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生还真给忘了,但她心意已决,祸害二字与她是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符咒,从一出生开始,这两个字贴在她身上让她不得翻身,无处委屈,京城再难苟活,她还没有到非依附柳眉山才能活不可,况且她意在他人。
便道:“五爷我知你的好意,但我如此入住你的府邸却是个什么名头?和玉音一样的丫鬟?还是和归寒一般的手下?”她轻轻一笑,“我虽生来异数和旁的姑娘小姐不一样,但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自小便另住别院,照顾自己这种事情五爷就不用担心了。”看柳眉山还要再讲,她又道:“我不给五爷添麻烦,也请五爷不要给我增添烦恼。”
一句话噎的柳眉山语塞心闷,就那么愁眉深锁的将九生望了又望。
把闻人越恶心的要吐,“啧”的开口道:“行了行了,都不必争了,我既认了小九生做义妹肯定是要负点责的,你在京中也无亲无故怪可怜的,就和我回王府吧,正好给我镇宅辟邪。”眼睛有意无意的瞟着嵬度,只瞟的嵬度浑身不自在,“静姝在府中,也让她去看看静姝。”瞪了一眼柳眉山,“之前让你带她来看看静姝的怪病你偏不肯,如今还不是得来?”
柳眉山原是不愿意的,闻人越一个光棍大男人带着九生回府,成什么体统,再者静姝今年总吆喝着看到鬼了魂儿的,他是不想将九生牵扯进来,毕竟一旦牵扯进了皇家私事就很难全身而退了,但如今他既动用了闻人越,就不能再避开了,况且静姝和九生一般大,两个姑娘家家的在一块也是好的。又望九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九生低垂的眼帘里带着笑意……
也不给九生推辞的机会,闻人越道:“我也是请你用你的眼睛看一看静姝的怪病,你不必推辞了,不给你酬金就是了。”
九生便应了。
看着她带着嵬度上了王府的马车,柳眉山总觉得自己似乎被算计了……却扔是不放心的跟了去。
王府是翻新的五进院落的大宅子,雕梁画栋,小桥流水的很是奢华。
闻人越一进府门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衣摆扶着小丫鬟问管家,“静姝呢?”
“小姐说累,就歇着去了。”管家推着空空的轮椅答道。
“大白天的睡觉?”闻人越蹙眉,回头一指九生道:“我新收的义妹,你把挨静姝的院子收拾出来,好好熏一熏去了潮气,安置她住下。”
管家心里嘀咕,嘴上却恭恭敬敬的应是。
九生看了一眼闻人越的腿,忙推了推惊讶的嵬度。
那闻人越已望了过来,“很惊讶?”
嵬度忙收回眼。
闻人越扶着小丫鬟走了两步,一条腿是有些跛,却是不太明显,完全不必坐轮椅,“也没人规定坐轮椅的必须是瘸子,爷不喜欢走路,就喜欢坐这个。”
嵬度心里冷笑,想着这柳眉山的朋友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九生便道:“王爷的境界岂是我们这寻常百姓能看透的,他只是好奇而已。”
“王爷。”柳眉山出声让他注意一下,“还是先看看静姝吧。”
闻人越这才哼的笑一声,带着他们往府里走。
在正堂落座,上了茶,又差人去看看静姝醒了没有,歪在榻上看柳眉山,“你还不走?等着我留你吃午饭吗?”
柳眉山安之若素的坐着喝茶,稳稳的说了一句,“也好。”
这等的厚脸皮让闻人越忍不住翻白眼,知他心在九生,不客气的道:“赶紧走,你柳五爷富得流油倒来蹭我的饭,我不会吃了你的小九生的。”又道:“还有,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赶紧差人送金子给我啊,迟了我可就翻脸了。”
九生心里不怎么舒坦,想你们要说这些就私下说啊,当着我面说,是要我说些什么啊?
柳眉山轻轻咳了一下,对九生道:“你若是不想在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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