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州借玉龙笑得丢了力气,将人放下来松开合拢的双手,又趁玉龙未作出反应的同时挥出四道缚索缠住其四肢,解开腰间玉带。
玉龙现横平身体,悬躺半空,呈大字型,手腕、脚腕均被拴住。外面白袍早垮了大半,胸膛精壮肌肉裸露。裤口褪了一节,与光白肤色不符的紫红色龙具正雄昂昂地立在两股之间,根部阴毛黑密密的盖住腹盆。
玉龙是个英俊人物,两道剑眉聚蹙,几分恶狠,几分惊惧地看向唐州。
“你若现在将我松解,我可既往不咎。”玉龙无可奈何道,他动弹不得,只得拉下脸面。若以往,胆敢在他动土定是嫌命长。
唐州丝毫不在乎玉龙的话,把手伸进衣襟内,首先便摸到了他健挺的胸肌。玉龙无效挣扎。
唐州一只胳膊前臂都钻入玉龙上半身,沿着肋骨行到宽阔的后背,滚烫的体温从肘窝传去,唐州再侧一点身子,终于摸到了玉龙光滑分明的脊梁,手心贴在两肩胛之间,轻轻在玉龙脊背上下游走。
唐州另一只手摁在玉龙左乳上,整片手掌压着心脏上方的半边胸肋,玉龙促烈的心跳能被唐州清晰感知到。
“泼皮,快放了我!”
唐州顶头努嘴再次咬上玉龙口唇,玉龙剩下的话语和怒气都被自己吞了回去。
玉龙困难呼吸,现在就如同断了水的鱼,从鼻口猛吸空气,胸廓不断扩张挤压唐州手肘。每次一吸气,腰身处便细瘦一会儿。
唐州抬腿一跨,越过玉龙大腿,坐在玉龙小腹上。玉龙让这重力下压,身子微微下凹,直道胃肠挤成一团。
唐州俯视身下玉龙,他的影子挡住背后水纹泛的波光。
玉龙口角旁是拽出来的津丝,滴滴答答朝下面淌。
在坐着的部位唐州能完全感受玉龙的块块腹肌,结实有力,恨不得当下吃上一块尝尝鲜。
在那之前,得先让这条小龙听话才好。
自家兄弟同样烧心到极点,从玉龙这边扫去,一股大大的“脓包”正顶在自己神阙上面,时不时还上提下砸,微微战栗。
玉龙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唐州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状况,向后挪挪臀,卡坐腹盆上,稍稍抬抬腿,前倾上半身,被包裹的硕长的阴茎向肚脐凹陷的位置瞄准撞去。
玉龙一时觉得皮肉都朝那里陷进去,面露痛苦神色,大口喘气。
“我跟你拼了!”玉龙有胆心无气力,光是喊这一声罢了。扭晃的身体总算是带上了缚索摆动,可还是没法子挣脱法宝的束缚。
粗壮龙具在唐州后面翻动,龟头包皮充血扩张。
玉龙咬紧牙,薄弧嘴唇紧闭,微白嫩红,看得唐州忍不住又去亲了他的脸。
从嘴唇一路下到喉结,唐州牙齿轻轻在玉龙周围气管啮动,这极脆弱的地方玉龙连发出声音都不敢。嗅着玉龙气息来到他的胸膛,唐州挨着个儿吮吸玉龙的乳头,一口一边用舌尖挑逗。
玉龙胸部在上斜,腹部却被压得下垂,一点舒坦的感觉都没有,只觉被勒的生疼。他不断地转动手臂意缓解疼痛,连带着身体随之旋动。
唐州坐在玉龙身上,就像是抱着一块漂浮水面上木头,摇摇晃晃不牢稳。
挥挥手,锁链延长,拥有多余长度的链子将玉龙平稳地放到地面上,唐州同样落地,两膝前区顶着柔软的水草。
并觉察到后面不太安分的龙具。
唐州站起来,玉龙得以松口气。却见他张开两腿向后退了几步走到自己大腿根处,盯着他龙具看了看,蹲坐下去。
玉龙润肤躺在深绿水草上,好似被包含于砂砾中的珍珠。唐州忍不住再与玉龙贴在一起,留出足够的空隙安放玉龙的龙具和自己的小兄弟,小腿腓肌和大腿外侧紧紧两两交缠一起。
一对火热昂扬的阳具贴在一起,灼热无比。
唐州将玉龙抱紧,一个滚身,玉龙不由自主地跟着翻滚,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绑在身上的缚龙索消失不见了,唯有身上这个人还环着自己。
之前力图挣脱的玉龙此刻被唐州这样激起欲火又怎么冷静下来,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把眼前这个人压在身下在他身上狠狠发泄一通,把他艹得皮开肉绽。
唐州和玉龙二人死死抱住对方,地面上生长的水草丛留下二人的翻滚动作后的痕迹。
唐州和玉龙两条腿来回摆弄,彼此相互制约。一时难以分出个胜负,他们都在拼命地争抢主导支配地位,成王败寇。
玉龙和唐州互相撕咬对方,疼痛中的唐州咬牙分出一分理智,借着玉龙用力过猛的劲头放缓力道,再一次翻身时玉龙被自己的力量带着躺到地上,玉龙刚想起身,唐州一腿跪顶住玉龙,忍痛单手掐住玉龙顶戴的龙角,龙角筋骨同络,如破皮抽筋般刺痛。
二人头贴头,目对目,闷气对峙。
“嗬——呸——”
唐州吐出破口的嘴唇的血丝道玉龙脸上。玉龙吞咽口水,才察伤口隐隐作痛。
“我服了。”
玉龙收起气势,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留在唐州身上的伤口,血腥味在二人当中蔓延。
勾起唇角,唐州开始去脱玉龙的衣服。
“小龙儿,你来脱我的。”唐州抓着玉龙的手带到自己这边。
玉龙红着脸点点头,手腕子碰到唐州那团斐然的包住。
最后一块布料离开二人之间,二人得以坦诚相见。
龙族筋肌发达,长在玉龙身上却没那么夸张,宽肩窄腰,四肢光滑健美,寸寸平展结实,尤其本埋藏在黑色密林中的龙具完全凸起,颇具规模,让唐州忍不住感叹。
刚刚争斗中玉龙发间的发簪掉到一边,散开的乌黑的发梢披在肩头胸前,剑眉之下薄弧口唇紧抿,脸颊微红,五官和龙角相得益彰,丰神俊朗。
龙具经过长时间蹂躏,颜色青紫暴涨,和周围极为不相称。
唐州拿在手中把玩,心中想着这么好的物件以后只能是被他把玩了。
既然如此,唐州一只手还握不住玉龙的龙具,看准时机,张口含住玉龙的龟头。一口一口地吃下去。那就让这小龙儿最后一次爽利一番吧。
不小的龙具充实了唐州的口腔,仅仅剩下最后一节露在外面,唐州只得将纳入口中的那部分舔一遍,吸了吸,吐了吐,来回反复。
玉龙忍不住的叫了几声,唐州闻音,再将其更好地搅弄一番,用舌尖在龟头处舔转。
欲火早已被挑逗的急不可耐,玉龙手脚撑着地面挺起胯际,将自己的龙具向里送去。奈何实在太大,唐州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也无法满足玉龙。
“啊,啊,啊——”玉龙疯狂地叫着,使劲往里插,唐州只得以不变应万变,摆好牙齿夹住龙具肉棒,剩下的让玉龙自己动,玉龙原本剥下的包皮此刻被勒得都能见到更多的细微的小脉管,仿佛接下来肉柱就会脱离包皮被唐州吞入腹中。
玉龙难受死了,只好自己放慢速度,强忍难欲。唐州也得以给玉龙做做按摩,充分挑逗。
“啊——我,我要——啊,别,出来——”
玉龙叫喊突然停住,然后,他的精液全都喷射进了唐州口中。
唐州将“龙涎”大口大口吞噬,太多来不及的溢出嘴角流到地上,那水草丛丛被其灌滴,从地上破土而出,朵朵仙芝奇葩。
唐州口中含着没咽下去的龙涎,起身扑倒玉龙身上,掰开他的嘴便亲去,一股儿注到玉龙口中。
腥臊冲烈的味道呛入鼻中泛得玉龙肺气失肃,直直想作嗳气,唐州舌头堵进玉龙口腔中,嘴巴里的水液都往里塞。
喉咙一次过不去那么多的东西,又嗽不出来,玉龙直咳喘。
唐州拍拍玉龙外臀,要求玉龙抬挪。玉龙低头看了眼唐州的阳物,擦擦嘴角白色黏腻,翻过身趴在水草坪上。
唐州手中扶着自己坚挺的硬物,正对玉龙臀眼。
玉龙的臀股长得饱满圆润,漂亮弹润,看得唐州尚未进去,便性欲大增,想先泄上一泄给他摸匀。
唐州伸手抚摸玉龙的臀,摸上去也是结实,唐州想着,进入这等浑圆的臀中怕是何等爽利之感。
唐州按捺不住,抽了两下玉龙屁股。玉龙听话的撅起抬高,两半肉微微分开,但见当中暴露的缝隙里穴肉瓣轻皱。
玉龙此是叩首作,头面朝地,背对唐州,再稍微一低脖子便可看到唐州悬垂的肉囊袋,自己那一坨根本遮不住。
唐州环顾一周,寻不到能用的东西,只好道:“小龙儿,怕是还得委屈你一番了。”
玉龙只见一只大手从后下方掏来,手掌攥住他的球袋,中指三指夹着他的龙具套弄。
“再射会儿精,用那浊物顺滑顺滑,省得后面关门闭阖太紧。”
“啊呜,哦……”玉龙一时疼得叫出来。唐州中指旁两手捏着包皮,中指指甲在龟头上,指盖同马眼相契,扣弄出来些些淫液。痛的玉龙两股又开又合,肛肉紧缩,后穴中也跟着挤些淫水出来,沿大腿根流下去。
唐州没让玉龙射出来,这活儿他也手生,见后面出水,索性便一抹,又在穴口掏了掏,在阳具上涂了一层又一层,在玉龙小口前旁顶了顶。
玉龙打了哆嗦,他意识到身后这人怕是要动真格了。
唐州,他半蹲身子,两腿叉开玉龙大腿,一手抓着玉龙后髋,一手扶着阳具,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玉龙后庭冲上去。
玉龙顷刻间吃痛得叫出来,“啊呦——嘶——”
想不到龙穴内确实丝滑无比,唐州进得畅快,整根全部没入。在温热包裹中,唐州阳具又大了圈。
玉龙后面热乎,前头却冷汗淋漓,他何曾被人捅插过,穴肉瓣瓣夹紧,朝里收缩,外面臀肉阖得唐州袋子上的肉皮都挤了一点。
“小龙儿,你的肉穴可太紧了。”唐州抚摸玉龙安慰道:“稍稍,松松,待我拔出来点。”
玉龙过了一会儿才听话得慢慢懈劲,但凡唐州动一下,后面就紧一下,但慢慢得唐州也渐渐将自己阳具取了出来,就剩一个头落在里面。
腹股胀满消吐,玉龙也随撤出呼气,措手不及便是唐州再往里面插动。
“啊呀——”
唐州毫不停歇,插到了头,又拔出来,又往里送,次次都是整根进去,半柱出来,才不管玉龙此刻难受不难受。
玉龙这边嗷嚎,唐州这边动作。玉龙向前抓着石头扒拉两手想从唐州身下逃出,唐州却抱着玉龙大腿锁住他,玉龙挣了两下便摔在地上,重心全在身体当中。
唐州半跪,托着玉龙两腿,蹬立站起来,将玉龙两足架在肩头,整个把玉龙倒拽葱地身前。
眩晕的玉龙脑袋倒在地上,他觉得身上的血液和脏器全朝头这边坠下来,头昏昏沉沉,唯有身后疼痛是实实在在的。
唐州并没有慢慢抽插,而是极为剧烈地在玉龙身体中奔驰。这次猛烈些,以后在路上慢慢玩儿就是了。
玉龙不知唐州的想法,脑海昏昏,意识麻木,但身体却开始渐渐感受到了爽利的快感,玉龙两肘混混地撑在地面上,使劲的往上努动,迎合唐州的撞击。
唐州一挥手,周围隔开的结界消散,水流淹没了二人。玉龙被水的浮力托起,唐州借着力道将玉龙翻了个,二人面对面,张开玉龙两条腿滑落到腰部让他夹着,双手抱住玉龙后背,紧凑的额头和额头贴在一块,玉龙两只胳膊环绕过唐州脖子,挂在唐州身上。
现在唐州站着,阳具向上顶撞玉龙臀肉,玉龙的龙具夹在二人腹肌中间。
唐州把手从玉龙后背抽回他的腋窝下,对玉龙道:“小龙儿,你自己抓着撸,陪我一起射。”
龙具顶着唐州的肚脐,玉龙红着脸,举手抓住自己龙具。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红紫大物,红的白的映衬得分明。两枚“龙珠”散在两边,在玉龙小腹上滚动。
唐州疯狂抽插,已经不是玉龙自己主动地用力撸动龙具,而是手肘的动作在身体上下升降中随着运动,唐州有多猛烈,玉龙就有多有力。
唐州和玉龙都沉浸在愉悦中,玉龙只会大声呻吟,唐州同样被叫喊,水中发出的声音很快传到对方的耳朵中,更增添疯狂的快感。四周被水包裹,两人真个是“水乳交融”。
滚烫的体温将水烧开,唐州靠着玉龙就像是靠着一个火炉,二人激情地亲上一块儿,龙具的蹂躏已经成了唐州抓着玉龙更迅速地玩法了。
玉龙身后靠着石头,唐州抵在上面,两条大长腿又被掰开更大的角度,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块难舍难分,唐州头首架在龙角上,似乎想把龙角也要折断。
“啊——”
“啊————”
唐州和玉龙一块喊了出来,玉龙喊得更为激动,唐州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他自己陪着唐州再射了一次,龙涎溶在水中,一片水域都弥漫着奇异的味道,这味道醉人,唐州和玉龙同时倒下。
唐州躺在地上,玉龙瘫在他身上,二人下面还贴在一起。玉龙腿间流着些许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他龙具头也一开一张,最后一股精液挂在上面。
玉龙大口喘气,二人胸膛紧凑,一时分不清谁心跳得更快。
玉龙使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咬住唐州的乳头,唐州吃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小龙儿好厉害的牙齿。”唐州又含住玉龙的龙角,吃进去一些头发。
“啊,痒——”玉龙放开唐州乳粒,拧起眉头来,头不舒服地摇摆。
唐州也吐出龙角,他把玉龙往上拽了拽,看小龙儿闪闪的眼睛,心中一悦,在玉龙脸颊上啵了一口。下面手不老实,抓着玉龙一半腚一掐,唐州道:“小龙儿,跟我一起上路如何?”
玉龙颇难为情地扭捏身子:“可我还得等取经人……”
唐州努嘴,“喏,你看那边。”
玉龙顺着唐州目光看去,只见有簇簇鱼群在他们最开始交合地方游动,原来那里让玉龙精液一喷,长了灵芝,那些鱼虾龟鳖尽情享用。
“随便找个资质好的,把它点化,做个脚力让那和尚便是,何必小龙儿你亲自被乘。”
说这话时,一条白鱼瞪着大眼珠子正盯着他们。
玉龙俊脸一红,埋头进唐州胸前。
让这些鱼虾看他这副样子,他哪儿还有脸皮呆这儿了。
唐州与玉龙离了鹰愁涧西行,因二人皆有法术,又无目的,一路行得徐徐,不紧不慢,每日不是耳鬓厮磨,便是打得火热,也不知行了多少时日。
今日星夜,唐州玉龙二人行至一座山头,玉龙眼力好,漆黑一片中遥遥望见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唐州上目云气,但见巍巍彩云在上面飘绕着。
唐州道:“前面应该是间庙宇寺院,小龙儿,今天我俩便住那里如何?”
唐州见状呵呵笑了起来,手拉着玉龙往前赶。
二人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功夫到了门前,见着一座大门敞开,还有些和尚在那里洒扫。
唐州和玉龙站在外面,向里喊道:“诸位师父,在下与舍弟从东土大唐而来,敢问可否在贵院投宿一晚。”
院中的僧人本就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见有人来纷纷起了兴致迎上去,见山门外站着两名标致男子,也不惧怕,连忙答礼:“二位施主,快请入方丈献茶。”
唐州玉龙一前一后进了山门,玉龙抬首望去,正殿上书四个大字“观音禅院”,玉龙面色微变,想到自己瞒着菩萨偷偷离了鹰愁涧不等取经人,生怕降罪,就见面前被人挡着,唐州拦在中间,叫住一名僧人道:“这位小师父,舍弟路上偶感风寒,怕是去正殿冲撞了菩萨,不知可否先带我俩去间禅堂歇息一晚,这些是香油钱,天明后我俩再去膜拜菩萨。”
玉龙听懂了唐州话里的意思,跟着掩嘴咳嗽几声。
僧众见唐州说得做得这般有礼,不胜喜悦,道:“施主严重了,想来菩萨定不会怪罪。随我来即可。”
唐州对玉龙施了个隐神咒掩了玉龙身上的龙气,和玉龙一道随着那僧人向后走去。
僧人将唐州和玉龙带到后禅房,点上蜡烛,回头告知他们餐斋就在后厨,想吃自己盛去。
和尚说完便离去,唐州走到门前,四下看了圈,关上房门。这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
玉龙躺在床上,这会儿刚要起来,唐州就坐到床边,摸他手掌心。
玉龙给他摸得发痒,想抽回手来不能,唐州反而用力拽到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又亲又啃,“小龙儿,风餐露宿一阵子,今天难得有张床躺着,还是快快睡榻上吧。”
两人下体接触摩擦,唐州嫌衣物碍事,就要伸手来扒掉,玉龙原本情迷意乱,一只大手摸到皮肤上时打了个寒噤,推开唐州,道:“怀阳,我俩可是在观音道场,怎可宣淫污了紫竹清净。”
唐州先被玉龙推得发蒙,听玉龙叫出他字来却说得是这般大道理,又好气又好笑。玉龙上衣已经露了一半,胸肌乳头分明紫润,连下面都挺立起来,心中明明想这档子事,嘴上却伶俐得说不要。
唐州心里笑着,面上骂道:“小白龙也做了贞洁烈夫呢,罢了罢了,你自个儿养着病,我找斋吃去。饿了一天还不兴人吃食呢,这嘴可真黏。”
他说这话有意逗弄玉龙,自顾自得整理好衣襟,跳下床来朝屋外走去。玉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得转头也不去搭理唐州,唐州站在门口见玉龙闹脾气地背对他,笑了笑,关上门,自往曲径通幽去。
庭院清幽,月明皎洁,松篁桧柏影匆匆。
唐州没走两步,一阵清风吹过,吹得沙子迷住眼睛,“哎呦喂!”
揉揉眼睛,唐州听得有人在那边道:“这位兄台好有雅兴,可愿陪小可来这竹间畅饮美酒?”
唐州一睁眼,见墙头爬个人,白净年轻,眉似卧蚕,相貌较好,胸襟秀丽,说话那口朱唇皓齿,言语之间雅致彬彬,手摇素扇风度翩翩。
唐州作喜,心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便认出他就是白花蛇精。
书上写得观音院这附近有个黑风大王,那妖怪有两位至交好友,一条是白花蛇精,一只是灰背苍狼。三只妖怪中唯这白花蛇精法力最低,被孙悟空一棒打死。唐州还正愁那里去找这条长虫,不期他自己送上门来。
白花蛇精虽然法术不精,但吃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原来他也知论本事不如另外二位,然而却是三妖中容貌最俊的,便常常以此为饵,迷得他们熏熏晕晕,一口吞入腹中。
他和观音禅院住持金池长老沆瀣一气,但凡夜宿此处的男男女女,全送给他做了零嘴。
愚人口中念着菩萨保佑妖邪不敢作祟,殊不知闭了心窍怎能观音。
白花蛇精见唐州面露贪欲,心中颇为得意。
唐州道:“请问公子大名。”
白花蛇精道:“在下名白花,是投宿在这寺院的一名不程。
对于唐州的“偷吃”,玉龙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黑熊精说:“真是奇怪,俺的那些道兄,白花道友和凌虚道友,一个不在家,一个关了门,竟是一个都不来。只能俺来陪两位喝酒论道了。”
唐州心里暗自庆幸,只要白花蛇精不在就行,因为很明显,凌虚子就是为了替他好友报仇才来下药对付自己。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不但禅院一僧众引得“热火朝天”,更是连自己都“惨遭魔爪”。
就是不知道那条白花蛇精如何了。
当然,唐州是不会知道了。因为白花蛇精自食恶果,全身炸个粉碎,浑身只留个硬邦邦的蛇头,现在也正在被凌虚子闭关炼化。
“来来来,二位兄弟,酒给满上,别客气。”黑熊精下面的小妖摆出三只碗,一一给他家大王和二位贵客斟满。
这还是唐州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妖,十分好奇。
一般妖王手下的小妖大都是些兔、狐、獐、鹿等山间常见‘野味’,因为本身法力低微,即使一般的人类猎户都可用钢叉绳索等将其制服,所以他们大多都投靠本山或别岭的大王。
小妖是吃素的,妖王便是开荤的。虎、豹、豺、狼、熊、罴如此等但凡能修炼成型,除非有如两界山的那位“镇山太保”般的本事可与他们斗一斗,寻常猎户反倒成了他们的猎物。
因此山中但凡出个妖王,没过多久此地便会成为人烟稀绝的穷山恶水。能跑的跑,不跑的吃,跑不动的慢慢吃。
而黑熊精作为此处远近闻名的大妖王,先不提手下有一群小妖聚拢,本身是黑熊,可这方圆十里非但景色优美,而且人烟村落不少,并且还敢邀修士到他家洞府,可见他本身是个有灵气的。
唐州笑着从端举一只红眼兔妖倒满的酒杯,冲那只兔妖笑了笑。
后世人类城市遍布,便是村里的妖怪也知道要融入人类社会首先得隐藏自己,因此但凡能化形的小妖,不好看的是真不好看,好看的是真好看,这还是端于他们所能见到的参考人类。
而眼前的手是爪,耳朵尖,后面尾巴长条条,身上毛茸茸,在唐州眼中竟有几分可爱。当然,寻常百姓还是唯恐避之不及。
小妖还是不怎么灵光的,除了极个别的脑袋活络,更多数在妖王庇佑下没怎么见过世面。就像这只兔妖呆头呆脑,一蹦一跳,根本不管唐州什么眼神,就去给一旁坐着的玉龙倒酒。
酒面升浮一道淡淡的甜味,唐州眉眼一亮,送到嘴边。
“呀,熊兄,竟然是蜜酒!”
对啊,黑熊精是头熊,熊可不就是最喜食蜂蜜吗?
也难怪洞府周围奇花异草,缤纷树木,因为得需要蜜蜂有采集花粉酝酿蜂蜜的地方。
黑熊精是一头没吃过人的妖精,甚至可能三只妖怪中只有白花蛇精一条平素最是作恶多端,因此书中记载他是第一个被大圣打死的,至于凌虚子,也因为有炼丹害人作为,来的路上被打死。
嘴中的蜜酒回味无穷,唐州舍不得咂摸。
这还是他来这里那么久,第一次尝到好东西入口。
“熊兄,酒管够吗?”唐州问道。
黑熊精闻言,哈哈大笑,“唐兄这是说得哪里话,这些酒可是俺老熊素日的吃食,俺又怎么可能饿着俺自己的肚子。便是当真酒不够,让小妖们把蜂巢搬来啃食蜂蜜也不妨!”
“如此,那小弟可就开怀畅饮了!来,熊兄,小龙,喝!”
“干!”
便是玉龙也被这蜜酒的味道所吸引,都说“东海富,西海贵”,偌大的西海不至于连碗蜜酒喝不上。只是玉龙在鹰愁涧待着若干年,日常只能捕些落水飞鸟果腹,最后连鸟儿们也不往这飞了。
因此和唐州斗法并和他一块上路后,几大碗几大碗饭下肚,先倒把唐州吓得一愣。
三人没有进洞,黑熊精自己也知道洞里黑漆漆一片,全点上火也不够看,干脆就在外临着流经过的小河水席地而坐。
真分不清是蜜还是酒,唐州嘴里一会儿甜,一会辣,几杯下肚,脸上已经微微浮红。
唐州向来是烟酒不沾的,幸好此时酒的度数普遍不高,如果这里的酒里面勾兑的是工业酒精,那么第一口喝进去唐州就该歪了。
不像唐州,在西海玉龙是惯了各路山珍海味,佳肴美食,这点还放不倒他。
黑熊精则是从小就以此为食,就是把整座山的花蜜搬空他也尚觉不爽。
因此只有唐州一个开始晕晕乎乎。就这样他一开始还幻想用这蜜酒涂抹黑熊精的上下,做一个“蜜糖夹熊心”吃。
唐州皮肤蒸热,出的汗与衣服黏在一块,很不舒服,于是唐州把手伸到上胸口,几番动作扯开衣领,露出胸怀。
黑熊精是黑的,玉龙是白的,唐州是白里透红。
把对面的黑熊精都看傻了。
“龙兄,唐兄弟,他咋那么好看!”
玉龙闻言,俊眉一挑。
虽然他知道唐州看上了这头大熊,叫自己来也是压阵,但是用什么法子要搞这头熊,唐州可是半个字都没跟他透露。
难不成,唐州这混不吝的用“美人计”?
黑熊精这个大妖王当的,也不没有女小妖想当夫人,更甚至有的人村还准备拿好女儿家来上供,说这位山大王要娶亲。当然,一方面是白花蛇精在当中挑拨,招摇撞骗,最后陷落他手;一方面又是真害怕这个能吃人的主。
但他哪里见过唐州和玉龙这样的风流人物啊!两百年前的还年轻的金池也许能算一个,俊俏和尚把他们迷得一通忽悠。
山里熊哪见过这场面?
黑熊精刚换的大碗的蜜酒都歪出来了,流到黝黯的皮肤上,抹了层果蜡似的闪闪发亮。
唐州是真上头了,只见眼前有什么闪花花。
“熊兄,你怎地还藏了这般好吃的——好大一条火腿!”
他啪地扑了上去,张嘴就要啃。
这一路唐州与玉龙久久行欢,玉龙体内的长短大小整个完全变了唐州的形状,唐州和玉龙前后契合无比,腻在一块时,二人都欲罢不能,加上龙性本淫,食髓知味的玉龙每每缠着唐州很久。
尽管唐州这段时日相继操干白花蛇与凌虚子,二妖肉穴新鲜紧致,可也还是比不上玉龙的肉质香嫩,这也和三人脚跟有关。
而此刻被唐州压在身下的黑熊精,论其皮实程度,倒丝毫不逊于玉龙。
依照黑熊精的力气,不谈法术修行,拳对肉打,十个唐州也挨不过黑熊精一爪子。
但现在,黑熊精没有丝毫的反抗,唐州叼着他的奶头,一张脸埋进黑熊精的大胸当中。
“唐兄,你是想奶喝了?”黑熊精不知道自己的那些蜜酒酝酿多少春秋了!便是再小的度数,地底下沉淀二三百年,再融上修炼时所引动的天地灵气,都成了仙酿,最易挑拨修士的醉虫。一般小妖贪酒正是如此,对他们而言,可不管什么样酒水可比清水“有味”。
可自己是头公熊,也不会产奶啊,黑熊精只当唐州不胜酒力容易醉,就要招呼玉龙一块把唐州搬进洞府,边想着让个小妖抓头下了崽有奶水喂的母猪来。可是一抬头,别说玉龙,就连伺候的小妖都不见了。
“嘿,难道龙兄去方便,不认识路,所以让小妖带他?”黑熊精这边心下正疑惑时候,心口正当一疼,他本能地要把跟前的人往外推,可那人却把着他腰,牙齿夹着他的乳头。
“嘶,疼啥俺了!”黑熊精龇牙咧嘴,脸上露出几分凶相,可一低头,却对上唐州迷红的眼尾,见一张俊脸对着自己,黑熊精脑袋一空。
“唐兄,你咋长得这么好看?”黑熊精盯一会唐州,摇摇头,晃晃脑,回过神,还是忍不住说道。他觉得可比自己化形仿拟的这个猎户俊俏。
唐州松开了黑熊精的乳头,大胸肌上沾满唐州的口水,深色乳头上还留有清晰的牙齿印,被咬的这边比旁边好像大了一环。
“咦,我竟忘了,熊兄是兄,熊兄的胸喝不着奶。”唐州脸颊泛红,酒气上晕。伸手和弹小钢珠似的弹了两下,一抖一抖的,好不可爱。
“哎哎,唐兄要是喝奶,我这就差小妖去找头老母……啊!”黑熊精点头,话还没说完,身下当间被人一把握住。
唐州趁着黑熊精放松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黑熊精胸腹中间往下拽,掏摸进黑熊精裤裆里,把住那根大茎。
“嗨嗨,男人身上的奶口是这个才对!”
黑熊精被唐州的手法揉得勃起,他本妖想不让唐州干这样的事,想他唐州推开,又怕伤了唐州的皮肉,他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些认知的。
唐州说要喝奶,可是嘴不往下,一直用手弄着黑熊精的阴茎,他的舌头在黑熊精的锁骨上,把湿润胸膛上的唾液往上面带。
他们三人附庸风雅,曲水流觞,是在一块临水的大石头上喝酒玩乐的,他们坐的靠边,黑熊精现在身后就是那条小溪,他可得站稳,不然一会儿两人都摔下去。
黑熊精的肩臂从后搂着唐州,自己被唐州两手环抱。
“哎呀,哎呀,嘶,哎呀……”黑熊精仰着头,大喘息,嘴里一直哼哼唧唧。
他从出生到现在可是超了二百多岁,也并不是没有自慰纾解,毕竟方圆诸山头,就他一个黑熊成精,想找头母熊都找不到。
堂堂一个妖王,连个压寨夫人都没有,平时只能靠爪子,说出去让别的山头笑话。
真是气人,那些凡人也不知送家闺女来给山大王!要不是白花蛇劝解者,他早就进村搜刮。这也就是为什么周围还有村庄,观音禅院香火那么旺的缘故,那蛇精倒是几头骗,中间当个老好人!
黑熊精长着的嘴被堵住。
他瞪大眼一看,是唐州放大的眼睛,他们现在嘴对嘴,唐州把舌头挤进黑熊精的口腔中,两条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黑熊精一只手忙上来按在唐州后脑上,生怕他跑了。
也罢,唐兄弟,俺老熊对不住你了!
黑熊精这样想着,唐州虽然醉酒,他行固然为不当,但是自己的做法现在才更是趁人之危。黑熊精本质上还是个不老实的主!
自己舌头用力,跟唐州舌面狠狠地摩擦,似乎要把唐州推回去,然后自己再进去那边,两人舌头互相不服,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连脖子的喉结也你上我下的滚动碰撞。
黑熊精的阴茎早就被唐州摸大抬头了,这下他更觉得有束缚,但幸好黑熊精一直以来都是穿的大肥裤,当身一晃,把皮裤给摇了下去,露出两条粗壮的大腿。
唐州也解开自己的裤子,刚一露头,两根肉棒便贴到一块,和上面似的。唐州紧紧搂着黑熊精结实的腰,下面也不退让丝毫。两根大肉本,各自褪去包皮,和黑熊精比起来,唐州的看上去便有那么几分玲珑,但也不恐。
本来黑熊精那么大应该是占优先的,可唐州就仗着他的‘小巧’,在黑大棒的左右来回,黑熊精的就像一个靶子似的只有被击打的份,这可把黑大棒急坏了,怒张的马眼气哭,吐出清黏的液体。唐棒沾上了他们,弄得两人小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
黑熊精的爽利而难受,爽利是因为他确确实实的有那和人爱抚的快感,难受则因为这些都是被迫而致的。
黑熊精大手想扳开唐州,受不了,直接后入他,可是唐州像是黏他身上一样,不断磨蹭他的前面,不只是肉棒,还有胸腹。就是想说话,嘴巴都被堵着,只有嗓子里能震动,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唐州的脸现在红的掩盖了两颊的潮红,已经不知道有没有醉了。
“啪啪”,清脆两声传来。
黑熊精面色一怔。因为那两声正是他的屁股被拍打了,然后响出来的声音!
黑熊精开始有些恼怒,若要说一直不能把握主动权让他稍稍心烦些,可是被人打屁股这事,即使是他认得兄弟,多少有些过分了吧!
黑熊精压在心头的活一股脑的网上蹿,他刚想使蛮近把唐州从他身上扯了,一股惊颤感从下往上传来,下一刻,黑熊精疼的额角生了冷汗。
原来是唐州的握住了黑熊精肉棒的缘故。
一个失神,黑熊精刚刚夺回的嘴巴失守,又让唐州的舌头塞进来,并且一股脑的往前冲。黑熊精觉得自己的嗓子都似乎被个大果子卡住了
黑熊精脑袋一蒙,最后看见的就是唐州似笑非笑的脸,一怔,随即被人从后往前带着转了一圈,黑熊精迷迷糊糊有些晕,等恍神一看,却是他跟唐州调对了方向,现在唐州背后临着有水的大崖。
黑熊精喜上眉头,想着赶紧再使点劲把唐州推下去,但是胸膛又被人一顶——这次是唐州隔着衣服的乳头在蹭。唐州穿着衣服,但是黑熊精却敞开怀,这次黑熊精受的不但是力道,还有就是块更大的接触面。
“呜呜呜!”黑熊精难耐,凡是他前面有沟的地方都让唐州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