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逼我说的吗?还要听吗?还有其他更厉害的?”不知什么时候,周留白已经趴在了她的身上,灯光顷刻就暗了下来,言珈用嘴堵住了她,其实她内心蛮想听的,(好吧,算她变态。)
接吻这件事情在情人之间总是乐此不疲的,她们似乎很热衷这样的唇齿相依,每吻一下,就像要把对方给吸进肺里,言珈的唇很软,她唇薄,很容易就能挑起,周留白先是被激起,她揽着言珈的身子,入手处早已是软绵无力的那个人,有修长的手指挠过她的掌心,挠得她酥软麻麻的,她再次验证了身下之人是个诱受的事实,她早已开启了牙关,只等着她的侵入,她轻而易举就和她舌吻,那样自然,那样自然就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她抱着她,那个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她使劲吸允着,唇齿间全是她的香甜,她终是暂时放开了她,言珈觉得自己快腻死在了刚才那个温柔又绵长的吻里,她重重的呼吸像天鹅绒般有节奏地喷洒在了周留白的脸上。
这个吻和七年前的那个初吻不一样,七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不安和无助,而此时,她们那样的确定,确定彼此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那个人,这一次,她们都不再那么生涩,不似21岁时那个莽撞的迷茫的女子,也不似那山顶之夜的迷乱和害怕,这一次,她们这样确定,就和这世间所有的情侣一样,用最原始的欲.望表达着对彼此的情感,她们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确定过对彼此的爱,言珈以前是不愿承认,周留白以前是不敢爱,只是现在,才是最真实的,用能体会到的拥吻来感受着彼此。
周留白早被刚才那个吻弄得欲.火焚身,再见言珈那娇艳动情的样子,她哪里还把持的住,她感受着她已经潮红的滚烫的面颊,她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头发,一次一次地按下,像是一种求饶,更像是一种邀请。
“周留白,周留白.......停,停下来.......”
她正情浓,怎么停?她那么想要她,那么想念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她那样迷恋她受不了的样子,她怎么停?她更加肆意地在她胸前索取着,任意妄为地索取着,是太久了吧,太久没有拥有这个身体,这个身体的主人,言珈的身子早已经是软的不行,她轻触,言珈就没来由地连续颤抖。
“怎么会这样敏感?”周留白温柔地问到。
“我.......怎么.....会.....会知道。”言珈快死了,她握着周留白的手,她难耐,空的要命,只想要,要周留白去填充她。
“宝贝,宝贝......”周留白动情地喊着她。
她们的情感犹如这情.欲,浓腻地吓人。
嗯......破碎的呻.吟声早已是收不住了,也不知是因为在酒店的原因还是因为压抑太久,言珈已经不想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最为关键的是周留白这个死流氓第一次喊她宝贝啊宝贝,虽然她还是觉得很肉麻,但还是相当的受用。
“周留白,你,你快点。”
周留白愣了愣,这女人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吧,还不足以让她的眼神失焦,让她的精神涣散吧。她埋□子,终于一次次地把言珈送入了云端。
言珈发出满足的声音,她是等太久了吧,她一定是等她太久了,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此生最想疼爱的人,那此起彼伏曼妙的腰肢,这样的夜,她愿和身下之人在这样的雪夜里玩尽一夜狂欢,她要这抵死的缠绵,她要着这雪花落满整个夜晚,一切迷乱在这样的夜里,她叫的越来越大声,那种频临前的需要感越来越强烈,她一次一次地喊着周留白的名字,她的十指在她的肩胛背上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痕迹,窗外的雪还纷纷扬扬地下着,这迷乱的夜,这唯美的夜,一次一次的承欢,就这样吧,一直要,一直要,让她们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