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行，鬼更不行。
“这个符你拿着，进来等。”
李倩小心翼翼地拿过来，胳膊毫无阻碍地穿过窗户，激动地飘进来，直奔正在挺尸的言律。
“符上图案变成黑色时喊我。”
李倩乖巧点头，如同看美味佳肴一样盯住言律。
苏琴拍拍小心肝，幸好言律看不到鬼。
夜深人静鬼稀少，她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账户余额提示不够扣除提示短信费，余额只剩几块钱。
“包养费是多少？”她脑中问系统。
[每月10w,每次结束后3号打到曾远的账户。]
苏琴：……
先用后买单，这个操作肯可以啊。
只是为什么是曾远的账号？
[记忆触发中……]
一股原主的记忆出现在脑中，苏琴十分无语：“这是原主的记忆，为什么我刚才没有？”
[系统遇到故障重启，部分记忆丢失，目前正在修补。]
呵呵，好巧。
鬼才相信。
读取完记忆，她差点爆粗口。
外婆失踪后，原主丧失了经济来源，曾远以帮她找到外婆为条件，让她回去，并且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曾远把她送给男主的时候，已经换取了一座山，每个月的10w，是言律给原主的辛苦费。
没想到曾远借口找人很花钱为借口，直接递给言律秘书他的卡，每月给原主五千块生活费。
原主遇到言律后，变得爱美起来，生活费基本全部用来买化妆品和衣服，一直入不敷出，短短半年，几张信用卡全刷爆了，欠款八万多，唯一的三千块的口粮，还是前天问亲姐姐曾语借的。
曾语对原主挺矛盾的，原主没回来之前，因苏娟难产而死一直恨她，后来知道曾远对原主做的事情后，又可怜她，多次劝说让她别听曾远的话无果后，彻底不管她了。
原来剧情中，曾语领盒饭很早，在原主的21岁生日的时候，在原主的多次请求下，她答应回家吃饭，后回去时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也就是一年后。
她翻出曾语的微信，发了句：“谢谢。”
曾语秒回：“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她又发过去一个笑脸。
“不借。”
曾语的死，原主一直记在心里，觉得是自己害了她。
希望她还来得及能弥补这个遗憾。
“多少？”
苏琴抿嘴笑，曾语对原主挺好的。
“我是来谢谢你上次给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是借的，快点还我。”
苏琴发过去一个点头的表情包，同时收到微信转账1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