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走到了?”
“他呀不干好事儿,昨晚上让人盯上给捅了,身上十好几处伤口。捅他的人跑了,公安都来了!”
“那你不早说?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开始你也没问啊?”
“我!...”
一车间主任好悬没把脏话飙出来,看着二大爷这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他转头就进车间了。
“什么人啊,帮你带话又告诉你实情,你还不领情!你还想骂我?以后爱谁带话儿谁带话儿,爷还不管了!”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脑子里还在想那个歹人。
“你说他找的是不是我手里这个珠子?”
“有可能,他身上的辐射值远超常人,远远看去就像一把火炬。”
“这个珠子是我住院那天捡的。会不会是易中海把他撞倒然后珠子飞了过来,我差点踩上摔倒?”
“有这回事儿!”
“看来他是能接触到你这个珠子的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
“你去让公安去找那天看病的人的记录,一查不就有了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许大茂赶紧来到厂里的宣传科电话位置拨通公安局电话。
“喂,这里是东城公安局”
“六子啊,我是许大茂!”
“哎呦,有任务了?”
“有。昨天晚上在我们院子门口埋伏易中海的那个人,他去医院检查过,和易中海同一天的,你们可以按照这个方向查。另外,他带眼镜。”
“好,感谢大茂兄弟了!”
“甭客气!”
许大茂放下电话,仔细观看起来整个电话机。
“还是这种插拔线的,不过能少跑两步也是不错的!”
“这位同志,你私自动用公家电话会挨处分的!”
“哎呦,谁说我不是因为公事儿啊?没听到我打过去是公安局吗?”
“啊?我刚来不清楚。”
“刚来?你姓于吗?”
“我姓曾”
“嗨,那就没事了”
许大茂离开办公室仔细思考。
“这个时候于海棠才上中学吧?要来轧钢厂当播音员还早着呢!”
许大茂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周围邻居对着一个龙套的家里指指点点的。
“他爹去了大西北没几天就出意外人没了,前几天这才得到消息。那边说因为是工伤给补了钱,这边他妈拿着钱跑了。这孩子回来以后发现家里东西被带走了,看到了信就想不开了!”
“多可怜啊,刚十八。你说这孩子他妈怎么这么狠心啊!”
“他妈原来当过一个军阀排长的小妾,军阀打没了又干过半掩门,后来从良了跟了他爸。他爸去大西北的时候她就不老实,白天趁着孩子不在往家里领人。”
听到这些话,许大茂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赶紧回去找出自己的小本本。
“这个人本来不在我的范围内,原来还是父母双全的,这会儿没有了我也没想到啊!”
屋子里公安和白大褂出来,顺手带上门。在关门的一瞬间,许大茂只看到白布盖着的尸体。
“现场留有死者家属的书信,死者想不开,排除他杀嫌疑,我们会尽快联系其家属来收拾遗物。”
公安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许大茂回家拿好镜面匣子,坐在炕上闭目养神。
午夜时分,大风呼啸。紧关的大门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劲风,呜呜的声音好似在向许大茂宣示自己的主权。
龙套家,一个圆滚滚的黑影从门口悄悄进来。
“陈宇,你死了就死了,你要钱也没用,都让我找到你也好能收到我施舍给你的纸钱,来世做个饱死鬼!”
贾张氏先是翻了灶台下面这个她最爱藏钱的地方,然后就是柜子里面和柜子底下。贾张氏又翻了他的被窝,还是没有找到钱。
“你这个吊死鬼把钱藏哪里了?”
贾张氏一边嘟哝一边翻找他的身上,在屁股兜里翻出了一毛钱。
“还是个穷鬼!你这个短命鬼也不知道长点心眼儿,你那个浪蹄子的老妈子是安分的主吗?要不是当年怕解放以后清算她,她能假装嫁给爸那个麻子脸?还是带嫁妆不要彩礼的!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儿?你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榆木脑袋装不了二两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