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去比较合适。”钱包包撇嘴道。
“做梦我也想去，你和女神说说，让我也去呗？好钱包～”高封讨好道。
钱包包那个火啊，他高封真当自己媒婆了！“我试试，你等我消息。”她微笑道，牙痒痒的。
“钱包，你简直我女神。”高封激动道。
“呵呵。”
挂了电话，钱包包将手机调成静音丢回包里：“你就等着吧！”
“等什么？”身后传来画秋的声音，钱包包心虚地背脊一僵，转过身，对她干笑道：“没，骗子打来的，我骗他说一会儿给他打钱。”
家里对着镜子哼歌整造型的高封用力地打了个喷嚏。
另一头，钱包包看着沙发边上专业的足浴工具，震惊地望向画秋：“这是……”
“请吧。”画秋歪着脖子微微一笑。
“那个……还是不要了。”钱包包窘迫道。
“试试嘛，很舒服的。”画秋笑，见她犹豫，直接两人推到沙发坐下。
“要不我自己泡泡就好，真的不用你帮我……”钱包包红着脸说，一双脚丫子缩在沙发里，一来不好意思麻烦她，二来是真害羞了。
画秋抬头看她，佯装不高兴道：“嫌弃我？”
“不是！”钱包包急忙道，抓抓头，红着脸道：“我脚脏。”
画秋伸手握住缩在沙发底座的脚丫子，认真地端详一翻，直看的钱包包双颊通红，才一本正经道：“不脏，就是脚尖有点红，应该是鞋子顶的。”
钱包包不自然地刚想抽回自己的脚——
“啊！”她叫出了声，脸色发白道：“疼…”
“包包，你胃不好？”画秋问。
钱包包眨眨眼，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画秋轻轻地按了下刚刚按过的位置：“这是太白穴，主治胃痛、腹胀。”
钱包包震惊，只顾着震惊，反而忘了不好意思：“你不是学摄影的吗？怎么还学过中医？”
“不是。”画秋摇头，随口道：“打工的时候学的。”
打工？学足浴？钱包包又震惊了，也就这震惊的功夫，双脚被放入水中。温热的水温包裹疲倦的双脚，舒服地让人全身肌肉得到放松。
“水温可以吗？”
钱包包点头，看着她，想起她电话里孤独又自嘲的那句“我是孤儿”，再联想最近看到的一篇新闻：被拐少女身陷足浴店，一天只吃一个馒头。
条件反射地把新闻中的少女和画秋联系在一起，钱包包红了眼眶。
画秋诧异道：“包包？”
钱包包吸着鼻子，带着哭音：“画秋。”
“嗯？”
“那足浴店在哪？”
“…已经没了。”
“活该！报应！”钱包包激愤道，小拳头捏的紧紧的。
画秋迟疑道：“包包，你是不是…想多了？”
钱包包还在那激愤：“那种人就该枪毙！”
那种人？不会是…画秋想扶额，不过，看了看嘀嗒着洗脚水的手，她放弃了。
“画秋，都过去了！”钱包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