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爷学画(2 / 2)

随着他的一个顶弄,徐琢清又高声叫了出来,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又无意识地打开。“好胀……快、快了,啊呀……!”

沈晏看他已近高潮,另一只手便伸进他裤子里握住那滚烫的性物上下套弄起来,几乎没过多久,耳边就听一声拉长的闷哼,怀里的身子猛地抖动两下,身后手指抽插的地方也缩得死紧,好一会儿才听见徐琢清吁出一口气,终于是缓过来了。

徐少爷学画(3)

沈晏拿过干布包住徐琢清,将他抱到藤椅上放下,自己则是把身上湿透的衣衫剥掉,重新跨进桶里,舀了一边干净的水冲洗一番。他洗完也不穿衣服,浑身赤条条地滴着水走出来,吓得正在偷窥的徐琢清连忙转过头,一动不动地躺在藤椅上装死。

沈晏低笑一声,并不戳穿他,紧跟着在藤椅上坐下。

徐琢清被那紧贴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热体温搅得心烦意乱,睫毛不住颤动。他等了一会儿,还未等到那该来的或是不该来的,不由好奇地将眼细细睁开一条缝,却见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桌子上的画纸瞧。

“你!看那做什么!”徐琢清连忙起身欲夺那画纸,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这就是你这些天的成果?”沈晏指着纸上那歪歪扭扭几乎认不出的乌龟似笑非笑道。

“要你管!”徐琢清羞红了脸,自知抢不过他,索性躺回椅子上扭过头不去看他。他不想承认这些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沈晏,嘴里一个劲地骂着乌龟王八蛋,手上也跟着画了一只只的乌龟。

“为夫怎能不管,爹娘出门前可是好好叮嘱了我的,若是他们回来看到这些画,埋怨的岂不是我了?”

不说还好,一说小少爷心里就直冒火,腾地坐起身怒瞪沈晏:“你这混账东西,究竟跟我爹娘说了什么!害得我大热天一个人被留在府里,热得连觉都睡不好!”

“不是还有为夫陪你么。”沈晏仍是笑嘻嘻的,低头又在徐琢清脸上偷得一个吻。

“你!”徐琢清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只恨这人怎么如此无赖厚脸皮。心里正不爽着,就觉得腋下一紧,紧接着便被一把托起抱到了那人的腿上,忍不住怒骂:“做什么!”

只不过那双水润的眼眸怎么看都带着点期待已久的欲拒还迎。

沈晏下腹一阵发紧,连着身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更不用说底下那孽根,早不知何时竖了起来,直直地顶着徐琢清的后臀。

小少爷自然也感受到了,气焰一下消了下去,抿紧唇往前躲了躲,下一刻又被男人结实的臂膀抱了回去,紧紧贴住那火热的胸膛。

“你……你快放我下去!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像什么样子……”小少爷说得很没底气,一对耳朵通红通红的。

“哦?那这边——”沈晏含住他的耳垂,气息随着说话喷进那敏感的耳朵里,让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抖,“怎么翘起来了?”

徐琢清身上本就只裹着一块绸布,刚才动来动去那几下早滑落了一半,堪堪挡住腰下那个重要部位,沈晏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大腿处滑了进去,逗弄着他两腿间精神的小兄弟。

“我、我可是正值年轻气盛……啊……体魄健壮的男人……别!别碰那里……”沈晏的指腹上带着老茧,摩擦过顶端的马眼时,说不出来的刺激,徐琢清扭得一尾泥鳅似的,嘴里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沈晏被他扭得没了耐心,正想直接开干,眼睛却突然瞟到案桌上的东西,心里不由又起了作弄的心思。

徐琢清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撤了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微闭着眼急促地喘着气。只是气息还未平缓下来,就有一抹凉凉软软的物什贴到了他敏感的龟头上,还带着点刺痛。

他吓得慌忙睁开双眼,低头看去,这一看,又差点没晕过去——竟然是沈晏拿了那挂着的干净兼毫沾了水在他下身涂画。

“你、你这……快把那东西拿开!唔……!”毛笔的触感可不比人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像是隔靴搔痒,刚把人撩拨起来了,却又软绵绵地下不了重力,尤其是这笔头虽多半由羊毛制成,可中间也夹杂着不少粗硬的狼毛,来回涂画时戳在那敏感至极的肉柱上,委实又痛又爽!“别、别弄了!啊……痒死了……”

徐琢清呜呜叫着,扭动得更加厉害,奈何被男人紧紧禁锢着,逃不开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沈晏见状却是来了兴致,一会在他的茎身上来回涂抹,一会又移到底下那鼓胀的囊袋上戳刺,最后索性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拿毛笔在胀得通红流水的茎头上画起了圈。

“呀啊!——”徐琢清尖叫一声,马眼处登时溢出一大股淫液,浸湿了毛笔。那笔头上的毛不时地戳进翕张的尿口,刺激着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柔嫩内壁,真真是叫人欲仙欲死。“沈晏……呜……别、别再弄了,要、要……”

“要怎样?”沈晏低头舔去他眼角的湿痕,手里的笔又重重戳了两下,“还有你叫我什么?”

“要……要……要尿出来了!!你还不快放开!!”

沈晏像是没听见,突然又道:“不如为夫来教你画画?”

“什、什么?”徐琢清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蒙着眼,看对方拿笔沾了他马眼处流下的液体,在纸上轻轻点了几笔,虽然没颜色,但透过那未干的水迹,他还是看出来了,沈晏画的是一只小猫,尾巴笔直竖起,前面两只爪子还左右挥舞着。

“如何?”沈晏画完自己先笑了出来。

徐琢清这才回神,羞愤得将桌上的纸全扫下了桌:“如何你个头!下流!”

骂完看到沈晏挑眉的表情,心里又有些戚戚然,正想说些什么,身体突然一沉,紧接着双腿就被猛地拉开到最大程度,毫无保留地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徐琢清一下慌了神,虽说现在府中人不多,可下人还是有的,尤其是他这位置正对着大开的窗户,一边担心被人看到,一边羞耻于最私密之处暴露于白日阳光之下,对人身心实在是一种折磨。他扑腾着想要起身,奈何敌不过沈晏的臂力,最后呜咽一声,用手捂住了脸。

“这些天……”沈晏手中的毛笔慢慢往下,在柔嫩的会阴处打了个圈,然后点上收缩的后穴,“后面痒了没?”

徐琢清随着那笔尖戳刺的节奏不住颤动,浑身都透出一层粉红,双手紧紧地攀住沈晏的胳膊,发出一声声低哼。

“啊啊……快……”

“什么?”沈晏一个施力,笔尖便没了进去,留下一些被弯折了的毛留在穴口处,然后轻轻地转动笔杆,偶尔浅浅抽插两下,另一只手探进一指扩张着。

徐琢清已经完全哭了出来,前面不知何时泄的身,将白白的肚子弄湿得一塌糊涂,后穴内像是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空虚,肠壁不断地蠕动着想要更用力的摩擦去缓解那磨人的痒。

“……快、快点进来!!呜……”

沈晏一把扔了笔,抱起他的身子,将那狰狞通红的埋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徐少爷学画(4)(完)

谁知沈晏插进去后便不再动了,惬意地长出一口气像是在享受那紧窒火热之处带来的快感。

徐少爷可就没那么舒爽了,初时被粗大阳具破身的刺激感过后,非但没有满足,后穴里空虚之感更像是潮水般连绵地涌上来,紧紧裹着那根不住收缩。

平时哪次不是一插进去就干得地动山摇床板嘎吱响的,这回倒装起斯文了!徐琢清恨恨地想着,吐出来的话却带上了撒娇的口气:“你要不动便赶紧滚出去!”

“哦?现在怎么变得心急起来了?”沈晏在他耳边呵呵笑着,底下竟真的抽了出去,拔到茎头时那穴口那一圈肉像是舍不得,一下绞得死紧。

“别……呜……”徐琢清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丝委屈,下一刻,那还未完全拔出去的就一捅到底。他大叫一声,还未缓过劲来,身体里那根火烧棒就一鼓作气地大力鞭挞起来,直把他干得上下颠簸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缓、缓点儿,太快……了……”徐琢清被颠得话都讲不利索,快感一波波地往身下汇集。

沈晏摸到他已经挺起的乳头,使劲地揉捏了两下,这下小少爷叫得越发响了,屁股都自己扭了起来。

“娘子,你这下面……可真是越干越紧,妙得很!”

“唔啊——胡、胡说!啊啊……”徐琢清一边反驳着,一边又配合男人的动作上下抬动腰。今天他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后头那穴眼儿里又痒又热难受得紧,不知是刚才沈晏欺负得过头了,还是他这些天……想男人想过了头。这么想着,他又有些不乐意了,身子也不配合了,嘴里嚷嚷着:“我、我不做了!你快放我下来!”

沈晏正做到兴起,被他乱扭一通差点没把持住,连忙深吸一口气把人转过来,只见对方满脸通红,一脸别扭之色,忍不住无奈道:“祖宗,你这又是闹得哪门子别扭,就不能等完事了再说吗。”

“谁要和你做这事!”小少爷脾气不小,奈何那身子软得根本没说服力。

沈晏早摸清了他的脾气,这会儿多说无益,直接开干就好,于是托着徐琢清一把站起来,把人搁在窗沿上继续动了起来。

徐琢清上半身晃荡在窗外,吓得连连捂住自己的嘴,室外可不比室内,一点点声音就能传得很远。

“不是说不想做么,怎么下边还咬得那么紧,嗯?”沈晏就喜欢欺负他,这会儿下身抽插得更刁钻,专往徐琢清最敏感动情的地方顶,顶两下研磨一会儿,果然没几下,就传来了对方克制隐忍的呜咽声。

“别、别顶那……呜,要出来了……”情到浓处,徐琢清也顾不得有没人听见了,嘴里呜呜地叫着,双腿紧紧圈住沈晏精壮的腰身,浑身泛红地不住颤抖,一头青丝垂挂在窗外,真真是一番别样风情。

沈晏眼里带上一丝戾气,腰身突然发力,对着那肉穴就是啪啪啪地抽插数十次,直干得两人接连处一丝丝地往下滴。

徐琢清没料到他这一下,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叫喊,连尾调都是抖的,显然是爽到了。

“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就这空档,沈晏还有闲情调戏他。

“呜……啊……好舒服……”徐琢清抽泣着,胡乱地摇头,抓在窗柩上的手越拽越紧,突然整个背弓起,身下的小洞痉挛着紧紧裹住里面那根火热的硬物,前面的肉柱勃动着泻出一股股的精液,“啊啊——要死了……”

沈晏被他夹得拧起眉,本来还想等对方缓缓再继续,可现在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下去了,这么多天的相思之情仿佛一下子在体内膨胀开来,压都压不住,他恨不得天天把这只小野猫按在身下操个不停。

“小笨蛋……你什么时候才开窍……”

“什么?啊——”徐琢清惊呼一声,被男人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然后放下。

没了男人阳物的小穴粘腻地涌出一股,穴口还像有生命似的不断收缩蠕动着,一时半会合不上,股间一片湿泞。

徐琢清被男人盯得羞红了脸,正想合拢腿,肉穴口就被那粗糙的手指揉了两把,紧接着那根狰狞的孽棍就又捅了进来。

此时肉壁正值最敏感之时,再加上沈晏那胯下之物青筋凸显,龟头上翘,实在凶猛,刚插进去,就把徐琢清激得哭叫了出来,脸上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性物明明还半软着却又射出一股透明淫液。

“呜……混蛋,别插了……好胀……”痉挛的肉道被勇猛强硬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摩擦得一片殷红,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插得软了下来,吞吐着性器发出淫荡的水渍声。

“啊啊……不行了,你、你快点——”出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徐琢清就被下面猛然加速的硬物干得哭都哭不出来了,穴眼儿里像是要擦出火一般,前面重新硬起的龟头上不停地溢出一股股淫液,停都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快感的潮水淹没了,再这样下去一定又会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于是不得不环住沈晏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求饶:“呜呜……相公,别插了……”

沈晏逮住他那张可恶的嘴狠狠吻住,下身用力耸动几下,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

“疼、疼死我了!都是你!”徐琢清趴在床上,由着沈晏在他背上上药,他的背刚才被窗柩给磨破了一点皮。

“是、是,都是我的错。”沈晏其实也挺心疼的,俯下身又在伤口附近亲了两口。

徐琢清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卧起身:“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快说!”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想呢,那太亏了!

沈晏一愣,突然笑了,捧住那脑袋就吻了上去:“嗯……每天都在想你……”

这还差不多!徐琢清心里还挺美,喜滋滋地重新躺下,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沈晏拿过边上的扇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风,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倒也开窍得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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