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护照什么的都被扣了,那个人回来了,守株待兔,刚好逮到”
莫即墨苦笑:“我道她回来后都不跟我打招呼呢,怕也是听到了一点风声,想跑,结果还是被抓了..”
“诶,你可别再参和进去,那个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范狸跟你母亲关系再好,当年也帮了你们,如今这情况也不好说...”
当然不好说。
儿子抢老爹老婆,放哪个朝代都是要被人诟病的,而那个老婆自然要遭受诸多非议。
不过这些年看兔子跑饿狼追的戏码多了,倒是让不少人看明白,浑是这父子两硬要缠着人家...人家早已心有所属...可惜挂了。
说白了,两父子都是输家,现在一死一活。
活的那个还跟饕餮一样不肯松嘴,听说当年老的死了后,范狸在灵堂上明说什么家产都不要,都给那人,就求自己能走....结果人家来一句,老头子的东西你是可以不要的,我傅东篱的你得接着。
傅东篱,范狸,这就是孽啊。
烧烤后来是赵阿囧等人的事情,梅之鲟中途去了上头的水台休憩,恰好在路上看到一个带着帽子跟墨镜的女子正在用相机拍一朵从假山流水缝隙生出的花。
身高腿长,从侧面看去人就是一幕风景。
可梅之鲟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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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范狸的确是各种纠结,这不对啊,她明明已经打点好人,实地通报京都情况,为什么那个变~态还能悄无声息得窝在暗处逮住她。
只有一个答案——那个家伙的钱比她多,而且比她更豪。
一想到那个妖孽般的继子每次看她的眼神,范狸想死的心都有了,转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傅先生遗像,这老头死的时候其实也才四十多,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三十多许,又风流多金,当年风头也比那些贵公子们差不了多少,娶了她后金盆洗手,其实也不过是....
范狸一想起当年的事情,心情便很复杂。
忽然,手机响了。
一看是叶悠然,她的心情松了下,接起。
“干嘛,叶冰山,没有沉浸在游美人的温柔乡里,忽然找我....”范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轻松点。
“很假”叶悠然的声音泛着冷。
范狸无奈,在这个小她几岁的闺蜜前,她终究做不到在外人的强装。
“不假不行,从我嫁进傅家那一天开始,整个人就已经是假的了”
范狸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显得疲倦。
“软禁?”
“恩”
叶悠然沉默了下,说:“我可以安排...”
“我知道你手头有人,不过那是你的底子,而且你的身份也不适合跟他对上...他是个变~态”
能让作风豪爽,见识也广的范狸这样称呼,可见傅东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外面传得很厉害?无所谓了,那些人也不过是看热闹....我虽然不如梅之鲟那样厉害,可这些人也伤不了我”
范狸也不想一直纠结在这件事上,便转移话题:“我听着你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你哭过了?”
这边叶悠然哪里会想到会被听出来,她哽了下,都昨晚的事情了,今天还很明显?
“没有”
“那就是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