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参加什么庆功宴,那边很是嘈杂。
“怎么了?”慕宇问她。
炎红不敢对她发飙,用力地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心平气和的。“那些铜钱上的血迹应该都蹭干净了吧?”
回答无非就是,干净和不干净两个方向。
然而慕宇从来都像是跟炎红作对一般,连答案也不会如她所愿。“我作为演员整天戴着那串铜钱非常不方便。”
好吧,早该想到了,作为异常注重自己外貌的明星,一串古铜钱大大方方地挂在脖子上的确不好配衣服。说不定还会被媒体拍下来,然后被大肆评价一番。炎红叹了口气,心里嘀咕一声自己那时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呢?
在她暗自懊恼时,慕宇又说道:“陆夫子先生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我这边,我父母很信任他。”
炎红一愣。“在你那边?”
“平时外出的时候他也会在。晚上睡觉我会戴上那串铜钱。”
“喔……”有人跟着那就让人稍微放心一点。出于责任心,炎红还是多问了一句。“没关系吗?”
“嗯。”慕宇回答得很快。“之前他帮我们家的亲戚解决过很多问题,所以我也很相信他的能力。”
既然深得慕宇及其父母信任,那么炎红也不好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比较敏感的原因,慕宇这句回答让她有一种对方比起自己更加相信陆夫子的感觉。
说不定这个是事实。毕竟比起那位被称为驱魔人的青年来说,炎红是个连八卦风水都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徒有一点能够看到鬼魂妖孽的能力。
她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那你们小心点,便挂了电话。
接着又寻思说不定这是她们之间最后一次谈话,因为彼此之间都不是那么熟悉,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遗憾的悲伤。
晚上回家的时候顺便跟蛇婆说,慕宇找来了一个驱魔人,现在不需要操心了。对此那位老人家只是叹了口气,斜着眼看了看炎红。她假装没注意到,自顾自回到房间里。
翻书包找作业本的时候发现那几张符咒可怜巴巴地被压在书包底层,原本平滑的纸张被□□得发皱,像是一张写满了不开心的脸。
炎红将它们一股脑都摊开在书桌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不定干脆留在家里当做是护身符,或者有时间就还给翦项离。
想起国府的驱魔人,她便决定给对方说说情况,包括那个陆夫子。趁着晚饭前还有一段时间,炎红拨通了翦项离的电话,对方也很快接听了。
出乎意料的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