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偶。。。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断无被筒子们原谅的机会。。。弃坑两年,啥理由都显得苍白无力了,我都不能想象自己两年来居然没上jj。。。这次,我一定要继续更新下去!
我辜负了筒子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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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我是被筒子们的执念招回来的,筒子们厉害啊。。。。
☆、兄弟这笔账(下)
夜已是极深的夜,万籁俱寂。
温煦脱力,举起的手复又软软垂下,落在地面上时,枯枝被挤压的声音轻轻响起。
疲惫的感觉慢慢涌出,肩上被暗器钉入的部位却是麻木起来,倒是不怎么疼,仰天望着天际忽隐忽现的月色,咬牙开口道:“死小子,居然在暗器上涂药!”
白曦仍然沉默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滞歇,眼神也混乱不明,抓住温煦襟口的手松了又紧,反反复复。
当年还在逆天府兄弟相亲时,大家也时有用暗器偷袭对方,石子枯枝杂草锅碗瓢盆飞镖骨丁自然都有,但却是从未上过药的。原因自然很简单,既然是切磋当然用不上真家伙。现在一别数年,两人各自都有了不同的人生,温煦一人逍遥惯了,提着一柄剑东游西荡,身边少有暗器,当然更不会动什么手脚。
白曦却不一样了。
温煦知道当年扔下他一走,就把逆天府这个烂摊子仍在他才十三岁的肩上。见他不过十六岁,小小年纪却也身染血腥,日日过的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眼神中已不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生生透露出恨世沧桑来。
暗器上做些手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轻轻叹气,某人心疼的很,方才怒他下手太重的念头早抛到月亮背面去了。
见小曦仍不开口,温煦只好率先迈出第一步,拉下面子来求饶:“小...曦,你先起来好不好?我...喘不过气..”
白曦未动,但手上力道却是松了些,身子也不再死死下压,温煦方才重重地吐出了一口积郁了许久的闷气。
靠着仍有知觉的左手慢慢撑起半身,背靠在树干上,温煦吐纳数次,调整了方才被打乱的呼吸,一抬头见白曦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目光灼灼,比飞刀更可怕,不知为何,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怎么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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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夜晚,从榻上猛然惊醒,呼吸急促不能自己。
适才眼角猩红的血色,耳中滴滴答答始终不尽的水声,都已远去多年了。
下意识瞥了眼身边的被褥,也是空空荡荡,昔日的温暖早已化作清冷的月光。
好恨。。。
白曦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夜夜梦回那日的情景,心里涌起的更多却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