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声音变成蛇婆——炎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她要回无枳看一眼。
慕宇在炎红这边坐了一晚,没睡也没说任何话,就看着地板,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炎红也不敢打扰,只能迷迷糊糊在床上半梦半醒,凌晨来的时候脑袋疼得要命。
后来慕宇的经纪人就帮她办理了临时出院的手续,理由就是要回学校考试。原本慕宇想送她回去,但被炎红以你一个公众人物会被堵着为理由拒绝。
拎着早餐和衣服,她坐了最早的高铁回无枳,下车的时候有两个大叔要帮她拎东西,都被炎红拒绝了。
她踏着清晨的阳光回到廉价的出租屋,打开门。
“蛇婆?”她叫了一声。
老人家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而电视上播着早间新闻,声音开得很大,门口贴着两张邻居的投诉信。炎红顺手拿下,走进客厅时发现堆在墙角的水果发霉了,散发着一股子腐烂的气味。
炎红捡起一个还算完好的苹果,转身问:“蛇婆,这些水果要扔吗?”
她这一转身,心中却突然一惊。快步走到老人家身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一探蛇婆鼻息,发现没有半点呼吸。
开玩笑吧?
当时炎红心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但随后又摸了摸老人家的手,发现早就凉透了,握着杯子的五指完全掰不开。
炎红吓得后退了几步,啪地坐倒在地上。
她想起不知道从哪里见过这样的一句话:有时候只有真正触碰到死亡,才愿意相信死亡的存在。
口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炎红抓起时还想到怎么关机开机最后还是慕宇教自己的。
于是她找到那串没有署名的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要考试了2333
第18章十七
蛇婆是个独居的老人,但也是一个街坊上下都有点名气的灵媒。这个还是后来报摊的张大爷无意中跟炎红说起的。
后来张大爷念着旧情来帮她办理蛇婆的后事,问了好几遍是不是没有别的亲人可以通知。
炎红点点头,又摇摇头。
张大爷拿着一个小本子不停地写着什么,皱眉看向她:“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她孙女吗?”
“我不知道啊。”炎红回答。
“难道你父母都不在国内?亲戚也没有吗?”
“我不认识。”
炎红这么嘀咕,随后便想起之前发现蛇婆断气后自己拨通了慕宇的电话,但那头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她所不熟悉也不曾听过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对方喋喋不休地跟炎红说了什么,那时也没怎么听进去,而是站在蛇婆面前,窗外明媚的阳光让她眼睛酸疼。
炎红基本不需要听慕宇母亲说的具体内容,因为她能够猜到大概也是些不要打扰慕宇之类的。
噢,似乎还提起自己开了天眼,但没有驱魔人可靠。
后来她直接挂了电话,懒得再听。
炎红想起之前蛇婆对慕宇撒谎时说的话。如果让她猜测,估计也就是慕宇父母其实根本对蛇婆一点都不好,甚至可能如今蜗居在廉价出租房里也是托了他们的福。
其中纠葛炎红不想牵扯太多。
张大爷撕下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要买的东西。炎红便揣着蛇婆放在枕头底下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