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砍了!〃
〃皇上?既然已经处理了,那你为什麽不说,连家也不回?〃
〃我明白皇上的意思,不想这等丑事张扬出去。父亲知道了会痛心,杨瑜知道了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来!〃杨瑾不愿在床上多躺,起身要穿衣。他知道若不尽快起身,二人在这温床之时定会做出更甚的淫乱之事。这是万万不可的,他已不再是妓娼,冼王也不再是客人。
却被冼王紧紧拉住:〃你又在躲我!〃
这话似利剑刺入杨瑾心中,强忍著激动的心情:〃不是躲,是不该做。王爷能为我做到如此,杨瑾已经知足了!更何况……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什麽关系?”
“不是男色与客人的关系……而是同僚关系。”杨瑾穿好官服,立在房门前。
“对,杨司务说的极是。你我早已断了旧情,目前只是同朝为官。刚才的我是否做的如那些侮辱的太监一般的事?”冼王先是惊讶的看著人儿,但瞬间便可回复如此冠冕堂皇的话。他是何等人物,适才还如狮子般咆哮,只是确认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就能转变的如此快速。就如同他在抱上官随云时一样,每每经历情欲的高潮都会将怀里的身子当成心里那个人。而事後他总能自然的睡去,从未唤错过名字。
“你今日就回家吧,端午到了,也该一家团圆团圆了。”冼王吩咐著。
“下官在殿前行走,要皇上才可……”
“你的事情,我会和皇上通报,对於一个小小的司务他该不会把著不放吧,还是说期间有何不为人知的事?杨司务!”冼王端正的打断人儿的话。
“王爷!不可!”杨瑾是知道冼王此话的意思的,自己如此忍受就是为了不节外生枝。过去在凰豔楼,孑然一身,自可以随性。与弟弟重逢後,就不再是一个人了,自己给自己肩上落下的担子也越来越多,虽无人说要他担当,但面对没落了十年的杨家,他能做的就是忘却自己的欲念,扛起这个家。他不想为官是为了尽量不与故人相遇,也是为了不让可能服侍过的大人认出来丢了杨家的脸面,更是为了远离朝廷、远离祸端。杨家的不幸就是因一个“官”字而起。在宫中不断的妥协就是为了不惹是生非,皇上怎麽惹得起,惹恼了天下最大的人,若是怪罪下来,老父和杨家或许会受到连累。
“为何不可?”
“下官刚在殿前办差,时时不利,惹恼了皇上,怪罪下来也是自然的!”
“皇上怪罪你?”
“不,也不是。都是下官的错!”
“你可知为何皇上怪罪你?”
“因下官经常办事不利!”
“当真?”
“嗯!”
“你若再如此,会被那骄纵的皇上生吃活剥了!你在朝廷才几日?”冼王严厉的呵斥,这个人儿久居勾阑之地,就算他知道应该忍也必须忍,但怎知这掌握了天下人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