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连闷带撞,双重保险么?我不知道你还有这魄力”
她其实也是随口开玩笑。
减轻楼帘招的尴尬。
谁知她会生气:“你什么意思!这只是意外!好心当驴肝肺!”
她用力抓扯下被子...
被子很薄,抓得太彻底的话~~
啪,某人的毛衣衣领扣子直接绷了两个,连带着扯下一大半的毛衣,连里面的蓝色内衣都清晰可见。
当然,还有那隐约的一条沟,沟上面羊脂白玉一般的雪色泛着轻微的一团红色,连着锁骨下方那一块。
梅之鲟:“...”
楼帘招直勾勾看着,愣松了一秒,她说:“扯坏了我赔”
“不是扯”
“撞坏了我赔!!”
你赔,你赔?!!底气特别足!
梅之鲟神色淡淡的:“你恐怕赔不起”
那目光幽幽扫过某个少女才隆起些许的某个部位。
楼帘招愣了一秒才低头看自己的胸部。
刚要发作,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儿啊,爹在外面,把门儿开开”
楼胖子来了。
梅之鲟还没说什么,就被楼帘招直接用被子再次盖了头。
一片昏暗中还听到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
“阿,你说她啊,她去上厕所了...肚子不舒服”
“真的,我不骗你”
“她肠胃不太好,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沙发上的?哦~那是我自己叠得,像吧!”
“什么?我流鼻血了?没啊...”
然后就是楼先生一阵惊呼跟兵荒马乱...
等人走了。
梅之鲟扯下被子,露出素白清婉的脸蛋儿,低头看着自己□□的半边□□,歪了歪头。
流鼻血了?跟她没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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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这场意外,后来的接触倒是可圈可点,对方是小女孩儿,玩玩闹闹小孩子脾性,但是也有大人的担当,加上性格直爽,倒也不会太难熬,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问她问题的次数越来越多,果然也是好强性子,不服输吧。
三个月的确很快过去。
也就最后那一次,她出了一次意外,到了她家之后,又出了一场她跟她的意外。
然后...
当梅之鲟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满室的安静跟窗外依稀透进来的月光。
她下意识摸着腹部那儿。
伤痕已经没了。
事实上,她受过的任何伤痕都随着药物治疗跟时间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