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眉庄看来,alpha的天敌根本不是失去理智的易感期,而是即便释放多么浓烈的性息素也毫无反应的beta。
在她十九岁的人生里,一直被一个叫做温实初的人困扰着。
温实初,beta,二十岁,职业是沈家大小姐的私人医生助理。平日里被大家亲切的唤作小温医生。尽管只比沈眉庄大一岁,脾性却比同龄人稳重的多。
他身上总带着一股甘甜又清冷的梅子酒信息素味,那是沈眉庄在十七岁分化成alpha后送他的礼物。
而身为beta的温实初,自然对此事毫不知情。
沈家是帝国的财阀大家,自沈眉庄出生以来,沈父就精心购置了一座存菊庄园供自己的掌上明珠在里面安心成长。
庄园里的每个佣人也都是beta,他们都清楚小温医生是大小姐的心头好。
有人说,温实初自小是被沈父收留的,若不是因为身患残疾和平淡无奇的beta身份,或许早就被大小姐标记了。
平日里只爱化素雅的淡妆的大小姐,唯独每次见温实初时会抹玫瑰豆沙色的口红,这让她端庄的花貌增添了几分明艳。
“我最近总是头疼,有些时候还会不受控的泄露出性息素。”
此时沈眉庄正按揉着太阳穴,她的左手伸在桌前,手腕处还留着刚刚打过抑制剂的针孔。
温实初将带来的药盒整好关上,手指轻抚鼻梁上的银丝眼镜道。
“小姐恕我冒昧,请问你有oga伴侣吗?”
沈眉庄轻笑一声,珍珠耳坠跟着在空中动人摇曳,她站起身将玉指放在药盒上。
“小温医生什么时候对我的情史感兴趣了?”
温实初听后平静地将手中的报告放在桌上,他微垂眼眸淡淡地说。
“我的意思是,小姐你不能总依赖抑制剂度过易感期。这样对身体会造成伤害,以后就不止是头晕了。”
沈眉庄玩意的看着他。在帝国的宙斯学院里,像她这样张扬美艳的alpha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她曾拒绝过好多oga的求爱,他们或男或女,眼中满是奔赴她的欢喜。
可唯独家里的小温医生毫不在意自己的姿容,只拿自己当个病人看待。
她甚至想象在温实初眼中自己是不是与放在菜板上的猪肉是同等的,这人的眼里从没有情欲,难不成beta都是和尚吗?
沈眉庄拿起报告,上面净是一些无趣的注意事项。随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最后一行温实初潇洒的签字,她不禁扬唇声音慵懒道。
“那我要是告诉你,我从没跟oga上过床呢?”
温实初不明所以的望了她一眼,而后尽职回答,声音清冷又严肃。
“刚分化的alpha易感期并不稳定是正常的。但你之前已经经历了两次易感期,每一次都是靠抑制剂压下去的。或许……小姐该考虑谈谈恋爱了?”
沈眉庄听见“谈恋爱”这几个字,微微皱起柳叶眉嗔怪地问道。
“小温医生怎么越来越爱用长辈的语气对我说教了?”
“这不光是我的建议,也是我师父李医生的建议。小姐的信息素是s级的,需要找a级以上的伴侣才能帮助你有效度过易感期。抑制剂是有副作用的,会产生依赖性。”
沈眉庄不经看着他,甚至连自己都没察觉已经到了着迷的境界。
这么负责又认真的表情,该用什么词形容现在的小温医生呢?“体贴”?不对,比起“体贴”好像更“可爱”一些?她弯弯眼睛明媚的笑道。
“好像确实觉得产生依懒性了。你刚刚说什么,oga要a级以上?”
“嗯。”
温实初浑然不知沈眉庄的心思,他已经打算好接下来要去做的工作,点点头打算离开了。
下一秒沈眉庄拉住他的手,她的手指像刚摸过冰块似的出奇的凉,温实初微热的手温让她不由得握紧几分。
“那你帮我找吧。”
温实初听后愣住了。
“……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眉庄眨眨眼,一双漂亮的杏眸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我很清醒。”
温实初没用什么力就抽出了被沈眉庄拽住的手,他的心绪被沈眉庄的话语打乱了。
“我只是个医生助理,关于伴侣这种关系需要你亲自去选择。”
沈眉庄轻挑眉,似乎是想确认般重复问了一句。
“要我选?那我选谁都可以吗?”
“当然。这是小姐私人的事。”
“这可是你说的,小温医生。”
“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小姐多注意休息。”
温实初垂眸提起药箱,不再给沈眉庄多一句话的时间就走出了书房。他霍乱加快的步伐足以证明他的无措。
沈眉庄看着温实初离去的背影,不禁抿唇捏了捏手指,上面还有温实初刚刚残留的手温。
……
一个星期后,某天中午温实初接到王管家的电话。
“喂,小温医生现在在庄园吗?”
“王管家,我在。”
“小姐中午刚回来就说不舒服,怕是易感期又来了。刚巧李医生今天去老爷那里给夫人做检查了,你若是现在有空赶紧来书房看看吧!”
“易感期?让她等等,我马上来。”
温实初赶到书房时,沈眉庄正在优雅地倒红酒。她见人来后不紧不慢的举起精致的玻璃杯小抿了一口。
“你说你来的这么迟,是不是为了叫我难堪?”
哪有易感期的alpha能如此心淡神怡喝红酒的?
温实初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哪怕眼前的人是沈眉庄。他悬着的心似乎被不知名的风吹的东倒西歪,但表面依然一副沉着的样子不露出任何破绽。
“小姐若想见我直接打电话就好,不用费这般功夫骗我。”
沈眉庄不以为然的站起身,贴心的为小温医生将沉甸甸的药箱放在书桌上然后道。
“我若不撒谎,怎么知道小温医生想不想见我呢?”
她有恃无恐地解释着,欣赏着温实初一脸担心她的样子。
“我在遵守医嘱。是小温医生让我自己选的,而我选的人现在就站在我眼前。”
温实初知道沈眉庄一直有意无意的戏弄他,是想看他笑话。
从前如此,现在也如此。他一如既往的微垂下眼眸,望着自己刚刚为了快点赶到,超捷径而走石子路弄脏的鞋头。
“恕我无能,小姐还是另寻他路吧。”
他的声音清澈而不失力量,说完便打算拿起药箱离开这里。
“等等!你说了让我自己选的,小温医生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说了让你选,但没说我在选项以内。”
“温实初你!”
沈眉庄气恼的头晕,她的信息素波动逐渐变大,已经到了整个人都站不稳的程度。
温实初立马扶住她的肩膀,声音不由得多出几分担忧。
“小姐?”
沈眉庄在短暂的头晕目眩后才站稳身体,她皱眉抓住温实初的袖子。
“温实初我告诉你,我的易感期真的又发作了。”
温实初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他不禁也跟着皱眉关切询问。
“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上个星期刚打过抑制剂,你是不是在学校碰见发情期的oga了?”
虽然晕眩很快就消失了,但沈眉庄依然装作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咬唇道。
“我不知道。但这回该轮到你选了。”
温实初听到她的回答后更疑惑了。
而沈眉庄已经起身从温实初的药盒中取出一管抑制剂,将它同另一支针管放在一起。
“这里有两管药,一管是抑制剂,一管是发情剂,药效你清楚的。”
温实初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他沉默地攥拳,将指甲抠陷进手肉中。
“给我注射抑制剂,还是给自己注射发情剂?我给小温医生一整天的时间考虑,选完了拿着你的选项晚上九点来我卧室找我。”
这次换温实初拉住沈眉庄的手。
“小姐,我有残疾。”
沈眉庄不以为然。
“没关系,用嘴也可以。”
温实初镇定的声音开始发颤。
“我是beta。”
沈眉庄主动凑进一步,她将温实初的手放到她纤细的腰间,引导着温实初的手指在丝滑黑色西服裤往下。
“你放心。我没有bo性别歧视,而且据我所知,beta也是需要性生活的。”
温实初瞬间扯开自己与沈眉庄的距离,他马上联想到以前的事,心无疑开始作痛。
“小姐,请你自重。”
沈眉庄心一沉,她的眼神不禁认真几分。
“自重?难道小温医生觉得我是在调戏你吗?”
温实初沉默地抬起眸,他不懂沈眉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羞辱他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吗?
那双明朗又闪着星光的眸子,此刻却好像在折磨他版一直注视着他。
沈眉庄见温实初迟迟不给反应,她温雅轻盈的体态也僵在原地。
她从没想过温实初这么讨厌她。很快她收起泄气的情绪,故作高傲般朝他露出冷笑。
“我是认真的,我在请求小温医生能帮我度过易感期,因为我只相信小温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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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沈眉庄卧室的门传来几声迟疑的敲门声。
温实初果然还是来了,唯独这次他没有带随身携带的药盒。
“我闻不到性息素,没法同你结合,更没法像oga那样安抚alpha。”
沈眉庄听后并不生气,她已经习惯了温实初十年跟在她身后一副只可远观的疏离感。
她坐在化妆镜前,举止轻盈地摘下珍珠耳坠,用平淡又清冷的嗓音作答。
“可你不还是来了?”
沈眉庄起身拉过他的手,替他摘下银丝边框眼镜。她很少见温实初不带眼镜的样子,少了几分高冷,一双深邃的眼眸似乎含着与年龄不符合的冷漠。
“忘了告诉你,其实平常你的身上也都有我信息素的味道。”
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西服,此刻那双纤纤玉指轻松快活地解开皮带,丝滑的西服裤轻盈落地。
“舔吧。舔到我满意为止。”
温实初跪在地上目睹着沈眉庄性感的腿肉和散发着alpha气息的性器,他明白,他已经没得选了。
对平凡的beta来说,一个工作能力出色的男人,要是没有过跟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经验,是没有异性吸引力的。
不幸的是,温实初就是这样的人。
但很快他顺从地跪在地上,只迟疑了半分钟,他就用嘴轻吻上沈眉庄的性器。湿咸的味道包裹口腔,好像小狗喝奶那样笨笨又小心的舔。
他生疏的动作不由得让沈眉庄的内心雀跃,温实初被她刁难时为难又乖巧的模样勾的她心痒。
而她身下的人并不好受,药物的作用让温实初的后穴已经开始发痒。大概再过十分钟,自己马上就会和发情期的oga一样分开双腿,像求欢的雌性动物那样饥渴求操。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望了一眼人,而后又埋头努力吮吻起沈眉庄的性器。可他确实没什么口交的天赋,轻若羽毛般的瘙痒没让沈眉庄产生快感反而失去了耐心。
她将温实初推上床,男人猝不及防地闷吭一声,下一秒白色衬衫和底裤被沈眉庄无情的掀开了。她取出润滑剂倒在温实初的手上,随后瓶子被抛出一道弧线滚落在床头柜边。
随后她捏过温实初的下巴吻他,封住他只会喊小姐的嘴,将玫瑰豆沙色染上他泛白的唇。她的舌若同灵活的小蛇般勾起温实初木讷的舌不断吮吸,口腔里还有刚才温实初舔她性器时的腥膻味。
此时床头柜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打断了使两人忘我的这个吻。沈眉庄扯断唇舌交缠的银丝拿起手机,同时看着眼前温实初已然垂眸绯红的双颊,她轻轻勾起嘴角朝温实初说道。
“你选个舒服的姿势,自己做前戏。”
随后她马上接过电话,无事发生般地同采月聊起天。
“小姐?”
“怎么了?采月。”
“是这样的,明晚沈家和几个大家要举办alpha的酒会,老爷让我问您这边去吗?”
“不去了。我突然易感期来了,若是明天见到嬛儿,替我跟她问个好。”
“小姐,你易感期这么快又发作了?很严重吗,要不要我去叫李医生和小温医生来?”
沈眉庄看着床边的温实初,刻意放慢语调,明媚动人的杏眸闪过狡黠的微光。
“小温医生已经在我这儿照顾我了,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小姐有什么吩咐直接联系我。”
“嗯我先挂了,小温医生说还得再帮我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小温医生真负责呢。那小姐你去吧,我就不啰嗦啦。”
温实初呆呆的望着她挂掉电话,手上的润滑剂湿乎乎的化开。
沈眉庄见他毫无动作,不禁挑眉道。“怎么?到这步了想反悔了?”
温实初振作起来轻声道。“没有,小姐。”
他沉默的眼眸盯着自己沾满润滑剂的手,几秒后轻轻咬唇依上枕头。实际上他在来这儿之前早就在自己屋的淋浴室做好了灌肠。
想到沈眉庄刚刚打电话毫无破绽的语气,还说什么自己给她检查身体,他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此刻听话的手指已经开始抚慰起湿软的后穴,带水的蚌肉被修长的指节揉按慢慢抽插。
沈眉庄看着温实初一脸认真自慰的样子,不禁欣然贴近人的胸口,冰凉的手指跟着在湿软的穴口戳弄几下。
“发情剂注射了,灌肠也做好了,小温医生真是准备周到啊?”
温实初的俊脸异样地红透了,他有些语塞的捉住沈眉庄欲求递进的手道。
“小姐等等,还没弄好……”
润滑剂顺着指尖滑进软乎乎的穴肉,隐秘又粉嫩的穴口滴着水被搅弄。
“放心,我没留指甲。”
沈眉庄的细指抚弄而入,她只觉得温实初的后穴又小又暖,马上她就像猫儿般贴紧温实初的背往上蹭。
只是两根手指就顶的温实初耐不住发出几声隐忍的喘息,他愈发觉得身体变得古怪,又烫又渴地想要被抚爱。
“呃……”
沈眉庄看着他一副爽利而不敢轻易动作的样子,轻笑着替他摸摸发软的半根阴茎。果然硬不起来,只有睾丸沉甸甸的。
她小时候见过他残疾的下半身,那时候不懂事还被吓跑过。
自从那天以后她常常盯着温实初看,总是不由自主想到他的下体。
传闻中沈父捡来的私生子,永远逆来顺受地为她在闯祸之后做善后、包扎伤口,生病时第一时间为她量体温喝药。
她不知道温实初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残疾,为什么明明那么温柔的人,对她说话却需要无时无刻小心翼翼,为什么对众人举止得体唯独就那么害怕她?
沈眉庄对温实初的情感扭曲又疼痛的在心底生出小芽,扒开坚硬的石缝不停往外钻,分化后的她更肆无忌惮的幻想如何才能占有他。
而现在她正用纤细的指头拨玩着这根半残的物什,像是抚摸一朵柔软易碎的枯荷,同时也轻而易举拿捏住小温医生的软肋。
“别摸那里。”
温实初轻轻推开她的手,下一秒他瞬间觉得又痛又酸,沈眉庄勃起的性器已经顶进来了,后穴也愈发跟着湿润吞吮,他连指尖也不由得发颤。
“啊!……”
沈眉庄被温实初轻推后更用力的抱住他的后腰,他的小穴好暖,夹得她不由得失声喘息。
“温实初,你知道你每次给我注射的抑制剂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沈眉庄搂紧温实初的腰肉稍稍低哼,附在他耳背上温柔低语。
“我在想怎么干你,就像现在这样。”
她能感受到温实初在听到她的话满面含羞,青涩的后穴湿哒哒紧吮着要她。
她满意地贴近男人没有腺体的后颈,皎白的齿轻咬住后颈嫩肉,带甜的梅子酒性息素瞬间侵占了整个房间。
充满色欲的肉体撞击声让温实初一顿茫然,他努力压低嗓子中不堪的哼音,浑然不知空气中沈眉庄的信息素早已侵略着整具身体。
“怎么不说话了,是在怨我吗?”
沈眉庄一使劲,温实初不禁浑身一颤,腰不由自主抬高了让人更进一步侵犯。小姐的语气若同平常般端庄温和,她比常人更遵守社交礼节,那双温玉般的素手从来不会这么用力的对待过谁。
温实初被按在床上犬跪着,湿哒哒的小穴被抽弄越发敏感起来。他闷哼着只发出几声鼻音,脑中混沌一片,肉体早就跌进情欲的染缸。
那半根玉茎正湿软的垂在身下,透青的形状上面攀布着一条粗丑的疤。他忍耐,殊不知这副忍耐的样子更想让沈眉庄发狠的欺负他。
“你在怨我,是不是?”
她欣赏男人微颤的睫毛,看着温实初咬唇慢吞吞的吐字。
“没有,小姐……我还没适应。”
沈眉庄直勾勾瞧着温实初被折磨的不知所措的样子。
温实初身上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他平常也是这个味道,但身为alpha的沈眉庄此刻闻到的却是比消毒水更浓郁的梅子酒味。
清爽的味道涌入她的鼻腔,温实初整个人就像颗熟透的青梅待她采摘。她猛然发现闻着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下面坚挺的性器愈发勃起了。
今天的润滑剂是薄荷味的,温实初趴着感受这份无法逃避的汹涌凉意。只要性器稍微划蹭过令他浑身颤抖的点,穴肉就会立马微缩着溢出更多春水。
“听说oga发情期高潮会很爽的。宙斯市医院有给beta加oga腺体的手术……小温医生,你说这种手术是不是真的能让beta变成oga?”
温实初低头看着满是褶皱的床单,沈眉庄的床很软,原本整洁可爱的床单被润滑剂打湿,现在颇有几分狼藉和色气。他无法想象此刻沈眉庄用怎样的目光正在注视他,只觉得背后有团灼人的火,想逃,却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
“生理学上,确实可以被改变……啊……”
温实初的身体晃荡出淫乱又粘稠的水声,而沈眉庄的性器像是沾了蜂蜜水的鞭子。每一下让他的躯体舒服的发抖,同时又难堪地抽痛他的心口。
“小温医生果然什么都懂,就是不懂我。”
与沈眉庄娇嫩的身体截然相反,她下面粗硬的性器早就欲罢不能在温实初的敏感点爽利磨蹭着。抽弄的幅度愈来愈快,像身手矫健的狼一般扑食猎物。
“啊啊……”
抽弄的快感席卷而来,温实初整个人因忍受不住高潮而颤抖,后穴开始喷出黏糊糊的水。他眼眶发红地呻吟着,沈眉庄的性器并没因此停下来,反而进攻的更猛。
“啊……啊小姐!……”
沈眉庄掐着温实初的臀肉,腰下的动作变得缓慢。沾了情欲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身下温润如玉的人被欺负坏的样子。
“不想做了吗?我停下来好不好?”
温实初低低的哼叫着,他胸前挂汗,后穴一片湿漉的春光景致。只要微微动腿就能感觉有液体流溢在大腿内侧。
沈眉庄的性器慢慢抽离小穴,只是撤回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让他好空虚。在发情剂的作用下,即便是君子也该被逼到发昏的地步了。
好痒,越来越痒……他大抵被药性搅扰失去了理智,可又不懂oga那套在床上撩拨激发alpha的性欲的求欢话术,只能难耐地转头扯扯沈眉庄的手腕。
他清澈的嗓音在垂眸间恳求道。“帮帮我、小姐……痒……”
沈眉庄扬起嘴角,她控制不住散发出愈加浓烈的性息素,眼中烧着情欲贴在温实初耳边低语。
“小温医生是不是搞错了。是我请你来帮我度过易感期的,怎么反要我来帮你?”
温实初哑着嗓子喘息,眼角微微发红放开了沈眉庄的手腕,不知是徒劳的投降,还是难耐的挽留。
“不是……是,是药物的作用,我犯糊涂了。小姐不满意,可以找oga……”
沈眉庄秀丽的长发垂落在兔儿般纯白的乳房前,对她来说现在这样当然还不够。
她察觉到温实初的抵触,意识到温实初只不过是在顺从她的命令,而非出自真心的让她操。
是她自己上头了,忘记了这本身就是引君入瓮的游戏。她轻微揉揉作痛的太阳穴,眼神变得凌冽犀利。
“我确实不满意,但我不要oga,我要你。温实初,我要你服侍到我满意为止。”
温实初的唇在发抖,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身体快如融化的水一般不受控地想要瘫倒被触摸,甚至语言都组织得不像样。
“小姐,小姐想我怎么做……”
沈眉庄微眯起眼眸她起身拉开衣橱门,扯过温实初的手臂让男人整个身子站在宽大的试衣镜前。
“看来小温医生还不太懂oga在床上该怎么讨好易感期的alpha,我倒是可以教教你床上的规矩。”
温实初强撑着理智,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赤裸的肉体一丝不挂,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还是自己吗?胸前粉嫩的乳头因为发情剂作用而肿胀挺立,下体是一片更不堪入目的春景。
沈眉庄轻掐一把他紧致的臀肉,用温实初自己带来的领带将双手捆在人身后。
“跪好。”
温实初曲下膝盖犬跪在柔软的羽毛毯上,发情剂的药效愈加猛烈催弄着他得摇摇欲坠,只能依靠着沈眉庄拉扯手臂作为支撑。
沈眉庄轻吻他的脖颈,轻而易举地咬吮出一枚小巧的玫瑰色唇印,仔细看还有一排细细的牙印。
“跟我念:想被操,想被填满,被狠狠的干,求你了。”
羞耻的话语让温实初的耳根都红的似快滴血一般,他的腿不由自主的并拢,后穴却若隐若现的张缩渴求着。半晌,他干涩的声音才细若蚊虫地出声道。
“想被操,想被填满,被狠狠的干……求你了小姐。”
沈眉庄贴紧他的后背,替他按拧着因为肿胀而瘙痒的乳头,又红又肿像两颗饱满的石榴肉。他的身子此刻乖顺于沈眉庄的一双手,原本毫无反应的乳头愈发敏感,再拉扯几下后穴也愈发想要了。
“腿再张开些。”
温实初的意识也跟后穴一样愈发湿软无助,他呻吟着接受沈眉庄的抚摸与驯导,感觉自己被剥的一干二净,连同自己最厌恶的地方也被沈眉庄看的一清二楚,就跟以前一样。可这次沈眉庄却没有逃,反而报复似地玩弄他。
自己的存在就像沈眉庄不喜欢的玩具。明明讨厌,却还要是不是将他拾起来拥抱,然后剜开他的心,再扔回地上。
“啊……啊啊……”
高潮迭起若同溺水般失去平衡,他不能用力挣扎,因为他不愿在沈眉庄面前挣扎。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高亢起来性感的喉结滑动着,后穴开始潮喷。
春水四溢在沈眉庄和他的腿根,沈眉庄的内心被点燃了作祟的占有欲。或许易感期的alpha真的只能通过下半身思考了,她小小的庆幸着又依恋的磨蹭在温实初的身体中。
可性欲释放的舒服无法满足温实初,此刻他只觉得心口好痛,他沉浸在这种疼痛中逐渐泪眼朦胧,隐忍不发让他看起来比那些散发甜腻味道的oga更诱人。
下一刻沈眉庄拉起他的肩膀去亲吻他的唇,她还疑惑温实初怎么流这么多汗,连唇也变得咸涩。
只是她刚想出声问时,小温医生已经用更迫不及待的吻回应她了。
……
这天夜里温实初少有的忘却了时间,待他回过神时已经是早上六点。
他惊异地扔下手机坐起身,看着沈眉庄正一脸满足的睡在身边,她娇嫩又赤裸的身体正优雅的侧躺在他跟前,波浪长发虽然有些凌乱但更让她显得有些家居可爱。
他不禁扶额,脸上冒出郁闷的黑线,果然不能太顺着她。
昨天做的太狠了,导致自己的胯部和后面依然一动就作痛。想到他和沈眉庄在试衣镜前做了两次,去浴室又做了一次,最后听了沈眉庄的话回在床上继续做……
他起身穿好着装,顺便将地面狼藉的衣物收拾好。
无意间瞥到那瓶静静倒在地上接近用尽的润滑剂,瞬间想起昨晚的一切不禁耳朵又开始烧红。
温实初将润滑剂悄悄放在原本它呆的床头柜,望了一眼沈眉庄安详的睡颜,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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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实初回到房间整理课本时,这才想起今天大学的专业课是下午的,他不用着急赶回去。
他的生活像是一碗平淡的素面,清汤寡水连多余的油脂也没有。本该一直如此的,可沈眉庄非要把酸甜苦辣咸全部往上撒。
他叹了口气,凭记忆来到书橱前,取出尘封在第二格抽屉里的一包旧纱巾。打开包好的淡紫色纱巾,里面是一堆破碎的玻璃片。
红色与绿色的碎片交叠在一起,散发着迷幻又脆弱的光芒,这让温实初再次回想起那天,他整个人立刻就跟赤足在玻璃上行走一般疼痛难忍。
人与人之间需要信任才会牵绊的。
可有时候即便彼此信任,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产生怀疑。
……
时间回溯到很多年前。
那天,还是孩子的的温实初正同往常一般跟在沈眉庄身后。
新年的d区街市上洋溢着热闹的年味,沈眉庄欣喜的逛着路边眼花缭乱的集市小摊,而温实初毫不在意这些对小孩来说甚是新奇的景色。
街道十字路口汇聚了人群正在表演花车巡演,沈眉庄听到锣鼓声兴奋的想要跑过去。忽然温实初拉住沈眉庄的衣袖,稚嫩的声音底气不足的劝说道。
“沈眉庄,我们快点回去吧。沈叔叔他们会担心的。”
沈眉庄停下脚步转过身,她朝温实初眨眨眼,樱唇微嘟轻声撒娇道。
“再玩一会儿好不好?老待在庄园我真的都快憋死了,小温哥哥你放心,回去以后我保证守口如瓶的。”
男孩犹豫了几秒看了看手表,随即温顺的点点头。
“好吧,就一会儿。但到了七点你一定要跟我回家。”
“嗯!”
沈眉庄抱住他的腰如同小动物般高兴的蹭了几下,然后拉起温实初的手就朝前跑起来,边跑边开心地喊。
“小温哥哥总是喜欢跟在我身后,就好像我的守护天使一样。”
d区虽然没有满是富人的a区和b区那般富丽繁华,但比起拥有严格入进规定的a区和b区更有一种混乱和充满人情的氛围。
沈眉庄从糖葫芦摊上回来,将手中其中的一串草莓冰糖葫芦分给温实初。这是大小姐第一次在庄园外自己买东西,所以特别开心。
“喏,我当然不会忘记小温哥哥那份的。所以小温哥哥一定要在原地乖乖等我,知道吗?”
温实初接过草莓冰糖葫芦,看沈眉庄的嘴角残留着糖浆碎屑不禁笑起来。
“我看你是借我的名义好吃两份吧?”
沈眉庄舔舔手中已经吃了半截的糖葫芦,软嫩的小脸莫名涨红了起来。
“小温哥哥有时候不用这么聪明的!”
两人手拉手说笑着走在人满为患的街上,然而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已经有两个黑影跟踪了他们许久。
待到晚上七点,花车游行已然结束,天空中还放在绚烂的烟花,沈眉庄被温实初拉着手恋恋不舍的走到车站。
她停下脚步,眼眸回望远处绚烂的烟火,噘嘴泄气地嘟囔道。
“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玩。”
温实初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
“等你分化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的。”
沈眉庄抬头扬起笑脸。小温哥哥好像会魔法一样,刚刚头顶上那朵郁闷的小乌云被他随便拍拍就一扫而空了。
“那说定了,等我分化以后小温哥哥可要和我一起去好多好多好玩的的地方!”
温实初的眼眸弯弯,默默将女孩的话记在心上。
这时,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忽然走到两人跟前,神色有些焦急地问道。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看到一个跟你们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吗?我刚刚跟我儿子走散了,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他刚刚赌气说要自己去看冰雕,忽然就不见了!”
沈眉庄眨眨眼,似乎想起什么。
“冰雕?小温哥哥,这里有冰雕的地方是不是我们刚刚路过的那个公园?”
温实初不作声,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神情慌张的青年,尽管对方看起来真的很着急,可却让他产生莫名的疑惑。
青年听后嘴巴都开始发颤,他立马拉住沈眉庄的双手急切的问道。
“什么公园?不好意思小朋友,能耽误一下时间见你们的父母吗?我想找他们问问路!”
沈眉庄刚要开口指路,温实初立马推开他的手接上话。
“不用了叔叔,他们一会儿就来接我们。”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的光,马上他的眼眶变得湿润,蓬乱的头发和茶色衬衫被寒风吹的皱巴巴。
“对不起……我们是e区人,我攒了几个月的钱才和儿子来d区这边旅游。我孩子现在肯定在到处找爸爸。小朋友,你们就当帮叔叔一个忙吧,叔叔现在真的快崩溃了!”
僵持几分钟后,沈眉庄不忍心地拉住温实初的手道。
“小温哥哥,我们帮帮他吧。只是带个路而已,或许他儿子就在那个公园也说不定呢?”
温实初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但为沈眉庄关切的眼神心软了。
……
e区一处偏僻的出租屋内,满地皆是狼藉的酒瓶,空中混合着烟酒味和一股衣服发霉的臭味。
此时三个男人正坐在狭窄的方桌前。
“王哥,你说把这两小孩儿卖了能拿10万吗?”
偏胖的张德孝嗦着泡面,肥厚的胳膊将桌上的啤酒罐挤开一些空间,伸着脖子打量着地上被药迷昏的两个孩子。
被喊王哥的正是方才找沈眉庄和温实初问路的青年。他叫王平,是个嗜赌如命的无业游民。
王平精瘦的脸贼贼一笑,他擦了擦手摸摸沈眉庄那张嫩滑的小脸,指缝里还满是刚才他端着的那桶红烧牛肉泡面味道。
“你懂什么?这小丫头身上的行当全是名牌,一看就知道家里头是有钱的主。到时候问她家里要个一两百万的赎金肯定不是问题!”
仔细一看,他的右手缺了一根小拇指,那是两年前他第一次借了高利贷没按时还上被人砍断的。
张德孝吃惊地张大嘴,眼睛像是真看见两百万钞票放在自己面前一般兴奋大叫。
“一两百万?!草,那不比卖了他两值钱多了!不禁还了钱还能赚至少八十万?!”
而另一旁戴眼镜的男人听了王平的话皱了皱眉。他叫陈贵,跟只念了小学文凭的张德孝不同,毕业初中后一直在车厂干活,认识了这两个狐朋狗友后才染上赌瘾。
此刻看着地上的两个孩子,他的良心有些不安。
“等等,要是他们爸妈报警怎么办?王平,你把这两个小孩带回来也该问问我的意见吧!”
王平听见陈贵的话甚是不悦,自己出力又出谋划策地为了活命,陈贵居然站在道德至高点指责自己,他不禁朝陈贵啐了口唾沫骂道。
“妈的,要不是追债的放话了我会这么做吗!我这是为了我们的命!我难道要指望陈贵你这个废物还钱吗!我告诉你,后天没钱交我们都得死!”
就在他们争论不休时,沈眉庄被吵醒睁开了眼。她看见身边温实初正在朝她紧张摇头示意,很快目光就看向那几个正在吵架的男人。
“哟,小姐醒了?来,把你爸爸的电话号码报给叔叔吧,叔叔找你爸爸有点事要谈谈。”
沈眉庄瞬间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她垂下眼眸,拒绝与眼前这个欺骗了她的亡命之徒对视。
张德孝抹了把油光锃亮的香肠嘴,指着她像在看一只小宠物般被逗笑。
“这小美女性子还挺倔啊?”
王平一双细长的鼠眼顿时黯了,他一把抓起沈眉庄精致梳好的长发,语气恶劣了三分。
“别他妈不识好歹。告诉你,我对不听话的小孩和女人一向没耐心。”
沈眉庄忍受头发被揪起的疼痛,她依然咬紧牙什么都不肯说。
温实初硬撑起上半身,他们的手脚都被缰绳蛮硬的捆绑住了,而他直视着面前满是戾气的男人大声道。
“我知道她爸的电话号码!”
王平不满的哼了一声,他眯眼抬起脚,然后用脏破的运动鞋重重踩在温实初瘦弱的肩上,米色的外套瞬间被烙下一道污印。
“算你小子识相。”
王平很快就拨通了手机号码,他在几天前就把绑架的事情都谋划妥当,今天和张德孝在街上搜寻目标实施诱拐,撞了天大的运带回沈眉庄。
他一眼笃定,这个看起来就从未接触过社会一脸天真,而且看打扮就是非富即贵的小丫头能救他的命。
张德孝趁王平在厕所间打电话的功夫,蹲到地上凑近了沈眉庄。
沈眉庄长的就像玻璃橱窗里楚楚动人的瓷娃娃,她刚刚被王平揪乱的头发此刻凌乱的披散在肩膀,身上是散发着玫瑰香水味丁香紫棉裙,甚至脚上纯黑色的松糕鞋都是干净漂亮的反光。
张德孝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女孩吸了吸鼻涕,色眯眯的连同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起来。
他的手不禁乱摸上沈眉庄的裙摆,下一秒就试图抓起掀开。
“小温哥哥!”
沈眉庄惊恐的尖叫起来,她肉眼可见的慌张无措,双脚想用力蹬掉张德孝的肥手却无济于事。
温实初愤恨地瞪着张德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咬住那只乱摸的咸猪手。
“哎哟我的手!!操蛋快松开!!!妈的,这小子属狗的吧!!!”
张德孝另一只手瞬间扬起来,狠狠抽了温实初一耳光。沈眉庄目睹着眼前这一幕,立刻害怕地噤了声,眼眶全是泪珠在打转。
她咬唇看着温实初的头被张德孝摔回地上,下一秒又扬起了那只可怖的手。她闭上眼,想也没想就挡在温实初面前。
“咣当!”一声,沈眉庄被张德孝一把用力推上到墙角,她的后脑勺撞在贴满色情海报的墙上,瞬间晕厥倒地。
“沈眉庄!!”
温实初无助的大喊着,看着女孩一动也不动,毫无反应的模样让他彻底惶恐。
陈贵立刻蹲下查看沈眉庄的鼻息,有呼吸,还好只是晕过去。他扭过头愤愤的朝张德孝说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张德孝挠挠头,为了掩饰打错人的失误,不禁轻蔑的嘁了一口。
“王哥说的对,女人不听话就该打。”
温实初挣扎的挪动身体,他的嗓子干哑嘶吼。
“别碰她!混蛋!!!”
张德孝看着温实初在地上扭动若同一只快溺死的,悲哀又渺小的蚂蚁。他无耻地露出咧嘴狂笑。
“小屁孩,没骂过人吧?我们这群人渣天天都拿命跟死神赛跑,怎么会在意被你叫混蛋哈哈哈哈哈。”
另一边,王平用变身器和提前准备好的匿名号码跟沈父沟通协商完放赎金的地点。
他信心满满的扬起嘴角,感觉一百万胜券在握。
当他回到卧室,却发现自己的宝贝人质已经昏在地上,不禁当场脸色变得吓人。
“草,我踏马就打个电话,你们在搞什么飞机?”
温实初恨透了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身体,他紧紧咬着牙,半张脸都被张德孝扇红了,眼睛愤怒冒着充血的红丝。
“我劝你们最好别动她。”
王平挑眉,见张德孝一副想要揍人的样子,他拦住张孝德的拳头开口问道。
“你倒是给我个理由?”
温实初沉下气,他明白现在只有自己拖延住这三个畜生,才能给沈叔叔和警察争取更多营救时间。
“你要赎金不就是为了活命吗?所以你不能动她,她是沈氏千金,她少一根头发你们就得完蛋。”
张德孝听了男孩的话愈发摸不着头脑。
“沈……沈氏?王哥,难道他说的是a区那个alpha家族沈氏。”
一旁一直沉默围观的陈贵不禁心中警铃大响。王平则是直接破口大骂。
“草!除了那个沈氏,帝国还有哪个沈氏?!妈的碰上硬茬了。”
陈贵看着王平和张德孝受影响的激动情绪,他不知道这两个疯子要是被刺激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破事,立马开口安抚道。
“别慌,既然她爸已经同意明晚交赎金,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张德孝紧张的嘴唇开始发抖。
“对,还有余地……我们还有余地!”
王平踹了一脚没出息的张德孝,又给陈贵翻了巨大的白眼,暗骂两个没用的废物。随即他伸手摸摸温实初凌乱的头发,变脸般地夸赞道。
“谢谢你啊小子,提供了不错的情报。不过……她是千金小姐,你是什么身份呢?要不给你爸妈也打个电话吧?我们收了赎金就放你们一起走。”
“我爸妈……”
温实初抬眼看着三个畜生,清秀的脸庞不露一丝怯懦地冷冷说道。
“我爸妈早死了,你们去阎王殿管他们要赎金吧。”
王平抬手就抽了温实初一巴掌。
“他妈的小兔子崽子,敢跟我蹬鼻子上脸!好啊,你爹妈死了,我现在就替你爹妈好好管教你!!”
他从桌上拿起一把拆快递的美工刀,径直走回温实初跟前。将男孩若同拎小鸡仔一般提起来,随后徒手扒下温实初的裤子。
“王平,你别做出格的事!我们只是绑架犯!你他妈动刀就把这事闹大了!”
王平一脸鄙夷的推开陈贵,手中的美工刀被他用手指一格一格推长,发出“咯吱咯吱”的颤音。
“反正留着你也没赎金拿。你他妈不是喜欢千金小姐吗?我现在叫她好好看着,看你以后当不了男人的样子。”
温实初的脸被按倒在沈眉庄跟前,他惊恐地看着王平手里扬起的美工刀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
下一秒稚嫩的下体就被锐利的刀片滑切,像数万根尖锐冰凉的针在肉上挪动,温实初顿时感受到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阵痛。
“啊!!!!!!!”
他痛苦的嘶喊着,额头直冒冷汗,看着沈眉庄依然昏迷的模样,他的眼眶跟着湿润了。
他从没如此害怕过,怕他和沈眉庄要死在这里了,怕他还没等到分化就要失去沈眉庄。可他又清楚,他不能退缩。他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了。
温实初纯白裤子全是血迹,他看着自己的血缓缓流淌,染红了沈眉庄的裙摆。沈眉庄爱干净,她从来没这么狼狈的模样,如同一朵马上就要破碎枯萎的生命。
他猛的仰起头,竭尽全力伸手指着王平身后的张德孝,使出吃奶的力的咬牙切齿道。
“把他也割了啊!他刚刚想强奸她,不要脸的臭流氓!”
张德孝被点名后急眼的走到温实初跟前,朝他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脚。
“妈的,死小子!还有力气说话!”
温实初呜咽着侧卧在地上,他看着沈眉庄的脸不禁狠狠咬牙,背后手指已经将手背扣出了血迹。他在努力维持清醒,只有清醒才能想办法,作为引起他们内战的导火索。
王平疑惑的回头看了张德孝一眼若有所思,但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孝德发泄般的踹打温实初,就好像温实初是被他们玩虐的一只小狗。
静谧的夜风声很大,大到足以掩盖出租屋内漫长的施暴。
世界好像只剩下痛了,深浅不一的痛,战栗发抖的痛,无法忍耐的痛,逐渐剥夺了温实初的意识。
他忘了时间,最终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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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实初的裤子依然褪在小腿处,白色的内衫早被地上的烟蒂和血液沾染,带着一股血腥味。
那条被撕裂的米白外套包不住虚弱的身体,倒像是染满血的白鸽翅膀,安静地落在肮脏的泥潭里奄奄一息。
见人彻底失去意识,张孝德才恢复稍许理智,他直愣愣地盯着不省人事的温实初,迟疑着拍拍那张早就被抽肿的脸庞。
陈贵失控的朝他吼道:“愣住做什么!赶紧去买纱布给他包一下!他死了我们都得完蛋!”
张孝德心中藏鬼,听到陈贵的话就立马想打算冲出门,不料王平立马喝声道。
“不准去!”
他早看陈贵不顺眼,每次屁事不做就等着坐享其成。要不是这次债务上签的是必须由他们三个共还,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陈贵推推鼻梁上的眼睛,终于隐忍许久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王平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只说要绑架,没说杀人。闹出人命就完了!”
王平立马提高嗓门,好不示弱吼回去。
“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活不成都得死!这个小孩根本不是主要的人质,重要就是那个丫头,只要她活着钱就会送来。所以别再浪费时间去买什么纱布,满大街全是摄像头,我们现在出门就是等着被捉的老鼠!”
张德孝夹在两人中间,本就呆笨的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他两在吵什么东西,望着温实初带血的衣服和身子心中甚是慌乱,只能抬手着急的擦擦额头带着酸味的汗。
“王哥……要不还是去吧,我刚刚下手还挺重的,你看他……我都感觉他都半死不活了。”
王平恨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手冒青筋就给了他一巴掌,好叫他清净些。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把丫头弄晕就是你干的吧?那小子喊你流氓还真是喊对了!每天就知道看片的死肥猪,我踏马还能不清楚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些什么废料吗!”他抓紧手里的已经关机的手机,眼神凶狠地瞪着两人。
“我警告你们,都别来坏我好事!”
陈贵再也无法忍受王平的一意孤行,他拿起外套毅然决然道:“好啊,你们不去,我去!别他妈的拦着我!到时候要是出事了,我可不陪你坐一辈子的牢!”
下一秒王平伸出暴着青筋的拳头朝陈贵直面砸过去,没料到陈贵双手抵住回给了他腹部一拳。他吃痛的干咳了几声,粗糙的手指握紧了咯吱作响,冷血地骂到。
“操,我就不信了,废掉半根鸡还能死了不成!老子被剁掉手指的时候可都是自己爬回去的!”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陈贵关上。陈贵跑的太快了,王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追了几步后放弃了,嘴中的脏话止不住的乱喷。他回到屋里,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个小孩关进厕所。
随后王平来到厨房拿起一把水果刀,张德孝惊恐的瞪大眼睛不敢出声,王平跟鬼上身似的捏着刀眼露凶光朝门口走去。
“王哥……别、别啊,要不我们还是跑吧,别管陈贵了!”
张德孝死死拉着王平拿刀的手,他满眼都是恐惧,舌头都不听使唤的劝说着眼前的男人。王平的眼睛异样的布满血丝,压抑已久的怀疑与愤恨此刻找不到一处发泄的缺口。
“他去报警了……他肯定要去报警了,我要拉他一块死!你一直帮他说话做什么?你也想去报警是不是?!”
张孝德被王平一身杀气腾腾的样子彻底吓软了腿,意识到王平是认真的,他慌忙松开拦住王平的手,连连后退到墙边。
“我没有!我没帮他说话啊!”
王平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吓得张平直接坐倒在地上,他厌恶又轻蔑的从高处俯视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胖子。
当扬起手中的刀看人一副吓尿的模样,他忽然咧嘴恶劣的笑了起来,简直像一只找到猎物的魔鬼。
……
一小时后。
“有人吗?我是e区分管派出所的。刚刚接到报警电话,说你们在房间蓄意滋事,吵架扰民。”
两个年轻的警察站在敞开的门口,眼睛不经意的掠过杂乱的屋内。
他们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进屋巡视了一圈,地上还有遗留着血迹,墙边晕厥过去的张德孝正痛苦着捂着腹部流血的伤口。
更深的隔间内传来微弱的敲击声。
温实初正用拳头砸在门上,稍微的动作就扯痛他下半身的撕裂感,直到门开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倒地,挪动冰凉的唇瞬间耗尽了所有力气。
“救命……救救我们……”
……
一天后,缪斯医院中。
“脑部和身体都没严重的损伤。只是,我们问了很多遍,但小姐说不记得绑架的事了。”
“那小温呢?”
“这孩子受的伤比较严重。特别是私密部位。从身上的伤势来看,他很可能是在清醒状态下遭受这些的虐待,后续肯定还需要长时间的心理治疗。”
“医生……请问这种心理创伤能治好吗?”
“沈先生。身为医生我必须负责的说,人有这样的经历一定忘不掉的,更何谈治好……老实说,孩子年纪太小了,干出这种事真是毫无人性的畜生。他或许能恢复,但具体恢复到哪一步得看他自己的求生欲望,心理创伤是不可逆的。”
温实初醒来时只觉得他的下体好痛,就好像千万根针在扎。恍惚间,他听见有人说话,似乎在讨论有关于他跟沈眉庄的事。
那些画面若同放映机般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鲜红滴血的美工刀诡异的舞动着,还有几只无法摆脱的手擒住他低声恶笑。他的脸上贴了好几块纱布,冷汗止不住的冒,眼泪直直就落下来把纱布染湿了。
沈自山正在和主治医生谈话,听见病床上啜泣的声音,立马回过头欣喜道。
“小温,你终于醒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医生,你快来看看是不是手术伤口有什么问题啊?”
医生立刻走到床位前为温实初检查了一番,随后说道。
“伤口没有问题,应该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沈总,他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沈自山拉住男孩无力的手,温实初慌乱无措的眼眸惊魂未定,他控制不住颤抖早已干裂的双唇,白皙的手肘上还残留着绳子的青紫勒痕。
“沈叔叔,她还好吗?”
沈自山抓他的手不禁紧了几分,金融界名声远扬的大佬何曾露出这等焦虑愁容。他刚才才见到自己的女儿平安无恙,如今看见同行的温实初这副模样不禁心被揪的生疼。
“小眉已经醒了,多亏你在。是你保护了她。”
悬在温实初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他心中的愧疚与自责若同失控的潮水般袭来,他强忍着下半身的疼痛泪眼朦胧地望着沈自山。
“沈叔叔,对不起……我求叔叔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只想待在这里,我愿意做她的佣人……等我好了,我可以跟着李奶奶一起照顾她……”
沈自山心痛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温实初向来懂事又稳重,自他来沈家的第一天开始就从没有求于他。那么乖的孩子如今被折磨成这幅样子,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他此时不禁热了眼眶,那双有力温暖的手慢慢将温实初的小手捂在掌心。
“你这傻孩子!叔叔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
温实初用力的摇头,泪水失禁般掩盖了视线,他早已看不清沈自山的表情,压抑下啜泣声继续说道。
“叔叔……是我没看好她。请让我留下来在沈……小姐身边吧,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沈自山何曾不把温实初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如今看到温实初痛苦不堪的模样,又让他回想起他那位已故的旧友令他失声落泪。
“小温!我答应过你爸爸妈妈要好好照顾你的。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叔叔不会怪你的,更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温实初的眼眸彻底失去了光,那些回忆撕咬着他,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眼中的泪逐渐汹涌。
“如果,如果那天我阻拦她不出去,就不会发生这些了对不对?”
沈自山静静地为他擦干净眼泪,他知道发生的事情无力回到过去,能做的唯有把那几个罪犯绳之以法才能弥补孩子们的伤痛。
这一刻他更明白了,温实初所承受的痛会是乘百倍的,就像医生说的那般不可逆。
“乖孩子,你只要记住是你救了小眉,其他事就别再想了。叔叔会去处理的,叔叔一定会让那几个畜生付出该有的代价!……”
……
温实初在白床上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星期,只能数窗外枝头上的鸟儿度日。
他已经很久没有走出医院去逛逛了,尽管伤逐渐痊愈,但他还是很害怕上厕所。他变得沉默寡言了,也不再对谁笑过。
这天清晨他依然沉默地望着窗外,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他回过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听说是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呆愣的坐在床上望着沈眉庄,过了很久才出声回应。
“温实初。”
沈眉庄将一只花篮轻放在他床边,里面是新鲜的雏菊,百合,玫瑰和满天星。她的眼睛若同新生一般灵巧动人闪着星光,杏眼眨动时漂亮的睫毛也若同蝴蝶微颤翅膀,她羞涩拘谨地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轻声道。
“这是我自己做的花篮,希望你要快点好起来。那个,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玩吧,温实初。”
温实初侧过身子贴近花篮轻嗅花朵的香味,垂眸间一滴湿润的液体落在白色玫瑰花瓣上。沈眉庄忘了绑架的事,不止如此,她还忘了关于他的一切。
过了半晌他才微微张唇,嘴角勉强地上扬道。
“谢谢小姐的花,我很喜欢。”
……
半年以后。
诊室中,李润照例为沈眉庄做身体检查。沈眉庄恢复的极好,因为失去记忆的原因,她的心理测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每天愣是被投喂新鲜的鸡汤和各种补品,显得她的小脸都圆润了一圈。
李润笑眯眯的将一颗糖果放在她手心,轻声细语道:“项目都检查完了,小姐恢复得很好。对了,小姐能等等吗?我还需要为小温检查一下。”
沈眉庄开心的捏着糖,她特别喜欢慈祥的李医生,从前就一直管她叫李奶奶。
“知道啦,谢谢李奶奶。温实初,我在外面等你。”她轻快的越过门槛,将手轻搭上温实初的肩膀神秘的说。
“待会做完检查,我送你个礼物。”
温实初看着女孩的笑脸软糯地点点头。
“嗯。”
沈眉庄朝自己的房间跑去,裙摆飘飘飞奔在过道里,只为去拿刚才自己刚学会做完的玻璃花。
等她喘息着跑回窗台边时,看着未遮掩紧的窗帘心底有些好奇,下一刻她的眼睛贴近了帘缝。
男孩正在里面安静的站着,温实初很瘦看起来整个人病恹恹的,赤裸清瘦的身子下是一道丑陋不堪的伤疤。
从未见过男人身体的大小姐瞬间被吓到浑身一颤,下一刻她松手摔了手里的玻璃花。玻璃玫瑰瞬间在地上变成一堆四分五裂的碎片。
清脆的声响过后没多久,温实初打开门。沈眉庄沉默地看着他,语塞的说不出话。她慌乱的退后几步,下一秒就转身逃走了。
只剩温实初站在门口,面对空无一人的长廊和满地的碎片。
“怎么了小温?外面什么声音?”
“没事,师父。刚刚有个做清扫的姐姐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我去帮她处理一下碎片。”
“小心点可别弄破手了,做完就去和小姐玩吧。”
“嗯。”
……
寂静的深夜里男孩缩在被子中,眼泪止不住的流。温实初想起沈眉庄惊恐的眼神就心如刀绞。
被看见了……
他脱下内裤,凭感觉摸上自己那根半废物什上的伤疤,手指发狠地捏起来,但下一秒立马痛的打颤夹住了双腿。
全被她看见了……
眼泪早已打湿了他的颈窝和手背,心口满是喘不上气的撕裂感。他像一只受伤落单的小兽缩紧身体,呜咽着将一切苦涩吞进喉咙。
过了很久,房间才恢复平静。
一切都沉默地坠落进黑暗。
第二天早晨,温实初打开房间的门,就看见沈眉庄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崭新漂亮的白色蕾丝裙,手里是一盒奶油点心。
“温实初,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样跑掉的。我没有想……”
“小姐不用道歉。”
可惜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实初打断了,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清秀的脸冷得快结霜一般。
“是我的问题,与小姐无关。请忘掉昨天的事吧。……以后如果没什么工作需求,就不必再来找我了。”
温实初没有接受沈眉庄手里的那份甜点,而是选择直接关上了房门。
……
那天以后,沈眉庄真的再也不来找他玩了。
那天以后,他再也没亲近过沈眉庄,甚至看她都用垂眸从不直视。
温实初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与工作,他开始学着在课余时间帮他的师父李医生打下手,心理状况也在心理医生的沟通疗愈下逐渐恢复。
可每当在匆忙的生活里偶然回首,好像有什么东西同玻璃玫瑰一起摔碎在那个夜晚,永远的坠落进他十一岁的黑暗中再也捉不住了。
十二岁,沈眉庄已经到了去宙斯学院接受贵族精英教育的年龄,除非工作原因,他平常基本不会见大小姐。
十八岁,他分化成了beta,而沈眉庄分化成了美艳明媚的alpha,他们之间愈行愈远。
alpha需要学习骑术和参加各项上层的社交酒会与竞技比赛。不知为何,小姐那双会弹钢琴的手就经常受伤,她总说是与其他alpha竞争时才伤到的。
小姐每每拿回第一名的奖杯,看都不看一眼的放进玻璃橱柜里,她从不会为获奖而高兴。反而在温实初为她涂抹红药水的时候会露出不多见的笑。
“你们知道吗?听说小姐的s级信息素是梅子酒的味道。”
“我们beta又闻不到,你这么在意不会是喜欢小姐吧?”
“拜托,小姐这么漂亮的alpha谁会不喜欢?平日里谦逊温婉,比赛时英姿卓越,不知是多少oga的梦中情人呢。”
温实初不曾羡慕过成为一个alpha能够在帝国创造多少辉煌。但他却幻想过,如果自己是oga,是不是就能闻闻沈眉庄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就能通过释放性息素来挽回和她的关系。
可他只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一个只只能在别人的谈论中了解她,靠偷偷闻超市买的梅子酒,想像她alpha信息素味道的beta。
此刻,二十岁的温实初用镊子取起一片片玻璃碎片,小心翼翼抹上胶水粘起来。
注视着破损的玻璃玫瑰被自己完整的拼凑起来,他又回想到多年前沈眉庄那张稚嫩温软的笑容。
那份唯独自己珍藏的,隐秘又疼痛的爱意就像这枝玫瑰一样早就伤痕累累碎成千万光片。
他曾经珍惜的一切都破碎了。
玻璃玫瑰能被修复,可沈眉庄的记忆却不能。
此时书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这才让温实初回过神。
“小温医生?”
“刘管家。”
“是王总管让我来问的,小温医生是不是昨天留宿在小姐那儿了?”
温实初迟疑了一下,他的脑中快速闪过昨晚与沈眉庄那些不可言喻的画面,低声回答道。
“小姐她的易感期复发……昨晚的情绪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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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是上个月新上任的一位女管家,是个将近三十的女人。听了温实初的话后,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
“小温医生,别怪我多嘴,我希望你平时还是得注意些和小姐的距离。很多事情这庄园上上下下一百多双眼睛,可全都看着呢。”
温实初知道,自他第一天被沈自山带回沈家,他就已经站在了舆论的漩涡里。
庄园里大家无非就是好奇他跟沈眉庄的关系,以及他跟沈家的关系。可是好奇的人多了,谣言便也多了起来。真正关于他的事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实情而已。
他轻轻抚摸沈眉庄昨晚在他脖颈吮吻泛红的印记。心想,所有人会知道最恪守成规的beta医生助理昨晚与小姐的深夜情事吗?可知道了又怎样,是小姐强迫的,又不是自己勾引她。
他愈是想,面颊愈是烧烫,不由得伸手拉拉衣领,嘴上顺着那人的话,诚恳又委婉的低声道。
“我会注意的。谢谢刘管家的提醒。”
温实初挂断电话,刚才太过专注于修复玻璃玫瑰,现在坐久了觉得下面隐秘的穴口隐隐作痛。他将手伸进裤缝里用手指轻揉一下,微微的疼肿感让他不由得缩回手。
后花园里。
沈眉庄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昨晚与温实初交缠肉体的画面还萦绕在脑中,她今天请了假没去学校,换了身衣服在花园中打理她的花圃。
正当她蹲在地上观察几棵新生的玫瑰幼苗,忽然听见墙后传来几个女佣的闲聊声。
“听说了吧,那小温医生昨晚呆在小姐的屋里一整夜呢。”
“可小温医生一直很不喜欢小姐呀。你没见他每次给小姐做完处理要洗好几遍手的样子,满脸都写了不高兴。”
“估计是害怕小姐吃了他吧?”
“别乱说,我们小姐是s级的alpha,哪能看上一个beta?”
“beta怎么了?小温医生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像平常的beta吗?也就因为beta不分等级,小温医生才跟我们算一类人。若我说什么beta、alpha,他跟了小姐十年,我就不信他对小姐没感觉。”
“你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他要想着小姐,岂不是分分钟能去她的房间献身?他要不想,对小姐敷衍了事,也能靠老爷攀着沈家的高枝。”
“欸,是呀,老爷怎么就那么偏心他呢?给他的房和车,还供他上学,就算是私生子这也太过……”
沈眉庄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她一把将旁边的一只空花瓶打落在地。清脆的瓷片碎裂后就听见那几人慌张跑走的脚步声,她眼神变得冷漠。
闲言碎语她不是没听过,作为一名alpha她也习惯了学校那些无聊的花边新闻。明明从来不在意那些话,可偏偏聊到她的小温医生时,她真的动气了。
……
中午的时候,温实初来到医院买了些涂抹的药膏,临下午上课前因为后穴还是有些难受,于是将自己关在了厕所间里上药。
清凉的膏状物在穴口抹开,马上缓解了原来胀胀的难耐。他依在厕所门上,发情剂的药效早就过了,可是仅仅是触摸就让小穴不由得缩紧,特别是想到沈眉庄那张脸。
不能再想了,他努力振作着打开厕所门,用冷水冲湿手指而后贴在发烫的脸颊。待结束繁忙的课程已经将近五点,他走出校门看见一辆熟悉的车。
温实初迟疑的看着那辆白色迈巴赫,过了两分钟还是选择走到沈眉庄跟前,垂眸询问道。
“小姐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吗?”
沈眉庄见温实初正提着包,脸上丝毫不是见到自己的惊喜,原本喜悦的心忽地跌落了下来,声音冷静又平淡。
“让你失望了,我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温实初望着她,确保没什么症状才继续说道。
“易感期没过就该待在家里。你单独出来,万一让oga闻见你的性息素怎么办?”
“先上车。”
沈眉庄边说边拉开车门,她眼神恹恹拿过温实初的包坐回车里,带着一丝赌气朝人继续说道。
“闻见就闻见。他们要是发情,你就去给他们打抑制剂,也不用管我死活了。”
温实初被她的话怼的有些语塞,看着一旁的司机正在默默看着他们,他只好跟着上车关上车门。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
沈眉庄挑眉轻勾嘴角,她看着温实初不禁想起昨晚这张禁欲的脸涨满情涩绯红的样子,启唇反问道。
“状况?昨晚小温医生不是检查过了吗?不过我觉得今天好像比昨天还严重些了,还是有必要再麻烦你再检查一次。”
温实初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胡说八道的,他窘迫地闷头不再吭声。
车上沈眉庄一直拉着他的手腕,尽管没使什么劲,却让温实初心神不宁,对车外的粉色夕阳也无心观赏。
临下车时,沈眉庄依然不为所动。开车的李叔识趣地说自己还要办老爷交代的任务而后就离开了。
温实初有些懵懵地看着被沈眉庄拉住的手腕,腕上的银表反射出闪烁的光斑,他有些紧张地出声。
“小姐。”
沈眉庄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她如往常般温和地贴近温实初道。
“我不是说了,今晚还需要你检查一次。你现在连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连个回复都没有?”
她的声音明明温和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即便闻不到性息素,温实初也察觉到沈眉庄神情反常。他无法拒绝,因为那是他的工作,拒绝小姐就等于失职。
“我知道,我晚点会去找你的。”
他的嗓音有些干涩,说完话沈眉庄才肯松开手放他下车。
……
简单的晚餐过后,温实初已经摘掉了眼镜,他正打算先洗个澡,这时门铃便响。
沈眉庄站在门外,手里抱着一束精心包好的白玫瑰。她淡然的将花束递男人,而后搂住他的脖子让对方微微侧弯下腰同她接吻。
温实初任由她亲吻,吻得他脸颊发烫,他喘息着回应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嘴角还残留着淫靡的银丝。
“我还没做清理。”
他笨拙的抱紧花,没料到沈眉庄直接登门造访。
沈眉庄关门反锁上,她不紧不慢的脱下外套说道。
“我可以等你,一会儿我能在这洗澡吗?”
“……好。”
十五分钟后,温实初在厕所完成了灌肠。本身是理性又克制的身体以前很少会起性欲,从前他明明连自慰都很少。可昨夜跟沈眉庄上过床后,他一瞬间就能回想到后穴那种汹涌的快感。
此刻他裸身站在淋雨间中。或许自己是疯了,才会情不自禁用手玩弄自己的乳头,温热的水流滑下肌肤,指腹却在乳尖越发用力地摩拭。
他回想起昨天沈眉庄揉挤他平坦的胸部,紧接着下体也跟着起了反应,那半根湿软的物什变得酸胀,让他不由得想夹紧腿磨蹭。
“温实初,你好了没?”
听见沈眉庄在门外问话,他压下喘息出声道。
“快好了小姐,我帮你放水。”
温实初知道她爱泡澡。正好他的房间不禁有淋雨室还有浴缸,这都是在他经历了小时候那次事故后装上的。
很快,沈眉庄呆进舒服的温水中,她控制不住地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她清楚地知道,温实初现在正着床上弯曲着双腿在为自己做前戏。
她的小温医生总爱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包括他自己。沈眉庄微笑着将沐浴露在手中搓出白色泡沫,鼻尖探在泡沫前嗅了嗅闻到一阵舒服的清香味,不像花香和果香,更像是某种草药的味道。
门外,温实初正跪在床上想象着沈眉庄操他时的模样,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扣弄在后穴处打转。
自己的小穴经历了昨天的激战好像被沈眉庄调教坏了,居然很快就能就着手指发出黏糊的水声。下午才抹过药的穴口还没消肿,红润的软肉被摩擦时微微带着疼痛的刺激。
不一会儿,沈眉庄身上换了件温实初的睡衣,晃着两条细白的腿迈步朝他走来。
“我洗好了。”
温实初正坐在床上,他被沈眉庄搂过腰在她耳边小声的回应。
“我也好了……小姐。”
温实初轻吻她的脸颊,经历昨天的调教他好像开窍了,难得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吻。
“比昨天听话了。”
沈眉庄轻盈地解开自己睡衣,玲珑可爱的玉乳晃在胸前,她贴紧温实初欣慰地蹭了蹭。
“是昨晚……小姐干的我好舒服。”
温实初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在扮演沈眉庄希望的模样。作为一只乖顺的宠物,他本能地想讨好眼前的人说出羞耻的话语,打开双腿邀请她。
“别急,我有件礼物送你。”
沈眉庄轻掐他的腰肉,舔舔唇看着他。她掏出一根细细的自慰棒,将它抵在温实初的后穴处。
“你一定会喜欢的。”
温实初迟疑片刻并没有拒绝,但他从没尝试过性趣玩具来开发自己的后穴。他的耳垂红的如滴血般,任由沈眉庄玩味地挑逗着。
沈眉庄将自慰棒抽插进他湿透的花穴里,温实初的理智被一点点剥离,只剩欲望和肉体。不知为何,今天小姐的动作比昨天更凶了。
当按压在列腺上时,震动随着挤压愈发刺激着前列腺产生快感。看男人被肏到打抖的模样,沈眉庄觉得下体又硬又烫,她汹涌的性息素絮乱地漫溢在两人之间。
“啊……啊啊……”
那扭曲着疤纹的顶端溢漏出几滴精液,任凭温实初夹紧腿也无济于事。沈眉庄一把抓起他的半根阴茎,她的手指灵活有力地替他冲刺。阴茎的部位忽然被用力揉弄,温实初声音不禁软了。
“呃!不……”
温实初拉住她的胳膊,忍耐许久的地方已经被沈眉庄触碰撸起,他哑声无助地恳求她。
“不要摸那里了……”
沈眉庄手上的力度又猛几分,她抽出那根沾满春水的自慰棒,随后勃起的玉茎磨蹭在温实初的穴肉上。舒爽的快感让她耐下性子低声询问道。
“为什么不要?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而且我也很愿意。”
温实初抬起湿润的眼眶,被撸弄残缺的部位太过刺激,没过多久就开始痉挛。很快他啜泣着闭上眼睛,嘴中泄露出含水的低吟。
“啊啊……”
他不敢相信,今天没有用发情剂还这么有感觉。现在若同发春的动物般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的人竟是他自己。他的呻吟开始变味,比方才还要勾人。怎么办,要射了,马上就要在小姐面前射了。
“啊……啊啊啊……”
小穴被阴茎抽插得开始愈发缩紧,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喷涌而出,他根部的耻毛被泡在润滑剂里,睾丸被手指按捏而变型。温实初颤抖着喘息,在沈眉庄的爱抚下迎接似潮水般涌来的高潮。
“呜!”
他失神的双眸涌出冰凉的泪珠,身体似乎被欲望高高抛起,心却跟脆弱的玻璃般摔个稀碎无比。滚烫的琼液打湿在紧致的腹肌上,他恐惧这种爽意,射精的快感似乎在鞭打意识让他绝望。
沈眉庄抬起手,指尖上流下黏腻淫色的液体,她埋头轻吻温实初后颈肉,温柔的声音变得令他的腰更加作软。
“温实初,你被我操射了。”
温实初浑身裹着梅子酒清香的味道,他咬唇低着头不作声,温润的面庞淌着两抹清泪。
“明明能射,一直忍着做什么呢?”
沈眉庄对身下人的毫无举动不作满意,她拉过温实初的肩膀,发现他竟然在哭。可那并不是情欲的眼泪,而是被挫伤了自尊心的眼泪。
沈眉庄心慌慌的,她见惯了娇小甜美的oga为她争风吃醋地抹眼泪,可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她床上哭。她不禁将人扶起圈住他的腰,语调也跟着急了。
“你、你别哭呀。刚刚不是很舒服吗?”
太难堪了,被沈眉庄摸了几下竟然就射了。前面的半根青茎依然勃起着,后面小穴还滴着几滩淫水,覆着在胸肌上黏腻的汗滑落而下。他稍稍蠕动湿润的双唇,热泪淌落在沈眉庄的掌心。
“可这只证明我是个残废……”
沈眉庄抱住他,她的头又开始作痛,不止如此连心也被揪疼了。她立刻动身拿过几张纸巾为他抹眼泪。
温实初抬起眼才发现沈眉庄攥着那几张湿成一团的纸巾,她的眼角染了红,柳叶眉纠结地拧在一起,他不由得动身吻吻她的唇。
“小姐……除了前面,其他部位小姐想怎么碰都可以。”
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让沈眉庄不禁愣神,她看着温实初小心翼翼弥补着刚才扫兴的话语,出神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都可以?”
“嗯。”
下一秒沈眉庄将他压在身下狠狠顶弄进去,让温实初不由得打颤。他张开双腿委曲着膝盖,脚趾勾着她漂亮的腰间。
沈眉庄啃吮他的脖颈,在湿乎乎的穴道里冲刺。她终于掌握了温实初的敏感点,顶弄到前列腺几番摩蹭就让温实初溢出更多难耐动情的呻吟。
被蹭摩的快感很快让下体亢奋,前面已经积攒了许多,连睾丸都酸酸胀胀的感觉,阴茎长久的忍耐让他觉得后面填满的快感是一种折磨。
沈眉庄再次贴上他的唇,温实初沾了泪的眸子注视着她,像一只被俘获的温顺麋鹿任由她弄抚。
见他还是忍着不愿意射,她的嗓音不再温婉,隐忍已久的感情在此刻彻底爆发。
“温实初,我是什么很不讲理的人吗?你一遇到自己的事就轻描淡写,明明很重要的事情……明明已经让你伤心到落泪了,你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温实初的坚持与悲伤让她喘不过气,甚至觉得头又开始作晕的症状。他们下体还满是淫色滑腻的液体,阴茎与肉穴暧昧交缠着,脸却都冷了下来,完全不见方才那样沉迷情事的契合。
“除了讨厌我之外,我真的想不到任何让你这么对我的理由。你知道吗?今天我还听见有人说你为了留在沈家才愿意跟我做这些事。有目的做事还这么带情绪吗?讨厌我还来求操?”
温实初直直望着冲他发脾气的人,他连忙地开口带着些委屈的鼻音。
“我从没讨厌过你。他们说我利用小姐上位,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说。可你不能这么想我……你不能信那些话……”
沈眉庄从来没怀疑过温实初待她的好,她就是不明白,既然不讨厌为什么温实初要这么抗拒,她的眼神变得凌厉直接打断道。
“那你喜欢我吗?”
温实初听后不吭声,他的眼神变得古怪,双唇微颤着不知如何开口。
沈眉庄失望地看着他,她的眼眶隐隐作红。是啊,温实初说过了他不是自己的选项范围,就因为她是alpha,而温实初是beta。她心灰意冷了,一切都在沉默中有了答案。她强势地接上自己的话,不再给温实初回答的机会。
“罢了。我宁可你不说,也不要你为了讨我开心说骗人的话。”
温实初心底起了一阵凉意,他何曾骗过小姐,难道说这些不是为了她过得更好吗?沈眉庄的人生没有自己存在不是会更好吗?他蹙眉狠下心,语气也跟着冷下来道。
“今天是最后一次,小姐你的易感期已经快过去了,以后别再……”
沈眉庄搂紧男人精瘦的腰,她挺身冲刺着,灼热的茎体立刻在红肿的穴肉上发狠地碾敏感点,她欣赏着温实初被爽到咬唇轻哼,樱唇吻着他发烫的耳垂挑衅道。
“以后别再来打扰你的生活?说的真轻巧。小温医生,我还在你身体里呢,你讲这么绝情的话适宜吗?”
“呃!”
温实初被沈眉庄折磨着,后穴满是淫荡的痕迹,他在亢奋的情欲里挣扎,将一切不能说的过往埋进吻里。
一番折腾与发泄后,两人毫无交流的清理完身体躺在床上。
他们困意全无,各怀心事。寂静的黑暗里,沈眉庄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实初,我喜欢你,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她的声音让温实初以为自己在做梦。喜欢,在一起,而后呢?
温实初的心已然麻木。每天守着那些痛苦的回忆够累了,他宁可沈眉庄拿他取乐,也不愿沈眉庄真的喜欢他。他站在看不见尽头的深谷里,早就不懂如何继续爱和珍惜。他什么都给不了小姐。
沈眉庄雅致的容颜和外头的月光一并嵌入温实初的眼中,刚清理干净的小穴还有些疼,他缓过神将拇指按压在自己手表的银色表带上轻声道。
“你不明白吗,小姐?你该去找个oga,然后和她结合,你以后会有孩子、妻子和美满的家庭。”
沈眉庄捏住他的手腕,长发落在人赤裸的肩上,她不由得想同这个执拗的人争论。
“为什么你要替我编造好属于我的人生,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窗外的月光让沈眉庄的眼睛看起来清晰明亮,温实初撇开视线,他的身体还留着刚才情欲未了的痕迹。
就在刚才,自己还狼狈又湿漉的任由沈眉庄拿捏,现在却完全抗拒她炙热的目光。他压抑住喉咙里的颤音,试图理智地解释道。
“沈眉庄。你是个正常人,你是个alpha。你还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而不是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沈眉庄的眼泪终究落下了,平常端庄的仪态也完全消失,她委屈地啜泣起来,只因为温实初说这些她从来知道却不在乎的道理。
她不死心地继续问。“那你呢?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温实初知道,那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和自卑感早就悄无声息将他吞噬。
“我是残废。你要我说多少遍。”
他平静压下声音坦白,坦白会让他在沈眉庄面前彻底赤裸。或许他自我厌弃已久,不愿再奢望能靠近沈眉庄一点,所以才说的如此平静。
平静到像是无关紧要。
“……”
这一刻,沈眉庄沉默了。从前温实初的一根棉签就让她的心情沾了蜜,现在温实初的一句话就让她产生把男人囚禁起来,养成一只笼中鸟的想法。
残废如何,她喜欢残废又如何?
温实初陈述的事实不过是为了与她保持距离的托词。沈眉庄抬起朦胧的视线,看着温实初一点点为她擦干净眼泪,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天资聪颖,一双明亮的杏眼即便是在风月场也很容易看出哪些人怀着什么心思。可温实初与他们都不同,他如同一块没有缺口却布满裂纹的玻璃。他站在那是明亮的,一触碰又感觉哪里都是不完整的。
“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温实初说完默默背过身去。他毫无睡意,心绪被搅乱成一滩浑水。那些记忆的碎片像破碎的星子在浑水里闪烁着光。
他独自打捞着,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属于他与沈眉庄的未来。
……
过了许久,窗边插在瓶里的白玫瑰依然散发着香味。
沈眉庄将唇贴上温实初被烙下粉红牙印的后颈,她凭感觉抚摸上那张不愿看她的脸,手指立刻被滚烫的泪打湿,她的心跟着刺痛。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连哭都藏下声音。她搂紧温实初的腰间将脸颊贴紧他的后背,喃喃自语地轻问。
“小温医生。明明被拒绝的是我,为什么你却跟着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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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实初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中觉得下面湿湿热热的,他猛的睁眼发现沈眉庄正在舔弄自己的下体。
昨天睡前清理干净的阴茎又开始滴漏一小滩淫水,此刻正在被温润的口腔包含吸吮,他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颤抖的双唇。
“早上好。”
沈眉庄从温暖的被子里探出头,粉嫩的唇上沾着淫色的春水,她用手指一边拨弄他的睾丸一边盯着那块疤痕。
“这块疤,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喜欢,它像一朵燃烧的玫瑰。”
温实初有些瑟缩地想夹住腿,但瞬间被沈眉庄手指掌控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她的舌尖舔吻在疤口,好像真的在吻一朵心爱的玫瑰。
温实初跌落在情欲里,拽着床单的手青筋凸起,伴随呻吟声起伏他喃喃。
“小姐……”
沈眉庄用柔软的手指替他撸弄,另一只手轻压在他小腹上道,速度与力道恰好让温实初欲罢不能。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我当时也被自己产生的念头吓坏了,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怀疑自己不正常。当你没有接受我的道歉,我就知道是我让你难过,当你说不要再见我,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实初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殊不知沈眉庄那些昔日暗藏的情愫早就浸泡在梅子酒味的芳香里。
穴口隐隐约约传来昨天缠绵后的肿痛感,眼前的一切都暧昧不明又让人脸红心跳。
沈眉庄淡定地望着他,脸上丝毫没有昨晚被拒绝的气馁。
她还是那个端庄傲气的大小姐,继续将炙热的心直白献上,用慢柔的语气诉说自己的爱意。
“可分化之后我去看那些关于性爱的片子,那些oga和beta或是完美或是残缺的肉体却没有一个让我能够有同样的冲动。每次想起你的身体时,明明难过,但更多的是控制不住想要占据你的念头。”
温实初忍受着被挑逗的下体,他注视眼前的沈眉庄一脸认真的模样,肉眼可见大小姐开始脸红。
她在替他撸管的同时为自己告白,他被弄得太舒服了,带疤的端口一直发烫勃起。
沈眉庄施力按压着继续说道。“温实初,手指的伤口都是我故意弄伤的,我总是忍不住想见你。”
“啊……啊啊……!”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晃动着腰间喷溢出来,他难堪地张着双腿,发爽地喘息着。
沈眉庄的话让温实初感到羞耻和欣喜,原来小姐那么在意他,可这欣喜里还余留一抹苦味,来自自身那点支离破碎的自尊。
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直到沈眉庄替他擦拭干净大腿根上的黏浊物。
“放心,我答应你昨晚是最后一次了。剩下的我自己会去找答案。”
她说完便起身换好衣服,临走前不忘给温实初一个安慰的亲吻,像是恋人之间出门前的平凡告别,轻松又让人振奋。
温实初软软地倒在被子里,他回想小姐刚刚那副情动羞涩的样子,耳垂又跟着烧红了。
沈眉庄来到李润的办公室,告知了她最近身体的异况。
她的眼睛不经意瞥到橱柜里的相框,里面是她与温实初小时候的合照。
但她对这张合影一直毫无记忆,回想不起为何当时自己笑的那么开心。
“小温昨天跟我打过电话。小姐的状况不是普通的易感期,而是青春期的alpha产生了性息素合解。”李润拿着手中的性息素试纸仔细查看道。
“合解?”
“因为小姐从来没和oga结合,你的性息素自己产生了融合,这种情况大多数出现在易感期没有oga帮助的alpha身上。”
沈眉庄微微皱起细眉,她对oga毫无兴趣,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但一想起温实初充满悲伤的脸,心口忽的被揪疼了,她轻声说道。“其实最近我一生气或者难过,头就会特别疼。”
李润沉思片刻问道。“信息素合解的影响会表现为头晕或者对一些过往的事物产生刺激情绪。小姐最近可有想起以前的事?”
沈眉庄摇摇头,想了想才补充一句。“没有,但我跟小温医生在一起就会莫名安心许多。”
李润愣住了,她抬眼看向沈眉庄,自家小姐已经从柔软的婴儿长大变成英气十足的alpha,她不禁有些欣慰。
但再回想起温实初总是孤孤单单的身影,她垂眸间脸上多了几分动容地感慨道,“那孩子……这些年受了许多苦。”
受苦,温实初究竟受了怎么样的苦?沈眉庄来不及没有细想,但暗有不好的预感,她不禁追问道。
“李奶奶,当年温实初救我的事所有人都说不知情,只有你和我爸知道却避之不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对不对?”
李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默片刻忽然问,“小姐喜欢小温吗?”
沈眉庄迟疑了一下,双颊呈现薄薄的粉晕,她坦白直言。
“喜欢。”
李润听到后点点头,似乎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既然是小姐喜欢的人,就要由小姐去争取。关于当年的事,还是得你亲自去问沈总。”
……
下午温实初在办公室整理药物和文件时,接到了沈自山的电话。
“小温。小眉在你那吗?”
“她早上出门了,不在庄园里。”
“这可怎么办!……怪我,她中午来找我了解以前那件事,我坦白了一部分她就走了,也没说去哪,现在联系不上她。”
“叔叔你别急,先派人去小姐常去的地方找找。我这边也马上出去,以防万一做好报警的准备。”
“好,我这就去派人找她!”
温实初挂断电话,心瞬间悬空,直觉告诉他沈眉庄失踪一定是为了了解从前那件绑架案。
他急切拨打沈眉庄的电话,传来的却一直是未接通的忙音。
e区内
沈眉庄来到了那座早已废弃的出租房。
方才在公司同父亲的对话里她知晓了事情的真相。
“当年绑匪直接残忍动了刀,对小温干那种畜生的事,也是因为小温拖住了时间,警察赶到把你们救了出来。可那么小的孩子就遭受那些,从此连话都不爱说。”
那段冰冷苦涩的回忆满是温实初孤单的背影。
若是眼睛会说话该多好,明明那么忧郁的眼神,自己怎么会轻易疏忽。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和痛苦,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医生告诉过我心理创伤是不可愈的,后面的几年他有了抑郁的倾向,甚至产生过轻生的想法,一度情绪崩溃。我给他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后来他的状况才慢慢有所好转。”
抑郁……
沈眉庄不禁联想当温实初满面清泪的样子,原来那一瞬间并不是幻觉,他确实脆弱的像只濒死的蝴蝶。
“你失忆后,他从不提以前的事,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呆在庄园里,哪怕做个下人。我知道这些年你喜欢的是小温,但那孩子一直困在当年那件事的自责里,绝不是你一句喜欢就能让他付出同样的感情。”
“……爸。你说得对,我不可能将他强扯出那些过往,但我绝不会留他一个人活在那堆痛楚里。”
荒凉的出租房空无一物,所有人都搬走了,沈眉庄走进那间布满灰尘的房子,眩晕和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
梅子酒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开始絮乱释放,她滑动手机看着数个未接的电话,置顶八个都是温实初打的。
她按下通话键,揉着发晕的额角,在房间里徘徊了一圈,除了眩晕一无所获,原以为起码能回忆起一些消失的记忆。
哪怕就此回忆起一点点也好,能帮温实初分担一点点也好,那样就能离他更近一步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天真的有些可笑。
若真有奇迹,她就不会失忆了,她能一直在温实初一个人忍耐疼痛的时候陪着他,亲吻他的伤口,告诉他他不会一个人,不用装作无事发生,不用躲起来哭,而不是一无所知地看着他,激怒他,甚至怀疑温实初就是讨厌她。
电话通了,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眉庄?”
“温实初,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
“沈眉庄,你怎么能让叔叔担心成那样?你现在哪?我来接你我家,别再纠结我的过去了,那些事对你而言毫无意义。”
“我在绑架案发生的房子里。温实初,我明明想不起那些事,可我还是好难受……”
“你疯了?那边早就是规划好要拆除的危房,你一个人跑过去做什么傻事?!”
“我今天才来。你说我是不是来晚了?温实初。”
沈眉庄倚在墙边忽然哽咽,在她失忆的十年里,温实初的噩梦就一直困在这座房子中。
温实初错愕地听完她的话,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可他没为沈眉庄的举动动容,反而异常冷静地回复道,“我不想聊这个。你马上离开那栋楼去安全的空地上,我现在就来接……”
听见那头挂断了电话,温实初头一回对沈眉庄如此生气,同时又对她的安危担心万分。
明明聪明又沉稳的小姐怎么会突然犯了糊涂,做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他的心满是软软的酥麻感,就像那些往事的伤疤再一次被扯出来处置鞭刑。
温实初握紧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不禁提高嗓音让司机加快速度。
……
沈眉庄走进通往一楼的电梯间,灯管突然忽明忽暗。
因为头疼的缘故,她没多想按下了按钮,老式电梯合门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最近工期延迟,连一个工人都没在这栋楼里。
“咣!”
忽然一声巨响电梯猛的停住了,门依然没开,可灯管已经灭了,一片漆黑中沈眉庄反应迅速的将全部的按键按了一遍。
电梯径直下坠几米后静止下来,沈眉庄紧握着扶手,她本就被头疼折磨的额角冒汗,此刻在漆黑中维持冷静紧贴墙壁。
伴随第三次下坠的震响,痛感像蜂虫狠狠蜇咬着她的意识,她跌倒在地强撑着抓住扶手,另一只手试图打开手机打温实初的电话,可电梯里没有信号。
沈眉庄有些慌神的看着温实初的手机号,白屏在黑暗中变得刺眼。
她不禁微眯起眼,任由这道光从手里滑落,恍然间数年前她亲手摔碎的那支玻璃玫瑰,和温实初清冷忧伤的眼睛。
瞬间无数碎裂的记忆和痛感涌进她的脑海。
她想起来了。
她真正第一次见到温实初,是在温实初父母的葬礼上。
他的父亲是卧底缉毒警察,母亲是医生,他们都是遭到黑社会集团的毒贩报复而死的。
父母去世后没有公开葬礼,只有几名知情的警界高层和沈自山出席了这次没有名字的默哀仪式。
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无休止的雨。
那天她在馆外默默牵起温实初的手,替他擦干净哭花的脸庞,安静地听沈自山同她说话。
“小眉。他叫温实初,以后就是你的小温哥哥,你把他当作亲哥哥,好不好?”
“好。小温哥哥,我能牵着你吗?”
“能。”
“你的手指好凉呀,像冰棍一样,我帮你捂一会儿。”
那是温实初第一次含着眼泪露出羞涩的笑。
再后来是绑架案发生时,温实初被踩在脚下的样子。
“把他也割了啊!他刚刚想强奸她,不要脸的臭流氓!”
她亲眼看着温实初痛的连眼泪都失禁了,浑身都在颤抖,像只小兽般发出悲惨的叫声。
血淋淋的刀冒着寒光,她想大喊救命却痛苦的根本发不出声音,绝望如同厉鬼掐住她的咽喉,迫使她喘不上气。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偷跑出来,还轻信了绑匪的话。她甚至没力气哭,只能看着这场残忍的凌辱。
小温哥哥……
沈眉庄吃力地还想继续睁眼,恐惧的心由悔恨交织,更沉重的是悲伤,如同剪不断的茧丝将她一层层包裹起来。
原来这个世界是卑鄙,肮脏,可怕,令人作呕的。
漫长的黑暗使人窒息,吞噬了她的意识。
直到有一道光,如同星辰璀璨,将她眼前的一切照亮。
温实初带着两个维修工人打开了电梯门。
那张俊脸一改往常的从容,起初是震惊与无措,而后满眼燃烧着焦灼。
“沈眉庄!”
女孩倒地的样子瞬间让他回想起数年前。
那个充斥血腥味和疼痛的夜晚,沈眉庄也像现在一样安静的躺在他眼前。
恍惚间画面交叠,他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先生等等,那样很危险!”
温实初不顾危险地冲进电梯里,将人横抱出来。他的双手在打颤,裤腿上沾满废墟的灰尘。
……
沈眉庄再次醒来的时候,温实初正坐在她床边。他抱臂昏睡着,睫毛微颤好像在做很不好的梦。
医院的特等房里宽敞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昨晚在床上温实初已经被折腾的够呛,再加上方才自己差点遇险,估计是真的累坏了。
她轻轻伸手去捉人的手腕,就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拉住她最心爱的小哥哥。
“小温哥哥。”
温实初瞬间睁开眼。他愣住了,不知方才听见的那声是梦还是真的,他迷茫的望着沈眉庄,双唇不由自主的颤抖。
“你,刚刚说什么?”
沈眉庄摘下温实初的手表,看着他曾经割过腕的伤疤,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在疤上,声音变得柔昵。
“小温哥哥,你恨我吗?”
沈眉庄回想起那天温实初就像一只折翼的天使,满地都是血迹。而现在所有的伤口早就结痂留下不可逆的疤痕。
即便如此,温实初依然听她的话,乖乖站在原地等她。
此刻他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眉庄终于记起来了,可自己早就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少年。
“以前我会怨你,你明明谁都记得,怎么能偏偏把我忘了。后来我又庆幸,忘了也好,忘了就不会痛了,但我从没恨过你,这一切根本不是你造成的。”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之前错怪你的事,你生气怨我打我都好。”
“不,不晚。我本来就做好了打算,赖在你身边一辈子。那段时间我很难受,又舍不得走,明明已经失去了很多却放不下对你的感情。现在我……我已经走出来许多了,我的心理治疗是叔叔安排的,叔叔待我像亲人一样好。”
其实,他这些年面对任何人都能淡然,可唯独对沈眉庄不行,他磕磕绊绊的解释着,想告诉沈眉庄已经没事了,他担心那些记忆刺激沈眉庄会变成从前跟他一样,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沈眉庄抿了抿唇,这次她不再以强势的口吻要求温实初做任何事,她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也会陪你的,以后你哭的时候我会把你找到,如果忘不了就带上我吧,我不愿看你一个人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沈眉庄,我从没发现你这么爱较真,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温实初任由沈眉庄抱着他,他的心本能地开始瑟缩与不安,可眼睛骗不了人。
他满眼都是她。
沈眉庄的眼泪滑落脸庞,她敏感细腻地察觉到温实初的担忧,可她也太过清楚自己的渴求。
如果没人读懂温实初的勇敢,那么她愿意作他的注释词,温实初就是对谁都温柔,唯独对自己比谁都残忍的傻子。
她的声音柔软又充满力量道,“小温哥哥,我分化成alpha的那天,最开心的事就是收到你的恭喜。你还记得吗?那天你坐在办公桌前,我告诉你我分化的消息,你淡淡抬头说小姐一定能成为家族最优秀的alpha。当时我的信息素就忍不住地散发出来,让你浑身都沾上我的味道。”
“我知道。有一次甄小姐来庄园,碰巧你不在,她见到我时眼神都变的古怪了……可我闻不到你的性息素,我买过很多梅子酒,想着哪种味道最接近你。”
沈眉庄睁大杏眸,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瞬间心尖打颤,原来温实初什么都清楚,他比任何人都在意沈眉庄的想法。
她的面颊浮现若同微醺般的红晕,她难耐地吻住他的唇,轻吮他苦涩的舌尖,温实初的脸色失神了,他忘情地纵容她继续,直到这个缠绵的吻结束。
“小温哥哥。我想说的是,我想了解你,想替你分担那些过往,想和你有共同的未来。我知道你一直独自承受着那些事情,你不会轻易的谈感情。”沈眉庄说着轻轻捧起他的脸,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她继续道,“可是,失忆前我喜欢的是你,失忆后我还是喜欢上了你。面对你,我的答案从始至终都是和小时候一样,无论如何我不会丢下你。”
温实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对沈眉庄的情感,他看着她长大分化成万人迷的alpha,他无数次觉得遥远的人,如今离他那么近。
他紧紧抱住她,头一回露出如此坦然又无助的眼神。
不想轻易失去她,不想轻易将她分享给他人,所有的过往小心翼翼压制的情感如同洪流涌出。
泪水止不住从发红的眼眶溢出,他本能地贴紧沈眉庄的掌心。
“可是……小时候,你说过我是你的守护天使,不仅守护你,还会帮你实现愿望。可我现在不是了……”
"不。”沈眉庄用手指蹭蹭他的脸颊,轻声打断道。“如果是你觉得勉强的事,就不要特地为我去做,从前一直是你守护我,我现在有自己的能力,换我来实现你的愿望。”
“我的愿望?”
从来没人问过温实初这样的问题。
“告诉我,你最希望我做什么?”
沈眉庄替温实初摘下眼镜,她纤细的手指为他抹去泪痕。
温实初低下头,白皙的脸逐渐开始透红。若是沈眉庄依然不记得他,他的愿望便是小姐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他的私心。
“我想和你接吻,再做一次……这就是我的愿望。”
沈眉庄的心瞬间被击中般,她情不自禁想立刻占有眼前的人,她的小温哥哥怎么能说出这般可爱的话。
下一刻,她热烈又充满占有欲的吻叫温实初窒息,像昨日一样的吻,但比昨日更缱绻。他迷恋这种感觉,他贪心的渴求更多更深的吻。
好像只有这一刻他才不用寻找活着的意义,好像只有这一刻他可以埋头扎入短暂又温暖的归宿,感受到曾经也该属于他的人生。
人生,是好一场寻欢的美梦。
“小温哥哥,让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温实初被吻的痒痒的,他用更宽的肩膀将沈眉庄反搂在怀里,像只温顺的金毛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
“好。”
沈眉庄环住他的腰,轻抚他的后背,她头一次感受到温实初带着撒娇般不肯松手的样子。
“要在这里做吗?”
“等,等回家灌肠了再…”
“做不了还勾我,那让我摸一会儿。”
“这里,会被看见的。”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走进特等房的卫生间,沈眉庄将门反锁上,随后她的手主动钻进温实初的衣衫揉弄着乳头。粉嫩圆润的乳首很快被灵活的手指折磨地挺立起来,他平坦白皙的胸部被沈眉庄触摸着,冰凉的指感令他的下半身开始滚烫发硬。
温实初半跪在地上乖顺地吸吮沈眉庄的下体,他头一次在外面做这么色情的事,咸涩的味道温暖包裹口腔,伴随湿润的唾液他努力的让沈眉庄愉悦地低哼。
“小温哥哥比之前进步了。”
他闻声抬眸,满眼都是沈眉庄情动的模样,此刻幸福地让他产生这是不是梦的幻觉。
沈眉庄的下体被湿漉漉的舔吻着,开始忍不住想发狠地磨蹭,她强压下欲望,梅子酒味的信息素早已完全泄露在空气中。
“转过去,我帮你弄。”
她替温实初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到地上,滑腻的腿肉透着暧昧的粉雾。
温实初稍稍弯下腰用手抵着门,被沈眉庄按捏乳头的快感瞬间让他耐不住颤抖,他的半根阴茎已经勃起了。
沈眉庄的硕器顶弄在穴口暧昧地蹭擦而过,随后在两腿间猛烈抽弄,好像下一刻就要顶到小穴里叫人难耐,腿肉马上就被磨红了。
“啊……”
他发爽地压低自己的喉咙中的呜咽,不由自主轻撅臀瓣,蹭移伴随电流般的快感只觉得下头沉甸甸的,他耳朵根烧红得厉害。
“不行,要射了……”
沈眉庄捏揉着温实初的腰肉,用手掌轻拍他的嫩臀,她亢奋地发劲顶蹭在他腿间,揉弄顶端玫瑰伤疤的玉指也跟着加速,听到人打着颤音说话,她启唇轻笑。
“射吧。射出来会更舒服的,小温哥哥……”
温实初微微抖动双腿,下一秒那根残短的阴茎喷溢浓稠的精液,一弧白色的暖流滴落到地板上,干涩的摩擦变得愈发湿漉,甚至出现隐隐约约的水声。
“啊,啊啊……”
伴随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撩开的衬衫里乳头又肿又痒,他撑着门动情地喘息,连臀肉都变得粉红诱人。
沈眉庄低头悄悄咬吻他的耳垂,声音变得更加轻软。“我们回去吧,小温哥哥,再不回去我会忍不住在这里把你弄湿的。”
温实初回过头牵住她的手,方才的情话撩地他红了脸。
他取来手纸擦拭着沈眉庄下身湿漉的茎体,轻声地问,“现在走……你的头疼没问题了吗?”
沈眉庄摇摇头亲吻他的脸颊,将他的手捂到自己胸口娇嗔道。“我现在只有这里疼,要小温哥哥治一治。”
……
沈眉庄带温实初上了自己的车,她今天没带司机,方才是温实初开车送她进医院的。
回到庄园后,防止沈眉庄再次头晕发作,温实初带了医院的报告给李润看。征得李润允许后,他才放沈眉庄回房间。
“叔叔那边我交代好了,他说晚点会找你,你做好准备。”
能是什么准备?肯定要被老爷子教训一顿了。沈眉庄皱起柳叶眉,轻轻噘嘴环住温实初的腰轻哼道,“我要去你的房间。”
“你刚刚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怎么能一个人去那里?”温实初闷闷地开口,回想起沈眉庄一声不吭挂断他电话,他依然有些生气,脸上冷冷的完全没了方才在卫生间中的情欲。
沈眉庄亲吻他的脖颈,心情愉悦地露出笑容。“因为我想去看看,那个把你困住的地方,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
“沈眉庄你胆子真大,进危楼还坐电梯。”
“我看那是施工专用的就没多想,哪知道那么不靠谱。”
“要是真出什么事我……”
沈眉庄捏住温实初的下巴,用柔软的唇封住他的话,直到把温实初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松口无辜的眨眨眼。“我真的知道错了。”
温实初咬唇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吻技太差了,又一次被沈眉庄吻的毫无反抗之力。
眼前的女孩笑着牵起他的手,就跟从前一样亲昵地唤她。“我们去你房间吧,小温哥哥。我喜欢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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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庄十七岁生日宴的这天,庄园来了许多宾客。觥筹交错间,她唤住正要回去的李润。
“李奶奶,麻烦你把这个带给小温医生。”
她手里拿着用礼盒装好的一小块生日蛋糕。
李润接下后应声道,“小姐真关心他。不过怎么不自己去找小温呀?这会儿他应该回庄园了。”
沈眉庄的声音轻轻柔柔,似乎不是很在意的回复道,“嗯。我这一身酒味的,不太好去见他。”
过了片刻,她又补充道,“下次吧。如果可以,希望下次我有机会能邀请他。”
晚上,刚回到家的温实初将蛋糕放在桌前。
在床头灯光的映射下,他慢慢脱下内裤,安静地抚摸上那道粗糙的疤口。
每晚睡前他都会涂抹减淡疤痕的药物,抹着清凉药膏的手指在疤口揉搓着。
那块蛋糕还安静的呆在床头柜上,是话梅味的,淡红色的奶油已经开始化开。
他忽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翻阅到一个星期前同采月的聊天记录。
“小温医生,小姐的生日宴你会来吗?”
“那天我有事,大概没时间赶回来了。”
“这样,那好吧……小温医生若是不去,还是本人去告诉小姐一声好些,我怕小姐因为你不来会不高兴呢。”
“好,我知道了。”
“麻烦小温医生啦。”
其实他压根没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不愿在那样盛大的宴会里见小姐。
庄园里的谣言他早就听说了,传闻自己是沈自山的私生子。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宴会,只会为沈总和小姐招来非议。
回忆戛然而止,他揉搓的动作变了味,肉茎逐渐开始有轻微的胀溢感。
滑腻的药膏润滑在肉茎上,他的左手顺势撸动起来。
打开朋友圈,沈眉庄已经发了生日宴会的照片,她穿着漂亮的女士西服,已经隐约显露出alpha的精英气质。
似乎最近都不怎么穿裙子,明明小时候最喜欢穿裙子,说喜欢裙摆飘飘的感觉。
温实初轻轻点下红心,手指的速度又加速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要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好累。低落的情绪翻涌在心底,胸口是逐渐撕裂的痛感。
已经努力了,努力说服自己要保持距离,却还是克制不住去想那张脸。
想见她……
手指发狠般揉弄在残根上,烦躁的欲求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克制。
好想……
白天替她涂药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冰凉的,色情的,撩拨过他心弦。
被摸摸……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跳出沈眉庄来电的画。温实初心悸地盯着屏幕,另一只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温实初,我留给你的蛋糕吃了吗?”女孩婉然动听的声音传来。
明朗修长的指节分明按压着睾丸处,他盯着那块完好无损的蛋糕,迟疑的回应道,“我在吃……小姐。”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尾音莫名的飘忽。
“吃完早点休息。”
“谢谢。”
“还有呢?”
温实初沉默了几秒,才挪动嘴唇道,“生日快乐。”
对面传来沈眉庄满意的哼气声,温实初猜她大抵是喝醉了才这么不注意身份。
往常从来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他挂断电话后,心跳依旧怦然作响,紧接着越发肆意的玩弄自己半残勃起的分身。
望着沈眉庄在屏幕中的笑脸,想象她手指柔软的触感与抚弄,一次又一次,直至自己呻吟起来。
原本干燥的阴茎在药膏的润滑下变得敏感湿滑,他不禁夹住腿加速撸弄。
好湿。
越来越湿了。
“呃!……”
难堪的射精把内裤彻底弄脏。
温实初瘫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精液滴淌在手心中。
久违积压的情感得到释放后,似乎只徒留一阵空虚。
他仰头喘息着。
或许确实该好好休假一下。
……
彼时,从e区医院抵达存菊庄园的两人已经进了温实初的房间。
沈眉庄方才还为坐电梯进危楼的事道歉,现在进了房间脸上却似乎不见歉意,止不住的用吻挑逗男人。
“在想什么?”
沈眉庄眨眨眼,轻握住他的手。
这令温实初回想起了曾经后悔过很多事,譬如连生日祝福也没勇气主动说。
习惯低着头,在沈眉庄不经意撩拨的时候不自觉的烧烫耳根。
习惯一声不吭,替自己抹药的时候陷入那些破碎的回忆。
他在等。
或许等疼痛变得平淡了,平淡到他不会流泪面对渐行渐远的沈眉庄。
可每一次沈眉庄的靠近都让他越发不舍。
他确定了。
他放不下她。
她的吻,他的纵容,都让他们密不可分了。
“想起我欠你很多生日礼物。”
沈眉庄一愣,很快眼神流露出诧异道,“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来我的生日宴。”
温实初轻声问道,“十七岁生日那晚的电话,是你喝醉了吗?”
沈眉庄回忆起自己因为温实初的缺席而郁闷的那个晚上,扬起嘴角道,“不,我很清醒。我只是想听到你的声音,那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温实初被撩拨地低下头,肉眼可见的慌张,沈眉庄完全不在意似的继续在他耳畔逗弄他。
他们一同在浴室做完清理,温实初托起她俏丽可人的身子,将人抱上柔软的床里问道,“你不觉得我的床有点挤么?”
沈眉庄笑吟吟地回应,“可我喜欢跟你挤在一起。”
接着便剥开他纯白色的短裤,用手轻捏起臀肉,她白皙的指节抠弄穴口那瓣柔软红肉,起了玩心要蹂躏他。
很快温实初依着枕头,微微颤抖起腰间来。
沈眉庄将下巴贴靠着他的肩膀,替人摘下眼镜,低声问道,“这样做足够吗?小温哥哥。”
“可以了……插进来。”温实初缓慢打开腿哼叫起来,他忍耐住马上要漏出来的湿意把衬衫解开了。
“刚刚在厕所是不是就很想要?”沈眉庄扯起他脖颈间的领带就像牵住宠物的颈环那般,让人不由得同她对视。
温实初任由沈眉庄做着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调情游戏,心底隐约起了些兴奋感。
“嗯……”他闷闷地低哼一声,搂住沈眉庄的后颈,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了春色,浓情蜜意盯着眼前的人。
“正好,我们今天还有很多时间。”
沈眉庄从崭新的瓶子中导出湿润的润滑剂,抽动干净白皙手指,温实初的穴蕊被她爱抚得开始溢水,逐渐抽弄出潮湿的水声。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下体更是滚烫叫嚣着。
她舔舔自己湿润的樱唇,将一侧脸颊贴在他炙热的胸肉跟前,轻声唤道,“喊我名字吧,小温哥哥。”
温实初默默红着脸,他抬高小腿,放松湿乎乎的后穴吞吮两根纤细的指节,顶弄的瘙痒马上让他舒服又难耐。
“眉庄……沈眉庄……啊……”他终于不用再避嫌,唤道那个无数次日思夜想的名字。
他依恋沈眉庄每寸的顶触,她的手指灵敏又细长,好几次有意无意拨弄到前列腺的敏感点,快按上时又点到为止,不给温实初过多享受的机会。
“啊……啊啊……”
沈眉庄轻咬着温实初柔软红肿的乳头,欣然目睹平日里最禁欲的小温医生在她掌心里融化成水的模样,淫荡色情的喘息着。
“抱着我……”她用小巧的鼻尖蹭蹭温实初的下巴处,她乖巧地讨吻,在对方会意时又主动送上软舌。
“再抱紧一点。”
沈眉庄压低往日柔和的音色,将满含攻击性的性息素释放包裹住身下的人,如同精明的捕食者对待猎物般。
温实初听话地搂紧人,手指的抚弄变得很涨很撑,他难耐的哼气。
“啊……!”
呻吟伴随着春水的搅弄声起伏,很快温实初的腿根开始打抖,后穴跟剥开的蜜桃般溢出汁水。
滑腻的穴肉愈发好磨蹭起来,沈眉庄的手指压在他的湿穴里加速冲刺,时不时顶蹭激起他爽利的呻吟。
她很享受温实初这副一丝不挂的模样,看着他被指奸到高潮,淫荡又柔软的哼哼,她抿抿唇,忍不住将下体贴近他的腿根磨蹭起来。
指尖还流淌着温实初的穴水,沈眉庄轻轻揉搓润滑了自己滚烫的下体,下一秒又将温实初的手拖放在印着蕾丝花边的内裤上,隔着单薄的面料牵引他的手去磨蹭。
“趴好,待会让它好好疼你。”
温实初浑身发烫,他转身换好姿势,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后穴早已被沈眉庄摸的湿透了,隐约还能看见穴口溢出的几滴液体。
沈眉庄托住男人的腰挺深而入,带了套子隔着薄薄的透明膜都能感受到温实初紧缩的穴肉在享受咬吮她的硕器。身下的人马上感受到肉茎顶进他湿乎乎的穴里抽动。
“啊……啊啊啊……”
温实初稍稍抬高屁股,沈眉庄的抽插让他声音发软,阴茎把穴肉都撑开了,每动一下都刺激到前列腺让他打颤,他只听见沈眉庄在他耳旁呢喃细语的声音。
“除了名字,你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吗?”
沈眉庄娇嫩的身子欺压在温实初身上,她被冲刺的快感爽地微微呻吟。
世人都以为小温医生是一面平静的湖,处事不惊,没有任何起伏,唯有她明白他是温柔的海,潮湿迷人,每一次不经意的喘息都在勾引她。
温实初知道沈眉庄想听的是什么。
她想听关于他的一切。
他们若同两根被命运交织在一起的绳,不必多言的契合。
他抬起腰,贯穿感让他狠狠被爽地开始抖弄胯部,那处隐秘湿润的声音愈发作响。
“喜欢……我喜欢你,沈眉庄……”
好深,还想要更深更多的交合,小穴变得愈发奇怪起来了……温实初平日清秀的俊脸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后穴的酸胀感愈发强烈,夹的沈眉庄射精时发出舒服的颤音。
他喘息着转过身,双眸倒映沈眉庄的玉身,她瓷白赤裸的皮肤,灵动娇艳的眼眸,柔软色气的乳晕,带着套子的茎体正垂溢滚烫的白浊物……
“呜!……”
只是这么望着沈眉庄,阴茎甚至不用撸玩就喷溢了,他瞬间受惊般地愣住,连带沈眉庄也停下了歪头看着他。
但是马上,她欣喜地埋进温实初的脖颈间,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所吸引。
“这么喜欢?”
他羞耻地搂紧她的后颈,炙热的心跳声怦然作响,有力的臂膀圈住沈眉庄整个人,让人埋在自己怀间,任他的小姐顶撞凶猛。
“嗯,喜欢……”
沈眉庄愈发觉得下体又热又紧,她情不自禁地往温实初怀里钻,用软绵的小舌撬开男人的贝齿吮吻,不知为何听见这句喜欢明明很满足,鼻子却有些发酸。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沈眉庄的?
温实初慢慢地回吻,他的吻让这告白变得很深很深,仿佛在冬日的雪地里孤独踩出一条孤独的脚印,此刻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春天。
他努力回忆,大概是第一次见沈眉庄的时候……她递给自己纸巾,拉过他的手,帮他抹掉那颗眼泪。
原来这么久了。
而现在,他意识到沈眉庄成长为真正的s级alpha,平日里多么柔情似水的人,在床上却有一股压制的气场。
若不是闻不到性息素,自己一定更早一些就任她娇纵。若自己不是beta的话……温实初联想到从前种种,不禁有些失神。
沈眉庄察觉到温实初撇过头似乎在想其他事,她惩罚性地往深处顶弄了一小下。
温实初立刻双腿一颤,委屈巴巴地盯着她,连她自己也被爽地轻哼道。“不专心?”
她曼妙的腰贴紧贴他的小腹,随后探出奶猫般的舌头舔吮他的乳首。温实初抬起眸,乳头被吸弄得痒痒的,他压下轻哼低声回应着。
“没有,只是……你以前从来不会带oga来家里,甚至一度让庄园那些人以为你是oga伪装的alpha。”
沈眉庄轻轻挑眉,她顶蹭上温实初的唇肉,柔昵地作答道,“我是alpha,但只对你有感觉。”
温实初情不自禁地回蹭她的鼻尖,剑眉微然皱起,双颊透着粉雾,像只完全卸下防备的大型犬寻求依偎。
沈眉庄捧起他的脸,又用鼻尖亲昵地顶蹭了几下,轻柔地问道,“怎么又伤心了?”
温实初的眸里闪烁着泪光,他搂住沈眉庄的腰道。“不是伤心,是太高兴了。”
沈眉庄安抚般搂过人的肩膀,帮人轻轻吻掉湿润的泪珠。
她明白这不是高兴,而是一种积压已久的发泄,她就希望温实初能这般发泄出来,不论是痛苦或是委屈,至少再也不用沉默地压抑着。
她舔吻着温实初手腕上的疤痕,察觉到男人闪躲的目光,将他的手掌托上自己甜美的乳房上道,“不许躲我,你身上每一道疤我都喜欢。”
温实初乖乖地望向她,过去每每为沈眉庄疗伤时,连眼神的触碰都是让他在夜里魂牵梦萦,如今最想见的人就在眼前,他眼底的情愫更为热烈起来。
沈眉庄起身扭动着细腰,下体再一次生猛地抽弄,梅子酒性息素的甜味令人精神亢奋,她低哼着下体涌现快要射精的冲动。
“你的身子好敏感,被我一碰就忍不住了似的……但我好喜欢这样,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好棒……”
“自从你分化以后,我就会想……”
“想什么?”沈眉庄一边问,一边将手指探触到温实初残茎的疤口处磨蹭。
稍稍挤压的动作立刻让男人快感倍增,他湿作一滩春水,连带下体开始痉挛。
沈眉庄咬吮他挺立的乳头,轻唤道,“说出来,你想要的。”
温实初的脸上飘然两朵痴醉的红晕,他被抽插到高潮满溢,臀肉间滑腻的水声愈发汹涌,他艰难地开口道,“想做……喜欢你,喜欢和你做……”
沈眉庄的下体又进了一寸,满意的调侃道,“小温哥哥比我想的还要色。”
温实初发出舒服的哼音,他的舌头打结般颤巍巍的,用手指在疤痕的孔眼处磨蹭道。“前面、前面想射了……”
沈眉庄白嫩的指节握住前端帮人撸弄起来,欣然地安抚道,“忍得很辛苦吧,以后想做几次都可以,只要你开口,我不会拒绝你的。”
温实初受不住两面夹击的快感,溺在爽意的高潮中,伴随汹涌的喷溢,他咬唇呻吟,“沈眉庄……!”
“小温哥哥和我一起射了……”沈眉庄依在温实初胸前,高潮迭起的舒然让她浑身酥麻,连在一块的下体黏腻又灼热。
看着温实初撇过头,他半残的肉茎还挂着蜜水,她喘息着勾起满意的嘴角。
……
一周后。
五区新闻联播速报,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方在塔纳托斯城所剿灭。
在十余年的对这个犯罪团伙的追踪中,曾经牺牲过一位卧底警察和一位外科医生。一时间,人人皆传十多年前的过往真相大白。
温实初敲门走进书房,见沈自山正坐在桌前。
他轻声道,“叔叔。”
沈自山见人来了,眼睛瞥见一旁半开的门缝,知道沈眉庄就站在门缝旁偷听。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眯眼问道,“小温,听说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了?”
温实初原以为沈自山只是为了父母的事而找他过来。他微微一愣,而后立马真切肯定道,“是,我们互通心意。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她这边。”
他眼中闪烁坚定的星芒,已经下定了决心般注视着男人。
沈自山回忆起多年的往事,温实初的话更确认他的想法。他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还记得那时候你还在住院,她失去了关于你的记忆,天天问是谁救了她。我知道你所承受的非常人能比,还没将事情原委告诉她,没想到她竟然偷跑到你跟前……”
他的话忽然停顿住,望着温实初淡然没有不自在的表情才继续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晓,过往没能全然顾虑好你的感受……小温,叔叔必须郑重地跟你道歉。”
说罢他便握住温实初的手,似乎是将厚重又温暖的能量传递给他。
温实初摇摇头道,“我知道叔叔从来待我跟眉庄一样好,我也有错的地方,这么多年我碍于那些言论不太愿见你。”
垂眸间,温实初的脑海浮现出沈眉庄亲吻他说道“我是alpha,但我只对你有感觉”的画面,脸颊不禁有些发热。
他继续道,“我明白,你给予我的恩情是我这一生都难以还清,我早已将你和眉庄视作真正的亲人。”
沈自山听后轻笑一声,安心道,“一家人还谈什么还不还恩情的。等周末那边的工作结束,我正好有空和你们两去墓园看望你父母。关于谣言的事我会在后天的晚宴澄清,往后的日子还请你多照顾小眉了。”
等温实初和父亲交谈完走出门后,沈眉庄才走进来。
“爸。”
“你呀,我现在管不住你了,只好让小温把你看住。”
沈眉庄难得和父亲拥抱在一起,像孩时般那样带着撒娇意味。
她比小时候高了不少,胳膊柔软又有力,她轻轻闭上眼道,“谢谢你成全我们。”
沈自山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总觉得她性格越发像自己的爱妻。如同娇菊有自己的傲然,而那双灵动的杏眸,更增添了一份纯粹炙热。
“这可不用谢我,你们能不能走下去,还得看你们自己。”他轻拍女儿的后背,放下以往严格的口吻,温和低声道。
“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小孩。你妈妈走得早,我一直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所以有些时候我没能注意到你心底的想法。或许是我太古板了,总以为你在乎的是孩子气的感情,其实你什么都看得明白。”
沈眉庄何尝不知父亲和温实初这些年所做的是为了保护她,可她终究不再是小孩子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追寻中日渐认清自己的心,她懂得即使是守护自己的坚盾,有时候也是脆弱的花。
曾经她的母亲也是一名书香门第出身的beta,在当年与父亲相爱时遭到父亲家族的反对,身陷舆论的漩涡。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最后母亲却因为重病而早早离世。
父亲放不下母亲,如今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同beta相爱,自然忧虑更多,但他始终支持着沈眉庄。
此刻她明白父亲话中的含义,应声道,“许多事情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但我总会想,当年自己失忆是幸运的,而那一点点幸运是他为我换来的。”
沈自山听后欣慰的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小温对你多好我都看在眼里。”
随后沈眉庄听父亲又细细说了过去的事情,得知当时那三个不法分子都被判了不轻的刑罚。
其中两个人因为被其他犯人得知是因为虐待未成年而进来的,终日遭受鄙视霸凌。
最后张德孝在五年前选择自杀,草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王平被逼成疯子,整日疯疯癫癫扣着手指数十万,一百万。
……
两天后。
温实初今天下课的晚,等他拿完定制好的礼物赶到玫瑰园时,黄昏折射在玻璃窗上跳动着明晃的光。
沈眉庄正蹲在花棚里,开着蓝牙耳机修弄她的玫瑰。
耳机中不是流行音乐,也不是新闻联播,而是沈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父亲沈自山的声音。
“晚上好,感谢赴约而来的各位光临。在晚宴开始以前,由我向大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这几天来,新闻中所播的五区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察所剿灭,这都归功于警方十几年竭尽全力的追踪与调查。而我的故友温延安,他是此次任务中一名英勇的卧底警察。”
“在十多年前的卧底行动中,他遭到犯罪团伙的报复,与他同行的外科医生,正是他的妻子邱以沫。他们本该拥有美好幸福的家庭,却双双牺牲在罪犯的恶行中。”
“在此之前,有许多人质疑过我是不是养了私生子,我想说的是,尽管我爱人走得早,但我习惯了她的管教,一直保持洁身自好。”
“而另一位被谣言困扰的小温医生,他实际上是我故友和他妻子的亲生儿子。我们绝口不提是形势所迫。如今犯罪团伙落网,一切真相大白,恳请各位别再误会,以讹传讹只会伤了人心。”
原本今天的晚宴她得出席,而现在她光明正大逃了社会交际的名利场,系上心爱的围裙观赏自己的花。
这里不会有人打搅,是沈眉庄为数不多觉得安逸的地方。
等到零点就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了。
她轻轻捧起一株纯白的玫瑰,仔细端详着它身上的小刺,不知怎的,脑海浮现出温实初的面容。
那张在自己身下满是情欲的脸庞,深藏着孤独的刺,和自己紧密契合在一起时,宠爱地唤自己的名字。
看他昨天还在庄园同旁人云淡风轻聊天的样子,明明衬衫里胸口还留着她的吻痕,甚至底下的穴口还是红红的有些肿胀。
不过除了她谁不知道呢。
她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总觉得信息素又隐约开始发散。
温实初轻推开花棚的玻璃门,将刚买的蛋糕和礼物放在桌前。
沈眉庄早已亲手布置好烛光晚餐,高脚酒杯倒上了红酒,餐盘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意的雾气。
他替女孩解下淡紫色的围裙,将人搂在怀里浅浅一吻,随后问道,“今年真的不办生日宴吗?”
沈眉庄摇摇头道,“不办了。”
“为什么?”
“不想给你拒绝我的机会了。”
沈眉庄的眼眸是长夜中的星光,温暖且带着从不熄灭的爱意,她的手轻盈拂过男人的脖颈,笃定般回复道他的话。
温实初难耐的捉住她的手,将它拖在自己的下巴处。
烛光摇曳,太阳已然落山了,玫瑰园里的花朵们静悄悄散发迷人的香味。
“以前我一直在逃避,我想过很多次,若是告诉你真相,我们是不是就能回到以前了。可是每次见了你,我就不忍心开口。”
曾经遍地是回忆的伤痕,温实初舍不得离开的人,如今低头就能看见她的笑脸。
他翻涌的情愫让语言变得混沌,甚至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对人早就暗恋许久,半天的沉默只生生憋出三个字。
“对不起。”
过去他总害怕连沈眉庄对他的一点好也失去,他觉得自己是无法同沈眉庄平等的谈爱与被爱的,可每一次沈眉庄都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才明白,原来爱不是选择,他也从来不是天秤上能够与其他物品交换的砝码。
是眼前这个人告诉他,无论眼前有万难,哪怕无路可走,停留原地,我依然会想走向你。
沈眉庄娴雅的面容还是那般淡淡的柔和,她将雀跃压在心底,轻哼道,“别说对不起。即使不回到从前,我也会想方设法捉住你。”
温实初托着她的手,用脸颊蹭蹭手掌心道,认罚般说道,“不用再捉了。往后的生日我都会陪你过,不止是生日。”
零点悄然将至,前院大厅的晚宴早就结束了,悬满星星的夜显得格外静谧。
温实初吻着女孩的唇,低声道,“生日快乐,沈眉庄。该许愿了。”
眼前蛋糕上的蜡烛跳动着火光,沈眉庄双手合十,明黄色的暖光将她脸庞照亮。
“我的愿望是小温哥哥能一直和我做……”
温实初微皱起眉,低声道,“好好许愿。”
“我可是有认真许愿的。”沈眉庄想了想,决定把后半句愿望藏在心里。
愿我们不再被过去束缚,如果做不了真正勇敢的人,学会互相依赖也很好。
不想再错过每一个花期了,不想再犹豫是否明天该去见你了。
我想见你。
现在就想。
我喜欢你。
不止一点点。
我爱你。
她吹灭蜡烛,在月光下搂住恋人,亲密又沉默地缠绵似乎是在感应彼此的心跳声。
“作为我的守护天使,你一定要负责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温实初眨眨眼,似乎懂了什么,刚想扯开自己的领带,却被沈眉庄用手止住了。
“不要么?”
“要什么?”
温实初盯着她,咬唇道,“我有带安全套来。”
沈眉庄闻声后有些窘迫地红了脸,没想到温实初会这么直截了当。她舔舔唇,手指抚在男人腰上道,“小温哥哥,你工作的能力和谈恋爱的能力完全成反比。”
“什么反比?”
“我的意思是,你女朋友现在想接吻了。”
温实初微微一愣,而后轻轻贴上女孩柔软的唇,将以往的情愫融化进这个吻里,他的心绪若同云朵般飘然,所有乌云一扫而空变得轻松。
两人安静地依在一块呆了许久,温实初又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他将餐盘收拾清洗好,强迫症发作似的擦理干净桌子。
沈眉庄在一旁憋笑看人勤恳贤惠的收拾,直到温实初将一条项链戴上她的脖颈间。
“还以为你心里只有工作和学习呢。”
沈眉庄抚摸着贴在锁骨间的玫瑰项链,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眉心。
没有那些网上深情夸张的告白,只是动作温柔地帮她戴上。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
有点笨,但很可爱。
温实初小心翼翼的搂住她,笃定道,“这朵花不会再碎了。”
“我也有礼物送你,你先闭上眼睛。”
趁人闭眼,沈眉庄将香水喷在温实初手掌心。
“明明是你生日,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我?”
温实初只觉得疑惑,但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从来不过生日的,关于生日几乎没什么回忆,能联想到的也是父母模糊不清的脸庞。
沈眉庄垂眸亲吻他的手指,另一只手则在他胸上肆意妄为,她的声音清澈不失力量道,“作为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礼物,专门为你挑了好久,你闻闻。”
香水味慢慢发散在空气中,前中调是青梅酒,后调混合苦水玫瑰。
沈眉庄坐到温实初腿上,将头埋在人脖颈处,在他耳旁轻轻继续道,“这是最接近我的味道。”
温实初睁开眼心跳加速,只觉得耳尖忽热,他捉住沈眉庄的袖口,像小狗那样闻蹭着。
“喜欢吗?”
“好闻。”
“想要我帮你吗?”
温实初点点头。
沈眉庄替人脱下裤腿,冰凉的指尖在残疾上打转磨蹭,没有润滑剂的辅助,布满疤痕的前端明明很干涩,但在沈眉庄的抚弄下很快就烧烫勃起。
“我总觉得你前面比后面还敏感,原来不是错觉么?”
温实初被撩拨地彻底失魂,浑身都因为沈眉庄的话变得酥麻发软,嘴里叫唤着她的名字。
“沈眉庄……”
沈眉庄拿起桌上的安全套熟练拆开,将湿润抹着油的套子套在温实初的残茎上,娓娓调侃,“小温哥哥。比起训导更喜欢夸奖,比起后面更喜欢前面,对不对?”
温实初没预料这样的场面,他愣神的看着套在自己残茎上的套子,深吸一口气问道,“等等……你要做什么?”
沈眉庄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起身轻脱下了自己单薄奶白的蕾丝底裤,然后搂住人再次坐在他身上。
柔软的蕊瓣瞬间摩擦在凸起的疤痕上,隔着凉凉的套子,颤抖的快感瞬间令他失神,茎体顶蹭着沈眉庄穴口的软肉。
“啊……”
他不禁打颤一下,慌乱的眸与沈眉庄含笑的眸交缠在一起的瞬间,立刻就被吻得情迷意乱。
沈眉庄蹭摩着身下的残茎,她撩弄起垂在颊边的两撮长发,双腿不禁夹紧男人的腰。
肉穴被疤痕蹭地莫名的酥痒起来,沈眉庄看着温实初皱眉欲言又止的小表情,可男人身下的反应却显得诚实的很。
她用指尖轻抠着温实初的乳尖挑眉道,“这样是不是更爽?啊……”
沾满青梅酒香气的大小姐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冲击力过强,让温实初整个人都显得摇摇欲坠,气味汹涌让他快要高潮的欲望愈发强烈。
“不行……啊!……”
乳头被玩弄的越发瘙痒,下体更是被刺激地又涨又烫,温实初挺起腰再也抑制不住抽插的快感。
沈眉庄咬上温实初的耳垂,喘息着轻哼,脸上满是沾染春意的妩媚道,“温实初。在上边的不能说不行,知道吗?”
温实初抱着她柔软的腰被蹭的失声,他的手指撸弄着沈眉庄的茎体,认栽似的发出呻吟。
“啊……啊啊……”
沈眉庄玉脂般的皮肤愈发透粉,她目不转睛听眼前的男人越发高昂的舒爽声,自己也跟着难耐的娇哼起来,直至男人颤抖着大腿射溢出浓稠的白液,她才缓缓停下。
她若同慵懒的贵族猫站起身,明晃的双乳在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跳动。
那只沾满精液的安全套被她提在手里,特意摆到温实初眼前,见温实初害臊地闪躲过她的目光,沈眉庄得逞般轻声道,“小温哥哥在我身体里了。”
……
这天是难得的学院交流日。alpha宙斯学院,beta乌瑞亚学院,oga蓬托斯学院都纷纷委派优等生前来参加宴会。
群英荟萃的名流场中,一支身穿白西装的队伍格外显眼,领头的男子风度翩翩。
女孩疑惑的朝闺蜜问道,“他是谁呀?看起来像哪个学院的特级老师。”
闺蜜立刻兴奋的回应,“那是a区最有名的腺体科医生,后面几个是他学生。”
女孩眼前一亮,拉拉闺蜜的手悄悄说道,“你看,那个oga好帅!”
闺蜜顺着她眼睛的方向看了看,感慨道“还真的挺帅,看起来是温柔款欸,估计追他的不少吧。”
女孩应声道,“我怎么不认得他,好眼生的样子,不知道是哪个oga家族的?”
沈眉庄在一旁听了许久,她放下酒杯,轻笑打断学妹道,“他不是oga。”
女孩这才发现学院的第一名正站在面前和自己搭话,有些紧张和兴奋地问道,“学姐怎么知道的?”
沈眉庄望着温实初正在同老师谈论的认真模样,嘴角轻快地扬高道,“因为他是我男朋友。”
虽说是晚宴,不过几乎都是以交流学术为主的听演讲,沈眉庄也走上台发表了演说,只是她的眼神始终很难不注意台下某个人。
等到下台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温实初,发消息也不回。
她坐回桌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曾经很多次在晚宴都因温实初而没有兴致,从前是因为温实初的缺席,今天也类似吧。
她特意穿了黑紫色的长裙,气场外露,又不太过招摇。本以为温实初看见至少会惊喜一下,可刚刚在台上看他淡定自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陌生人。
她恹恹的拿起红酒杯,刚想喝却被一只手止住。
“少喝点。”温实初柔和的声音若羽毛飘落在她心上,又轻又痒。
“抱歉,刚刚老师和同学在那边喊我合影,他们都说你今天穿的特别好看。”
沈眉庄抬眼反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
温实初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也不顾四周投来诧异的目光,朝沈眉庄坦然的表露道。“喜欢,你怎样都是漂亮的。”
沈眉庄满意的轻哼,毫不避讳反扣住温实初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道,“所以我能预约你今晚剩下所有的时间了吗?”
温实初不禁握紧几分轻喃,“本来就都是你的了。”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门口出现,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被拉的很长很长,他们的身后灯火通明,头顶是明亮的星子在眨眼。
晚风柔和的吹来,两人在长夜中吻着属于自己的那盏光。
“沈眉庄,我们回家吧。”
“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