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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停下春药爸爸严爸爸终于吃到小停的嫩B(1 / 1)

当晚弄完严峫没有留宿在江停房间,江停觉得奇怪,平常爸爸都要抱着他睡觉的。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偷偷溜进爸爸房间想钻爸爸的被窝,却发现爸爸床上空荡荡的,而浴室里的那间正亮着灯,里面传来男人粗重地喘息声……

“宝宝。”

江停听到霎时一颤,心跳加速,逃命般跑回自己房间了。

距离八月还剩一个月,吴氏集团的信息连续几天发过来骚扰江停了。江停本不予理会,谁知对方竟狗急跳墙,在放学路上将江停带走了。

车上,保镖发话:“江少爷,别挣扎了。我们家董事长只是想请你喝茶。”

江停嘴巴被胶带封住,“唔唔”没法说话。

车开到了一个废弃工厂,江停嘴上的胶带终于被撕下来,紧接着人从后座被扔下去,呛了一口的灰尘。

“咳咳咳……!”

吴吞拄着拐杖站在他面前,身后跟了五六个黑衣保镖。

“江停,我要的东西,你有没有去做?”

江停神色冷冰冰的,“我没有找到机会。”

吴吞戳着拐杖笑了,“五年前,你说严峫不信任你,要我给你点时间跟姓严的培养感情再做行动。现在呢?五年过去了,怎么,姓严的还是不信任你?”

江停崩着脸,没有说话。

“我告诉你,再过一个月就是贻泽的慈善会,你是严峫打着慈善名义收养的孩子,如果在那天之前你还交不出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吴氏集团近十年来被贻泽搞得半死不活,作为董事,吴吞的耐心也十分有限:“你别过了几年假的富家公子生活就忘了当初你爹吸毒借高利贷最后自杀的事了。你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只可惜啊,自古以来,父债子偿。江停,你不如算算,按照你爹在我这借的高利贷,利滚利,这些年,总共得有多少钱了?恐怕把你的血放光都还不起吧。”

江停脸色惨白,嘴唇发抖。

没错,在遇见严峫之前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糟糕的,住着破旧的瓦砖房,有个索命的爹。严峫只调查了他生父是被吴吞害死的,却不知道,他生父更多的是咎由自取。吸毒、借贷,甚至为了钱,逼着年幼的他在吴吞的卖血协议上签了字。

多亏了江停从小就聪明,当时为了活下去,他答应给吴吞卖命。十岁那年,生父死后,江停被送往孤儿院过了两年。恰好当时贻泽集团跟政府合作,作为总裁的严峫亲自到恭州下乡扶贫。

贻泽跟吴氏集团是死对头,为了长远的计划,吴吞派出他这颗棋子,制造了福利院塌方事件。

这个毕竟是政府的项目,吴吞算准了严峫会救他,就让他找个坑自己跳进去伪造被埋的假象。那天下着雨,年幼的江停在坑底下呆了整整十多个小时,当晚气温极低,江停又饿又冷又怕,怕吴吞所说的那个贻泽总裁不会救他,也怕他会活活冷死、饿死在这。

所幸,严峫来了,还亲自把他抱出来了。

那样的安全感,是江停生父都不曾给过的,这也是为什么从严峫说要收养他开始,江停就叫对方爸爸,他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没有比严峫更好的爸爸了。

吴吞似乎察觉出了什么,用拐杖点了点他:“江停,你不会是对姓严的有什么别的想法吧?喜欢上自己的养父——”吴吞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难怪啊,难怪你迟迟做不出行动,怎么?是怕严峫坐牢?还是觉得姓严的能从我这保你?卖血协议在那,你不想对姓严的下手也行。”吴吞蹲下来,捏起江停的脸,面露狠色:“你就去跟那姓严的说实话,你在我这签了卖血协议还欠了高利贷,让他把贻泽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转让给我,我就成全你和你的养父,如何?”

即便江停没接触生意也知道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意味着什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地开口:“不、可、能。”

江停打掉吴吞的手,喉咙仿佛生锈了般嘶哑,“别做梦了!”

“舍不得那就按我说的去做。”吴吞展现了他的阴毒,“拿到严峫强奸你的证据,在贻泽慈善会那天举报他。他最多就坐牢,说不定还能取保候审,出来后你还能继续当他的儿子,不好吗?”

“疯子。”

吴吞笑的满脸皱纹堆起来,看着江停:“那也没有比喜欢上自己的养父更疯的吧。你说,严峫要是知道自己养大的儿子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他会怎么想?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

“还有。”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姓严的会一直庇护你吧?等他将来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你一个半路被捡回来的养子,凭什么跟亲生子争?加上你对他心思不正,不怕他把你赶走?”

江停心里一刺,微微启唇:“严峫不会。”

“不会什么?”吴吞感觉听到了笑话,“是不会娶妻生子还是会容忍身边有个觊觎他的人?哈哈哈哈,江停,你怎么这么天真?知道为什么严峫把你丢在贻泽公馆吗?因为那个地方偏远,严峫自己一年到头都去不了几次,像养金丝雀一样圈着你。你还不知道吧,过几天,他要跟另一家房地产老总的女儿相亲呢。门当户对,不用等以后,你很快就有妈妈了。”

吴吞接连的言语伤害江停不足为惧,直至最后这句,彻底击溃了江停的心理防线,他咬紧牙关:“你少胡说八道了,我不会信你一个字。”

“嘴硬什么呢?”吴吞拿捏了江停的心态,叫人扔给了他一堆照片,那上面全是严峫跟别的女人吃饭的画面,“其实,你已经信了。”

他懒得跟江停废话,“半个月之内,如果我还看不到贻泽股市跌停,你就等着我放光你的血吧。”

走之前,吴吞甚至提醒他:“就算你不去,我也会找别人设计。总之,你好好想想,严峫这么欺骗你,你自己要不要争取一回。搞死了贻泽,你就是大功臣,吴氏集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江停始终一声不吭,待汽车扬起尘土开走后,他才浑身发着抖捡起地上那一沓照片,无声地哭了良久。

一周后,参加完夏令营,班里的同学组织了聚会,邀请江停一起。

他照常给严峫发信息:爸爸,今晚要跟同学吃饭,你能来接我吗?

严峫可能忙,一直没回。江停等啊等,后面等到了一句——

我今晚有事,叫张叔来接你。

江停神经敏感,立即追问:什么事?

严峫:跟丰城地产老板吃饭。

江停继续问:是去相亲吗?

严峫只回复了句:吃个饭而已,别多想。

有了吴吞白天的话,江停其实不太相信了,他又问:我也想去,可以吗?

严峫:你今晚不是跟同学聚餐吗?

江停回复:我不想去,我想跟爸爸一起吃饭。

过了好几分钟,那头发了个餐厅地址过来,然后说:我叫张叔来接你。

江停浅浅松了口气。

傍晚时分,严峫果然没有食言,张叔开车来公馆接江停去餐厅了。七点,到了餐厅,江停一推开包厢,发现其他人都已经入席了。

严峫见他来了,立即过去揽着他向丰城地产的李老板以及……女儿,介绍:“这是我儿子,江停。”又推了推江停,“江停,见过叔叔和姐姐。”

江停盯着坐在严峫旁边位置的那位漂亮的女士,一动不动。

因为江停不吭声,导致席间一时沉默,最后严峫笑了笑,拉着江停坐下,然后举起酒杯出来打圆场,“这孩子性子比较冷,二位多见谅。”

李老板摆摆手,“哎,严总说笑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嘛,不爱说话也正常。”

李老板的女儿也微笑起来,跟严峫碰了杯,又将酒杯对向江停,说:“小江长得真好看呢,想必在学校里讨很多女孩子喜欢吧?”

江停的手依旧都没动作,相反面无表情地动了嘴皮子:“……只要爸爸喜欢就够了。”

“噗——”女人没在意孩子没跟她碰杯这件事,坐下来笑着打趣严峫:“这孩子还真是粘你呢。”

严峫勾了勾嘴角,也没反驳。

酒过三巡,双方都打开了话匣子,江停坐在旁边除了偶尔动个筷子吃点东西之外基本不开口,默默听着他们从生意谈到男女婚姻大事上面。

“严总,我女儿你也看见了,将来肯定会接手我的企业,正好你俩年龄相仿,不如接触一下试试呢?”李总试探性地说了出来。

闻言,江停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瞧见李小姐害羞地低下了头,而严峫的脸上始终挂着副运筹帷幄的笑容。

“李总,你也知道,我这还有个孩子呢。”严峫皮笑肉不笑地道。

“嗐,不是养子吗?多大点事,都十六七了吧?早晚也是要成家立业独立出去的!”

江停肉眼可见地冷下脸,开口说了吃饭后的第一句话:“李叔叔,我不会跟我爸爸分开的。”

“……”

“当然啦!”接话的是李小姐,她眯眼笑起来看着很亲切:“你放心,就算我和你爸爸在一起,也不会让你离开严家的,你永远是你爸爸的孩子。”

桌底下,江停掐紧了手心,脸仿佛被冰冻住了,冷的要命。

“你不会和我爸爸在一起。”江停言简意赅地道出:“因为我爸爸不喜欢你。”

“……”

“哈哈小江这孩子说话真是……”李小姐面露尬色地笑了两声,不再接话,席间几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严峫。

严峫额角一抽一抽地,这孩子今晚这么回回让人家下不来台?

这时候他能怎么办?只能陪笑咯!

“李总,李小姐。”严峫态度极好地往各自杯里倒了酒,然后游刃有余地扭转局面:“抱歉,咱们生意归生意,私事归私事。目前呢,我确实还不打算结婚,辜负二位的好意是我的不对。来,我敬你们一杯!”

半杯红酒下肚,李总也不好为难,点头附和严峫找回了场子,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晚上十一点,散席后严峫有些醉了,江停扶着他上了车。期间,严峫老往江停那边靠,笑嘻嘻地跟江停搭话,江停目视前方,爱答不理。

严峫知道又该哄孩子了,“生气啦?”

江停扭头不看他。

“怎么了嘛?”

江停气不过,“骗子。还说不是相亲?”

严峫讪讪一笑,“哎呦,我真不知道老李要给我介绍他闺女啊,本来开始就是谈生意嘛。何况你爸我都三十多了,大龄单身男,挡不住人家介绍啊。”

江停冷哼了声,“你如果想给我找妈妈,那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

严峫简直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挤到江停身边,醉呼呼地问:“江停,你怎么这么霸道啊?你爸我都三十多了,还不让我找对象啊?难不成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吗?”

提到这个话题,江停呼吸一滞。

他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以后你结婚生孩子了,还跟住我那,多丢人啊?”

“我才不会。”

“那你一辈子都不结婚生孩子了?”

没等到这句回答,严峫居然率先趴在江停肩头睡过去了。

“……”

片刻,他们回到了公馆。

江停把严峫放到浴缸里,准备洗澡,刚要给人脱裤子,严峫醒了。

“呼……宝贝儿。”严峫嘴角上扬,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你先出去吧。”

江停眨了眨眼眸,随即听话地起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严峫已经洗完澡正在擦头发,江停又敲门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

“喝了吧。”

严峫没怀疑,仰头一口气喝完,递给江停,笑道:“有孩子就是好,贴心。”

江停没好气地把碗放到一边,静静地观察严峫的变化。

果然,没过一会儿,严峫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人也看着不太清醒了。

“呼……怎么突然这么热?”

严峫走到床头,把冷气开了,没多久,还是觉得热。不是空气,而是感觉自己身体异常火热,里头像是冒了股邪火,特别想冲出来。

严峫目光瞥见始终坐在一旁静默的江停,包括茶几上那个乘着醒酒汤的空碗,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你给我下了药?”

江停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严峫身边,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严峫赤裸着呈小麦色的肌肤上,“爸爸,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之前严峫也对他说过,现在还了回去。

江停的气息贴得太近了,肢体一触碰,严峫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望,下半身的小兄弟直接昂扬地翘起老高。

严峫深吸了口气,“给我出去!”

江停故作一脸茫然,“为什么,爸爸?你可以帮我,我也可以帮你。”

“说什么混账话!”严峫气急败坏骂道。

江停不恼,微微一笑,像以前一样抱住了严峫,呼吸间的热气全洒在严峫的肩窝里,轻声道:“爸爸,来占有我吧。”

“……”

严峫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江停继续伸手,大胆地钻进了严峫的浴袍里,握住了那根雄伟的男性器官,“爸爸,明明你对我也有欲望。”

严峫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怒吼:“这是药性发作了!”

“是吗?”江停趁机会把严峫身上的浴袍脱了,赤裸挺拔的身姿映在江停眼底,包括他手里的那根粗长可怖的阴茎。

“那爸爸每天早上打飞机,叫的宝宝是谁呢?”

这话一出,严峫整个人跟被雷劈了般,僵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恼羞成怒,“你偷听我?!”

江停不否认,踮起脚尖贴近严峫耳边说:“是啊,要不是我那天碰巧去找爸爸,怎么知道爸爸其实也很想要宝宝呢?”

“你!”

“爸爸,这么多年你冠冕堂皇的到底在装给谁看?”江停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严峫,“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名声?还是抛弃不了你所谓的道德来上自己的儿子?”江停纤白素净的手指不停地在严峫身上煽风点火,“这些我都不在乎,爸爸你也不用在乎。是你教我的,不要压制欲望,人要及时行乐,享受当下。你不应该以身作则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峫这些日子的伪装终于被撕下了面具,正因为江停说中了,他才如此愤怒。

是,他就是个伪君子,死变态,自己带回来的孩子,养着养着竟然觊觎起来了,不要脸地对对方产生了欲望,他罪该万死!

“爸爸,别再让道德束缚你了。”

江停慢条斯理地在严峫面前脱光了自己,像个美丽蛊惑的妖精,既危险又迷人。他强迫严峫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嫩穴底下,甚至用严峫的手恶劣地揉了一下自己,把水都蹭到严峫的手心,最后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竟凉凉地笑了起来:“爸爸,你不想试试宝宝的嫩逼吗?你夸过它的。你自撸的时候想的是这里吗?还是想的谁的呢?别人的有宝宝的嫩吗?宝宝的应该是最嫩的吧,它还没被人进过。”此时的江停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用气音贴着严峫道:“爸爸,你放心,只有你可以进宝宝的小嫩逼里。我的好爸爸,你也一定很想、很想宝宝吧。”

江停把严峫在床上教他的那些话尽数吐露出来,还是以讨好撩拨的方式,这下严峫终于忍不住了,在药物的控制下,严峫彻底沦为一头发情的野兽,果断扛起江停,两人一齐滚到了床上。

严峫压下来的那一刻,江停知道自己做对了,同手同脚地挂在了严峫的身上,目光落到床头对面某个虚空的地方,还不忘出声提醒:“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这时候的严峫哪还有理智,性器几乎硬到爆炸了,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挺着硬热的家伙直接插进了江停的嫩穴里!

“犯罪又怎么样?”严峫神志不清地说。

“啊——”

江停身体瞬间被撕裂成两半,疼的几乎快昏过去,这跟按摩棒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严峫的目光有些发红,掐着江停纤细的身子,凭着本能疯狂地往穴里撞,小嫩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大力收缩,将火热的肉棒夹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其夹断。严峫紧收着下腹,怒拍江停的嫩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江停下面疼,后面也疼,受不了便不争气地流出眼泪,但这并不能引起一个深陷欲望的男人的怜爱,只会加重男人在床上的凌虐。

“啊……!”

严峫拽着江停柔嫩的大腿,用力地发泄了几十下,把江停撞得连连呻吟,全身绷紧。

“宝宝。”

严峫还是有潜意识在的,他当是一场春梦,在梦里面可以肆无忌惮地插他肖想已久的小嫩逼,这股力量在现实中体现了,原本粉嫩的逼被肉棍摩擦到发红的程度,穴水越流越多,江停的下体仿佛灼烧了,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爸爸……啊、哈……轻、轻点,”江停委屈地哭出声,“爸爸……宝宝好疼……”

可惜,严峫听不到江停的呼救,一股脑地横冲直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他宝宝的小逼插烂,烂到不能总是再来梦里勾引他。

如此暴虐的行径终于令江停感到了害怕。或许,他不该用下药诱奸这种方式来套住爸爸。

“爸爸,我错了……啊嗯!”

求饶也没用,严峫比野兽还恐怖,挺着那根粗壮的肉棍子不断地捅进江停的逼里,小逼在此之前止步于按摩棒,又没被开过苞,且数日不用早已恢复如初,与江停十六岁花开的年纪般,明显是最最稚嫩的模样,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摧残。

“爸爸……”

江停后悔了,爸爸插得他好疼,他开始想要挣扎、逃脱,但他低估了吃了春药的男人的力量,刚一有想法冒头,严峫就攥住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拖回来,再更加凶猛地撞上去,嫩穴里热辣的疼痛直接致使江停一击崩溃。

“我错了……爸爸……啊!”

这样的折磨长达一个小时,严峫第一轮发泄结束了,射的精液多到嫩穴都吸不完,渗了大片在床单上。

江停胸腔不停地喘息,结果一口气还没咽下,那粗肉棒又在体内变硬了,严峫挺了挺胯,继续掰开江停的腿往嫩逼里输送。

反复摩擦导致江停的阴道里面越来越痛,江停受不了了,求着让严峫停下,可这春药是实打实的猛,眼下仅仅是个开始……

到了后面,嫩穴分泌的水越发高涨,阴茎进出带来的疼痛也逐渐减轻,江停渐渐在这个规律中找到了丝丝愉悦的快意,与那天被按摩棒伺候的感觉不同,这次是真实的东西,是他曾经脑补过的爸爸的肉棒,竟与他想得不差。

江停抬起小腿在严峫腰间蹭了蹭,“爸爸的好大……”他才刚掉过眼泪,声音还染着哭腔,导致严峫欲望倍增,奋力一挺,“爸爸的大肉棒,吃的爽吗?”

江停嫩穴一缩,里面发起了热,同时绞紧了性器。

“嗯?问你呢,爸爸的大肉棒吃的爽不爽?宝宝喜不喜欢吃?”

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江停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他勾住严峫的肩往下按,在人耳边小声道:“……喜欢,爽。”

严峫又猛地操进去,“再说一遍,大声点说!”

这一下插得江停头皮发麻,仿佛灵魂都飘上了天,口无遮拦地顺应严峫的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爽,啊……爸爸插的爽,嗯哈……宝宝、喜欢吃爸爸的……嗯啊啊……啊……”

严峫低下头吻住江停流着津液的嘴,哑声道:“好宝宝,爸爸这就满足你。”

接着,严峫加快了撞击地速度,精液的交融让彼此的身体更为亲密无间,灵魂与之合二为一。

“爸爸……”

情到浓时,江停伸手紧紧抱住严峫,那根东西还异常清晰地在他体内律动,他们的交合处紧密相连,小嫩穴十分满足地吐露出更多的水液,江停终于成功地将自己的初次交给了最爱的爸爸。

“宝宝……”

床单凌乱不堪,两具赤裸的躯体互相交叠,严峫就这么伏在江停身上,肆虐地掠夺江停,占有这个仅十来岁就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江停——这是他的养大的孩子,现如今,也被他一口吞噬掉。

“啊……”

嫩穴遭受一波猛烈地撞击,男人的精液尽数洒在了里面……江停剧烈喘息,片刻,忽然抬手摸了摸严峫挥洒着汗水的脸庞。

诚然,江停感觉得到,爸爸爱他,也爱着他的小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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