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以为她跟ulrica会发生什么?
她们两个人的身份是最不可能的.....
“做什么,做你?”ulrica皱眉,反问。
额...
这个人的中文水平其实不错,但用词太直白了。
“论心计脑力,我不如她,更不如师傅,我也不喜欢跟自己人动手。”
ulrica神色淡淡道说道。
“她的身体有问题”耶律邗说,她对血味也很敏感,最重要的是她能看出沈清闺的脸色跟动作幅度有问题。
也就莫即墨这种普通人看不出来。
或许还认为这是大千金天生娇弱。
“恩,活不了多久”
耶律邗沉默了,说:“我认识一些人...需要帮忙吗?”
ulrica有些惊讶,看向她。
耶律邗却很傥荡,“她若死,可惜了”
“于你们而言,不是坏人就该死吗?”ulrica的声音有些凉。
她们两个,一个军人,一个杀手...
注定性格跟原则是不一样的吧。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单纯”耶律邗忽而笑道。
“哪有什么坏不坏...只要符合国家利益...”她不再多言,却也让ulrica秒懂了其中的隐晦跟无奈,但也执着。
为国家而已。
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她连自己的国籍都舍了。
这一生都只能是没有去处的无根之人而已。
“一样”ulrica闭上眼。
她也只能注定背负家族命运跟....母亲的性命。
两人都沉默了,因为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跟对方都不到能倾心诉说的份上。
睡吧。
两人躺下了,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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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好一曲凤求凰”
京都,某一处凉亭中,一个男子喃喃自语,手指也放在古琴上,指尖动弹...
又是一曲凤求凰,却谈得无比邪气,张狂弑杀。
最后停落。
指尖一按,整把古琴都被碾碎了。
隔壁院子,屋中,曲相痕看着那座半封闭半阴暗的院子眉头紧锁,身后的人嘀咕:“大少爷,真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为什么要把这个杂种找回来...您看他猖狂的..“
曲相痕面无表情,淡淡道:“左右不过多一口饭而已,他若是乖乖的,这口饭不缺,若不是....自有人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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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之鲟看了看身边因为疲倦而睡过去的楼帘招,这人的轮廓眉眼在睡着的时候尤显得安静好看,梅之鲟定定看了好一会,手指落在自己腰上的红蛇印记上面...
上面早已没了初始的疼痛,但...心里留着痕迹,每每看到都.....
这个人看到呢?
梅之鲟想着不久前的疯狂,看到的是楼帘招□□出来的肌肤上一点点的痕迹。
自己身上更多。
但...
还是停在最后一步。
她的手指轻轻落在楼帘招的眉宇之间,轻轻道:“我倒宁愿是你真怂....”
而非那样那样的心疼跟退让。
每退让一步,都让她更不舍这人一分。
梅之鲟沉吟些许,将手收回,起身,披上袍子,走到客厅外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的辽阔湖泊,湖泊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