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第104章北国风月2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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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蛋,放开我!”
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宝日明梅的状况,立即猜到刚才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宝日明梅还没有遭受齐王的摧残。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我们还是敌人。”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宝日明梅终于平安回到瓦桥关,战龙刚刚将心放到肚子里,结果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发来急信,信上说,八姐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水寨,被悬空岛抓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战龙坐不住了,让司马紫烟主管瓦桥关军务,自己飞马赶到真定府,见到四娘之后,见她双眼红肿,一见到战龙,四娘就将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战龙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前线,四娘,现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想办法救她俩出来。悬空岛不比辽兵,他和我们没有啥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战龙知道四娘的心情,难以一般会平静下来,吃过晚饭之后,就与她乘船出来,查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道散散心,四娘却提出来,前往悬空岛打探情报,看看八姐九妹怎样了。
战龙虽然知道很危险,但是不忍心拒绝四娘,一双宝贝女儿全都被抓,做娘的当然心中不好受。
“四娘,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四周水域里面全是机关,不知道水路,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另想对策。”
四娘含泪点头。
二人划舟,出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路朝悬空岛慢慢接近。
大约行了十几里,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一渡口,灯笼很亮,上写葫芦渡口。
突见一条小船从港口是出来,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少女望了一下水面,吩咐摇撸起航,自己钻进船舱去了。
第105章北国风月3
战龙那条船的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战龙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
四娘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战龙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娘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战龙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娘却一心想救八姐九妹,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战龙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战龙见四娘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战龙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战龙看看四娘,四娘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战龙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战龙与四娘进的船舱,看到刚才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战龙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战龙不慌不忙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景,见你一个姑娘家进这么深的水域来玩,生怕你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战龙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四娘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老婆,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战龙见她到底是年幼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动声色说:“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四娘催促说:“六郎,追上去啊。”
战龙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娘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样美貌而善良的四娘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
四娘催促战龙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战龙也是贪功心切,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战龙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战龙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娘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战龙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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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娘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战龙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战龙吃了一惊,四娘更是纳闷,战龙让四娘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战龙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娘,四娘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战龙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战龙,他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四娘问:“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战龙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起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四娘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战龙说:“她不只是在弹琴,却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相逢何必不相识?我早晚要会一会白凤凰。”
小船荡到距离岛上不远的一处荷花塘停下来,荷花虽然已经开败,但是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遮掩住他们的行踪。
四娘挨着战龙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战龙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让四娘担心,六郎心里难过。”
四娘微微叹口气,说:“六郎,有你这番话,四娘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疼你一生。”
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战龙。突然又说:“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真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哎……”
皎皎月光之下,战龙看着四娘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战龙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战龙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娘见战龙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战龙身上,然后用手抱住战龙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娘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战龙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战龙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娘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战龙轻轻的环绕住四娘的纤腰,四娘抬起头,看着战龙的眼睛说:“六郎,京城一行,本来是为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哎,再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个准确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们姐弟。”
四娘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战龙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战龙的脸颊,战龙的心微微一颤。四娘幽幽说道:“六郎,四娘我对你一直都是视同己出,可是你也要对四娘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战龙心中暗笑,原来四娘对我还不了解,还生怕我取不上老婆担心呢,于是战龙为难地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吧。”
战龙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战龙只好说道:“四娘,我其实心中一直喜欢那个女人就是你。”
战龙一言既出,四娘被惊得目瞪口呆,“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怎么能够还有这种想法?就为这个你拒绝了皇上的指婚?真是不应该啊。”
四娘有些着急了。
战龙佯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四娘,天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四娘叹口气说:“六郎,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战龙突然伸手抱住四娘,“四娘,不管怎样劝我,有时候我也劝我自己,可是没用的,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是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身影已经永远烙在我的心中了,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什么兴趣。”
四娘叹口气,想起了前阵子自己与战龙发生的一些暧昧事情,叹道:“都怪四娘平时没有注意这方面,结果影响了你的心灵。”
“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啊,你不能心中总是装着四娘,你需要装得下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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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摇头说:“可是我一心想要的是四娘你啊,我觉得和她们过夫妻生活,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小坏蛋,那是因为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之后却不还我,还有脸说?”
战龙嘿嘿一笑,“四娘,我要永远珍惜流着它们。”
四娘恩了一声:“可你也要有爱你的妻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战龙皱眉说:“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能行?我们杨家全指望着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你和新妻夫妻生活不协调,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也不能不解决啊。”
战龙眼前一亮,“四娘,你愿意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小坏蛋,你……你实在是太变本加厉了。我怎么能帮你?”
战龙脸孔一板,“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方吞吞吐吐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最多帮你用手……解决,而且你不许乱摸我……要不然的话,就算了。”
战龙心中一阵狂喜,她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战龙抬起头来,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安静地贴着战龙,拥着战龙,慢慢闭上眼睛。而战龙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娘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母子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战龙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娘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娘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嫩滑的背脊。
四娘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战龙的中枢神经,战龙心中明白四娘因为自己而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娘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战龙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战龙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娘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战龙,引得战龙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娘,六郎心中爱你却说不得,我好痛苦啊。”
四娘美目含泪,“六郎,四娘明白你的苦,今天就让你释放一下一直以来的压力,可是,我不许你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比如上一次……你竟然将你的坏东西弄进了四娘的身体里,这一次一定不允许的。”
战龙深深地点头,“四娘,我会小心的。”
说罢,战龙又吻了下去。四娘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战龙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战龙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她的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六郎,不要这样,你……”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浑身酥软,整个人都酥软了,眉目含春、眼波汪汪,肌肤上头透着娇媚无伦的晕红,就好像她不只是在回忆,而是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一般。
此时四娘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秀色可餐,绝色娇靥整个一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