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联军的先锋已经兵临城下,华雄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一直都想向董卓证明,他才是西凉军的第一猛将!
什么吕布,在自己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如果那日对线丁原,自己就在董卓身边,哪里还需收买吕布,直接刺死他就好了!
当然,这只是华雄的心理活动,面对吕布,华雄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
“禀报华将军!关下有人在叫阵!”
一名小校匆匆来报。
华雄闻言,眉头一挑,激动的问道:“来者何人?”
小校回答道:“据说是济北相鲍信的弟弟,鲍忠!”
“鲍忠?什么玩意?没听说过啊!”
华雄皱眉思索道。
一旁的李肃笑道:“十八路诸侯,除了袁本初外,都是徒有虚名之辈,华将军没听过,实属正常!”
“他们的先锋,不是那个叫孙坚的吗?他怎么没来叫阵?瞧不起我?”
华雄不悦道。
孙坚的名字他倒是听过,知道这是一个能打的。
而他现在,就是要打那些有名气的。
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厉害!
那些蝼蚁,踩死再多,又能如何?
李肃心中暗暗嘲讽华雄,真是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匹夫!
但面上仍是笑道:“可能是那济北相鲍信,觉得咱们好欺负吧,特意抢在孙坚前面来夺取头功吧!”
胡轸在旁笑道:“既如此,华将军就露一手给贼人瞧瞧,好叫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来人!备马,披甲!”
华雄也听出了胡轸言语中的轻视之意,知道自己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胡轸和李肃,都不会服自己。
于是当即披甲上马,点齐五百骑兵,打开关门,杀了出去。
鲍忠此时,正在关下耀武扬威,叫的正欢,因久久不见关上的西凉军有什么反应。
鲍忠以为这些西凉军肯定是害怕了,所以命令麾下士卒,全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冲着关上的西凉军破口大骂。
忽然见关门被打开,一队杀气腾腾的骑兵冲了出来,鲍忠吓了一大跳。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接阵抵御,而是匆忙拍马转身,吓得落荒而逃。
一众将士本就被华雄的阵仗吓到了,又见主将都溜了,哪里还有斗志,纷纷丢盔弃甲而逃。
如此一来,鲍忠带来的这些士卒,全都成了华雄的盘中餐。
眨眼之间,华雄便已经率领骑兵撵到了鲍忠的士卒,手起刀落,就见一颗颗脑袋飞落,无数道血柱肆意喷射着鲜血,溅红了这片古老的大地。
此刻的鲍忠,听到身后传来的喊杀声,吓得亡魂皆冒,心中大骂,不是都说西凉军全是软蛋、孬种吗?
怎么和传言说的不一样啊!
不光是鲍忠害怕的不行,便是胯下的坐骑都在瑟瑟发抖,奔跑的速度都变缓了许多。
就在鲍忠暗自焦急时,华雄已经纵马撵到了身后,只听华雄一声冷笑,“贼将哪里走?”
接着,鲍忠就见自己的脑袋和身体被无情的分离!
正在赶来的孙坚,接到斥候的禀报,说是鲍忠领军在汜水关下身死战败,当即勃然大怒。
他很想去找鲍信理论,为何不与自己商量便擅自进军?
鲍忠的身死战败,对三军的士气可是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