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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晕的哑巴(1 / 1)

对李承业的数落,李承言也没怎麽感到失落,反而嘿嘿几声像是不好意思似地笑着。

主要是他也没那个余裕去多想,光是享受哑巴蜜壶里嫩肉对肉棒的纠缠挤压就让他舒爽得恨不得想要大吼几声。那包裹着肉棒的窄道现在湿淋淋又热乎乎的,深处里还像是长了张嘴在吸吮他的龟头,每次一顶进去就是一阵酥麻,这种感觉使得他根本不舍得多拔离一点,反而恨不得能再肏深一点。

李承言忍不住低下头,只见自己粗壮的东西在红嫩的肉唇间抽送着,每当自己一退,那两片肉唇就从巴粘着柱身的状态被往外翻开来,许多淫水从那被撑成圆形的穴口边缘溢出,水多得让他抽插间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一时间那淫靡光景竟让他看得有些痴了。

为了看得更清楚点,他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就见那殷红的穴肉与淫水随着柱身被带出来,然後在他眼下被磨成了带泡的白浆。许是他迟迟未动,身下那人竟开始扭动起腰身,似是对肉棒抽出後蜜壶的空虚感感到不满。

李承言这才恋恋不舍地再次又重又狠地插了进去,又是一股淫水被他这打桩似的动作给挤得喷出来,青年张开的腿根处更是抽了抽。李承言插得是越发顺畅,更是发奋在这具身体上努力耕耘,粗壮的肉棒才退个半就又立刻重重撞进去,插得飞快,就是想减少肉棒离开肉穴的时间。

他这麽抽插了一阵,哑巴才像是回过了神般,见着在他身上耸动的人又换了一个,惊慌地摇着头,抬起手像是想推开李承言一般。

「怎麽哥你肏他时就那麽乖,我肏他就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把哑巴推着自己的手给压在床板上,李承言有些郁闷。

「这表示你肏的他还不够快活。」李承业嗤笑一声,「行了,多练练,你很快也能让他心甘情愿吃下你肉棒。」毕竟这样敏感的极品身体,要让他嚐到交合的快乐并不是什麽难事。

看着自己弟弟正在兴头上,李承业左右无事,正好瞧见哑巴身体晃动间胸前那两粒跟着摇曳的红果,想到自己方才根本没尝到什麽味就放过了这人,乾脆就俯身含住一边乳头,一下用舌头轻舔又或是用嘴使劲吮吸,吸得是啧啧出声。

「哦哦,哥,你多吸吸这哑巴的奶子!你一吸,他里面就跟着吸得更厉害,太舒服了。」只觉得肉壁是一夹一夹的箍着龟头,吸的马眼都酸麻起来,李承言忍不住兴奋,立刻就扬声大喊。

「合着我是来给你打下手的。」话虽是这麽说,但李承业也没拒绝,再次低头来回吸吮啃咬哑巴胸上两粒乳头。晕开的乳晕此时早就不是一开始的淡粉色,在唇齿反覆蹂躏下转成浓艳的赤色,还有些微微肿起,像是鼓在胸肉上的小丘。

哑巴嘴巴不停张阖,身躯不停在两人身下扭动着,可这样的动作更像是在迎合李承言肉棒的插入。

为了让自己插得更加痛快,李承言一把将哑巴的左腿扛上了肩,让那扭动的腰臀一下腾了空,然後挺着腰杆狠干那窄窒的肉穴。这下他在挺动时可不再只有前後摆动这种直来直往的肏法,而是摇晃着自己臀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誓要将那穴里每一块嫩肉都让龟头磨过一遍,有时候他腰臀一晃,让龟头就在进到最深的地方上打了个圈在穴肉里钻动摩擦。

哑巴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入目的是自己被扛上了男子肩头跟着摇晃不已的长腿,隐隐约约还能见到一根粗壮赤红的肉棒在腿间出入,不时还有温热的水花溅到自己大腿上。那画面对一直洁身自好的哑巴而言实在过於淫秽,大脑里瞬间就像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轰得他是头晕目眩,什麽都无法思考。

李承言那根粗物在肉穴里疯狂捣弄的感觉是与之前宫口被连续撞击的刺激不同,他能感到自己血肉正紧紧包裹住那根肉棒,被那物的粗大给撑得十分饱胀酸疼。腰椎似乎都给顶麻了、烧酥了,就连意识都逐渐远去。

哑巴一边被这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一边感到强烈的快感,这份前所未有过属於肉体的喜悦驱使他本能去逢迎着肉棒对自己的蹂躏,本来是用来抵抗的扭动,却渐渐失去了那份坚定,难以与体内燃起的慾火抗衡,臀部的晃动越来越有一股淫荡的媚态。

不多时,他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哼声不绝。

肉体相撞的声响与水声不断,不知不觉中哑巴的男性性器也翘了起来,前端也淌着水,在不断与小腹碰撞时牵出黏腻的细丝。

「啊,好爽,好舒服。哦哦!哑巴你这穴真会吃肉棒,美死我了!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一下连肏了数百下,李承言已经是满头大汗,却又舍不得停下休息,嘴上什麽「亲亲」「乖乖」「大肉棒是不是也肏得你够爽」之类浑话就没断过,像是把哑巴那些出不了声的话都代替他说过一遍。

李承业看着哑巴仰着头,眼中带泪,一副娇弱无力任人蹂躏的模样,不由得嘴角微翘,一个伸手去摸那正被肏着的肉花上最为脆弱的肉珠。

那肉珠轻易就落在他指头下,李承业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在上面捻了几圈硬生生用指尖把那本已冒出头的嫩芽从薄皮里彻底剥挤出来。才刮了两下,哑巴就几乎是要从床板上弹跳起来,穴口更是绞紧了柱身,似要就这样将那粗物给勒断在肉里。

「呜咕……」哑巴感到好像是有道雷直击在那珠上,然後电流就通过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一直窜上头顶。就连从来发不出声的嘴,都从咽喉里挤出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这下就连李承言都看得出哑巴嘴型是在不断哀哀叫着「不要、饶了我」,偏生他面色艳如桃李,就连舌头都爽得伸了出来的淫贱模样,比那窑子里的花娘还要更加动人心魄。

「操,真是骚浪。」李承言看直了眼,只觉得自己魂都给这人勾走。

而且深处那花心彷佛具有吸力,插入的龟头根本不须使劲,就被吸着往深处去。宫口紧咬住插进来的龟头,似乎根本不想再放其离开。这麽下去,他根本干不了这淫娃多久,就得要交代在那蜜壶中。

李承言一咬牙,抱着「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又何必放过你」的心态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那痉挛着的肉穴,肉棒猛地几乎是要像整根拔出却又重重捅进湿紧的穴内。他插一下就一波淫水从缝隙间喷出,这下是把李承言的肉棒到囊袋都打湿了个遍。

哑巴身体又是扭又是拱的,臀部不断迎合着李承言对他的奸淫,只觉得肉棒每一次肏入都是磨在他敏感的软肉上,插得他是死去活来,捣得他血肉都要化成了泥。

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了,双手紧抓着哑巴那两片臀瓣抬高,然後肉棒就跟着像是俯冲一般猛力一插,这一下是真真切切让龟头撞击在花心上,几乎凭着蛮力要戳穿那肉环。

哑巴全身像遭了电击一般剧烈颤抖,脊背像是拉开的弓弦般绷紧,一波波快感如大浪般从下腹涌上,把他连人带魂给带到了绝顶。

到此时,李承言再也受不了龟头传回的酥麻感,外加包裹住肉棒的滑腻软肉现在热度高得像是要把人给烧化……至少是烧得他汗流浃背,才把自己积存了几日的阳精彻彻底底射进那像是督促他射精而绞夹着的蜜壶中。

哑巴的高潮本就没完全消退,此时再被滚烫的浓精这样往宫口上一浇,身体反射性又抽搐数下,这下竟真得是晕厥了过去。

李家村本就是个普通的小村落,眼下夜色已沉,本该是万籁俱寂,最多就是能听见一些虫叫蛙鸣之类的声响。只是在村子北边僻静角落的破旧屋子中,却正上演着一出淫靡的大戏。

地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烛火已经烧了过半,却没人去吹熄也没人去准备再续上新的蜡烛。

房间中用来歇息的床板处,一名赤裸的青年双手堪堪扶着床沿,双脚落地,臀部却撅得老高,正被另一名青年从背後肏干着他腿间那异於常人的女穴。而被肏着的青年头不停前後摇晃着,嘴里却又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那名遭受奸淫的青年自然是哑巴,他嘴里吃着李承业的巨物,肉穴却是给李承言那根粗物给贯穿到底。

当他晕过去再醒来时,那两名淫辱他的恶贼不仅还没有放过他,更是将他摆出了跪趴在床褟上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让李承业肏着他的穴。

他不是没有试图反抗,只是接连的几次高潮让他身体彷佛换了个灵魂在支配,不管龟头往肉壁的哪里戳,都能让他立即软了身体。

这一次李承业肏他的时候没有直闯深处的花心,反而是慢条斯理地用龟头一点一点推进慢慢找着了最初时用指头寻到的那一个点,等到哑巴身体一跳,才像是进入狩猎状态的狼,准确地对着那处是反覆碾压、来回践踏。

如果哑巴能出声,恐怕早就给肏到哭叫不已,可他却只能涨红着脸不停喘息,不过颤抖的身体已经一再地出卖他的不堪。

在李承业再一次在他体内射精时,哑巴也第一次跟着射精了——虽然只是射出一小股不知是尿还是精的混浊液体。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被等在一旁早兴致勃勃的李承言给拖下床,硬是逼着哑巴站着挨肏。

即使平时多在田里劳动,身体向来不错,可到这时哑巴已经双腿酸软根本站不住,李承言仍不放过他,就让他手扶着床沿用以支撑身体。

李承业射了两次只觉身心舒畅,倒是没有打算再肏一轮,所以乾脆就坐在床边,让哑巴把黏糊在他肉棒上那些混着精液的淫汁给舔乾净。

哑巴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可他一撇头不肯就范,就给那对兄弟一番折腾。最後只得乖顺地伸出舌头,将那带着腥的液体一点一点舔掉。等清乾净了,李承业还不甚满意,硬是捏着哑巴的鼻,迫着他张嘴把软着的肉棒给吃进去。

「呼……肏了这麽久还是好紧……」李承言吸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显示他现在的确是舒爽极了,「真是好宝贝。」

他一低头就看到那挺翘的臀肉间正吃着他的肉棒,还不满意,乾脆用拇指把那两办白嫩臀肉往两侧掰开,才心满意足地见着赤红的柱身不断在湿漉漉的媚肉间挺动的画面。红艳艳的肉唇给带着不停翻飞,穴里满是淫水与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在肉棒抽动间发出激烈的水声。

哑巴两条结实细瘦的大腿上,几道溢出的淫水蜿蜒地朝下流去。

「怎样,我这肉棒肏得你舒服吧?快活吧?」瞧着这淫靡光景,李承言眼中透着喜色,越发拼命挺动腰杆,「才说你这穴生来是伺候男人的,错了错了,我看哪,分明是我跟哥两个人用肉棒伺候你,上赶着来喂饱你这骚穴。」

哑巴此刻根本无暇顾及李承言话中对他的轻蔑。

他含在嘴里那根男子之物,原本尚软绵时就已经几乎要塞满了他的嘴,只得让前端进着喉管处。起初还好,但随着肉棒逐渐充血勃起,龟头更是跟着膨胀起来,那感觉就像块烧烫的木炭堵在了嗓子眼上。

被强制撑大的喉管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用以排挤异物,可这种反应却是让吞咽力道变大,反而把龟头连挤带压吃得更加紧密。

「底下的嘴会吃,没想到上面的嘴也不差。」李承业用手拍了拍哑巴含着他那物鼓囊囊的脸颊,完全没有将肉棒拔出的意思。

哑巴只觉给那根东西一堵,呼吸都无以为继,不由自主地想乾呕,两手使劲地撑住床沿试图让自己头颅远离李承业,让那根肉棒从自己喉管处拔出。可李承业怎会让他如愿,他正是享受的时候,一手扯着哑巴的头发,一手将那人头颅下按,让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回复坚挺的肉棒深深没入那一点也不比之前被他侵犯了个透的蜜壶差的咽喉深处。

那巨大的硬物彻彻底底地堵住了咽喉,也堵住了空气进入肺里的管道,哑巴被这样一肏,翻起了白眼,眼泪更是不要钱似地往下流。只他那张嘴,像是要进行最後的挣扎似地,想乾脆把嘴里硬物吞下一般抽搐着,使劲吸吮、收缩箍紧,反而是像把龟头逼着上天。

「哥,你做了什麽?这家伙里面咬人了,唔、爽!好爽!」李承言原本以为自己第二发总能坚持得更久些——之前他哥可是把哑巴正面肏翻过来肏,真真是把人给肏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如一团烂泥似地任人摆弄——可现在给哑巴嫩肉巴贴上来夹裹,又感觉要给对方绞断在里面,李承言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李承业不发一言,抓起哑巴头颅两侧,让那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对方嘴中飞快地抽插。

同时李承言像是把自己郁闷的火气都要发出来般,一边猛干着哑巴湿淋淋的女穴,一边用手掌大力掴着被他撞着晃动的臀肉。没一会功夫,那白嫩的臀瓣上就红成了一片。

可怜的哑巴前後都遭到男人淫虐,却又反抗不得,只觉得自己再也站不住了,脚一软,就这麽朝着李承业跪了下去。

嘴里那根东西让他眼泪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腿间那朵肉花又被身後那人给肏得熟烂,而里面的血肉早就被捣成淫荡的汁水,淫水四溅。哑巴只觉得自己的魂已经有一半不在地上,纯粹就是跟着那两人在动作。

终於他听到头上传来粗重的呻吟,他的头完全被压向男子胯部,嘴唇似乎还被根处粗粝的硬毛给刮着。又听到後方传来「射了要射了肏死你这妖精」的吼声,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李承业根本没注意哑巴的异样,在咽喉的紧缩间,一股热精就朝喉管深处射了出去。明明射了,偏李承业却不把肉棒拔出,反倒是压着哑巴头一动不动,硬生生让晕着的哑巴本能地将他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而李承言则是紧抓着哑巴的细腰,像头配种的公狗般飞快地耸动着腰,直到那蜜壶内嫩肉本能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花心更是不住吸吮龟头马眼,吸得李承言是不停打哆嗦,只觉得这事真有说不出的爽快,果然是人生一大美事。跟着胯下一挺,乾脆就顺着吸力让龟头紧抵在花心上一阵磨动,再一次朝上射出了滚烫的热液。

两人都过了一会,等射精後那股余韵消退了,才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软着的哑巴身体中拔离。等哑巴失了他俩支撑,就这麽倒在地上,才发现这人不知何时竟已经晕了过去。

被两个男人肏弄了半宿,哑巴如今模样不可谓不凄惨。那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地面上,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两粒乳头被玩得红肿,一边乳肉上甚至还残留着牙痕。更别提两腿间那一片狼藉了,如血般红艳的两瓣肉唇整个都翻出来,变化之大让人怀疑还能不能回到最初模样。而肉唇间泊泊淌流出混着白浊的淫水,看得李承言是忍不住直吞口水,恨不得想再大战个几百回合。

「去打点水来。」李承业看弟弟眼睛都看直的样子,心中好笑,却不客气地开口指挥。

「啊?」李承言愣了一下。

「这时间总不能再去河边洗漱,你难不成要这副模样回家。」他两人把哑巴肏得狠了,自然身上也都出了汗,尤其是李承言,胯部那更是从那根淫物到阴毛,都被淫水精液给黏糊成一团。

被李承业这麽一提醒,李承言恍然大悟,连忙披起衣服找水去了。

没多久,就捧着一盆清水回转。此时哑巴已经给李承业放到床上躺着,不过到了这会儿,人似乎仍没能清醒过来,就连呼吸声都浅。

两兄弟也没管床上那人,用哑巴的衣服沾着水,把自己身上从上到下清理了一番,这才将自己之前脱下的衣物穿回身上。

李承业想了想,也把晕着的哑巴身上稍微擦拭了一遍,偏偏就留着腿间那饱经蹂躏的女穴不做任何清理,就让那处肏得红烂的软肉晾在空气中。

房里蜡烛已燃到底,这对身心都获得满足的兄弟才踏上了返家的归途。

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在已经能看到自家屋子时,李承业却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李承言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以後可别再做这种事。」

「哥你刚不是也肏得很爽吗。」李承言有些不服的回。

「要不是你找的是个哑巴,万一是个烈性的,给嚷嚷出去你以後还要不要讨媳妇了。」李承业有些恨铁不成钢,「幸好村里没什麽人与他相熟,你以後去找他也多注意点,别给人发现了。」

李承言撇了撇嘴,心想还找什麽媳妇,肏到了才是真的。

况且要不是那哑巴长得是真好,又正好身上多了个女人才有的洞,身体肏起来的滋味又是那般让人爽快,他也不会出手。

「哑巴那里,你以後最少隔三天才能去找他一次,每次最多只能泄三回。这事虽然滋味甚妙,做多了却是伤身伤神。」李承业知道自己弟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男女间那事开了头尝过了味,就没那麽容易忍,还不如定下个规范给李承言遵从。

「那我每天去找他,一天一次成不成?」扁扁嘴,李承言顶了回去。

「你忍得住?」李承业白了弟弟一眼。

「……忍不了。」回想起刚刚被软肉包裹住後那一阵阵被绞紧的快感,还真是恨不得多肏个几次,最好把那肉洞肏透肏穿……李承言不说话了。

「这是为你好。」李承业微微一笑,重新抬起脚朝前走去。

对未来每个月一次回家机会,他也多了一份期待。

过往找的那些妓子,在交合之事上十分老练,虽然能被服侍得舒爽,可对李承业而言,却也少了几分调教的乐趣。

看哑巴今日被他们肏得连连高潮的骚浪样,想来这双性之体要是调教成了,可一点都不比那些娼妓之中的头牌差。

李承言一晚上都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基本上是旁边人说什麽,他就应个一声,实际上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麽都没记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耐心像自己二哥那样弄到哑巴出水再开肏,所以早就让王二去给他找那事上用的上好脂膏。在听到他要找的东西时,王二对着他露出一脸挤眉弄眼的猥缩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哼,那王二八成还以为他是要用在窑子里姑娘身上吧,哪会知道他早就得着了个更好又稀奇的宝贝。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让李承言等了四五天,等得让他心烦意乱。

过去偷看李承业那些春画本时,只觉得股间胀痛得厉害,自己弄弄倒也不是那麽难忍。可现在知道那事做起来滋味有多美妙,简直恨不得把哑巴那美妙身体照着春画本里那些个姿势好好摆布一番。

虽然脂膏没拿到手前,李承言不敢妄动,况且还有他哥给他定下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避着人目在哑巴的那间屋子附近打转。前两日都没见着人,正在担心是不是那晚肏得太狠了,把人给肏坏了,心中着实焦急。幸好到了第三天,就看到哑巴在田里伺候着庄稼的身影,他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李承言可不敢靠得太近,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拉到草丛里去就地正法……他已经看出来了,也许是第一次做得太粗鲁,哑巴怕他可比怕他哥要多。明明自己也把哑巴肏得淫水直流,快活得不行,可对着自己,哑巴脸上总是多了份畏惧。

李承言扁扁嘴,想着多做几次,等哑巴知道自己那物的好,肯定就会粘着自己了。

远远看着哑巴弯着身在拔田里杂草,想起那晚他跟哥两人是怎麽折腾那细腰那翘臀,把那隐藏的肉花给肏到彻底绽放,再看着那张俊秀的小脸上滑落下的汗珠……哎呦,李承言心里可是痒得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是卤透了香味四溢的五花肉,都摆在眼前了,却不能动筷。照李承言的想法,这才是伤身伤神。

那天最後他还是乖乖回了家,可心里已经把王二给咒骂了一顿。

想到这,李承言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摸到王二下午偷偷摸摸找他时塞过来的小盒子,魂简直已经要飞到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去。

即使心焦如焚,李承言却只能忍了下来。等到晚上家里熄了火,他偷偷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会注意,才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家离哑巴那屋不算近,可李承言心急,走得跟飞一样快,只花了不到过去一半的时间就走到了地方。上一次已经摸过这破烂屋子的格局,李承言这次乾脆连敲门的功夫都省了,看好了位置,直接就翻墙进去。

月亮都升到半空,这时间哑巴肯定是已经睡下了,他环顾四周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的。可是李承言一点都不慌,知道哑巴睡的是哪个屋,靠着月光摸了进去。

那床板上躺着的身影背对着门,初时只隐约能见着个轮廓,等李承言眼睛适应了,就更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正是他要找的人。

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掩饰不了美好的身材。想到上一次把这人脱光了压在身下肏,那挺拔的脊背一直到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再到劲瘦修长的美腿……被肏到整个人都染上了红潮,还有皮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掰开臀肉时那朵绽开的湿淋淋的肉花。光是脑子里的想像,就让李承言口乾舌燥起来。

「哑巴,喂,哑巴,你醒醒。」李承言先是轻唤了几声,见青年没有反应,乾脆凑上前去,轻手轻脚开始解对方腰间衣带。

指头下碰触到想念已久的光滑皮肤,瞬间李承言精神就上来了。也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加重,警醒了睡着的青年。

看着不知何时开始压在自己身上那人,虽房间里暗着看不出是谁,但感觉自己衣带已经被解开,对方想做什麽不言而喻。哑巴是又惊又怒,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几乎是用全身抵抗了起来。

「乖点,不然我就把你扛到村子口,在大路上把你身上骚穴肏个透。」李承言语带威胁,一面闪着哑巴的手,迅速地把青年腰上衣带抽走,又扯开那件单薄的衬衣露出底下大片皮肤。最後实在是烦了,乾脆先把哑巴身体翻过来,用衣带把哑巴的手给绑到腰间处。

哑巴被那淫贼压制在床上,气喘吁吁,又感觉两只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惊得他是拼命想甩掉上方那人,偏生两条腿给那人坐着,是动也不能动。

「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做了不只一夜的夫妻,怎麽还这麽跟我强。是我肏得你不够快活?不该啊?上次不是被我肏得淫水直流,爽得都晕过去了。」李承言嘟囔着,「不过你给我当媳妇,又给我当嫂子,你说以後我是叫你媳妇还是叫你嫂子啊?」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得意洋洋地继续说:「还是叫你媳妇吧,毕竟你的身子可是我第一个破的。」

哑巴咬着唇,只感到自己脸都那人无耻的话给气热了。

那晚上他醒来後下身那隐蔽的部位被磨得是热辣辣的疼,像是给那两人肏出了个合不拢的空洞,还从里面往外流着男人射进去的东西。他几乎是咬着牙,一跛一跛地去掏了水,闭着眼把自己下体清理乾净才又躺回到床上。

第二天他人几乎下不了床,浑身上下彷佛没有一个骨头是在正位置上。就连腿间那洞,不管过了多久都还有一种像含着什麽东西的错觉。

知道今晚又是一场逃不掉的恶梦,哑巴乾脆闭起眼,做起了消极的反抗。

「好媳妇,好娘子,为夫我的大鸟甚是想念你的骚穴,你想不想我进去给你搅一搅捣一捣,给你解痒?」见哑巴不动了,李承言的手是捏捏胸上那两乳头,又是摸摸细瘦的腰身,只觉这人身上无处不好,不过最好的还是腿间那能吃他肉棒的淫穴。

想到浑身就发热,粗鲁地扯掉哑巴的裤子,露出白嫩的臀肉。

或许是心理作用,李承言觉得哑巴在经过那晚一阵肏後,整个身体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明明对方全身找不出一丝像女人一般婀娜的线条,但一想到哑巴胸上那嫩红的乳头给自己手指玩弄得微微上翘,他勃起的肉棒又压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清楚地感受着那压迫过来的软弹,一下就硬得更厉害了。

他舔了舔唇,把哑巴再翻回了正面。

这下藉着窗外透进的些微月光,依稀能看到青年微微鼓起的两片胸肉,下方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李承言把那双腿往左右掰开,将藏在腿间的那道唯一属於女人的鲜嫩肉缝展露出来。

那处几日前挨了两个男人的肉棒一顿狠肏,乍看上去虽然还是像从未有人开启过的紧闭模样,可两腿一张,两瓣肉唇还是跟着被扯着微微翻开,露出中间用来容纳男人的肉洞孔。

哑巴身体颤了颤,想要将双腿合拢,却给李承言挡住。

李承言只觉血气往头一冲,赶紧从怀里摸出那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乳白的膏体就往那肉缝抹去。抹了薄薄一层还怕不够,又沾了一沱脂膏,这次是跟着指头探进孔洞中涂抹在内里的软肉上。

那黏腻的脂膏预热即化,不一会手指抽送间就多了些咕唧咕唧的水音。不仅如此,李承言还觉得里面的嫩肉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那一缩一缩的蠕动让他想起自己肉棒被吃进去时的美妙快感,更叫他兴奋起来。指头开始试探地在抽插间抠挖着周遭软肉,左手也在青年的大腿根到臀部上游移抚摸。

不一会功夫,那被搅弄着的肉洞内湿润起来,不仅仅是先前涂进去的脂膏,还有更多是肉里分泌出的淫汁。而李承言抠挖着肉壁的手指,也在脂膏与淫水作用下,出入的越发滑溜顺畅。

「哑巴你别怕,我今天肯定好好疼你,保证一点都不痛,只让你快活得上天。」他低头咬住哑巴的乳头,想着他哥上一次的动作,连吸吮带啃咬,把两个乳头周遭连乳晕都吸得变得红艳了起来。

手指这麽抽动了一阵,哑巴嘴唇发颤,呼吸急促,脸上爬上了红晕,张着嘴似要出声,却只发出奇妙的抽气声。

本来李承言动作生涩也没刺激到点,哑巴身体也没那麽容易动情,可是李承言并不知王二寻来的那脂膏本是青楼给娼妓准备的玩意,除了润滑外还添加了助兴的药物。那药性渗进了女穴的肉里,让软肉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哑巴只觉身体里那股令人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无数小虫在肉里来回钻着、咬着,越是想无视,那异样的感觉就越是难忍。小腹之中彷佛燃起了一把毫无缘由的火,火苗顺着血液燃烧蔓延,逐步扩散到全身上下。

乳头被含着舔弄吮咬,女穴则被手指抽插奸淫着,血肉化成的春水自肉穴内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板。

「……!」那一波波从下身涌上的快乐像是在击打烧红铁块的重鎚,一下又一下把他的精神击碎成四散的火花,理智似乎随着那迸出的火花一丝丝飞散而去,留下的是被欲望占领的肉体。他只觉胸口一阵闷热,全身上下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彷佛他正在烈火里滚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

更糟糕的是这样的燥热中,他正在被手指肏弄的肉穴里那种奇异的酥麻酸痒感更加清晰传到了脑中,这种感觉既陌生却又熟悉,让哑巴更是浮起了莫名的恐慌。被绑住的双手不断握拳、张开,腰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像是这样可以排解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空虚。

李承言见哑巴的身体给他撩拨出了水,虽然因光线太暗看不清表情,却也能想得出对方现在脸上是露出怎样的媚态。一时意动,他低头朝着哑巴面上压去,只觉这人嘴唇又软又香,趁着哑巴张嘴呼吸的空隙,直接把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一通乱搅。

哑巴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舌头反射性就想缩,可他越是想躲,李承言就越是像是追捕猎物的猎人一般狂追上去,还无师自通地把哑巴那条软舌吸吮得啧啧作响。

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更加艰难,哑巴只觉得被身上那人吻的是头晕目眩。

「你这不是很舒服嘛,里面都湿了,看看我满手都是你流的水……」胡乱吻了一阵,李承言把手指从痉挛的肉穴内抽出,搓了搓指头,沾在上头的黏液就拉成了丝。

被李承言这麽一说,哑巴心中羞愤不已,不知脂膏作用的他,又为了自己淫荡的反应感到羞愧。想到自己隐藏着的秘密就毁在这人手里,还被对方再三淫辱,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李承言可不会顾虑哑巴的心情,他人跪在哑巴双腿之间,不仅是利用这姿势迫使青年张开腿,还趁机一把将那两条长腿拉到自己腰间挂着。同时他腿间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就像是觅着血味的饿狼,笔直地就往那被玩到出水的孔洞上顶。一个约有鸡蛋大小的热烫龟头迫不及待地在湿润的肉唇上来回摩擦,像是想把那两片嫩肉烫得再软化些,方便他直捣黄龙。

哑巴挣动了几下,偏偏他这一动,却是让龟头恰好地撞进了那肉洞当中。

粗硬滚烫的肉棒「噗滋」一声,根本没受到什麽抵抗,一下就没入了大多半。虽是意外,但李承言一进到那湿淋淋热呼呼的肉穴里,立刻就熟门熟路地抽插起来。

先是一通狂抽猛插後,龟头一下进得比一下深,直到听着哑巴的闷哼声,李承言这才渐渐放缓节奏。他将身体前倾,两手撑在床板上,这样一来带着哑巴臀部自然向上抬,两条大腿也攀缠在李承言耸动的腰际上。

他把肉棒整根抽至穴口几乎要脱离的程度,再轻轻慢慢顺着媚肉蠕动往内捣入,每一下都带着那巴上柱身的两片娇嫩红肉翻入卷出,更是将里面淋漓的汁水带出。哑巴被往外撑开的肉唇周遭没什麽毛,反而是李承言根处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黏糊的阴毛上泛着淫靡的亮光。

李承言觉得自己动得不爽快,哑巴却也有苦难言。

之前那根粗物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抽插时,嫩肉虽被磨得痛楚,可穴里那股空虚骚痒像终於得了解药,又像是遇上甘霖的沙漠,贪婪又饥渴地索求着快感。这下肉棒一动得慢,痛楚虽然减轻了,但只要是没被肉棒磨到的部份就如万蚁钻心般的难受。

压不住身体渴求,哑巴不自觉地摇晃起臀去迎合肉棒,想让那酸痒难解的蜜壶能给热物摩擦个透。跟之前李承言舌头缠住他软舌纠缠不同,这次却是哑巴追着那根肉棒,偏偏那物却左闪右躲,龟头跟着把穴口浅处打圈,把嫩肉都磨了个遍,可就是不会轻易让哑巴如愿。

这至少磨一阵才重顶一下,哪解得了哑巴现在腹中烧起的那把火,不仅没能把火灭掉,反而还像是火上加油似地,让皮肤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哑巴给体内的火烧得脸颊酡红,一双眼因情慾浮着的水雾显得波光潋灩,上翘的眼尾更是像涂了胭脂般红了起来。

「哈……瞧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是不是这几日都在想着为夫的肉棒?你这身子勾人得紧,不喂饱你怕是天天得要去偷汉子。」李承言发现他这浅插几下再一口气捅到底的方法,让他每次肉棒插入时那蜜壶都绞缠得特别厉害。一旦嚐到这般美味,再加上从花心那传来的吸力,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住,腰部再次开始大力地快速挺动,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撑开紧窄的肉道,那势头有如一夫当关的勇猛,粗暴地碾压过层层肉褶,这一通狂肏猛干下来,他马上就舒服得头皮发麻。

哑巴发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在肉棒肏到深处时泄出一声无力的哼声。

他不断左右摇着头,被绑在身後的双手握紧拳头,两条长腿在李承言腰间跟着撞击摇摆,脚趾头也蜷了起来。

好不容易得回了渴求的东西,哑巴那女穴几乎是贪婪地拼命绞缩着,让本就紧窄的蜜壶此刻更是紧紧箍住在里面抽动的粗物,像是想将这物就此封入壶中再不让其逃去。

「唉……真可惜你是个哑巴……不然真想听你是怎麽被我肏到浪叫的……插个几下就一直狂流水,肯定叫起来也是又骚又浪……」李承言只觉得自己快要爽上天了。龟头不断因火热的软肉挤压传来的酥麻感让马眼锁住精液一事变得十分困难,他只好努力给自己找其他事来分心。只这麽一想,还真感到这是一件憾事,这人生得那般好看,就连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唧唧都勾着人的心,要是能听到这人被自己肏到哭叫着喊出「要给肏死了」、「受不住了」、「舒服死了」之类的荤话,那滋味必定是听在耳中爽在心中。

扁扁嘴,李承言确认青年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後,乾脆将撑住床板的手给收了回来,改将那两手从下方托住哑巴挺翘的臀部,接下去就像是把自己那根肉棒当成木桩,深深重重地打入湿润肥沃的地里,回回没入到底,根处囊袋也跟着「啪啪啪」地撞击在哑巴的肉上。

哑巴的臀肉随着李承言这波疯狂抽插而震颤着,就见那根粗壮硬长的肉棒在穴口中飞快地出入,肉唇更是不停跟着肉棒抽出插入的动作翻飞,黏腻的汁水从缝隙间一股股喷出。

哑巴不断扭动着身体,像是在主动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突然一下龟头擦过肉壁上某一处,哑巴像是被雷打到一般突然弓起身,再等龟头往深处宫口上一撞、一磨,瞬间感觉好像从身体到魂魄,都给那股剧烈的冲击给刺激得酥麻不已。而含着肉棒的蜜壶内,淫水更是越发泛滥成灾,怎样都流不完,就顺着肉棒外拔时不断地沿着皮肤滴落。

「媳妇你真会扭,扭的好,真舒服……」李承言只觉得哑巴这扭动扭到了他心头,更是兴奋得肉棒都要再壮大一分,「你说你这人哪,怎麽就这麽强,明明是让你我都快活的事,偏偏要装出不情愿的样。瞧现在我肉棒这麽捅进去给你磨一磨,连骨头都给你磨酥了不是?」

他每说一个字,龟头就往花心一顶,又像是为了证明什麽,还要再钻磨个几下才愿意放过那处。再加上这姿势把李承言的体重都压上去,让那根粗物每次插入都像是重石落下,撞得宫口肉环也几乎要移位,就像是要往内里凹陷进去一样。

插了数百下,李承言气息也粗了,两手抓得哑巴臀肉都从他指缝中像面团般挤出,更是恨不得将身下这人插穿似地,不仅没放缓攻势,反而更是一阵猛抽急送。只听两人交合处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啪啪声,插得哑巴身体直抖,更是像无法排解体内那快乐一般不停摇头,裹着肉棒的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那根横冲直撞的作乱玩意。

「太快了?」看着哑巴闭着眼张嘴直喘气任人摆布的模样,李承言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你就不懂了,不肏得快些,就不这麽爽呢……哦哦,骚穴这就咬人了……这麽骚的穴,真想天天肏,用我的肉棒喂饱你,叫你一辈子都离不得我!」李承言边喘边笑,觉得自己那根快要到极限要炸开了,又舍不得就这麽交代出去,只想在这销魂洞里再多停留一会。

他用力抓捏着手中臀肉,逼迫青年下身更加贴紧自己,同时又在龟头撞到花心上时刻意停下,抓着青年臀部如推磨般绕着圈缓缓转动,这下不仅是把宫口周遭的嫩肉磨开了,更是能感受到那微微鼓起有弹性的肉圈咬着前端马眼吸吮个不停。那滋味美得他脊椎都麻了,快感直冲大脑。

「啊啊!爽、真爽!媳妇儿,为夫的肉棒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够不够棒?肯定是很快活的吧,你这骚穴都快把我咬断了……」磨上一阵,好容易等到那股射精的冲动消退了一些,李承言重新摆动起了腰杆。这次他就是冲着一口气狂奔到巅峰而去,每下都是又重又猛,让那根粗物深深地将紧缩的嫩肉暴戾地碾开,可怜哑巴那穴就这麽被李承言用这般粗暴的手段不断蹂躏着。

哑巴只觉在自己肚子里那根东西每撞一下,就彷佛是被暴风卷起的波浪般冲击着他五脏六腑,一股想呻吟的欲望涌上,偏偏他发不出声,那声音就堵在胸口上,反而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唔、怎麽这麽会吸!」哑巴那洞急骤痉挛起来,嫩肉吸附着柱身就是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花心更是紧咬着马眼不放。吸得李承言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只觉这事的滋味果真妙不可言,「啊、唔……要射了……为夫要射了……全都射在你这宝贝里面……也不知你生了这麽个女人才有的洞,是不是也会怀孕生娃娃……」

这话如惊雷一般把哑巴昏沉的脑子给打醒,也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用力挣扎了起来。

李承言肏得正爽快,根本没想到哑巴到这种时候竟然还会反抗,一时不察,肉棒就这麽从穴里滑了出去,又正麽恰巧,刚好是他射精那瞬间,从马眼喷出的精液大都喷到了哑巴的大腿与臀瓣之间。

看着那殷红肉唇上、周遭皮肤上沾附的点点白浊,没能顺利如愿的李承言竟有些恼羞成怒。

「好,你很好。」李承言心里越怒,面上却反倒是笑了出来,「不想让我射在你里面是吧?我偏偏就不叫你如愿,以後每一次都要射在你骚穴里,就要让你怀上我的崽!」

他一把将哑巴身体翻转过来,只见眼前那两办翘臀形若蜜桃,结实饱满又肉感十足,如成熟的果实般饱含汁水。而且不仅是形状漂亮,在记忆中那手感更是柔腴充满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更何况这麽仔细一瞧,哑巴的脊背曲线可真是漂亮极了,腰肢在与那丰臀相较下,显得更为纤细,又因为长年劳动关系不显单薄柔弱,似乎怎样摆弄都不会坏。

想起之前这人给自己肏出的淫态,他伸手按在那圆润的臀瓣上,狠狠捏了几把。

青年腿间那朵娇小肉花虽是给李承言肏开了,上面又是水又是精的,可这时肉棒一拔出後两片肉唇便又像是想藏起那饱受摧残的小孔似地含羞答答地合拢了起来。明明已经给男人破了身,偏又还带有点青涩果子般的清纯风情。

看着这美妙光景的李承言眼中浮现一丝炙热,可他才刚射了一次,即使想立刻提枪上马却暂时还有心无力。

李承言「啧」了一声,想了想,怕刚才那一通折腾把他之前涂进去的脂膏都给祸害光了,这人等会水不够多一遭罪,抵抗得就凶了——他可记得自己亲哥肏这哑巴时对方有多乖巧温驯——乾脆又用两指沾了点脂膏,打算补进去。

他用没沾到脂膏的手指轻轻分开腿间合拢的肉唇,露出里面给那给他一阵猛肏後色泽变得殷红如血般的肉道,接下去就是食指中指并用,直接就这麽插入了青年身上隐密的的甬道内。虽说他动作没有多大力,可在他手指甫一插入的瞬间,那含住手指的肉道突然就是一阵紧缩,伏在床上的青年身体一个哆嗦,显然手指这一插入给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李承言像是受到激励一般,手指更加使力朝着肉洞深处挺进,那处才刚经过一番肏弄,手指这一路下去毫无阻碍,而哑巴的臀部更是随着手指深入及抠弄,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起。指尖将那带入的脂膏抹在湿润的肉壁上,而指甲擦过软肉的刺激令青年的腰忍不住扭动起来。

当手指彻底没入到根部时,李承言试着转动手腕好让手指也能着在肉里钻动。软肉与异物的磨动让膣道一阵阵收缩,伏在床上的青年身体开始像虫一样开始前後蠕动,彷佛是想往前逃离李承言,只是他那肉穴却是紧咬着手指,还热情地吸吮着。

李承言毕竟年轻,这一会功夫便已经缓过气来。瞧着哑巴朝着自己翘着臀,肉穴里含着自己的手指,腰还淫荡地扭动着的模样,只觉一股火气就往小腹中冲。

不再犹豫,他把自己手指一拔,将硕大的龟头往那黏腻湿滑的肉缝上送。那钝头才抵在桃源洞口上,殷红的肉唇便主动吸附了上来,一缩一缩地把龟头往内引。

因脂膏化出的汁水加上肉道内本就丰沛的淫汁打底,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劲便顺利挤开小孔,直直刺入两片滑嫩红艳的肉唇之间。

「嗯嗯!!」哑巴发不出声,可还是从鼻腔哼哼了数声。身躯则是显着地一颤,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脚趾都蜷了起来。体内本就没有完全消退的快感,给这一捅,彷佛是直接捅到了心窝上,那叫一个酥麻爽快。况且李承言根本不停,立刻就抽送起那根粗物,几息之间,快感就如浪花一般一波一波地打了上来。

「舒服!叫你不听话,给肉棒一肏还不是发起骚来了,我今天还非要射在你肚子里!」李承言两手压制在哑巴肩头,身体压在对方身上,腰杆前後摆动得极快,撞得那两片臀肉如浪涛般不住波动。

哑巴给体内涌上的快感冲击得不停摇头,之前给肉棒肏弄得死去活来时只能感受到充实的快乐,方才肉棒一拔出,反倒感到内里的骚痒难受得像是要人命。现在让肉棒这麽一拉一推,肉冠狠狠刮遍湿润的嫩肉,再给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花心上,那快乐就如狂风骤雨般卷起了他整个人往巅峰狂奔而去。令他嘴唇微颤,脑子里那更是逐渐变成一片浑沌。

体内深处似乎有什麽枷锁被撞开了,那滚烫的热物每插进来都像是在把肉壁上的皱摺给熨平,烧得他是连人带魂都沉沦在波涛汹涌的肉慾中。

而李承言这边,同样也是快感连连。

龟头每撞在花心上被弹回,那裹住龟头的软肉就反射性紧缩,肉棒抽送的越猛,那膣道的剧烈收缩也就越强,原本就窄的肉道更是变得紧致无比,让李承言忍不住不停吸气好缓和那份销魂快感。

他每插进去一次,身下的身体就颤抖一会,而且还越插越紧,一点也没要变松的模样。而且像是深处自然有股吸力,引着龟头去撞击花心,软肉更是与他的肉棒纠缠不休。

「哦哦!媳妇你这穴真是妙极了,窑子里的姑娘根本就比不上你!呜、爽……太爽了……呼啊……」李承言也不管这话落在哑巴耳中更像是在侮辱人,他只是脑子怎麽想,嘴上就直接这麽说了。「呼、就不信……为夫的肉棒治不住你……」

能这样肆意肏弄哑巴这样一个身子特殊的美人儿,李承言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自豪感与窃喜——村子里那些不识货的家伙一定不知道他们错过了多美妙的宝贝,更不知道这人肏起来的感觉有多让人上瘾。

哪个家伙讨的媳妇有哑巴生得好看,更何况这人不仅仅容貌上品,现在给他肏弄着的骚穴更是个极品——即使李承言经验不多,可跟窑子里姑娘们一比,自然知道肏起来感觉差别多大。再加上哑巴身子还是让他给破的处,这就让他更为满意了。

要不是顾虑到怕给村子里其他人发现,李承言真是恨不得日也肏夜也肏,把这哑巴肏熟了,乖乖当自己的小媳妇。

他们身下的床给李承言猛烈的动作搞得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跟着那响声,粗壮的肉棒不依不饶地在肉唇中来回戳刺,把红嫩的穴肉干得翻进翻出,先是被柱身带入穴内,拔出时则带着淋漓的大量汁水。

「嗯、嗯嗯!嗯嗯——!!」哑巴的脊背每每在肉穴被肏开时都微微弓起,鼻腔里发出的哼声更是越发模糊黏腻。青年的身体抽搐着,酡红色已经完全在皮肤上渲染开来,就像在身上盛开的大朵花瓣,下身两片肉花更是被摩擦得又红又亮,就连大腿根上都流满从肉穴里淌流出的淫水。

李承言只觉得这麽抽送了一阵後,从深处传来的吸力突然变大,那花心恍惚间像是变成了活物的嘴,有着自我意识吸吮起撞上去的龟头。马眼瞬间给吸得又酸又麻,要不是已泄过一次身,怕是立刻就要交代出去。即使现在能忍住,可三魂七魄也彷佛要给吸得飞了出去。

经验尚浅的李承言不清楚哑巴这反应代表什麽,只觉得给这波吸得淫兴大起,更是大力挞伐着肉穴里每一处软肉,恨不得永远给这肉穴包裹着,好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软肉里快速又狂暴地抽动,只觉得这肉穴滋味比方才又更上了层楼,柱身给肉褶紧紧缠绞着,当龟头顶到了头时,蜜壶里的花心就像个套一般勒着龟头挤压,膣道内的软肉更是在夹缠蠕吮间不住变化。

突然间哑巴身体绷紧,整个人抽搐着向上反弓,臀部不受控地上抬,两瓣臀肉更是因过度紧绷而在肉上出现两处凹陷。

李承言只觉得自己肉棒像是要给绞断在缩紧的肉穴内,可他不仅不畏惧,反倒被激起心底不服输的心态。他觉得哑巴这人就像是匹尚未被驯服的烈马,而他想要征服对方,想让这人对他就像对李承业那般温驯乖巧。所以他不仅不後退,反倒是用腰杆使劲往前突进,用龟头硬生生破开汁水充沛的肉穴,在那紧窄的膣道中凿开出肉圈形成的空洞,让龟头如乘风破浪般挤压过那一层层软肉,直抵花心。

高潮中的穴肉根本停不下蠕动,从四面八方用力挤压闯入的异物。跟方才不同,那强劲的力道彷佛是拼了命要将肉棒推挤出体外,可肉棒不管膣道如何抗拒却是巍然不动,反倒是从深处喷出的淫汁从缝隙间喷溅了出去。

「瞧你屁股翘这麽高,看来骚穴是非常喜欢为夫的肉棒了。」李承言双手捉紧了哑巴被捆住的双腕压在腰间上,嗤笑着大力摇晃着腰杆,在压迫感中那嵌在肉里的肉棒反而越发硬起,如在惊涛骇浪中惬意翻滚的恶龙,在膣道中掀起一波波肉浪。

柱身上每一道凸起的青筋跟肉冠,在肉道内抽动时就像那龙鳞般刮过肉褶,龟头更是想将宫颈那块嫩肉都捣烂似地用力往上戳顶,激得哑巴是拼命扭腰摆臀摆脱那种过度的快感,就怕这在他体内升起的烈火将他给彻底烧成灰。

身体在高潮中敏感到了极点,哑巴额头顶在床上,整个人不受控地痉挛,抖得厉害。偏偏李承言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倒是有种越战越勇的趋势。哑巴从被李承言开苞到今日,实打实也才与人交合过不到十指之数,哪嚐过几次这样明明身体已深陷高潮却又被猛烈抽插着的剧烈快感,思考完全停摆,神情越发恍惚起来。

肉慾的快乐似乎从他体内满溢了出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他似乎听见自己淫汁被肉棒给捣弄到喷溅的声响,被侵犯的肉穴每次抽送就是一股淫汁一般被挤出洞口,肉壁上敏感的嫩肉被龟头在上面辗转碾磨,这还不够,每当他被肉与肉的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无力时,龟头就如木桩似地撞在花心上一顿好磨。

而淫水溅出与肉棒在充满汁水的肉穴内搅拌的声响虽大,却也远不及肉体相撞时那「啪啪」的撞击声响亮。

哑巴双手紧紧握拳,呼吸几乎要跟不上消耗,那一次紧跟着一次连绵不绝的抽送不仅让膣道酥麻无比,就连臀肉都似乎要给身上那人的疯狂撞击给撞麻了。那些越发响亮的搅拌水声似乎代替了他发不出来的声音,诉说着肉体得到的汹涌快感。

就这麽任李承言抽插了一阵,只见哑巴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全身肌肉绷紧的几乎要看到皮肤下的青筋,只一会功夫,被肏弄的肉穴深处突然喷出了一股热液浇烫在龟头上。

他竟是就这麽让李承言给肏到泄身了。

李承言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只觉得埋在肉里的龟头给那热水一浇一烫,滋味极为酸爽,一股子酥麻就这样直直要钻进心窝里,更是烫得他整个人头顶都在发麻,腰杆更是禁不住抖了起来,这让龟头一个劲地在缩紧的肉里快速戳动。

他只觉自己那物给一片温热柔软又潮湿的嫩肉给死死地缠绕住,并且周遭热度仿佛能将肉棒给烫化掉一样。

「哑巴你……这是、尿了?」这话自己讲出口後李承言又马上察觉到不对,这才想起曾在李承业那些春本里看过女子舒爽到极致时会泄身,而那泄出的阴精对男子而言乃大补之物的描述。一时间是又惊又喜,嘴角都翘得老高。

「果然是口是心非,面上装得一副不情不愿,身体还不是很诚实的给我肏到丢精了。」李承言心中万分得意,这下看谁还能说他不懂得怎样肏人,「以後乖乖当为夫的娘子,保管你舒服得上天。」

话讲完,瞧着哑巴半点反应都不给,李承言心中不悦,一把将人上身翻了过来面对自己。

只见青年那张俊秀的脸上泪痕班班,脸颊上还染着如醉酒之人般的酡红,眼睛却是紧闭着,似是晕了过去。只身体经了人事,尝着了肉慾之欢,浑身上下却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色香,像是正盛开的花朵吸引蜜蜂去一亲芳泽。

胸上两粒乳头尖着,色泽红润,乍看下如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摘。腰肢给李承言这一扳一扭,更显纤细,反倒衬出胸肉及臀肉的厚实。这偏男性的身体虽比不上女子的玲珑有致、前凸後翘,可搓揉起来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差。

李承言喉头不由得咕噜一声,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他只觉自己给这眼前春色一激,胯下那根孽物变得更为硬胀,再给仍痉挛着的蜜壶缠绞一通,舒爽得差点又要泄在青年体内,连忙收敛心神把那股射精慾念压下。

「骚货!明明人晕着底下这嘴还是这麽会吸肉棒!果然生了女人的穴,天生就是馋肉棒的命!」李承言不愿承认自己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嘴上更是忍不住叨念了几句,彷佛自己要是忍不住泄了,全都是因为哑巴身体太过淫浪所致。

李承言先是一手压着青年肩头然後挺动腰抽送了几下後,觉得动作不顺,乾脆就把人给掰转回正面,两手并用托起青年腰臀,再次开始奋力冲刺起来。

别说,虽然现在人晕着,可包裹住肉棒的蜜壶依旧紧致得很,还会主动缩绞。而且不知是不是李承言错觉,感觉缠夹着肉棒的嫩肉在青年泄身後越发火烫又湿滑。

越是被紧紧绞缠,憋着一股气不肯轻易泄出的肉棒气势就越盛,在一圈圈紧裹着的膣肉内凶猛地挺进穿刺,将龟头如茅尖一般挑戳在花心鼓起的肉圈上。那柔软紧致又滑腻的肉腔紧咬着侵入的肉棒,给李承言带来的快感是一波高过一波,引得他不断加快抽插速度,恨不得把全身的气力都用来肏干这肉穴,一口气干穿这销魂洞。

两人肉体相撞的声响越发响亮,每一次肉棒根处沉甸甸的囊袋都重重撞在会阴上,拍打出「啪啪」极富韵律的重响。膣道内丰沛的淫汁随着肉棒抽拔从缝隙间喷出,才一会功夫,那些淫液就把李承言大腿根处那块给彻底打湿,给风一吹不只凉飕飕的,还可以感受到抽插间被带出的淫汁那黏答答的黏腻感。

昏着的青年紧皱着眉,双唇微张着,只是什麽声音也发不出,看上去模样反倒更显淫靡。

他身体被李承言粗暴的动作撞得在空中不停摇晃,李承言边肏边伸手去肆意揉弄青年裸露出来的胸肉。

哑巴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火热的东西抚摸过他的身体,在皮肤上面流连不去。又过了一会,胸上传来被吸吮的声音,原来是乳头被含着用力吸吮着。不仅仅是含着,还时而轻咬又或是来回舔弄。

他想张嘴惊呼,可是发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得不听使唤。眼皮沈重,彷佛陷在了梦餍之中怎样都醒不过来。可同时,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累积在小腹深处,麻了他的腰,甚至连下半身几乎都彻底让那感觉给支配。

他感觉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插入了炙热带着烈焰的棒子,不断在肉里磨动着,把肉壁磨得火辣辣地烧疼。而那火在烧化了他的肉後,更是以他的血为燃料,试图将他就这麽烧成灰烬。

意识挣扎了一阵,哑巴终於勉强自己睁开了双眼。

只他一睁眼,就看到压在他身上不停耸动的身躯。那人头埋在他胸上,一张嘴含住连同乳头在内的周遭胸肉,不住吸吮舔舐,动作间流出的口水从被含住的那块肉顺着皮肤滑落。饱满的胸肉被唾液给沾染得像是涂了层油般光亮,那尖起的乳头更是红肿得厉害。

「唔、唔唔!」哑巴脸上浮现起惊慌与羞愧,其中又隐隐混入了一丝怒色,可却无力改变两人之间现下这羞耻不堪的姿势。他的双腿大张开来,迎合着对方腰杆摆动摇晃,脚趾更是忍不住蜷缩。

那如鸡蛋大的钝头发狠似地在他紧致的蜜壶中出入,跟着的粗壮肉棒则如一头张牙舞爪的怒龙的龙身,一次次勇闯蜜穴,用凸起的筋脉充作龙鳞刮拉着肉壁上发骚的媚肉。

「哦,舒服,真舒服……媳妇你这骚洞真是越肏越销魂,又紧又多水,还很会吸,伺候得为夫快活极了。」察觉到哑巴醒了,李承言之前憋着的下流话总算又找着了发泄之处,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哑巴是羞愧不已。

哑巴回不了话,只能咬紧下唇,把嘴唇都给咬白了。在他晕厥过去这段时间内,身体依旧给肉棒肏弄得快感连连,现下给龟头戳在花心上磨得又酸又麻,磨到的地方舒畅了,没磨到之处却是如蚂蚁钻咬般难受得紧,淫汁更是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才刚醒转过来这麽一会功夫,竟又生生给肏上了一波高潮。

他听见下身传来摩擦中那淫靡的水声,猛烈的抽插让他下身产生了一种麻痹般的快感,然後流往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李承言看着青年臀部不受控地往上抬,身体如被雷击般抽搐不已,又见自己那根粗物把那两片娇嫩肉花给往外迫开,抽插间依附在柱身上的殷红媚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一股股白浆就这麽被挤出穴口,心中着实是又兴奋又畅快。

只是这样一来蜜壶就更为缩紧,似是意图借这波痉挛之力压榨出男人的精液。

毕竟抽插时间长了,李承言没能坚持多久,就感到马眼处给花心上传出的那吸力吸得酥麻,再也控制不住。

「哦哦……要射了……这次要全射给你这个淫娃……」忍耐不了就不忍了,李承言顺着心意,一边用力抽插进行最後冲刺,次次把龟头送到深处宫口上,那粗壮红黑的肉棒在膣道内钻动着,利用膨胀力把肉壁撑开,像是要把这窄到生生给钻成自己的形状。

「唔唔!嗯!」哑巴拼命摇晃着头,腰臀更是开始挣扎,可这次他没能如愿挣脱李承言,反倒是他这波扭动让肉道具压迫力,令李承言忍不住发出如野兽般的粗喘声。

随着青年的腰臀不自觉上挺,李承言的龟头更是被花心给死死吸吮着,他忍耐着挺直自己脊背,乾脆用两手抓揉起哑巴的胸肉,并使尽全力给予最後一击。膨胀到几乎要炸裂开来一般的肉棒狠狠穿过膣道,龟头凶恶地顶在宫口上那圈肉环上,然後将积存的精液猛地喷射在其上。

哑巴只觉体内一阵火热,那热烫的雄精直直灌入子宫,令他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他觉得李承言射出的不是液体,而是一团火,而那火就这麽烧灼着他,让人忍不住想要翻滚看能不能压灭那火焰,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裹着肉棒的蜜壶更是痉挛个不停。

「呜哦哦!爽死了、媳妇你这穴真是个宝贝!为夫真是要爱死你这淫荡的肉洞了!」李承言给花心吸吮得感觉魂都要丢了,臀部本能地继续小幅度摆动着,享受射精後最後的余韵。

哑巴身体绷紧得像上了弦的弓,体内不断窜上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呼吸,臀肉也跟着悬在空中颤动。

就这麽过了半晌,李承言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软掉的肉棒从哑巴身体内拔出。

荒唐了这麽大半夜,即使心中还有些不满足,可他也感到自己体力有些无以为继,况且他还是趁夜偷溜出来,得在人发觉前回去。

许是他那根巨物之前把肉道塞得太满了,在龟头脱离瞬间,竟还能听到小小「啵」地一声响声。

被声响吸引,李承言目光撇向那处,只见哑巴腿间那两瓣肉花已完全绽放,并且上面满是因激烈磨动而产生的白沫。肉唇间那原本小小的孔洞至少有了两指宽,一缩一缩时就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混着精液的淫汁,都是这一场荒淫後造成的成果。

发泄了一通,李承言又觉得眼前这人身体滋味美妙至极,舍不得放手,对青年生起了些许怜惜。

他用手拍了拍哑巴的脸,又嫌弃地捏了捏哑巴腿间那软着的东西,「哑巴,别倔了,也别怨我,你自己看你这身子能娶媳妇吗,这东西对着女人硬得起来吗?瞧你方才馋肉棒时的那副骚浪样,就算不是我,总有一日也是要给男人肏的,这就是你的命。既然如此,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别说你没爽到,你还被我肏得泄了身呢。」

哑巴半点反应也不给,李承言目光一转,就看到青年的两块乳肉上还留着给他捏得青青紫紫的指痕,不由得妄想起这哑巴要是真怀了自己的崽,他能不能从这两块肉里吸到奶汁。再想着自己再多肏几次,总能肏到让这哑巴心甘情愿跪趴在眼前,掰开流水的肉穴好让自己肉棒插进去狠狠肏弄。

可惜这哑巴不能说话,要是能让那张美人脸哭着苦苦哀求自己,想来心情肯定会更加舒畅。

他脑海中妄念不断,手指无意识地伸出去拨弄着那两片肉唇,又是捏又是搓,甚至指尖不时探进肉穴内掏弄个几下,玩得不亦乐乎。青年给他撩拨得颤抖个不停,更是在指尖掐住其上的肉珠瞬间,又不受控地从穴里喷出几股淫液。

「啧啧,说你骚浪,你还非要抗拒。瞧这才摸了你几下,里面是不是又痒起来了?不然怎麽这麽会出水。」李承言收回手指故意在哑巴眼前晃了一圈,那淫汁带着的黏性在两根指头间牵出了黏丝。

没指望哑巴回应,李承言决定把自己收拾乾净後就归家去,可突然想起上回李承业虽然把人折腾狠了,却也在最後替哑巴清理了一下身体。他苦恼了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亲哥的方式做。

——他看出来了,他那二哥可比他会收买人心。要让哑巴心甘情愿张开腿给自己肏,恐怕还是他哥那套好用。

李承言熟门熟路从厨房水缸里掏了些水,先把自己身上沾到的污浊给擦拭乾净後,再学着李承业的手法也给哑巴身体清理了一遍,才解开绑住哑巴双手许久的束缚。

「哑巴,你也别说我待你不好,我给你留一贯钱,你就拿着去买点肉,好好养养身体。」李承言掏钱时有些肉痛,他在家中是受宠没错,可也不能随便就拿钱到处扔——他真成了那种败家子,他老娘怕是会抄起家伙把他痛揍一遍。

所以他给哑巴的钱,还真是他这几日刻意存下来的。不过他既然说要给,就是认真没打算收回来。

他知道哑巴家贫,自己竟然肏了对方,好歹也该给点补贴才好。况且找镇上的花娘都还要嫖资,这人又乾净肏起来又舒服,可不比那些脏透的女人好。

瞧着月亮的位置都移了位,李承言再不敢多耽搁时间,把自己收拾好後便迈步要离开。只临走前还扔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李承言年岁轻,自嚐过这等极乐之事便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光回想着方才还在自己手中玩弄的滑嫩美肉,就心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掉头回去再好好疼爱哑巴一番。以前他对哑巴没什麽兴趣,但现在却是忍不住天天念着想着。

想到村子里那些总暗中嘲笑哑巴的蠢货们这些年不知道他们错过什麽宝贝,李承言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彷佛他能发现就代表他天生比那些个憨蠢的粗人要来得聪明。

不过想到聪明就想到他那从小被所有人盛赞的二哥,李承言突然就泄了气,到这时他不免有些後悔把哑巴的事分享给李承业,但即使生了悔意,也来不及了。看他二哥之前模样,怕也是对哑巴身体相当感兴趣。

也对,嚐过哑巴身体美妙滋味谁能轻易放手呢。李承言默默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嘴快又想在李承业面前有件得意事。算了算了,好歹也只有二哥一个人知道,况且平时李承业人都在私塾读书,这人还不都是只给自己当媳妇。肏得多了,哑巴那骚穴再怎麽浪还是能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着就连李承业都没能把哑巴肏出潮,自己却做到了,李承言勾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的一刻。

只点了盏昏黄油灯的卧房里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本来深夜该有的寂静被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彻底打破。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早被肏得双目失神,微微上翘的眼角像是抹了胭脂般泛着红,嘴唇更是张张阖阖不断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如果能出声,被肏着的青年怕是早按耐不住呻吟,只他天生不能言,憋着的那些快乐最後全化作脸上的酡红,下身更在淫汁与脂膏作用下变得湿滑黏腻,肉棒抽送间不停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

「好娘子,好心肝,为夫的肉棒肏得深不深?肏得你美不美?哎呦,娘子这穴真是越肏越骚,这麽会出水还吃肉棒吃得这麽香,可见得在为夫调教下床笫功夫渐长啊。」李承言边说边把哑巴那双长腿拉开到最大程度,在被肏开的肉唇间抽送着的那根硬物上满是激烈交合下产生的黏稠白沫,深入穴内的龟头还在霸道地顶开层层肉褶,狠狠撞在深处那敏感的肉环上。

龟头每顶在花心上磨动,湿嫩的穴肉便紧裹着肉棒夹缩,还不停冒着水,就像个热水制成的肉套似地夹得李承言舒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都要给这销魂洞吸进去。

李承言这话也算不得说谎,哑巴这段时日着实被他蹂躏得狠了,原本腿间那淡色的肉花失了最开始的纯洁,外绽的两片殷红肉唇如花期到了的花瓣般娇艳欲滴。虽被兄长下了禁令,但李承言哪是那麽听话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能提枪上马却也不肯放过这麽个有趣的玩具,所以就连白天都时常找机会痴缠着哑巴,非要用手指把青年肏得淫水直流才罢休。

哑巴开始还不肯从,总得让李承言狠狠用行动及言语威胁一番才会乖顺下来,但也仅仅是不做反抗,要他配合是不可能的。不过可能是被玩得多了,现在哑巴身体变得敏感到手指才插进去就开始淌水,玩个一阵子娇软肉缝间的淋漓汁水就会喷在地上,李承言总爱看着地上那变了色的污渍笑说这也算是在帮田里施肥了。

每次听李承言这样一说,哑巴脸上神情总是又羞又怒,偏偏这种表情出现在哑巴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勾得李承言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人拖上床榻疼爱一番。

李承言着实爱极了哑巴咬碎了牙却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而且越是亲近哑巴就越是感到不管是脸还是身体,这人都正正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在他看来,哑巴可比自家娘亲说要给他说亲的隔壁村王家大妞来得好。

在娘说了要给他挑媳妇的话後,李承言其实有偷偷去隔壁村看过据说样样出挑的女子,可惜那王家大妞不光脸没哑巴好看,身段看上去也不怎麽样,肏起来肯定也没有哑巴舒服。光这样在心中一比较,李承言瞬间就对娶妻这件事失了大半兴趣。

比起娶个婆娘回家,他觉得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想发泄,哑巴身体抱起来又软又热,那骚穴又紧又很会发浪,就连不能说话这点在他看来都代表着不会像娘一样唠叨着管东管西。反正要李承言选,与其跟那个王家大妞成亲还不如把哑巴娶回家算了。

脑海里一浮现这念头,李承言心中不由得一热,看向正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青年的目光里也多了点爱怜。哑巴最隐私的那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两片殷红肉唇被肏的外翻,穴口不时抽搐着锢住肉棒紧缩,抽插得狠了不光嫩肉还有混浊淫汁从缝隙间跟着涌出。

他射进去的东西混杂着融化的脂膏与淫水,给他现在肏弄提供充足的润滑。而且哑巴这穴怎麽肏彷佛都不会松,反倒是肏狠了还会主动吸吮着肉棒往深处引。李承言心里很是得意,都肏了这麽多次,这穴怎麽想都应当被肏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

只不过明明他都给了哑巴好几次钱了,怎麽这人看上去不仅没胖反而好像更瘦了。李承言想到自己花了钱却没达到目的,不快地扁了扁嘴,两手伸向青年胸膛,把那柔软的两块胸肉收拢在掌心中又搓又揉的,看着那肉不停在他手中变形的模样心气才顺了点。

胸上那两粒乳头许是最近被吸得多了,不光颜色变得更浓,原本的乳晕更往外扩了几分,在李承言又吸又咬下肿着鼓在皮肤上,又红又艳,彷佛两粒成熟待采摘的果实,让李承言看着忍不住嘴上又嘟哝了声「妖精」。

李承言不知道,他给的钱哑巴根本不肯用,还恨不得甩回他脸上。要不是李承言每次来找哑巴时手脚快又强势,根本没给哑巴机会,然後又爱把人肏得不是晕厥过去就是全身无力才走,这才没让哑巴找着把钱扔回的时机。

「太瘦了……」李承言手指捏了捏哑巴细瘦的腰身,感觉那层薄皮下直接就是骨头,心里想还是得多养养才行,嘴上却忍不住继续说着荤话去刺激哑巴,「不过都射了这麽多给娘子你,怎麽这肚子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肯定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怪我,得找时间多给娘子捣捣穴施施肥,就算是旱地也总会给这地播上种。」

听见这话的哑巴似乎找回了些许神智,恨恨地瞪向李承言,他腿间那羞人的穴被李承言弄得异常难受,那一会深一会浅又忽快忽慢的动作顶得他浑身酥麻,尤其是龟头重顶到花心上时都像是直捅到了嗓子眼上,让他人就像风筝般被放在天上飘荡,而那根在肉里出入不停的肉棒就拴着他的魂。

明明这事对哑巴来说是种对身心的煎熬,偏偏随着被奸淫次数增加,他这具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给那肉棒一插一磨立刻就软了身,连那根东西狰狞的形状都清楚勾勒进了脑海中。

如果只是夜晚偶尔被迫给对方泄慾也就咬牙忍了,可最近李承言就连白日都来折腾他。每次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人手指玩到喷水,哑巴都心惊胆颤,深怕被村里人瞧见这丑事,之後还得忍着高潮後小腹深处莫名的酸疼去清洗自己身体。这让他最近连伺弄庄稼都难以专心,等收成之时怕是要不如往年。

他身上情事痕迹因着李承言频频寻他所以从没断过,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瘀青、指痕让哑巴每次更衣时都不敢看向自己身体,不经意看到都会为此羞愧不已。哑巴虽生了那女穴,但从小被爹当男子教养,他自己也当自己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哪成想竟有一日会被李承言强行破身。不光是时常被压在床上如妓子般张着腿被对方肆意亵玩,还要听着那人嘴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羞辱话语。

哑巴气得狠了,呼吸更是急促,心中却又有一处苦涩到生疼。

明明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偏偏骂不出声,哑巴脸上红潮越深,原先眼神已在快感下涣散,现下倒是因怒气明亮了几分。

「娘子怎麽这样瞪为夫,果然是没喂饱这贪吃的骚穴,对为夫心生不满了。」李承言被哑巴那似怒似怨的眼神一瞪,腿间那物不仅没萎,反而不知是刺激到哪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舔着唇往下一看,自己那根粗物正被哑巴那两片红嫩肉唇给紧紧巴贴着,还让穴里的水给浸润得湿亮光泽,彷佛上了一层油似地,就连阴毛上都沾粘着不少白糊。

哑巴瘦了後那肚皮显得更薄,李承言动起来隐约可以看到自己那根东西的模样。常下地的人能白到哪去,可就连略黑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在李承言眼中都相当诱人。

察觉到李承言目光,哑巴乾脆头一扭眼睛一闭,像在用态度表示不想再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许是多少习惯了哑巴这性子,李承言倒是没被他这反抗激怒,反倒有种像是心口被猫儿抓了一爪的痒意,不怎麽疼却很勾人。想着这段时间哑巴这身体肏起来越发令他舒爽,也没像开始时还得绑着才能放心肏,李承言就越感到这哑巴真是哪里都好。

李承言心想虽然哑巴不肯睁眼,但他就不信这人还能一直这麽忍着,尤其哑巴越是肏就越敏感,更何况肉棒与嫩肉摩擦起来真真是能让人舒爽到能升天,这可不是只有李承言一个人在爽。他捧起哑巴圆润的臀部,开始一阵胡乱猛插。粗硬的肉棒在哑巴骚穴内来回冲刺,紧窄的蜜壶在这粗暴的冲撞下紧缩个不停,不光是嫩肉裹着肉棒,两人肌肤与肌肤也被汗水紧密地黏成了一体。

「嗯……嗯嗯……」哑巴紧闭着眼,却压不住鼻腔发出的哼声。肚子里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翻搅不停,前端的钝头刮弄着肉壁媚肉,每一下都像是在刮着他的心他的魂,酥酸麻痒的滋味全齐了。尤其是当龟头重击在深处花心那圈肉上时,哑巴身体都忍不住一颤,脚趾也跟着不住蜷缩。

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龟头给撑得展平,那棱头往肉上随便一磨一刮能刮出满满的春水,每「啪」一声蜜壶就反射性缩一下,就连哑巴的睫毛也会跟着颤一下。

李承言插得痛快,火烫湿软的穴肉连连夹裹更是让他连连喘息,不禁咧嘴一笑:「娘子骚肉真会夹,插起来就是爽。不睁眼看看为夫的大棒是怎麽伺候你的骚穴?怎样把你插得欲仙欲死?」他两手紧扣着哑巴臀肉,在紧缩的湿热穴肉中横冲直撞,一次一次把出水的肉褶给往内挤压推平过去,像是要用这股冲劲捅穿宫口进到更深处。

这段时日李承言在哑巴身上累积了不少经验,再加上先前已经出精过一次,现下折腾起哑巴来可说是相当有余裕。

为了守住精关再享受一阵子,李承言分神去关注哑巴那张虽有男性英气却显秀丽的脸上如晚霞般弥漫开的酡红,跟随着他腰杆摆动不停晃动的一双长腿,以及虽瘦但揉捏起来却十分有肉的身躯上遍布的痕迹,脑袋一热不知怎麽想着的话就这麽冲出了口:「你说要是让村里其他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那些粗人日日夜夜都想着怎麽肏你这浪穴,摸上床的人都能排到村口了吧?肯定是要让你夜夜当新娘。」

哑巴本来紧闭着眼,却在听到李承言这话後突然睁开,李承言一眼就看出那双美目中饱含的惊恐与绝望,跟着泪水就这麽从眼中涌出。

「哎哎,别怕别怕!」哑巴性子倔,除了刚开始那一两回再後面几乎没让李承言再看见他哭过,这一落泪反倒让李承言慌了。他不过就随口说说,跟那些他床上爱说的荤话不无两样,怎麽这次哑巴反应就这麽大。「只要你乖,我、我藏着掩着都来不及,怎麽舍得把你这宝贝让给他人。哎,你别哭啊!

瞧着哑巴仍是眼泪不停,李承言不知该怎麽哄,乾脆低头狠狠吻住哑巴的唇。又是吮又是舔,舌头也钻进了哑巴口内与软舌死命纠缠,同时插在膣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一时间哑巴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李承言搅弄得天翻地覆,噗滋噗滋水声不绝於耳。

插在膣穴里的那物又是上下前後,又是左右旋转,插得哑巴脸颊再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更是不断从额头、发尾滚落。

一般来说,李承言是不怎麽爱碰哑巴那男性之物,此时为了哄人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分出手主动摸上了半软着的那物,过往怎麽抚慰自己现在就怎麽对待这人,本是半软着的那物在李承言手下倒是渐渐硬了起来。

龟头猛撞着花心磨动不停,男根又同时被手指玩弄搓揉,如洪水般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瞬间冲得哑巴脑里空荡荡的什麽都无法想,只知照着本能扭摆起臀部。骚穴里嫩肉被磨得如火烧般火辣辣的,偏生闯入的钝头似乎非要与深处花心过不去一般对准了那突起的肉环就是一阵狂戳猛顶,这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令他控制不住抬起臀部迎合,双腿更是盘上了李承言的腰。

那不断涌上的快乐逼得哑巴左右晃动着头,身体更是被撞得像要散架,没过一会,纠缠着柱体的膣道剧烈痉挛起来,旋即深处如有洪流决堤而出,热液便浇灌到了肉里那根巨物上。

本就滑腻的肉穴这下更是湿滑滑热呼呼,肉棒泡在里面的滋味可谓是妙不可言,李承言只觉自己浑身舒泰,毛孔齐开,就算再抽插个数百下也不成问题。

哑巴感到自己下身被撞得酥麻酸胀,汁水乱溅,每一戳都像是撞在他心口上,令他头晕目眩,意识涣散。一时间瞳孔乱颤,更是不受控地白眼上翻。

虽知哑巴正在高潮受不住刺激,但李承言自然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反倒又是一阵猛烈抽送。每一次肉棒突进就激得哑巴脊背弓起,凶猛的快感如大量锐利的针般穿透哑巴的五脏六腑,这从体内涌上过於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两手开始胡乱在李承言上身抓着挠着,虽然在皮肤上留下了不少抓痕,却丝毫阻止不了肉里激烈抽送的硬物。

李承言本意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哑巴的心神,可没想到哑巴泄身时蜜壶又是一波强烈挤压,像是想把肉棒给推挤出去似地蠕动不停。每次肉棒突围过去都要被这层叠嫩肉连连裹吸,再给那热液一浇,爽得李承言只感到下身那是一波波酥爽往上窜,後面他根本顾及不了哑巴,只知道把他那根肉棒当成长矛疯狂朝着深处靶心使劲刺入。

哑巴被他肏得头只能不住左右摇晃,大张着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哀求。李承言这段时日跟哑巴处久了多少能从嘴型看出五六成意思,这分明是受不住快感在跟他求饶。看着哑巴被他肏得身体停不下颤抖痉挛,眉头紧拧成一团,熟透的脸颊似乎能挤出血来,这副模样虽然可怜,落在李承言眼中却是又媚又淫荡。

李承言一口气插了近百下,终於忍不住大口大口粗喘起来,却又舍不得停下歇息。股间那根巨物整根直进直出,每次都拔到差点要从穴口脱落,然後就又挺进插到最深处。骚穴被肉棒肏得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绞得更生厉害,让李承言感到肉棒上突起的青筋都要被压迫到爆裂开来,并且每一次拔出都要用尽力气。

「娘子水真足,把为夫腿都打湿了,可见得是肏得你够舒爽?」感觉到这抽拔间溅出的大量淫液,李承言忍不住嘴上又开始说起荤话。

哑巴此时却已听不进李承言声音,神色恍惚,人彷佛飘在云端。那在他肚里搅弄的热棒似乎是把他五脏六腑都搅和成了一团泥水,每一寸发痒的肉壁都给那根硬物照料到,整个人都像是被李承言给凿穿了。可偏偏肉穴却丝毫没能满足,明明被激烈刮擦的嫩肉已如火烧,却仍是想要更多被那物抽插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越到深处就越是骚痒,恨不得那物每时每刻都能磨着那骚肉。

他嘴不停张阖着,虽听不见声却能从眉眼间的媚态看出人已沉溺在情慾之中,身上再使不出一丝力气,软软地任由李承言摆弄。

李承言瞧哑巴现在乖顺模样心中更喜,那真是恨不得把这人肏死在床上,再把他揉进自己血肉里。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开的红唇,哑巴许是被肏得恍惚,竟主动伸出舌任李承言吮吸纠缠。

「嗯嗯……嗯……」哑巴被吻得闷哼不断,被迫将这登徒子送入口中的唾液咽下。不光双腿不受控地夹紧李承言摆动不停的腰杆,臀部更是配合着小幅度抖动,短时间内竟生生又给肏得泄了一次身。

「呼……要、要射了……」李承言给那热烫淫水一浇,再给那媚肉一缠,差点觉得魂都要给夹出身体。龟头被膣穴的紧缩夹得隐隐生疼,马眼那股酥麻又直窜心口,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浊白液朝着花心喷射而去。

等李承言回过神来,才惊觉哑巴不知何时已给他肏晕了过去。

即使失去意识,哑巴身体仍在不住抽搐,脸上红霞弥漫,就连耳尖上都染着红,眼角还噙着不知是因高潮还是先前的泪光。只要还埋在肉里的东西稍有一动,便又忍不住张嘴像是在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

李承言方才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把青年乳肉捏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再往下小腹上却比平时多了点点白浊,细看才发现那竟是哑巴射出的阳精,并且到现在那垂软在小腹上男根还在跟随着肉穴吸吮频率在一抽一抽往外吐着淫水。

「真是妖精……」李承言脑中不知为何浮现要是把这人养得白白嫩嫩,再给他套上红色抹胸亲手系上带子,让哑巴酥胸半露外顺带展露那细腰风情,露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想得痴了。

就算没脑中那抹胸添色,光看现在哑巴模样——在高潮余韵下颤动不止的赤裸肉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皮肤上,以及身上那尚未褪去的淫靡艳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变成禽兽。

连续两场交合,加上连续泄身後的身体绵软无力,哑巴此时不管李承言如何摆弄都没有一丝抵抗,似乎魂已经被顶上了天,找不回对肉身的掌控力。

痛快了的李承言对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的状态那叫一个浑身通畅,舒爽无比,恨不得再与哑巴酣战一通。可惜泡在温热淫水中的肉棒终归是失了硬度,就连堵住深处精水都有些力不从心,李承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把那物从肉穴往外抽。

肉唇间那处小孔已被扩张成一个一时合不拢足有两指宽的圆孔,一等龟头脱离便蠕动收缩,跟着乳白精水便混杂着淫液往外喷了出来。还流到了那两片臀肉上。这明显被蹂躏狠了的画面淫秽至极,光是看就觉得那被磨得殷红的两片肉唇摸上去肯定软嫩滑腻,还会摸出一手水。

一想到这人现在这副堪比花娘的骚媚模样,是因自己给他开了苞,加上一次次奸淫的功劳,再思及方才被这人从里到外,肉穴再到双腿都紧紧夹着自己时的爽快,要再肏弄一段时日不知哑巴这具特殊身体又会增添多少滋味,李承言越发期待起来。

远处不断响起的虫鸣蛙叫让村里人都已入眠的夜晚不至於显得过於寂静。

李承言跟李承业从出家门这一路上都默默无语,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浮现的净是哑巴那年轻的肉体,鼻腔彷佛已闻到蹂躏那人时散发出的那股淫靡气味,引得他们心底那把慾火烧得是分外强烈。

李承言偷偷看了眼他哥,忍不住在心中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自己那时怎麽就没管住嘴呢?李承言觉得哑巴那身体自己一个人肏都不够了,还得分给李承业玩着实是亏了。至於李承业先前提醒他用脂膏,李承言不服气地想就凭哑巴那淫浪的身体,多肏个几次知道爽了自然也会出水,哪里需要李承业多嘴。

他脑中这样想着,踩着的步伐也不自觉变重。

李承言不动声色看着李承言熟门熟路地敲起了哑巴家那扇门,似乎笃定了门里那人不敢不过来开门。实际上也是如此,没过多久时间,老旧的木门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後被打开了。

许是刚沐浴过,哑巴那头乌发上还带着水气,神情虽然称不上好看,却也没像上次那样直接意图赏他们兄弟一个闭门羹。旋即他就看到李承言直接一手搂住哑巴的腰身,强硬地把人往里面带。李承业叹了口气,也掩上门跟了上去。

比起上次,李承言不管是把哑巴压到床上还是脱他衣物的动作都熟练许多,可见得这段时日没少来弄他。而哑巴虽紧抿着嘴一脸嫌恶,倒也乖顺,任由李承言摆弄,似是知晓抵抗不得所以乾脆想早些完事。

对李承业而言,自是这般最好。强迫戏码一两次还好,多了他是懒得奉陪的,找这哑巴一来是这人颜色确实不错,二来是不用钱身子又乾净,再来他也的确好奇双性之体调教起来的滋味——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二人倒是想到了一块,都想让哑巴心甘情愿张腿伺候他们。

况且这哑巴口不能言,对李承业来说着实是件善事,毕竟像他这种意欲科举的读书人,要是传出跑窑子总不是件好事。所以哑巴这人,真真是送上门的上好肥肉,既没有泄密的危险,又能有个供他定时发泄慾火的管道。

「二哥,你不知道这哑巴骚穴有多会吃肉棒,怎麽肏都不会松,还越肏是越紧。要是一晚能肏个几十回,真是让人死在他身上都甘愿。」李承言的手熟门熟路就往哑巴双腿间伸,那两片肉花在指头逗弄下如蝶翼般翕张开合,模样就像妓馆前招揽客人的花娘一般放浪淫荡,隐藏其间的肉孔也隐隐开始有些湿意。

听着李承言这荒唐话,哑巴面上是又羞又气,但许是性事经验多了,英气的眉目间竟多了几分原先没有的妖娆妩媚,添上几分妇人般的风情。

看到李承言从怀里掏出装脂膏的容器准备给哑巴抹上,李承业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李承言打哪搞来的「好东西」,那可不是一般脂膏,而是妓馆里专门用来调教烈性女子的药物。哑巴性子再倔,怕也经不住药效发作时的折磨,难怪才一个月功夫就变得这麽听话呢。

想到自己怀中带着的那物,李承业失笑,等这两样相加哑巴今晚恐怕是得要吃点苦头了。

「小弟年幼顽劣,辛苦你了。」不管脑中如何思量,李承业面上却丝毫不显,反倒是伸手像安抚孩童般轻拍哑巴头顶数下。哑巴傻楞楞地抬头,似是从未想过李承业会对他说这种话,不知该怎麽反应。

虽不能言语,但光看哑巴表情眼神就能猜测出这人在想些什麽。李承业平时打交道的人里少有这样好懂的类型,这一入眼,倒是感觉别有一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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