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昙!”
腰际被掐住带上岸,郑昙低声咳嗽了几声,将口里的湖水呛出来才觉得好了许多。她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喉咙,那里被压迫得有些发疼。
被人拥在怀里缓过来后,她抬起头,眼睛便落入了一双掩不住惊慌的眼睛里,而那双眼睛原本是那样沉稳。
唐隶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郑昙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听见他道:“阿昙,你就这般不愿待在我的身边?为何要跳湖逼我?”
郑昙错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而这样的沉默显然被对方当成了默认。
他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有深深的沉痛。短暂的对峙后,他闭了闭眼,手抚上了她的脸侧,眼里有掩不住的痴狂“阿昙,我不会再让你有这样的机会的。”
临到睡前,郑昙要自己去打水,唐隶看见后却沉下脸,顿了顿,走过去接了她手上的东西,拾步走入了夜色中。
当他帮她卸去鞋袜时,想到午时被对方拿捏着玉足玩|弄,郑昙的耳廓烧成了浓郁的红色。
他亦不嫌脏,指腹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足弓,郑昙不自在地缩了缩脚,自然没有成功。
下一刻,他却倾下身子,在她脚背上吻了一口,郑昙浑身一颤,惊地变了脸色,慌忙缩回了脚。
唐隶却像没看见一样,帮她添了些热水,重新捞下她的双足,细细地洗着。郑昙咬着牙任他动作,只盼着时间快点结束。可谁知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又无力了起来。
她欲哭无泪,知道怕是又被用了那软筋散,蹙着眉头急声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倾身用软绸擦了擦她的脚,将人抱上了床。
唐隶赤着身俯身下来的时候,郑昙的心跳得厉害,他解着她百褶裙上的衣带,郑昙想要发怒的声音却显得软绵绵的。
“你——你不要碰我。”
对方依旧充耳不闻,最后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金丝肚兜,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感受着那双手轻轻抚过她娇嫩的两团。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郑昙觉得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却没料到他却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古铜色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际,柔软的锦被被盖在了身上。
郑昙见他没再有动静,睁开了眼,直直地望入了他含笑的眼睛里。
对视半晌,他开口道:“阿昙,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只要让我陪在你身旁就好。”
郑昙抿了抿,说:“那就放我回宫。”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似是压抑着什么东西,良久才恢复如初。
烛火熄灭,一切都暗了下来,郑昙看不见,只听得到他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说:“阿昙,不要惹我生气。”
之后郑昙才发现,自己有些有苦说不出,自那日被误以为是投湖之后,连续三日,唐隶便没有给她踏出那间房子的机会,一日三餐亦让人看顾着。似乎是怕她用其他方式伤害自己,这室内的一切尖锐物体都被收走了。
将摆置都换上了柔软,没有侵犯力的东西,唐隶似乎才放下心来。
他每一日都坚持陪着郑昙进食,她并不愿意,可想到那日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郑昙只得默不作声,只能兀自生着闷气。
唐隶终究是朝廷上的武官,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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