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个姑娘就是。”
酒吧里,男人慵懒的仰靠沙发,手臂自然搭在靠背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眯着眼往外呼出烟雾,白烟成群缠绕着男人。
白皙的手,骨骼分明,关节偏粉,他端起酒杯摇着棕黄色液体,随着旋转,酒顺着杯壁沾挂上些,抿进一口,舌尖感受到微苦涩的刺痛,就那么刺激着味蕾,品完又摆摆手示意,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人就朝她走去。
谭听正陪着张央央买醉,女人喝的烂醉如泥,抱着她哭,“呜呜,为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央央,别为他伤心了。”谭听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慰,陪了一杯。
“我这辈子是不是都摆脱不了他了。”张央央哭的眼睛肿得像桃子。
操,酒劲上来了,她才喝了两杯,喝时也没感觉,但后劲这么大吗?
谭听使劲晃了晃头,想让脑袋清楚点,“至少他真的喜欢你,对你也好是不是。”
“可他不会放过我了。”
谭听摇头无奈眼睛一撇看到几身黑影。
黑衣人站在她面前,“谭小姐,我们先生请你过去。”
“谁啊。”她看着面前有重影的人,嘴里模糊不清吐出几个字。
“您过来就行。”
谭听摆摆手,“我不认识。”
“那对不住了。”几人直接架起她,像伶小鸡仔一样,伶到祈凌宴身边。
“干嘛,我朋友还在那等我呢。”谭听大喊,挣脱间鞋子也踢掉了,神志恍惚站不直,头低着,发丝凌乱。
祈凌宴看着面前的酒鬼,嫌弃的撇眉,“我那好大哥就喜欢你这种白痴?”
?什么大哥?
谭听感觉大脑充血。
“过来。”他招招手。
谭听又被架起,整个人被扔在在沙发上,嗯,好软。
……她直接躺下了,今天干什么来?好像忘了什么事,算了不管了。
天旋地覆,头晕,等等,这男人怎么这么帅,虽然看不太清,但模糊的轮廓已让她沦陷,这是老天赏赐她的吗?
太不真实了,谭听屁股往过贴了贴一把搂住男人,抱到男人了,爽。
手下有些为难,想过去抓起这不知道死活的女人。
祈凌宴脸色有些难看,这女人跟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过——好软,那奶子贴着他小腹一直蹭,他硬了。
接着谭听的脸在他视线下放大,女人吻到他的脖颈,喉结,他太高,谭听碰不到他的唇,本来想亲他的嘴巴的。
“嗯……”她又伸出舌头舔舐,好像做梦,天性不知不觉就被释放了。
颈处微粘,这个色情的动作把他的性欲完全被挑逗起来,祈凌宴看着傻笑的女人,来了兴趣,勾了勾唇,贴着她耳边吹气,“想要了?”随后抱起她离去。
“好晕。”谭听再次睁眼,看着眼前跪在她身边正脱衣服的男人。
“做什么?”
他好笑的看着她,裸着上半身,“你叫谭听?”
“你……怎么知道?”
……白嫩的腹肌,她手自动伸过去,上下摸索着,我操好白,真好摸。
“你就这么调戏我?”祈凌宴轻笑,替她拨开遮住脸蛋的头发。
女人脸颊绯红,被他扯开衬衫,男人手指拨了拨奶头,瞬间硬的跟石子一样,“这么敏感么。”
原来她奶子长这个样子,真可爱。
“不要。”胸前软的不像话,好舒服。
“骚货。”
谭听发现自己只剩内裤了,挣扎着就要起身,祈凌宴一条腿卡跪在她双腿间,按着她肩膀将她在身压下。
“唔。”脑袋一震,眼冒金星。
“想走?”他褪去裤子,俯身叼住奶头,像婴儿吃奶吮吸,啊,谭听尖叫,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呜呜好羞耻。
她舒服的挺腰,奶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男人笑笑,一边吃一边揉,抬头看着她迷离扑朔的表情,“真骚。”
奶头沾了口水,在灯光下发亮,只不过被吸的又红肿又大,祈凌宴忍不住再次揉去,奶子大到在他手中像液体般流出,手指陷进肉里,白的晃眼。
眼神瞥向下面某处,已经浸湿了粉色的内裤,他伸手摸了摸,拨开内裤一边,小穴像含羞草一样抖,闭合,又凭感觉像那细缝扣去,连接着上面的圆珠,上下扣弄。
“嗯啊……”谭听哪里有过这种感觉,好麻。
水渍越染越多,洇湿了一片,她迷茫中看着这个像祈凌琛的男人,“嗯,嗯……不要,凌琛,不要。”
男人微微一顿,手指用力隔着底裤陷了进去,眼神变得冷漠,“叫我什么?”
“呜,凌琛,疼。”
把他认成祈凌琛了这是,男人冷哼一声,像给谭听判了死刑说出,“你欠操嫂子。”
接着伸出手指刺进去,毫不留情破开嫩穴。
“唔~痛。”谭听被逼出眼泪。
祈凌宴抽插着探的更深,里面烫的他难受,“骚货,一根手指,你都夹的这么欢?”
噗呲的水声令她蒙羞,“嗯……不要了。”
“逼水流了这么多,你跟我说不要了?”他声音好听极了,谭听因为这句话小穴狠缩了几下,他不屑的笑,“说你两句,小逼就急,祈凌宴没弄过你?”
裤子巨物涨的发疼,急需叫嚣着要出来,他掏出肉棒放在手里撸,龟头流着水,是好看的紫粉色,太激动,没几秒钟就打湿一手,棒身发棕缠着青筋,肉棒虽然上翘,但还是因为太大太重,微微下垂。
他掰着她的头,强迫谭听看,“小嫂子,老子鸡巴大不大,嗯?”
谭听醉着没能力多思考,只看着那巨物张牙舞爪兴奋的跟她打招呼,面露囧迫,好吓人……那么大,她好奇的伸手,一只手攥不住。
被她摸的瞬间,鸡巴惊跳了两下,祈凌宴鸡巴又硬了几分,涨的发疼,他玩拨浪鼓似的拨弄着粗长的鸡巴。
龟头不停的流着前列腺液,看着她被鸡巴吓傻的模样,他双眼发红,喘着粗气,下一秒就想把那蜷缩痉挛的逼给捅烂,喘的这么好听,一会叫起来得多骚。
“嫂子,你说大哥知道你被我玩了后,会不会发疯?”
看着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怎么,祈凌琛你都不认识么?”这个欠操的骚货,仅提了提名字,她逼肉就狠狠绞了两下。
“凌琛……”
祈凌宴闻言低笑了声,手卡住谭听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眼神越来越暗,“骚货,你看清楚,我是谁?”
谭听头疼的不行,酒精麻醉越来越上头,“嗯,想睡觉…”撑不住了。
祈凌宴气笑了,穴里的手指插的快了起来。
“想着我大哥,却被我压在身下插,嫂子,你骚不骚?”
男人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被玩弄的爽感让她在半醒之间。
穴里好空虚,好想要被填满……“嗯~”
“嗯,痒……好舒服呜。”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快坚持不住,突然痉挛的逼肉死死咬住手指,阵阵紧夹。
“高潮了?”他缓缓抽出,白浆顺着流下,祈凌宴从鼻腔轻哼一声,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舒服?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祈凌宴脱下她湿透的内裤,粉色的逼肉露出,还流着淫水,他呼吸越发乱,蝴蝶型的逼穴,两个翅膀可怜的躺着,还一张一合的扇动着,挂着阴精。
男人对着穴口摸了摸,“好湿。”惹得谭听浑身抖,“呜,不要弄我了。”
祈凌宴故意握着棒身,啪啪拍打小穴,“可是骚逼说他很舒服,都湿透了。”
“你看这水溅的。”
谭听爽的不成样子,从未经过人事,面前的男人好看的移不开眼,要沦陷了……
“不要……不要,我该回家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他要操她,现在。
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龟头开始往里进,祈凌宴声音充满情欲,粗喘着,“好紧。”
大脑至尾骨,全都爽的发麻,神经兴奋,带着鸡巴也狠狠跳动,还没全插进去,就快被夹射了,他气的扇了下女人屁股,又被狠狠一夹,“呃,骚货,别夹。”
穴口被紫色鸡巴撑的发白,嫩肉外翻着,谭听一直喊疼,女人的哭声还唤起他一点怜悯,他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
随后速度慢下来,揉着阴蒂,手掌从腰上慢慢滑上白皙的胸,揉弄,散开,“放松。”
握着对白乳,聚夹在中间,声音都温柔了几分,“他没操过你吗?”
她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字,“疼~”
祈凌宴揉着她的奶子,“忍一下,哪有挨操不疼的。”说着挺腰全部沉入。
全操进去了,里面湿的他想死,又烫又滑,夹的要坏掉了,他被夹出些眼泪,声音有些委屈,“嫂子松点,夹的我好疼。”
穴里那么温暖,他又疼又爽,像只小狗。
谭听什么都听不进去,下体疼得厉害,“出去!呜呜。”
水越流越多,一分钟后,祈凌宴开始抽插。
滑腻的水被插出声,呜,谭听捂着自己的脸,像漂浮在海上,找不到归属,加上酒精麻醉,整个人都在旋转。
“啊……嗯~嗯~不要……”痛感慢慢消失,涌上难以言说的滋味。
噗呲噗呲水声更响,粉色蝴蝶小逼像包裹着一根紫色火腿肠进进出出。
铁似的鸡巴一层层破开里面嫩肉,她越夹他捣的越狠,“爽不爽,骚货。”
“呜……嗯~”乳头肿的难受,她摸住两个粉樱安抚。
阴道内突然被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啊啊啊!”她被这股精液烫到高潮。
祈凌宴被她这副样子骚的直接射了,狠狠几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操,她揉奶的样子太骚了,祈凌宴突然控制不住就射了,他黑着脸,鸡巴射了但没软下去。
又抱住谭听的屁股,手指陷进肥硕的屁股,摸出两个印子,大腿夹在他腰上,开始撞,一下比一下撞的深,身下的人被干的吐着粉舌,没缓过神,真他妈淫荡,“你个骚货,祈凌琛知道你这么骚吗?”
好烫……谭听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可怜巴巴,“嗯…嗯啊,太撑了。”精液粘腻弄的她不舒服死了,“嗯…出去……拿出去。”
“出不去,你吸的我这么紧我怎么出去?”
顶的太深,谭听感觉小肚子都快被插裂了,太过于激烈,疼意大于爽。
他大手摸着白皙的小肚子,“被操成我的形状了。”
“嗯,啊疼,宝宝,嗯……”谭听一直以为是祈凌琛。
他揉奶子的手停住,“嗯?叫什么,再叫一遍。”
鸡巴塞得小逼满满的,谭听实在承受不住这凶猛的疼爱,“宝宝太快了,呜呜好舒服……嗯~”一会喊舒服一会又喊疼。
扭着腰屁股上又挨了一掌,穴里直紧缩,直接被扇到了高潮,“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大腿至腰狠狠抽搐,一股淫水喷到祈凌宴腹部。
祈凌琛掰开她腿,又一深顶,轻蔑的笑,“尿了?”高潮的穴死死夹着他,想限制他抽插,他用力凿着那逼紧水多柔软的穴,撞的奶子飞速狂甩,一上一下,奶尖立着,晃的太快,谭听不得不用手捂着奶子,嘴里压不住的呻吟,“哈啊……嗯,慢点,慢,点……小逼要坏了……呜。”
“太快了……嗯啊啊……哈……”一声声娇媚到骨子里,她搂着自己的奶子,腿蜷着他的腰,接受他的撞击,画面打击感太大。
“嗯宝宝,轻点啊…”
“别骚。”祈凌宴隐忍着发出一句,到底还是缓了下来。
谭听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又一股滚烫冲来,她抖着腿,拼命的吸气,“不要射进来……嗯~”
头顶传来恶劣的声音,祈凌宴扯着她的奶尖,“已经射进去了怎么办?”
“呜,不要。”
穴口被操开个小洞,他抽出来后,白色的浆液涓涓流出,糊满了整个逼口,祈凌宴拿手指插进去,精液又穴肉重新吸了进去,“嫂子,好淫荡。”
谭听实在顶不住直接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太阳已经十分刺眼,她用手遮住眼睛,头疼欲裂,“好疼。”
后知后觉,身上剧痛,“这是哪?”
身边的男人缓缓睁开眼,一双眸子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她折腾着起身,看到身边的男人,心里一惊,“啊!你你你……”
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干了什么。
余有酒精劲,回忆起一些频段,她跟人家睡了,谭听啊谭听,你完蛋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揽住她的一对奶子,好看的黑眸眨了眨,“昨晚,你一直抱着我要,逼夹的我都出不来。”
……你再说什么东西!
哈哈谭听尴尬的笑笑,捂住自己的胸,“?别开玩笑了。”
“我像在开玩笑?”祈凌宴嘴角的笑意消失,把他反压在身下,脸埋在谭听胸口处,“睡完就翻脸么姐姐,你昨晚可是很爽的。”
谭听脸红的想推开他,被他搂的更紧,她说都不利索,“我,我给你钱。”
身上的人手部力量逐渐变大,捏的她发疼,“你把我当什么?你是不是该负责?”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
祈凌宴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谭听,你光屁股着跟我躺一块还想着他。”
她猛地和男人对视上,“你,你认识我?”虽然但是,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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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宴狗睡了哥哥的女人,还逼着人家负责,哇祈凌琛正拿刀来的路上。
祈凌宴噗嗤一声捅了进去,“你贱不贱?被我操着逼还想别的男人。”
“嗯啊,不行不行…”谭听折腾的手被他举压在头顶,“谭听,专一点。”
清醒时,谭听羞到了骨子里,“出去,求你了,求你了,我有男朋友,我们都快结婚了,呜。”
“哦?都快结婚了啊。”祈凌宴没想到发展的这么快,“你都被我玩了,他还肯娶你么?”
谭听只哭,被迫承受这男人猛烈的撞击,对啊凌琛会不要她的,呜,“停下来求你。”她除了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哭什么?”这眼泪烦得很,她越哭男人越用力,“你就那么喜欢他?”
他挑起女人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和我说说,你有多喜欢他,嗯?”伴随着一下深顶,狠狠打击柔软的宫壁。
“啊!你这个疯子。”谭听穴里死死缠绕住粗壮的肉棒,高潮迭起。
“出,出去,混蛋。”
高潮了也不停下,男人还在抽插,“继续骂,我看你的逼受不受得住。”
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破开逼心,本就红肿不堪的穴肉,被折磨的更加可怜。
没一会谭听就又求起了饶,“嗯,不要了,求求你出去。”
祈凌宴就这么按着谭听的腿又干了百十下,低沉的嗯喘,“我要射了。”
“出去,不要射进来,求你了!”
他捏着谭听奶子,浓精在穴深处爆开,“骚逼非咬我,这么喜欢吃精液出去干什么,都给你。”
祈凌宴射完拔了出来,“看你骚逼吃了多少。”
谭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自己赤裸着,精液从穴口流了一片,早射进去的成了透明色水状,射的晚的还是白色乳精液,好羞耻……
“你混蛋。”
“谭听,你男人都没操过你,但你水这么多,我操的好爽啊。”祈凌宴轻蔑的笑笑,去了卫生间。
杀人诛心,谭听气的直哭,感觉天都塌了,他是谁?他怎么认识她的。
谭听随便拾起地上的白衬衫套在身上,鞋子不知道去哪了,她光着脚就跑了。
祈凌宴洗完出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人没影了,还把他衣服穿走了,男人也不恼,眉梢荡了笑意,没关系马上就又见面了嫂子。
谭听披头散发走在大马路上,微信炸弹接连串的给弹过去。
[央央你人呢?还好吗?]
她哭着,[我…不能再碰酒了,昨晚不知道咋的了,今天整个人都是傻的,你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往下一翻才看到祈凌琛的消息,她慌忙擦干眼泪。
[听听,明天来家里好吗?爷爷说想你了。]
大概她太久没回,他有点着急了,
[听听,你在忙吗?]
没等来回复,祈凌琛打了电话,好多个未接,她急忙回过去,没几秒那边就接通了。
“喂,听听,怎么现在才回我。”那边语气太着急了,带着怒意。
“凌琛,我昨晚……太累了,就睡的比较早没看到消息。”她随便编了个瞎话,她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要分手吗?
“我担心坏了,以为你不理我了,爷爷说想你了。”他知道她在撒谎,祈凌琛太了解她了。
“怎,怎么会。”谭听心慌的厉害。
“那,那我明天过去。”
…………………………………………
作者os:祈凌琛是个腹黑老狐狸,等她发现他的小听竟然和亲弟弟滚了床单,彻底疯了,露出温润美好的外表下的阴鸷,十分恶劣,他的性奴,调教小母狗正式开始。
谭听看着镜子里的红印子,一遮再遮,烦死了,最后只能散下头发遮挡,被祈凌琛看到怎么办,她该怎么解释,要和他分手吗?好像做不到,她真的好喜欢他,眼眶汇上泪水,整个眼球红红的,电话打来,她慌里慌张的擦了泪,“我现在准备出门了,一会就到。”
“我去接你,二十分钟后再出门。”
谭听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一身精裁黑色西服,衬得男人十分贵气,他有些慌乱,踱步过去一把搂住了谭听,“宝宝,我好想你。”
谭听想搂住他的肩膀,却又不敢,祈凌琛察觉到她的小情绪,揉着她头发,“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谭听紧张的有些失声,“没,没…”
祈凌琛笑了笑,用袖子替她擦拭额头的汗,“先上车,这里热。”
谭听一路提心吊胆,都在琢磨怎么说,要分手的,他那么优秀,她本来就不配拥有,现在出了这种事,更难堪了。
车子都停下,谭听还在愣神,还是祈凌琛牵她下的车。
一进家门,就被请到餐桌前,谭听望过去一惊,整个人愣在原地,小脸嚓一下渗白,怎么是他?!
爷爷对她还是那么慈祥,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小听来啦,都几天没来看爷爷了。”
他!他怎么在这里?还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冲她笑,谭听在疯狂求讯这是谁。
没办法爷爷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还是微笑着咬着牙叫了声爷爷。
“小听,这是凌琛弟弟,你还没见过吧。”老爷子很开心,抓着她的手叠在一起,“小听以后可要多来看望我。”
???什么!弟弟?她睡了祈凌琛的弟弟?
男人宠她招了招手,轻飘飘答着,“嫂子好啊。”那笑容令她反感,她并不想看见他。
“……”谭听想骂街,不敢再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怎么办怎么办。
老爷子只当她认生,重开话题,“还指望你和凌琛让我抱重孙呢小听,婚事什么时候定啊?”
此话一处,谭听脸颊染红一片,只是对面那人笑容减淡了几分。
祈凌琛知道她害羞,“爷爷,听听还小呢,这事等等再说。”
他扶了扶老花镜,“怎么不急?你们都在一起几年了,该商量婚事了吧?”老爷子说时微笑看向谭听,像在说:你觉得呢小听?
他们说什么谭听都听不进去了,现在只觉坐立难安,忽然小腿缠上只鞋在磨蹭她,谭听吓得一哆嗦,晃动的桌子闹出声响,她急忙瞪了对面的祈凌宴一眼,他怎么敢的?当着他哥和爷爷面直接调戏她。
“听听?”
意识到自己不妥,她赶紧垂下头。
好痒,那人却更肆无忌惮的向上,表情依旧风轻云淡。
操,谭听夹住那不安分的腿,往嘴里塞饭。
微信此时弹出消息,[你真行啊谭听,刚睡了我,就要和我哥结婚么?]
怎么是他?什么时候有的微信?谭听装没看到,那消息还不停的弹出。
[嫂嫂,怎么办啊,一见到你就想起那晚你的骚穴一直咬我,吃了我好多精液。]
谭听吓得不敢抬头,急忙静音。
她愤愤拿起手机回复,[你别碰我!]
[之前还让操逼,今天就不让碰了?]
谭听都要气哭了,这是什么事,[你别动了!你怎么敢……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哥?]那只脚被夹住,正好往腿根深处伸去,隔着内裤撵压到小穴上。
[好啊,要不要我帮你说。]
谭听感到绝望,索性直接不理。
[怎么,怕他知道你已经被我玩了吗?]
[你…你别说了。]谭听的脸烧的滚烫。
祈凌琛摸了摸谭听的额头,“听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上去休息。”
“我……”长辈还在这,她怎么能走,但又拼命的想逃离那个人。
“不舒服就去休息,我先陪爷爷吃饭,一会过去陪你。”
谭听点点头,乖乖的上了楼。
祈凌宴看着女人的身影,刚刚碾她的逼,真嫩啊,也软,他要操她啊。
谭听委屈的在房间哭,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她的爱情婚姻都毁了,她明明那么喜欢祈凌琛,谭听越想越难过,哭的眼睛红红的。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谭听吓得一惊,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嫂子,哭什么?”那人似乎什么时候脸上都带着嘲笑。
“别碰我!”谭听比不过男人的力气,挣扎累到没力气动。
他看到谭听脖子若隐若现的痕迹,撩开发丝,吻了上去,“嫂子,我想操你。”
“滚开,你滚,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她的泪坠落到祈凌宴的手背上。
男人直接扭过她的头,亲住了那张嘴,
比想象的还要软。
粘腻,瞬间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他的舌头直直往里伸,用力索取谭听的美好。
“不,唔…嗯…”
趁她说那几个字时,男人卷住谭听的舌头使劲吸吮,“嗯…嗯,不要!”
“呃,你敢咬我。”祈凌宴不生气反笑,手早已附上了一直贴着他的乳揉弄,“嘘,不怕被我哥听到吗。”他的笑意是那样讽刺病态。
谭听知道躲不过,“求你了,至少……别在这里好不好。”
“我就要在这里啊嫂子,在家里操你,操哥哥的女人。”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褪去,“别动,一会要让大哥进来看我操你吗?”
谭听听完一愣,慌神之际,鸡巴已经从后面噗嗤一下进去了,没有扩张,整根捅进去,吃不消,谭听难受不自觉的紧夹,想将硬物挤出去。
“啊,嫂子好紧,这么兴奋么。”他舔舐谭听的耳垂,“当大哥的面操你好不好。”
“疯子,你这个疯……啊!”男人一个深顶,谭听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想被他看到,就给我主动点。”他压着女人的手,扶着谭听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没一会,水声大到谭听都不忍听,“嗯……嗯。”她使劲隐忍着不敢出声,祈凌宴就故意往那处柔软顶去。
“嫂子,我昨晚就发现这里哦。”像恶魔的轻语。
“求你,求你,一会凌琛就过来了。”
她不提祈凌琛还好,一提就被操的更狠,柔软的穴突然接受阵阵刺破,谭听一个抖,直接到达高潮,腿抖哆嗦的不成样子。
“爽了?”他扇了几巴掌女人的屁股,“翘好。”
“骚货,喜欢被强奸是不是,去的这么快。”
谭听回头狠狠地瞪着他,“混蛋,你不……是人。”只不过被操,语气软的像撒娇。
“爷爷,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先过去一趟,您等下告诉听听。”
“嗯,赶紧去。”老爷子还不知打发生了什么。
“我求你了,住手,我给你……找别的女人。”她真害怕祈凌琛不知道哪回就进来了。
“别人有你骚吗,有你逼这么紧么,水这么多吗。”祈凌宴说一句,深顶一下,他不喜欢谭听说这种话。
他知道祈凌琛不会来,故意吓她,“等一会他来了,看见你这么骚,会不会也想操你?”
逼肉狠狠夹了两下,“不……不要。”谭听哭着挣扎想逃离,挣脱一半被男人拽回去,借着惯力更用力的插进,谭听受不了这刺激,脖子都伸直,奶子甩晃的不成样子。
“谭听,你就那么喜欢他?听到他就发情是吗?”他从后掐住女人的脖子,又是窒息感,谭听爽的眼泪不再是哭的,而是被逼出的生理泪水,“告诉我,你有多喜欢他?”
谭听气的不行,又固执,“我就……喜欢他,凌琛……是我初恋,我……爱他……”
好,逼这么软,这张嘴挺硬,净说些让他不爽的话,“嗯行,挺好。”
谭听被突然加快速度操的吃不消,已经高潮过的穴更紧,被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破开,“疼……嗯慢点……”
“你不是爱他吗?别求我。”祈凌宴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白嫩的屁股上,扇一下逼里就夹一下,谭听活生生被边操边扇到高潮,“啊啊,好……好舒服……”
“骚逼。”
“又高潮了?”祈凌宴揉着乳,漫不经心。
“他现在正忙着公司的事呢,没空看你挨操了嫂子。”
谭听疑惑的抬头,“什么?”
“你猜他这么久了还不来,是为什么?”
“你做了什么?”谭听无力哭喊着。
男人靠近吻着她的耳朵,“都是为了好好操你啊谭听。”
谭听彻底绷不住了,伸手就要够着去打他,“你做什么你这个混蛋。”
女人的手腕被扼住,身体调转面冲男人,鸡巴也在穴里转了方向,他从正面进入她,俯下身亲谭听,不是吻,是带侵略性的衔咬,舌头都被卷进男人嘴里,穴肉吸的更紧,“嗯呜……”她呜咽出声,手被制住,连反抗都做不到,下体接受男人猛烈的撞击,活脱脱的任人宰割。
谭听就这样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骚逼想吃精液吗?告诉我。”男人眸子暗默,里面的酿着吃人的神态。
“出去!”
他点点头示意知道,随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进穴的深处,全被逼肉吸了进去。
“内射你好爽啊嫂子。”祈凌宴射时埋在谭听胸口,“你的奶子好软。”
谭听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力反抗,竟有些平静。
直到又一阵比原来还刺激射到宫壁上,谭听才发疯的折腾,“你还是不是人!”她哭红彤彤的眼睛微微发肿,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尿到了她体内。
“这不比内射爽吗嫂子,做我的肉便器好不好,我天天都尿到你骚穴里。”
“你个疯子!放开我。”谭听头发乱糟糟的,借汗液黏在脸上。
祈凌宴替她撩开遮挡住眼睛的头发,“跟他分手。”
谭听扭过头不想看他,快气死了,语气冲冲的,“不用你说!”
男人笑了,终于放开了她。
祈凌宴叼着根烟点燃,打火机敲动发出清脆声,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打火机,按动一下又一下,男人叼着烟,眼神凝视着她,像凝视自己的猎物。
谭听没注意打量她的眼神,跌坐在地上,下身流出白色的糜液,想起身去洗,腿却软的站不起来,被男人一把抱起进了卫生间。
烟雾熏的她睁不开,“不要你抱,你放开。”
“没被操够?”他看着乱晃白花花的大腿,带着威胁。
谭听……
祈凌宴把人放在浴缸,给她放水,看见她正为了往出弄精液扣自己的骚穴,男人直接打开拿花洒,拿着喷头冲着逼口。
“啊!”水流激打着肥厚的穴和阴蒂,太刺激,加上手指还在穴里,引得穴肉狠狠收缩。
他咬住烟,抽出女人的手指,插进自己的手,“这么不喜欢我的精液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谭听没有理他。
祈凌宴眯了眯眼,变得狠戾,她好像还没意识到他生气了嘛,不喜欢他的东西么?他会射的更多。
手指顶住上面的软肉冲刺起来,谭听一下子瘫软,“怕怀孕?”
“没关系的啊,怀了大着肚子干你好不好。”
他每次都是问,但讲的都是陈述语气,谭听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
谭听吓得哆嗦,她不要怀他的孩子。
谭听祈求他,“放过我吧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追究的,求你了。”
祈凌宴好笑的看着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我射你逼里的精液也可以当没发生?”
谭听听得两眼一黑,又被折磨了许久,顶不住晕了过去,朦胧之间大腿根部有些疼,可是好累……她醒不过来。
谭听不知道怎么度过的那天,祈凌宴在她腿上纹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字,她要气死过去了,缓了两天都没能接受,她想杀了他。
面对祈凌琛的消息她不敢回复,[听听,你最近对我有些冷漠。]
[我真的离不开你,我好爱你。]
[听听,乖点好吗?]
她当时没能看出祈凌琛这句话的意思,后来被他绑在地下室一遍又一遍调教,他要她乖,不乖就会被抽。
她饿着肚子去冰箱翻,吃什么都没胃口,算了泡面吧。
谭听刚坐下就响起敲门声,她不想开门,她怕是祈凌琛找她来了。
没想到是她最讨厌的人,“嫂子,给我开门。”
??是那个混蛋,谭听直接装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拿刀砍了他。
他知道谭听在,“谭听,你看这是什么。”
手机响了几声,谭听翻看,是她晕过去之后,不知道怎么被纹的那些字:祈凌宴的肉便器、母狗、鸡巴套子…
这个疯子!谭听隔着门大喊,“你到底想干嘛!”
“开门,你想祈凌琛也看见?”那人叼着烟,眼神不羁,正站在门前。
谭听几乎秒开门,“你别胡来。”
她红着眼睛,真好玩啊,他的玩具。
祈凌宴扑过去搂住她,嗅她的味道,“嫂子,想我没,骚逼两天没吃鸡巴了,想吃吗?”
男人又制住她两个手腕,一推将她压到在沙发上,她穿着吊带睡裙被他扯下,奶子弹了出来,“你疯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啧生气了,瞪着她,那又如何呢?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祈凌宴舔着乳头,手熟练的伸向柔软的穴肉,打圈揉按,惹得谭听一声娇哼。
他气息有些急促,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这么快就湿了。”
“唔。”
“腿张开。”紧紧闭着腿,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操了吗?
没关系,不张开吗,没扣几下,谭听就不自觉的张开腿,连哼声也带上浓浓的情欲,
“好……好痒,住手。”谭听的膝盖摩擦在一起妄想缓解那痒意。
“哪里痒?”手却在此时停下抽出,“骚逼吗?”
“呜……唔……”
他解开皮带,放出已经粗壮的肉棒,贴着谭听的脸蛋嘴唇画圈,“舔。”
谭听懊恼的扭过头,丑死了。
祈凌宴把谭听的脸转向他,“给我舔。”他举着手机在她面前晃,“照片发过去了可怎么办。”
“3。”
“2。”
谭听的舌头已经舔上龟头,那里兴奋的吐出粘液,跳动着打到了谭听的鼻子,她强忍生理不适舔舐着,只想他腻了赶紧放过她。
“含进去。”舔技十分青涩,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嘶,别咬。”他轻轻顶腰,肉棒在谭听嘴里缓缓进出。
祈凌宴握着女人的手给他撸那节未含进的鸡巴,谭听像小猫似的,一下下舔着,他视觉获得征服欲,鸡巴硬的疼,忍不住握住谭听的头,深深的插了进去,伴随着女人的干呕声,他撞的很快。
谭听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下一下被破开,“呕,停…嗯……”她双眼泪汪汪的,被顶出生理的泪水,“求……求你。”
“呃,嗯。”几十次顶撞后,一股浓浓的液体射到嗓子里。
男人抽出,去脱她的内裤,“咽下去。”
谭听忍着恶心咽了,又听到他轻笑,“都是湿成这样了,舔个鸡巴也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