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话音刚落,炼狱杏寿郎就从屋里出来了,他见到狩野秋一眼睛一亮,赶紧走了过来,他绕着狩野秋一走了一圈,确认狩野秋一身上没有伤,这才放下心来。
“你穿这身很好看,”炼狱杏寿郎说道,“不过今天下午有位叫做真田友香的夫人过来说你要和我离婚呢。”
狩野秋一如遭雷劈,“真田夫人怎么……”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炼狱杏寿郎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婉转迂回,把狩野秋一臊的满脸通红,拿手捂着脸抬不起头来,“请不要这样说!”
“不过真田夫人为什么会来找我呢?”炼狱杏寿郎状似无意的问道。
狩野秋一哪里知道真田友香会觉得炼狱是自己的老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正巧这个时候富冈义勇回来了,他走进门,正好看到两个人打情骂俏,犹豫了一下,又转身要走。
“富冈先生!”狩野秋一见到富冈义勇像是见到了救星,“有什么发现吗?”
“本林牺牲了,是十二鬼月。”富冈言简意赅,“我来处理,你们继续。”
为什么炼狱的眼睛又大了一圈。
并没有察觉到炼狱杏寿郎瞪了自己一眼的富冈义勇自觉离开。
他走的时候又碰到了闻讯赶回来的其他人,富冈义勇伸手一拦,“先不要回去。”
“为什么?”伊黑小芭内不爽,“你的辖区不在这边,怎么会来这里?”
“路上碰到炼狱的妻子了。”他想了想,发现好像说错了,“遇见了千鸟。”
伊黑小芭内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走吧。”他瞅了一眼富冈义勇,“人家小两口吵架。”
他就觉得这俩人中间有点啥事。
果不其然。
在得知有十二鬼月来到这里的时候,柱们非常谨慎的换了布防,以防止鬼舞辻无惨的突然袭击。
鬼杀队千算万算,硬是没有想到鬼舞辻无惨不来这个可能。
魇梦也的确成功的见到了鬼舞辻无惨。
这时的鬼舞辻无惨穿着身黑色红底的和服,一头乌黑的,宛若海藻一般的黑色长卷发在耳后挽了一个髻,边上插了一圈金色的珠子,在耳边还垂着两缕红色的流苏。
……有点像千鸟那个女人。
魇梦跪在拟态成女人的鬼舞辻无惨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尽量的说一些能够让鬼舞辻无惨高兴地话。
就是拍老板的马屁。
鬼舞辻无惨端着一杯血,里面飘着诱人的香味。魇梦闻到那味道,没忍住深吸了一口。
“然后呢?”
“那位夫人说……您是他的丈夫。”
鬼舞辻无惨摇晃酒杯的动作停了。
“他说什么?”
“说……您是他的丈夫。”
鬼舞辻无惨直接砸了酒杯,从位置上坐了起来,“放屁!”
魇梦听到的不多,后来两人聊的更细的时候就进了一个密闭的房间,哪怕是以魇梦的听力也听不到什么,只有后来两人分开之前从房间里出来,他才听到了后面的。
好像鬼杀队和真田家达成了合作。
他甩了甩手,在魇梦面前踱了几步,:“不对,他绝对不会这么说的,他会这么说一定是有诈,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跪在地上的魇梦大气不敢出。
总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且还是感情纠纷。
“不得了?感情纠纷?你脑子进水了吗?”鬼舞辻无惨恰好听到魇梦心中想的什么,直接一脚踹了上去,“现在下弦都这么没用了吗?不把心思放在变强上,反而去关心这些事,胆子倒是挺大!”
魇梦深深低下头,“在下只是觉得您和那千鸟小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才会如此。”
鬼舞辻无惨哼了一声,竟然没再追究。
就在魇梦以为自己得救时,鬼舞辻无惨反手给他来了个爆头,
鬼舞辻无惨的几滴血液直接从魇梦的脑袋里面渗了进去,霸道的力量将魇梦的身体搅的乱七八糟,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已经被搅成了一滩稀烂的血水。
除了他刚变成鬼那段时间,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疼过。
但即使是疼成这样,魇梦依旧不敢出声,生怕惹恼鬼舞辻无惨。
直到魇梦停止翻滚,忍受住了翻江倒海的疼痛,这才喘了两口气,说出了另一件事。
“大人,童磨大人其实还没有死。”
鬼舞辻无惨挑眉,“他死没死关我什么事?”
魇梦又低下头。
“那位千鸟夫人可能正在拿童磨大人的身体做实验。”
做从鬼变成人的实验吗?
鬼舞辻无惨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当初陇川朱里给陇川夫人的那只药应该就是他研究出来的成果。
只可惜被摔碎了,他没办法找出这些药里的配方。
不过他倒是受到了狩野秋一的启发,这把鬼变成人和把人变成鬼应该都有互通之处,只要找到那一个点,自己或许会有其他的突破。
“你去跟着狩野别让他发现。”鬼舞辻无惨思考了一下,“让陇川去找他。”
鸣女拨动了三味线,将还在觅食的陇川夫人叫了过来。
嘴巴边上还有鲜血痕迹的陇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不知道大佬怎么又把自己叫来了,但不管怎么说,先下跪总没错。
“你跟着他去找狩野。”
鬼舞辻无惨指着魇梦,“然后去把那个叫狩野的带回来。”
魇梦带着陇川夫人领命而去,鸣女刚把他们送走,却又被鬼舞辻无惨给叫了回来。
“等等,今晚鬼杀队应该有很多柱,等过几天再去。”鬼舞辻无惨又换了个新的杯子,“今天的事,不准跟别人乱说,知道吗?”
魇梦俯下.身不敢抬头:“是。”
陇川夫人啥都不知道,也跟着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