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你,说你没安好心,早就有预谋……”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想。”周元说,“自己家的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无辜的,都是好人,别人就都是阴险狡诈的坏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方程突然觉得不对劲,“你不是坏人?那意思我是坏人了?我不无辜?那无辜的是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元皱着眉头说,“我认为这个时候你更应该说清楚。”
方程说,“那个时候要我怎么说?”
周元说,“你不说他对我的偏见就越来越大。”
方程说,“我知道,可不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嘛。”
周元说,“不是找不到,是你不愿意说。”说完直接就离开了。
“哎,你什么意思啊?”方程在后面追问了声,可人家显然是对她失去了耐心都没搭理她。
方程唉声叹气地在操场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生无可恋地揪着绿油油的草坪,当初没在一起时纠结,以为在一起了,就一切都万事大吉,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没想到却比没在一起时还纠结,还头疼。
看周元的态度似乎已经被她气的失去了耐心,跟她做了多大的亏心事玩弄了他的感情似的沮丧,耐心耗尽是不是就要分手了?
这还真够快的,比当初他跟白青青还快,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尽管她没想过有多长远,可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分手,她不想就这么分手。
二班和三班的体育课是一起上的,经提议,于是就有了一场篮球赛。
一开始方程并没打算上场,可三班的势头太足了,再加上他们班一贯的流氓无赖打法,自己班上已经有几人替换了下来,到了最后实在是没人了,于是就把她叫了上去。
方程周元刘东他们三人过去一向配合的默契,可眼下三人彼此之间似乎有了隔阂,就没什么默契可言了。
尤其是方程,心事重重的,一个没注意就被三班的一个人高马大的人给从背后撞到了地上。
方程叫了一声,抱着右脚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下。
球赛停了下来。
周元脸色大变,一把推开前面的人就去抱地上的方程,然后抱起二话不说就往医务室跑。
刘东却是扔掉球上去直接就去揍撞方程的那人。
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方程,见周元脸色比她还白,便说,“我好像应该没什么,应该只是扭了脚。”
“有没事医生说了算。”周元气急败坏地瞪了她一眼,“平常的警惕性那去了?身后怎么能没有防范?”
方程说,“被你们闹的头都大了,那里能注意到那么多。”
周元看了她一眼,没再吱声,到了学校医务室,医生看了后,说是庆幸骨头关节没事,只是脚踝扭伤。
处理了身上的其他几处擦伤,医生就先出去了。
房间的里就剩下方程和周元。
处理伤口时,方程头上疼了一头的汗,头发湿漉漉的躺在床上,不由叹了声气,“真是不能做亏心事,看吧,报应立马就来了。”
周元给她拿了条毛巾,方程要去接,他没让,默不作声地给她擦脸,擦了一半说,“也怪我,不该逼你太紧……”
方程忙说,“不,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够坦白。”
周元说,“我也有问题,总觉得没安全感,感觉你下一刻就又不承认,那过去的半月就真的是镜花雪月了。”接着叹了声气,“顺其自然吧,不想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