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再次拨通了文丽的电话,电话的那一边,文丽刚刚睡着,猛地又从梦中惊醒,实话说,这一刻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文丽便大声咆哮了起来,“你有病啊,干嘛又给我打电话?”
“老板,出事儿了。”徐伟对于她的怒吼,并没有反驳,而是低声说道,“金杯死了。”
文丽听了这话,顿时震惊的无以复加,她万万没有想到,本来还打算,等天一亮,就打个电话,让江南市的民政局,给张荷花和金杯办证的。
没有想到,这个金杯竟然如此不争气,这么快就挂了。
张荷花怎么想的?
让她一个大活人嫁给一个死人?
或者说,张荷花为了革命事业,完全不在乎这些?
“有多少人知道这事儿?”文丽问道。
“应该只有我和张荷花知道。”徐伟说道。
文丽闻听此言,顿时语气便的严肃起来,“什么叫做应该,我要的是确凿的信息,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这事儿。”
“我现在就过去看看。”徐伟挂了电话,立刻开车去了张荷花的家里。
此时楼上的崔墨,看着徐伟上了车,一溜烟地开走了,心中不由得大为困惑。
这小子究竟搞什么鬼,难道老娘有那么丑吗?
为了不跟我发生关系,他竟然选择立刻逃回马圈村?
不应该啊,自己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管理人才呢!
再说徐伟,开车来到张荷花家的楼下,他跳下汽车,一溜烟地想楼上跑去,重重地砸开了张荷花的房门,此时只见张荷花把家里的所有灯全都打开,她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手里夹着香烟,满脸的惊惧之色。
“什么情况了?”徐伟问道。
“死了,死的透透的了。”张荷花苦着脸说道,“还能有啥情况呀。”
“小徐书记,你总算来了,你是不知道,我都要被吓死了。”
讲到这里,张荷花的眼圈有些泛红。
徐伟绕过他,一步步走到了卧室里,此时的金杯,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上只盖着一个被单子,既然如此,也依旧能够看得清楚金杯的刚硬。
我靠!
人都死了,没有想到竟然还如此强硬,难道死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他走到金杯的旁边,伸出两根手指,捏着被单子,将他的脸给盖上,然后转身除了卧室的门,一屁股坐在客厅里,徐伟佯装平静地问道,“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事儿?”
“我还敢告诉别人?”张荷花双手一摊,“除非我脑瓜子有病。”
这是什么行为?
这他妈是杀人行为,哪有一个杀人犯,四处嚷嚷说自己杀了人的?
“没有人知道就好。”徐伟掏出桌子上的烟,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如果让你跟他结婚,你还乐意吗?”
“我俩咋结婚呀?”张荷花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