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迟暮里哑声笑了。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把“傻瓜”两个字笑得多性感。沈朝汐猛地一颤,在他手心--。
迟暮里声音嘶哑:“太久没有了?宝宝变得这么敏和谐感。”
沈朝汐气喘不止,失神靠进他结实的胸膛:“还不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发疯一样想你。”
“你至少有生意要忙。我每天待在家里,除了想你,就是想你。”
迟暮里别过他的脸,吻他颤抖的唇:“我也只是忙时想你,和忙里偷闲想你。”
沈朝汐右手向后抓去,爱人的东西抵得他心焦:“懆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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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器很一般,像他们官泾路一百三十一号的那架,用不了几分钟就缺热水。
迟暮里把湿漉漉的爱人抱回床榻,找回床上那条刚刚被随意抛置的蕾丝dzk:“能穿上吗。”
“干嘛。”
“刚刚没看清。”
沈朝汐一脚踩在他胸上:“道貌岸然。”
握住脚踝欺身压上:“还不是被你带坏了。”
刚烫烫冲完热水,沈朝汐又软又暖,每一处无不泛着红润,加之他原本就白,每一道力度留下的痕迹都无比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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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将近,哪怕是沈朝汐也会犯困,抹开迟暮里额前半干的碎发:“你怎么不累啊。反而越来越精神。”
“因为...有时差啊。”
“靠。”沈朝汐心说他怎么回事,竟然把这事都忘了。总觉得今天吃了大亏,竟然被迟暮里整到。沈朝汐连忙抓起被单包裹自己,却立即被抓住手臂带回来。
“别跑啊。”迟暮里笑脸盈盈。
“......”
“所以我叫你要早点休息。”
“......”
“是不是终于、终于发现,有时候还是得听听我的话?”
“唔......”
“嗯?”
见状躲不过,沈朝汐咬了咬牙,干脆一扑把爱人扑倒在下:“迟总别光占人便宜。到底什么时候把我娶进门啊。”
“着急了?”
“我戴上你的婚戒都快两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一辈子做你情人。”