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黎看着他的模样心里酸的不行,但孟沉不让他近身,看着他虚弱得很,竟在他身后跟着他,还呜呜的哽咽起来。
“随月……”
孟沉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了,他浑身无力,汗水不停地从身上滴落在地。终于,在头脑中变得一片空白的时候,脚步好一阵颤,仰面跌在地上。
“孟沉!”
经黎大叫一声,刚准备过去就感觉山中气息猛地变化,他待在原地才发现仙气被人隐藏了起来。
愣神思索间,清风袭来,经黎的长发被刮开。经黎转头,就看见了随月披着一件雪白长袍自远处飞来。
经黎大喜:“山主?!”
随月直接落到孟沉的身边,看着他昏迷的脸庞,急促流着汗水的额头,心脏猛的一阵收缩,连忙把孟沉带到怀中,低头覆上那半张的唇。
等到孟沉嘴唇不再苍白,他才微微离开,眼睛有些湿润,围着他的腰,两人就忽然消失不见。
从始至终,都像是没有看见经黎一般。经黎也放下了心,但还是嘀咕道:“什么嘛,见色忘友的山主!”
虽是这样说着,但并没有生气,而是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然后化作鸟儿离开。
随月住的地方在崇吾山北上处,有一大片的崇涐树,圆圆的叶子白色的花萼,红色的花朵上面有黑色的纹理。传说崇涐树的果子百年一生,吃着使人多子多孙。
大片的崇涐树隐隐约约围成了一个大圈形状,随月揽着他直接飞到最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冰绿色的石床,床的周围种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花。
随月从一道空地中走过去,将孟沉轻柔的放在石床上。
他站在石床边上,俯下身静静看了许久,那张熟悉到深入心脏的面容,虽然隐约还可以看的见俊美,但大都是苍白无力。
眼里微微泛酸,他弯腰沿着孟沉的额头一一亲过,从上到下,游移到唇边时不再动,就这么以唇抵着唇,闭上眼,品尝着梦里人的味道。
谁知道他的苦呢?随月痴痴的想着,这几天他把自己关在树林里,什么都不想去想,却还是忍不住念着孟沉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忍不住,根本都忍不了的啊?
唇角微动,他放开孟沉,站起来,开始施仙法。
手指缠绕成一个圈,水光从他的手指尖涌出,慢慢的渗进孟沉的眼里。不消片刻,那人就缓缓睁开双眼。
随月松了一口气,想着去找些东西给孟沉吃,就一声不吭的转过身去。
孟沉刚一睁开眼睛,还没有去管身在何处,就看见了随月离开的背影。喜悦之上心房,紧接而来的就是惊慌失措。
随月要走?!
孟沉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三步做两步的奔过去,手臂从随月腰间穿过,一用力就把他紧紧揽住,抱在自己怀里。
“随月……不要走!”
手慌乱的又从他的腰间转移到胸前把他下意识的控制住。头挤到随月的颈怀,闷声道:“我好想你。”
孟沉的爱语没有一丝的转弯,直直的倾泻到随月的心里,把他的心狠狠地击打。
随月咬着下唇不说话,任凭孟沉在他耳边不停地诉说爱语。
……
“随月,随月!”
“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我说了我们是一家人的,你不要走好不好?”
孟沉把他的身子放开,将他转过来面对面着。
看着随月绝美的容颜,如水的双眸,孟沉由心生成了一股失而复得之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