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香看了一眼薛倩,俩人均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个所谓的蜡烛,究竟是什么意思。
“蜡烛不懂吗?”陈晓欢问道,“蜡烛就是,银样镴枪头的意思。”
闻听此言,薛倩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怪不得他一直没有搞对象呢,还说想要嫁给他,得满足一个条件,就是让女孩脱光了身体,看看能不能激发他原始的冲动。”
“我当时还觉得,这事儿太过于离谱了,谁肯为了嫁给你,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来呢,没有想到,他竟然中看不中用。”
讲到这里,薛倩脸上,露出一抹愤恨之色。
这个王八蛋,竟然如此不要脸,如此戏耍自己,回头,我一定会把这笔账给找补回来的!
“你啊,就是太年轻。”陈晓欢老神在在地说道,“这个家伙坏得很,不知道看光了多少姑娘身体,活脱脱一个人渣。”
“等会儿!”王冰香连忙打断了她的话,“银样镴枪头,究竟什么意思呀?”
王冰香的学历低,从上初中那会儿开始,就一直搞对象。
后来上了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垫底,但是对揣摩男人的心理,那却是日渐臻熟,据说从她面前一过,她就能断定,这个人究竟能不能干。
当然了,这都是被他甩掉的那些男生,故意编排她的,至于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别人不得而知。
“就是说,这个人没能力,抬不起头来,软蛋怂包一个。”陈晓欢很直白地解释道。
王冰香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你们这有学问的,还真不一样,竟然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来。”
顿了顿之后,她立刻站起身来,“我觉得这事儿,得把刘玉喜也喊过来,咱们姐妹仨,都没有她诡计多端。”
随后,她匆匆地跑到门口,打开门出去,来到中间的那一户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此时刘玉喜,刚刚把自己的老板伺候走,她躺在床上,心中正烦闷呢。
这尼玛不中用的老头子,每一次把火撩拨的挺旺,但是就不给自己加柴火,真他妈的郁闷。
听房门被敲响,她问了一句,“谁呀?”
“我,王冰香。”王冰香说道。
刘玉喜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疑惑地问道,“有事儿?”
“我一个姐妹被欺负了,我们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王冰香笑呵呵地说道,“想请您给想想办法。”
刘玉喜本来就是好事儿的人,况且她整天宛如金丝雀一般,整天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烦闷的很,如今有这热闹事儿,她哪能的不掺和掺和呢?
“行,我跟你去看看。”刘玉喜关上房门,来到了王冰香的家里,听薛倩胡说八道一通之后,刘玉喜当即一拍大腿,“这事儿简单。”
“当官的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陈晓欢的前老公公是丁长河,她自然明白当官的,最害怕的是什么。
但是,她比较狡猾,什么都没有说。
包养王冰香的男人,是个做生意的,所以她对政府官员怕什么,并不知道,于是傻乎乎地问道,“怕什么呀?”
“当然是怕名声了。”刘玉喜挑了挑眉毛说道,“只要咱们跑到他的单位一闹,搞得他抬不起头来,这事儿就算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