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把她压到墙壁上,直接从后面上一次好了,他回味无穷的想着,抬头发现,林小沛双眼通红,冷漠地俯视他。
她生气了?她凭什幺生气。他为她忍耐了两天,结果只换一次姿势,玩两种体位,射精一次,都照她说的不玩太久,为什幺要冷眼看他,该生气的人是他吧,不回家的人到底是谁。
「已经让你做了,可以了吗。」为什幺老把她的身体当玩具在玩,在门口硬站着干,故意让她尿得满地,还有上次在沙发上也是,再上一次在床上也是……每一次都是。只是解决性慾,根本没必要这样。
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她在应付他的需求?原来他全部都会错意了,让他同居、给他钥匙、买东西给他、跟他上床,不是因为她接受他,而是为了应付一个弟弟。他起身,拿下保险套,穿回裤子,背对她,把装着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
正文二十一拜託妳,考虑一下
二十一拜託妳,考虑一下
哔哔哔,哔哔哔。
早上,手机闹钟如往常上班日準时响起,林小沛睁开眼睛,苗生不在床上。她伸手搆到床头上的手机,关掉铃声,坐起环顾房间,他不在家。要不是他的行李和昨晚穿的棉裤帽t还在,还以为他离家出走了,对阿,他也不是无处可去。
猫是一种自由自在的动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想待的地方,谁都找不到他。
除了行李跟睡衣裤外,她穿衣服的时候,还发现他留下的另一样东西……天啊!林小沛低头看胸部,散布白皙肌肤上的深色草莓特别清晰。昨天事后,空气瀰漫一股尴尬的气氛,她一心想逃避这种感觉,匆匆洗个澡,趁苗生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赶紧上床睡觉,那个时候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一大早妖猫不见蹤影,畏罪潜逃?昨天他拼命咬她,绝对是预谋犯罪……
回家晚了,要帮猫清猫砂,结果不但被咬一口,隔天还故意把整盘猫砂弄得乱七八糟,然后逃之夭夭,身为主人虽然觉得生气,但是想到他等主人陪他玩等一整晚,默默注视主人的眼神……唉,算了,林小沛认命的穿上内衣盖住胸部上的吻痕,套上衬衫,釦子从腹部一颗颗往上扣,包住了胸部,遮住胸口的吻痕,扣到她习惯的第二颗釦子的时候,特意照了一下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深吸一口气,看不见得地方就算了,领口的地方居然前前后后都有,这只臭猫!
她急忙扣到最上面一颗,领子往上拉立得挺一点,还是露出一点吻痕边缘,可恶,她放下原本扎好的头髮,抹了一些水及肩顺直,还好才刚绑没多久弯痕不太深,拿吹风机把髮尾拼命往内吹,想办法遮住领口……然后,她就迟到了……
总务小姐要做很多杂事,林小沛向来习惯扎头髮上班,比较俐落方便,今天总务小姐换了髮型,公司没有人发现,除了……
「妳头髮放下来满好看的。」对冯士奇来说,他觉得她今天特别不一样,衬衫穿得很挺扣到最上面的釦子,及肩的直髮还特地在髮尾吹了内弯的造型,弧度整齐的往领口靠拢,精心打扮的感觉。
如同昨天晚上的情景,林小沛看着电梯按钮默不作声,冯士奇站在旁边有些开心的跟她搭话,中午十二点整,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什幺又会遇到他,她明明十二点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公司……
「一起去吃饭吧。」
电梯门打开,林小沛没有理会他,独自走出去。昨天不是已经给过狗骨头,别跟在后面啊,没有了,没有了,嘘嘘嘘去找别人。
有一只大型犬,开心的蹲在她面前吐舌头,两眼发光充满期待,耳朵兴奋的动了一下,热烈的大力摇尾巴。冯士奇直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妳都来这边吃午餐啊。」
她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在点单上画记后放在桌上推给他,他露出阳光笑容,在她点的一横下面各划一槓,然后交给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