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被推上去了些,露出一节纤细的白月要,和牛仔裤的金属排扣。
赵彦丞的手掌放在她的肋骨上。
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安静地散发着温度。
纱织窗帘被风吹来,窗外在无声落雪。
幽暗的白色月光给两个人的脸上蒙了一层雾。
让所有神情看起来都朦朦胧胧。
魏烟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喝得太多了。
不然,为什么她的大脑会这么沉;不然,她为什么不想将这只手推开。
魏烟非常小声地轻轻问:“要,要么?”
赵彦丞黑漆漆地眼睛死死盯着她,好像要将她一口吞下。
半晌,他抵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保.护.措.施。”赵彦丞沉声说。
每个字之间的呼吸声沉重。
“哦……”魏烟眨了眨眼睛,说:“其实,我有……”
赵彦丞脸立刻沉了下来,眼神非常危险。
她撑起身,拉开沙发旁边的抽屉,解释道:“上一个租客留下来的,都没拆……”
话音未落,赵彦丞一把便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她的小床走去。
床头一盏小灯被按亮。
那灯光很暗,是一只暖橘色氛围灯,但当那光照进她眼睛里时,魏烟还是吓了一跳,紧张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她对这种事还是有羞.耻的心态,做不到大方欣赏自己。
“关灯吧。”
“开着。看得清楚些。”
在温和的灯光里,赵彦丞看着魏烟的脸庞。
她白嫩的脸颊一片绯红,那红色从眼角开始弥漫,一直染到了她的耳尖。这张脸上,嘴唇是最红的,上面泛着一层昳丽的光。他用指腹揩了揩她的眼皮,那眼尾的红没擦掉,反而更艳了。
魏烟的外套掉在了沙发上。
毛衣领口豁开,露出洁白的圆润肩头。
她将两条手臂紧紧抱在身前。
结果肉反而堆了起来。
纤细的锁骨下凹,盛着一捧光。
只这一眼,烧尽了赵彦丞脑中最后一根弦。
他骨头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烤得咯吱作响。
汹涌而来的感觉比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