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才刚刚见过的清雅女子。
原来还有被之前被强吻更尴尬的——被强吻,还被看到了。
不过在她尴尬难当的时候,游子熏倒是迅速找到了让她跟叶悠然不那么尴尬的方式。
“呦呵,你们两个也是好兴致啊...也湿了吧”
她是说梅之鲟的手,还有楼帘招的袖子。
都湿了。
可明面意思是这个,此刻四个人却都想到了另一层意思去了。
楼帘招就想呵呵了。
现在还挺怜香惜玉,知道对方尴尬就捅好友两刀放放血是吧。
刚刚是谁丧心病狂来着?
梅之鲟瞥了游子熏一眼,已经脱了自己的风衣给叶悠然。
事实上,她这个举动是自然而然的,脑子里甚至还在想着某个熊二此刻倒是反映机敏了,怎得之前就躲隔间了呢?
叶悠然的白衬衣倒是没被扯坏,可那啥,盥洗台边上本身是有水的,加上叶悠然当时还没擦手,加上挣扎了一会,衬衣也湿了一些,因为是白衬衣,痕迹太明显,不好看。
何况之前游子熏下手如虎,不知轻重,褶皱很明显。
叶悠然恩怨分明,还不至于迁怒到梅之鲟身上,加上梅老板的皮囊跟外表迷惑性太强,饶是盛怒边沿的叶悠然也神色微微神霁,接了风衣。
“你们两个怎么还情侣装了”
始作俑者游子熏竟还目光如炬得勘察到这一点,而梅之鲟跟楼帘招都互相看了下对方的风衣,那啥,还真是。
款式差不多,颜色也相近。
叶悠然刚要穿山风衣,此刻也有些酬酢了,然后游子熏迅速递出自己的外套,再然后就是叶悠然面色冷漠得穿上风衣,看都不看她一眼。
该!
梅之鲟两人心里暗道。
打理完毕,叶悠然也没想再出去跟傅隽林见面了,主要是嘴唇那里比之前更肿了,一看就知道经历过什么,她不怕傅隽林想多,只知道自己不想出丑,所以只能离开。
“我送你走吧”梅之鲟已经说道。
不过游子熏跟楼帘招都瞪眼:“为什么是你!”
梅之鲟微笑,看向楼帘招:“她是坐你的车来的,出了这种事,我想她不会再愿意跟你走,至于你...”
还有说么,游子熏,难道叶美人还会让你拐回家再蹂~躏?
不过叶悠然稍稍惊讶,“你怎知道我跟她一起来的”
“眼神吧,刚刚你们掀开门的时候,你看到她的眼神相当惊讶,又有些气恼”
“我想,没有比约自己来的人中途去跟别人吃饭,然后还蹲墙角窥伺了你的*更加让人气愤的了”
“而你有轻微近视,从飞机上下来却没有换上隐形眼镜,自然不是自己开车,而且一下飞机就前来,约你的人肯定是你比较要好且让你放心的”
而叶悠然这种级别跟性格的女性很难交到女性朋友,除非旗鼓相当,又对男性有戒备,加上叶悠然跟傅隽林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定位子了,那个经理在看到楼帘招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惊讶,综合推理...
就只能是楼帘招。
总不会是游子熏吧。
怎么说呢,梅之鲟的慢条斯理,又大概详细的解释,约莫也表现了她对叶悠然的观看不错。
对于她觉得不错的人,她自然有些耐心。
当然,在楼帘招眼里,却只看出这个人分明是看了一场精彩热烈的“春戏”之后的心情愉悦表现。
脑子灵活的叶悠然不明真相,却是迅速补全了所有,心里越发忌惮梅之鲟。
这种推理于她们也不算什么困难,困难的是梅之鲟显然不认识她,却在初见的时候短时间内就判断出了她的许多信息。
不简单。
不过她需要提醒一点。
“你们蹲的不是墙角”
是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