却哪知人生远比戏剧要复杂得多,精彩得多,好多时候生活里发生的事情编剧都没法写,那么狗血的事情可就那么鲜活地发生了啊,就像言珈撑着自己的脑袋坐在沙发上冷静地分析来分析去也还是理不清这里面的千头万绪.
房间里,一米八的大床上,两个女人龇牙咧嘴地在床上翻滚,沈浅浅的尖叫声和安安的嚎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你起开,你压着我的腿了......."
"哎哟,我的腰,死浅浅,我的腰"
"我的腿,你给我压折了,你就养着我吧你......."
"谁让你这么八卦的"
"你不是说要做个坦荡荡的人吗"
"......."
"......."
两人吵得言珈头疼,有开门声,门外站着乔榕西和周留白,两人听到里屋的吵闹声,一边换鞋一边问到,"怎么回事啊"
"两小孩."言珈摇了摇头,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她已经不大懂这个世界了.
乔榕西轻轻推开门,安安和沈浅浅两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床沿大眼瞪小眼,把言珈床上的被套枕头都砸在了对方身上.
"乔榕西!!!她打我!!!"沈浅浅嚷道.
乔榕西宠溺地把她从床上牵起来,"就算安安是直的,你们也不能这样糟践人言珈的屋子吧,你看你两人给人家弄的,乖了,有正事,我们得去一个地方."
"怎么了"沈浅浅一听正事,就不再闹了.
"邢一鸣来电话说小姨又摔了,她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撞邪了还是怎么的,年三十那天就把左边脸给摔肿了,就我们初三那天看她脸上不还淤青吗这还没好呢又给跌了一跤,感冒也一直还没好,最近她可真是背,我们去看看她,乖,去换鞋."乔榕西一席话说得有些担心吧,可听在某个人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表面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盘腿坐在言珈床沿上.
沈浅浅看了安安一眼,见她没动静,就准备穿外套拿包走人.
言珈和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